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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穿越重生)——芝芝麻酱

时间:2020-08-17 09:00:58  作者:芝芝麻酱
  武新京意料之中,“因为阎家那小子?”
  在武新京这,阎情当真够不上阎爷这称谓。毕竟当年他在省城大放异彩、展露锋芒之时,阎情还是个走路都要人扶着的小娃娃。
  ·
  詹无忧没想到续妈妈的“小情”后,阎情的称谓会再次落到“小子”这档次。
  真是……越来越接地气。
  他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也……不全是。”
  武新京伸出手掌轻拍了一下詹无忧的脑袋,不重,带着干燥的温热。
  “你们俩母子,真是像得很。”武新京收回手,轻轻叹了一声,“你已经成年,有自己的主意。舅舅不好拘着你。不过这份礼物应该会很适合你。”
  他从身边拿出一个沉香木的盒子,推到了詹无忧的眼前。“这是舅舅给你的见面礼,你要知道,即使再恩爱的俩口子也有拌嘴的时候,这座院子便留给你。”
  詹无忧看着那枚造型古式的钥匙,不等拿起来,就听武新京话风一转,“后殿住着一百八十八位好手,如果那小子如果欺负你,直接喊人,把阎家砸了!”
  “今天本该让他们和你们见一面的,不过不巧,人让我派出去了。”
  嗯?
  詹无忧缓缓抬起头。
  舅舅这么刚的吗,一回来就寻仇家了?
  ·
  詹无忧又坐了会,和武新京说了一下妈妈的病情,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回了阎家。
  而刚到家,他就接到姜安安的消息。
  詹家被砸了,詹锦儒被打断了肋骨和脚,住院了!
  他摸了摸口袋里揣着武家钥匙。
  这钥匙更多的,还是份象征。毕竟武家虽是古式风格,但内里早就安装了最先进的面部扫描,武新京在入门时,就将他刻录到了主人信息中。
  让他没想到的是,武新京看着走气质大佬路线,但一开口,解决的方式是和阎情一样的凶狠暴力风。
  这一波打的,真是大快人心!
  【作者有话说】:心悦糖(堂)
 
 
第97章 霸道对霸道
  武新京高调的把前妹夫砸进医院的事,阎情比詹无忧更早一步知道了消息。
  对于武新京此人,他在幼年时期,就能时不时能听到关于他的传闻。
  毕竟每一代中,总有这么一位格外出彩的鳌首。
  而这阎情出头前,这份鳌首的占有者就是武新京。
  他永远是家长口中常挂在嘴边的标杆。
  于中学在读期间,就已开始投资。看似年轻气万,偏生眼光极好。他名下投资的产业一路看涨,等到他初入大学时,赚得的身家已令他排入省城的富豪榜榜单。
  做为当时省城最年轻的富豪,一些走旁门左道起家的长辈不是没人想从他手中截胡。
  只不过都被他以更为犀利的手法教训回去了,最严重的一步被他送入了大牢,至今都没有出来。
  一来二去,大家也都知道武家这位是位狠角。
  看着与人和善,下手却稳准狠。
  等到他坐上武家家主之位,只用了五年的时间就将武家这庞然大物发展至家喻户晓的程度。
  风头一度无两。
  可偏偏就在这关口,他不知抽了什么风,突然要带着本家一脉出国发展。
  且动作极快,直到武家一系走得干干净净,众人才惊觉人已经出国了。
  最后只留了不愿意离开省城的旁枝一系及怀有身孕的武子君。
  ·
  以此为分限线,武新京的前半生可以算是充满了传奇色彩。
  对比半截的了无痕迹……算是相当违和。
  他出国后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二十余年没有回来看一眼武子君,阎情不想探究。
  那查无此人的航班信息,阎情也不想探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没兴趣挖掘武新京心底的隐秘。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他没有拐走詹无忧前。
  接到家里传来的消息前,阎情还没有意识到,詹无忧已经不再是那个他可以随意处罚的小可怜了。
  他是詹锦儒的儿子,更是武新京的外甥。
  武家和詹家的财产与人脉必然会交到他手上。
  他已经脱离了顶替包、可怜虫的身份。
  他背后站着的权和势,已经到了可以和他平起平座的地步。
  如果有一天,他想离开,或许连他都没法百分百将人拦下。
  ……
  阎情看了眼自己的手掌。
  伸手握紧,又放开。
  这种随时将会脱离他控制的感觉让他非常不爽。
  ·
  他怀着这种低沉的心情的回家时,。詹无忧正指挥着家里的人,收拾着被武新京到来而祸害得东倒西歪的院子。
  前院名贵花卉较多,而且多是些不耐造的。
  ·
  詹无忧看着那片基本没救了的荷兰变色郁金香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片郁金香在他刚来时开得艳丽夺目。
  这会每一株都因为过大的风而折了娇嫩的梗,惨兮兮的趴俯成一片,好不可怜。
  詹无忧从里面捡起几朵折得不算太惨的,打算凑成一捧,放到书房里去。
  让阎情最后再看几眼。
  ·
  “这是怎么了?”磁性的声音响起,阎情在主道上站定,一张俊脸是一如即往的毫无波动,让人看不出生没生气。
  詹无忧耸耸肩,指着下面的残花道,“如你所见,咱们可能换一批花了。”
  阎情顺着着他的手看了会,而后抬起头,对着詹无忧伸出手,“都拨了吧。”
  “行吧。”詹无忧看他也没有太多不舍的样子,索性把手上那几支光秃秃的梗扔回花丛里,搭着他的手跳出了院子,跺了几下脚,把雨靴上的地都跺到地上,才道,“饭菜都准备好了,就剩一个松子桂鱼的汁没有调,你等会,我调完汁,就可以开饭了。”
  阎情跟着他身后。
  詹无忧身姿轻盈的跑去玄关换了鞋,几步就进了厨房。
  他早就把松子桂鱼炸好了,但也只做了初炸。毕竟这道菜,趁热才最美味。
  这会他一边烧油把鱼进去复炸,一边开火准备调汁。
  阎情就靠在自家厨房的门边,瞅着詹无忧动作娴熟的把上锅打火,炒料调汁再淋到香气扑鼻的松子桂鱼身上。
  ·
  “闻着就好香。”詹无忧把手往后伸着解围裙,还不忘催着阎情,“快去洗个手。”
  阎情转身去洗手前,还不忘看一眼色泽鲜亮的松子桂鱼。
  不得不说,詹无忧的厨艺当真了得。
  令人食欲大开的艳红配着造型别致的松子桂鱼,酸甜的香味满逸了整个厨房。
  这道菜光是看着就诱人的很。
  “快去洗个手。”詹无忧又催了他一回。
  端菜的活不用他干,他便先一步坐到了餐桌前。
  阎情洗完手,坐上主位。看着菜一个人被端上桌,状似无意道,“我还以为武新京刚来,你会留在武家吃饭的。”
  菜已经全部上齐,属于家的味道在餐厅围绕,阎情在公司崩了一整脸的冷脸都消融了不少。
  “早上不是和你说好亲自下厨给你尝尝的么。”詹无忧像是没品出他话里的醋味,拿公筷给他夹了块松子桂鱼,道,“趁热,快尝尝。”
  截口处鲜嫩的鱼肉还泛着氤氲的热气,闻着就好吃。
  阎情本想再问几句,但看着这筷诱人鱼肉,手先脑子一步拿起筷子,夹起放入嘴里。
  开胃的酸甜在唇舌间绽放,鱼肉的鲜嫩全部被锁进了里头,酸甜咸适,相当下饭。
  ·
  这一顿吃得俩人都非常满意。
  詹无忧看阎情吃得有些多,还特地去泡了壶山渣茶。
  ·
  俩人都有事想和对方聊,默契十足的带着茶回了房间。
  阎情本想去书房,詹无忧觉得那里过于严肃了些,就拉着他坐到了房间那张单人沙发上。
  这也算是俩人常驻位置之一了。
  詹无忧乖乖的跪坐在他旁边,把半个身子趴到阎情腿上。
  阎情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可以随时掌控人的姿势,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发。主动道,“武新京什么时候走?”
  詹无忧丝毫不意外阎情会知道舅舅不能久留,“最多呆一周。”
  一周?
  阎情不满,这时间还是太长了。
  阎情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茶,又问,“武姨也跟着一起走吗?”
  “应该会吧。”詹无忧不太确定。转而道,“抱歉,今天舅舅来的时候没注意,伤到了把家里的花。”
  阎情声音微微有些闷,“不打紧,正好也看腻了,顺带换一批。”
  明明舍不得,可这话说得体贴。詹无忧忍不住轻笑了声,觉得俩人间还是可以沟通的。便软着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思,嗔道,“詹家三口可是我的仇人,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过过瘾?”
  阎情眉头紧了紧。
  詹无忧对于他的情绪变化敏感得很,“怎么了?你派手下去处理和我亲自出手,最后结果都没有太大出入,为什么……”
  不等詹无忧说完,阎情就冷下脸来。一开口,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道,“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许插手!”
  话里的霸道与强势,让詹无忧心里紧了下。
  靠在他腿上的脑袋缓缓抬起,詹无忧脸上温驯又乖巧的神色也在这过程中褪去不少。
  他看着阎情,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
  坐在沙发上的阎情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他抬起头——他还没有从这个视角看过詹无忧,这种随时会脱离自己掌握的感觉让他脸色更加冷肃。
  詹无忧站在他旁边,软糯乖巧的声音也变得强硬起来,“我记得,那是我的个人恩怨。”
  【作者有话说】:阎情:你变了(╯﹏╰)
  无忧(冷笑):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第98章 扫地出门
  或许是共性。
  俩位前后担任过阎家家主多年的掌舵人,在生气时的表现都大同小异。
  他们没有大打出手,也没有大声咆哮。
  即使生气也非常有度——只是脸色冷肃的看着对方。
  ·
  阎情像是重新认识了詹无忧。
  詹无忧则不然。
  他早就知阎情是什么样的人。他傲慢、霸道,骨子里刻满了随心所欲及一丝完全不符合他禀性的怜弱情节。
  简言之,他吃软不吃硬。最让人烦躁的是,这人还不是什么软都吃。他挑嘴。你献来的软还得对他胃口;胃口对了,有时候也得三催四,你还得换着法子,以不同的角度把软话递上去,让他满意了,才愿意屈尊吃进去。
  詹无忧晚上亲自下厨,和刚才软声撒娇,已经是他给出的’软’。
  阎情既然不想吃,那就别吃了。
  直接尝硬的吧!
  ·
  他站在阎情边,身姿站得笔直,似一株挺拨苍劲的松柏。
  阎情坐着,想要看他,只能抬头。
  房顶灯正好被他的遮住,光影下的詹无忧冷着眉眼,带着不容忽视的钢劲与威严。
  惹得阎情心口快了两拍。
  他真的变了。
  不,这应该就是他埋在外皮下的真实模样。
  以往柔弱的、温软的、乖巧的形象似乎成了他的错觉。
  ·
  “阎情,”詹无忧开口,声调也不再是刻意软化后的温润,而是呈现了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强势,“詹家的事,你做不了主。”
  阎情脸色不明的看他,低沉的声音里还带着股焦躁,“你的主也做不了?”
  詹无忧寸步不让,强硬道,“做不了。”
  阎情冷笑一声,“那就试试看。”
  ·
  俩人不欢而散。
  说是不欢而散,其实就是分房睡了。
  詹无忧已经撕破了乖巧的外衣,这回就霸道的占了阎情的屋。
  阎情本意让他滚去客厅,但被詹无忧给吼了回去。
  他气得黑了脸,可是打又下不下手,骂也骂不过嘴。最后只能黑得一张脸去了隔壁客房。
  ‘碰——!’
  隔壁客房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詹无忧躺在床上朝客房的方向轻啐了声,“有本事在我面前砸门啊。”说罢转个身,闭眼睡觉。
  一墙之隔的客房内。
  阎情沉着脸冲完澡,就坐到了床上。
  他坐了会,又忍不住站起来转了俩圈。
  他心头恼得很,这会就想抽根雪茄,但这里连个打火的工具都没有,更别提雪茄了。
  而有着雪茄的卧室现在被詹无忧占着。
  他没想自己会有被赶出主卧的一天。也就没防备着在其它地方也备一份。
  这会烟瘾上来了,想抽抽不到,只能黑着脸在客房里巡视了两圈,最后只在洗手间找到了一盒棉签。
  他神色阴沉的盯着这盒棉签,从里面挑了根出来。
  看了几眼后,往嘴里一塞,就当是詹无忧那小东西似的恨恨的咬了俩口。
  ·
  次日一早。
  阎情黑着脸下楼。
  詹无忧睡得早,醒得也比往常早一些,阎情下来时,他已经快吃到了尾声。
  而他的脚边还放着一个特别显眼的行李箱。
  阎情的脸色更黑了。
  家里的阿姨大气不敢出,深怕俩人吵起架来殃及池鱼。
  阎情在原地站了会,詹无忧无动于衷的喝着粥。
  他在心底低骂了几声。
  走近几步,咬着牙道,“你要回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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