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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污(近代现代)——黔冕都督

时间:2020-08-18 17:02:36  作者:黔冕都督
  他借着端坐的姿势挡住狰狞的部位将季予蹭开,季予又不依不挠抱住他,他再蹭,季予再抱,如此往复几个回合,季予嘴巴一瘪就开始掉眼泪,语调高扬质问他:“你推我?”
  陈佞之黄褐色的眸子闪过错愕,小心地站起身来蹭他的脸,结果这回轮到季予推他:“呜哇...你怎么掉毛啊...啊呸......”
  季予胡乱摸脸,呸了两声后瞪他,眼泪又开始流,陈佞之耳朵动了动,只好换成舌头舔他。比人类大出几倍的舌头细致地舔舐着季予的脸,灵敏的味觉和嗅觉将味蕾探到的气味放大,舌尖上的美味让陈佞之几乎收不回舌头。
  季予被按在地上舔,眼泪毫无疑问掉得更凶。黏稠的唾液糊了他整张脸,连眼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眼泪把口水冲掉睁开眼,又看到猩红怒张的伞冠正直挺挺地指着他。
  季予气得踹他:“陈佞之!!你怎么这么色啊?”
  "...你都受伤了...呜呜呜....还想这种事..."
  而且...而且...那么大,不可能进得去的......
  他的脚一直在最脆弱的部位扑腾,陈佞之垂涎他的滋味又不敢动用收不回爪子的四肢,只好匍匐在地压住他的身体。
  身下的小人正抿着唇小声啜泣,巴掌脸上红潮密布,连睫毛上都沾着黏稠的唾液。他早已被舔得衣衫不整,丝质的亲肤睡袍大开,露出里头夺人眼球的身体。
  白皙的胸膛被舔得湿漉漉,如同覆盖着油膜保鲜的白面团,上面镶嵌着两颗娇羞的红果,瑟缩着不愿开花。由于尾巴收不回去的缘故,季予平躺时会习惯性挺腰,那两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就被送到了眼前。
  陈佞之如往常一样含弄蓓蕾,舌头虽薄,但胜在灵活。犬科动物的舌头柔软湿滑,且长度远超人类,舔过小肉粒时无限延长摩擦的酥麻感,尾端的舌尖还会生理性回卷,给处于快感巅峰的肉粒致命一击,失重般令人脚趾蜷缩的电流席遍全身。
  季予被舔得情动,甜腻的信息素疯涌四溢,紧抿的唇不自觉给卡在喉咙里的呻吟让道,手也跟着无意识乱抓,揪掉陈佞之许多毛后最终抓住了他的耳朵。
  陈佞之身躯一震,黄褐色的眸子欲光乍现,他低低地嘶鸣,摆头挣开了季予的手,又沿着季予的腰腹拱开了他松垮的浴袍,简单带过涨红的玉茎后,他的舌头席向了信息素最为浓厚的部位。
  “哈啊——”
  季予长长地呻吟一声,咬住了下唇。穴口整个都被舔到,舌头来来回回扫平每一道褶皱,稍微放松一点就被入侵,长舌的优势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前壁上那个有韧性的小核次次都被照顾到,温柔的前列腺按摩让连接的另一端开始吐汁,汁水流到小腹上与之前未干的唾液融为一体。
  腿间被他的毛发扎得痒,穴道被他的舌头舔得痒,看着腿间的狼头,季予迷离地思考了一下,摸着自己的茎身放松身体,喘着气道:“...你进来吧。”
  陈佞之舔穴的动作停住,抬头看季予,他神色恍惚,说出的话却令人怒火中烧。
  “我不知道...你变成这样要变多久...万一我满足不了你...你去找别人怎么办......”
  每一个字眼都完美踩中雷点,陈佞之呲牙,脊背上的硬毛炸起,佝着头看了季予两眼后用门齿叼着他转了个边甩到床边成跪趴状。
  滚烫如硬铁的性器抵到腿间时,季予是害怕的,可是他一想到假想敌就怄火。于是他揪着床单咬牙,哭得稀里哗啦,没底气道:“我可以...来吧。”
  明明他说的话气死人不偿命,可他一哭,陈佞之就心软。沉沉叹了口气,陈佞之退回腿间,继续用舌头舔他。
  季予却会错了意,以为他还是想去找别人,气得一边捶床一边磨牙,红着眼睛转头恶狠狠地瞪他。
  “陈佞之!你是不是不行?”
  刚说完季予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陈佞之缓缓从他腿间抬头,凶神恶煞地咧嘴,惩罚性将尖牙抵在他腿根处,只要他稍微用一点力气......
  “别咬......”
  平常陈佞之都喜欢肏下面咬上面,一个姿势二者兼得,现如今,季予成功把他惹毛,既然他说别咬,那就——
  “唔!!”
  季予痛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第二个腺体被咬破。什么还没来得及再说,他就被前所未有的空虚吸干理智。
  他喘着粗气扭动身体,腰臀不自觉地摇晃,在陈佞之眼前画出臀波。季予的衣袍被他自己拂开,他双目失神,岔着腿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两臀间的肉旮里,舒爽地喟叹。
  陈佞之在心里骂了句脏,把他的手叼开后前肢箍住了他的腰肢,将硕大的性器往穴道内挤。
  狰狞可怖的性器虬满青筋,大到连头都塞不进。陈佞之不动,季予却急色地哼唧,膝盖着力往后坐,硬生生吞下了小半截前身,不经摧残的穴口已经被撑得透明,他却前后晃着腰,自我满足到尾巴乱摇,最后竖成一根小天线。
  陈佞之被他骚得狼血沸腾,不管不顾将性器沉入他体内,粗长的利刃一举顶开生殖腔。娇嫩的软肉被粗粝的茎身推得往里挤,在缓慢归位的途中紧致地摩擦巨根,像无数张会呼吸的嘴,紧紧吸附着它。
  爽得陈佞之仰头低嚎,狠狠地肏干小穴。
  “啊!唔啊......嗯......啊!!”
  从未被如此蛮横地贯穿过,季予浑身滚烫,被完全标记的身体放荡地扭动着,声调高昂地叫床。滑嫩水润的穴道和生殖腔被最原始的抽插干到痉挛,连带着脏器都被顶动。
  强悍的力度又深又狠地往里顶,如果把季予翻过来甚至能在他肚皮上看到凸起的异物。化身野兽的陈佞之格外重欲,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一味地猛干,激烈地交合不知把季予顶射了几次,生殖腔更是一直在潮喷。
  充盈的汁水没有任何出口,在体内被顶得乱晃,季予在太过猛烈的高潮中爽得双目空洞,嘴角流涎,垂落的大耳朵不断在眼前乱晃也引不起他的丝毫反应。
  插到最后,季予的身体已经敏感到失控,性器成结的瞬间甚至被撑到直接高潮。然而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季予又被激射的力度涨得想吐,他混沌地看着摇晃的天花板,精神还在爽,身体却昏昏沉沉想睡。
  闭上眼前,季予止不住地干呕。
  他迷迷糊糊想,会不会怀孕啊......
  总结一下今天的剧情:
  陈佞之:老婆,我把坏人都咬死啦!
  季予:你进来吧。
  我:我竟然天真的以为这章我能完结,炖肉给我炖困了(?)那就下一章吧,我迫不及待要去写兔攻了,我承认,我就是写兔上瘾,但是我家的兔工厂是能生产出猛兔的!!
  神颜肌肉兔!再等等妈妈,妈妈马上就来!!
 
 
第34章 
  自超级月亮一事后过了大半年,第二年夏,季予和陈佞之都请假在家。原因是季予时常恶心呕吐、头晕嗜睡、食欲下降忘性大,整天不爱动,只想窝在陈佞之怀里磨牙睡觉。
  “老公啊~我是不是怀孕了?”季予抱着兔子玩偶懒洋洋团在他怀里蹭,呵欠连天,困得鼻头和眼尾全红了,语气却隐隐全是期待。
  陈佞之揉了揉他的头和耳朵,不置可否,只是把他拢得更近,轻柔地吻他的眼皮,哄道:“睡吧。”
  季予哼了两声还想说什么,又被陈佞之温柔的抚摸给摸了回去,他舒服地眯着眼,直打呼噜。临睡前,他捏着陈佞之的耳朵提出了最后的要求:“唔,要揪毛毛~”
  这种要求陈佞之已经习以为常,利索地下床化成狼身,又迅速躺回床上当狼形抱枕。除了一些不可控的特殊天象情况,自由变身对纯血种来说易如反掌,除了有些费衣服外没有任何难度。
  手心的耳朵变成了毛茸茸的耳尖,季予满足地抓了两下,把腿搭在他腰上,脑袋埋进他胸前的软毛,安心睡觉。那对大耳朵就在陈佞之的尖颌两侧动来动去,扫得他睁不开眼睛。
  陈佞之只得闭着眼,爪子抚在他肩上,用舌头舔他的耳朵。季予也不动,随他舔,慢慢的,那对大耳朵就一点点地耷拉了下去,乖顺地垂在脑后......
  等季予再醒来时,怀里抱着的大狼已经变成了一团被子,他鼻头一皱就开始哭。彼时,在书房连线办公的陈佞之神色微变,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狼身消失在视线里。
  视频会议安静了片刻,很快又有条不紊地恢复了流程。这大半年来,自从陈佞之把上面的势力连根拔起后,他们督察局一下就鹤立鸡群,成了业界新的头目,工作任务和压力与日俱增,开会已经是家常便饭。
  但是大家都知道陈佞之的“特殊情况”,所以这段时间一直保持线上会议的模式汇报工作。再说了,虽然大家还是叫他陈sir,但是已经没人可以管他了,哪怕他会议中途变成狼离场。
  季予才嚎了两声,门外就冲进来一条大尾巴狼,用脑袋不停地蹭他,把耳朵送到他手里,还别扭地学着宠物狗的姿势摇尾巴哄他。
  果不其然,季予马上就止住了眼泪,揪着他的耳朵揉。揉着揉着,季予的手就开始往别的地方钻,拽住一撮毛就往外捋,边捋边扯,嘴里还一直嘀咕着:“揪毛毛......给宝宝做超级暖和的窝......”
  一缕缕的狼毛被拽出,在空中飞舞,季予吸着鼻子把揪出来的长毛拢在一起,手里已经团出了一个小毛球。球球越来越大,季予却有些迷茫了,他突然问:“老公啊,我怀孕了吧?”
  陈佞之保持着狼的沉默,舔他的脸。自季予假孕以来,这个问题出现的频率比吃饭睡觉还高,给出否定答案他会生气,给出肯定答案他会忘记,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他不记得自己问了这个问题。
  于是陈佞之从床上跃下,坐好后弯曲前肢半蹲,回头示意季予到他背上来。季予犹豫地看他一眼,又看手里的毛球球一眼,再三思量后不舍地把毛球球从衣服领口塞了进去,宝贝似的拍了两下后才缓缓坐起身,哼哧哼哧往陈佞之背上爬。
  确认他抱好后,陈佞之从地上站起,驮着他往阁楼走。阁楼上开着偌大的老虎窗,陈佞之轻轻一跃便带着季予跃出了阁楼,来到了屋顶。
  别墅的屋顶由琉璃瓦铺成,釉色质朴,排列平整,在微凉的夜色下反射着淡淡的光。但是季予无心观察这些,他的注意力全部被天上的碎星吸引。
  不知道是多少光年外的星体,璀璨又热烈的在浩瀚的宇宙中燃烧,发出漂亮耀眼的光芒。它们在色泽纯粹的银河中飘荡着,荡出阵阵涟漪,柔和的光晕也随之忽闪忽闪,美得不可方物,令人沉醉。
  夜风柔柔的吹,陈佞之伏在琉璃瓦上给季予当肉垫,季予平躺在他背上,遥望苍穹。
  郊区空气很好,今晚的月亮也很温柔,夜幕里点点萤火般的繁星坠了满天,如同倒过来的深海,映射着城市的光,波光粼粼。
  听说看风景的心情取决于陪你看风景的人,此时季予的内心一片安宁,又暖又融,在慵懒的蛙鸣声中他漫不经心地揪着陈佞之的毛,看它们像蒲公英一样被风吹散,吹向不知名的远方。
  季予柔软的唇角温柔地勾着,却红了眼眶。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忘了好多好多事情。
  比如,他背着陈佞之偷偷切掉了一个腺体,真的好痛好痛。比如,他的耳朵和尾巴都在慢慢的萎缩,真的好痛好痛。比如,他打了好多好多抗生殖排斥的药,真的好痛好痛。
  再比如,他真的怀孕了。
  每天除了睡觉,他都好痛啊。季予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趁着难得的清醒仔细回忆这些天来忘掉的事情。
  还好,没忘记陈佞之。
  “陈佞之,我好喜欢夏天啊。”
  陈佞之耳朵微动,抬起尾巴扫了扫他的腿,带着安抚的力道。
  被毛茸茸的大尾巴抚过有些痒,连带着心尖尖都在痒。季予隔着衣服挠了挠心窝,兀自想着,他应该会永远记得这一天。
  是夏天,风是温柔的,星星是亮的,月亮是宽容的,心是陈佞之的。
  好喜欢夏天,也好爱你。
  如果要加一个期限的话,那就到宇宙打烊的时候吧。
  所有的星星都死了,我就不爱你了。
  ·
  回到卧室,季予像往常一样窝在陈佞之怀里,迷迷糊糊打盹。
  直到意识流失的混沌感袭来,他突然害怕地抓住陈佞之的手,却是用着不惊扰的力道。
  他轻轻地叫着陈佞之的名字,好似要睡着了,嘴巴却念念叨叨地嘟囔着。
  “陈佞之,下辈子你继续当警察吧,我就不当兔子了......我想当画家。”
  把你画下来,就不会忘记了。
  “你可不能忘记我......”
  彻底入睡前,他上下唇几乎贴在一起,哼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但陈佞之听清了。
  他重重地啄吻季予的唇,希望他晚安好梦。
  顺便再告诉他,陈佞之,永远不会忘记季予。
  他的觊觎。
  晚安,陈佞之,晚安,季予。
  好了,我把完结tag拿下来了,再更一点。
  (PS:好馋桃桃的同人图,但是又不好意思去找画师叽里呱啦让她看文画图,我装作读者去找可以吗?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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