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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书铺(穿书)——东家书

时间:2020-08-19 10:03:16  作者:东家书
  是时候让你们看一眼,王者是怎么撩美人的了。
  敢挑战傅相的人,还没有成功过的。
  傅陵眼眸一沉。
  于是又气氛诡异地一路走去。
  莲花池也远望近观地看过了,红绸子系过一大把,还往池中投过许多小铜钱。
  据说是给池中一只长寿乌龟的,但苏遥也没瞧见。
  大抵出来玩便是如此,苏遥没有文人墨客的风景欣赏能力,去哪里逛都一样。
  但出来逛本身已足够开心了。
  他自觉身体当真轻快不少,直走到食摊附近时,他都还不如何累。
  也可能是刚刚吃个半饱的原因。
  小汤锅前的摊主麻利地包着馄饨:“公子们来一碗么?咱们摊子是现煮的。”
  日上正午,正是阳光炽烈的时辰。
  食摊周围的人却还并不如何少。
  摊主抬眼笑笑:“寺院中姻缘签一排一上午,许多人才刚刚出来。”
  天气热,日头又毒,白悯刚要张口,却突然瞧见傅陵一伸手。
  苏遥正仔细瞧着案上的馅料,忽被傅陵轻轻拉上一下。
  他顺着力道迈去一步,一把大折扇直接在他头顶平铺开:“太热了,给你遮日头。”
  明澈的日光洒下,映出傅陵高挺的身形,与一双含笑的乌亮眼眸。
  这大庭广众,苏遥立在大扇子影下,心尖轻轻一动,并略微局促:“我看好了,不用这样。”
  又稍稍垂眸:“傅先生别晒着自己。”
  “没事,我经晒。”
  傅陵扬眉笑笑,又凑近道:“馅料汤底做工,苏老板尽管看。我可专等着跟苏老板吃好的。”
  因这话不方便让摊主听见,傅陵便又是附耳。
  此番声音低沉,且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扑在苏遥耳畔。
  苏遥耳尖又不自觉地微红。
  傅陵心满意足地瞧上两眼,起身,望向其余三人。
  方才慢上一步的白悯脸色最难看。
  许泽只蹙眉:众目睽睽,这般亲近暧昧之举,登徒子的作派。
  谢琅亦蹙眉,却想得是另一桩事:苏遥没躲。
  苏遥刚才那次躲了,这回习惯了。
  傅陵依旧是只静静挑一下眉。
  被惹毛的傅鸽子,正见缝插针火力全开地撩美人中。
  前所未有地主动。
  苏遥仔仔细细地瞧过一遍馅料,却终究略摇摇头。
  这馄饨摊摆得靠内,从莲花池来得人远远没有没有自寺院中出来的人多。
  好不容易来好几个客人,这摊主见状,忙留客:“公子在我这里吃点吧。”
  又瞧一遍余下人,见似乎都听苏遥的,不由更急了:“再往前便人多了,我此处清静人少,做得也快。”
  苏遥只说要走。
  摊主正着急,却于此时,恰好望见傅陵微露满意的眼神。
  他一愣,忙道:“公子,您家夫君瞧着很愿意留下吃的。不然让您的其他朋友去别的摊子吃,你们在我这儿?我这里人少,清静的。”
  今日这一路的摊主都十分地有眼色。
  这位尤其地上道。
  给个眼神就这么会说话。
  傅陵唇角微扬。
  其余三人只暗怒:心机!
  他方才不露那个眼神,摊主绝不会如此说。
  傅陵再度递个王者的蔑视,得个大便宜,却并不接。
  只含笑望向苏遥,再度凑近他:“这摊主误会大了。我方才并不是满意,只是想到了苏老板初次见我时的小馄饨。”
  他声音低沉:“我又想吃了呢。”
  这暧昧的语气并声线。
  苏遥整个人一愣,一时也忘记解释不是夫君,只心潮浮动不息。
  傅陵直起身,好整以暇地笑笑。
  傅鸽子最可恶的,并不是见缝插针地耍流氓。
  而是他耍流氓,还非要让旁人知道。
  比如,小馄饨一句,他压着声音,想吃一句却故意抬高声音。
  苏遥一脸红,摊主听这一句“想吃”,只以为二人在,霎时想入非非,慌忙躲开眼。
  还与旁边的摊主偷偷交流一个八卦的眼风。
  余下三人面色,只黑沉至极。
 
 
第63章 修罗场(五)米线
  傅相不要钱似的逮住美人可劲耍流氓,周围之人只看得面色各异。
  苏遥本身,自然也感受得出来。
  自从先前于画舫中,被傅陵撬开一角,苏遥整个人似乎都敏感上许多倍。
  今日尤其敏感。
  那一句登徒子语气的“想吃”,当真让苏遥心下波澜起伏。
  他竟联想出少儿不宜的意思。
  但他已念及此处,却并未产生任何想大骂傅陵的念头。
  他清醒得意识到这点,一时愈发心潮涌动。
  并局促。
  并想跑。
  傅陵一把将人拽住,又低声笑笑:“苏老板别走。要晒着了。”
  傅陵碰他一下,苏遥心尖都颤动一下。
  从前再怎么又碰又摸,也没有过这种反应。
  苏遥微微颔首,只掩饰一腔紧张。
  傅相大大方方地拉住美人手腕,又感叹——
  手腕怎么这么细,脸皮怎么这么薄。
  傅相如果用他的脸皮厚度做标准,那在场所有人脸皮都薄。
  毕竟八字还没写完,就理不直气壮地把自己摆在夫君的位置上了。
  除去没做过夫君之实,夫君之名都快占完了。
  余下三只再怎么没脸没皮,顶多像白悯一般喊两句“美人”,这种换着法子占苏遥便宜之事,还真没做过。
  关键是,苏遥瞧上去,没有反感。
  三只的目光落在傅陵的手上,于心内将某鸽大骂一通之外,又生出十分的危机感。
  谢琅垂眸,白悯蹙眉,许泽只攥起衣袖。
  傅陵挂着云淡风轻的微笑。
  傅相做事一向豁得出去,京中昔年对他的作派有个词形容得精准——
  不择手段。
  瞬间换表情,睁眼说瞎话,且并不怎么在乎颜面。
  一只优秀的戏精。
  这家小馄饨的馅料并不好,颜色瞧上去并不新鲜,即便这摊主如何挽留,苏遥也只推辞。
  因日头毒,道上又不大有遮挡,苏遥便一直站在傅陵的大折扇底下。
  众目睽睽,苏遥行出几步,终究局促,便只想抽出手躲一步,傅陵却握住他用力几分。
  苏遥抬头:“傅先生……”
  傅陵笑笑:“苏老板躲什么,天气太热,别晒着。”
  见苏遥仍要开口,他又微含委屈:“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说动裴老先生,让他许你跟我出门逛。今日回去,你若有何不好,裴老先生不得骂死我。”
  天底下还有敢骂死傅先生的人呢……
  苏遥不信。
  但他最吃这种可怜巴巴的语气,闻言只默一下,又伸手去接:“那傅先生给我拿……”
  傅陵一笑,顿时把折扇抬高了些。
  这苏遥又伸一下手,傅陵便又抬高些。
  这下苏遥倒不好抬手了。
  因为这举止太像打情骂俏,周围摊主的八卦眼风又开始四处飘舞了。
  苏遥面上有些烫,又微有羞恼:“傅先生一直给我举着,会累。”
  傅陵弯起眉眼,只道:“我这扇子可宝贝了,我小心眼,不舍得给苏老板碰。”
  傅陵若扯些别的由头还好,他这般说,苏遥当真无法开口。
  只好默默地走在折扇下。
  却到底把手腕抽出来了。
  傅相已很满意了。
  毕竟后头三只情敌在太阳底下晒着,还没有美人在侧。
  数人以这种诡异的队形又挑拣几家摊位。
  许是出来摆摊子,食材工艺皆简陋,苏遥均不大满意。
  傅陵只由着他挑拣。
  三位情敌也由着苏遥挑拣,只是心情不大美妙。
  苏遥又停在一处卖汤粉的小摊位前询问,白悯终于幽幽地叹口气:“你说我们跟来干嘛?来看他怎么拐走美人的吗?”
  “美人”这个称呼让许泽稍一蹙眉:“白大夫自重。”
  白悯瞧他一眼:“我觉得吧,我跟他比,还挺自重的。”
  又挑眉:“自重有用吗?”
  许泽忿忿一默,谢琅却接口:“是没用来着。”
  又怅然:“苏兄一向温和守礼,我先前只以为他并不喜欢这……”
  白悯不由也顿一下:“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许泽蹙眉:“还没得。”
  但瞧上去,好像快了。
  三人心知肚明地想到这后半句,又心知肚明地都没张口提。
  说实话,先前数人追求苏遥,苏遥虽没看出来,也没有任何反应。
  但那时尚有机会。
  可苏遥如今身边突然出现这么一人。
  苏遥瞧上去,并没有完全接受,但一直慌乱与局促,便足以说明心思了。
  三人头一次大喇喇地瞧见二人并肩立在摊前说说笑笑的身影,一时倍受打击。
  说心都灰上一半,也不为过。
  苏遥终于看准这卖米线的小摊位,一回头,却瞧见三人立在日头地下,像被晒蔫巴了,垂头丧气的。
  苏遥只道是挑拣的时间太长,忙抱歉:“对不住,是我太挑拣了,我……”
  “没事。”
  到底是谢琅最能撑得起场面,如常笑笑,“既选好了,就在这里吃。”
  摊位的小厮忙请人至一树荫下:“几位这边坐。”
  苏遥选的这家米线摊子,确实干净,位置也铺得多,占在最阴凉的树影处,悠悠山风一吹,也凉爽些许。
  小厮一人端一碗酸梅汤,苏遥又略带歉意,低下声音:“夏日在外吃饭,最怕不新鲜不干净。我挑得太过仔细,倒一时忘了你们。”
  你既身边有人,可不是会忘记旁人么?
  三人心内泛酸,饮一口冰冰甜甜的酸梅汤,口中也开始泛酸。
  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鸽子觉得还挺甜。
  苏遥挑得都甜。
  傅相占尽风头,便只默不作声地低头喝冷饮。
  喝上两口,又按住苏遥:“你别喝了,尝些味道就成,太凉。”
  齐伯一向不许他吃生冷之物,家中的冷饮皆是温的。
  苏遥正寻思着齐伯没瞧见,偷偷喝上一点,却被傅陵逮个正着。
  苏遥一愣,只小声:“裴先生昨日说,我能喝的。”
  这话傅陵尚未接口,白悯惊疑抬头:“裴先生?”
  苏遥笑笑:“裴仪老先生顺路来旧京,傅先生与他相识,便请他与我看看。”
  白悯顿时惊诧。
  惊诧之余,瞧见傅陵平淡笑意,又一时泄气,倒半晌未言。
  苏遥瞥一眼浑然未觉的齐伯,再度望向傅陵:“我只喝这一半,好不好?”
  苏遥的语气一软和,便会不自觉地带上尾音,落在傅陵耳中,就像撒娇一般。
  落在谢琅与许泽耳中……
  算了,他们俩不想听也不想看。
  苏遥甚少这般与他讲话,傅陵望着苏遥清浅的眼眸,心旌摇动归摇动,但立场依旧坚定:“今天不能再喝了,别让齐伯瞧见了。”
  苏遥轻轻蹙眉,只道:“可裴老先生说可以。”
  傅陵低眉笑笑:“你想喝,我记下这摊位,明日再买给你。今天不喝了。”
  又放下瓷盏:“我陪你,我也不喝了。”
  余下两位正拿着瓷盏喝酸梅汤的情敌,手瞬间一顿。
  白悯没顿。
  白大夫依旧沉浸在“这人当真把裴仪请来了”的震惊中。
  苏遥未注意,瞧见傅陵正经的神色,只好放下。
  小厮端着两个小砂锅,走近一笑:“公子别不高兴,你家夫君心疼您呢。”
  苏遥手一停,再度局促:“……小哥别说笑。什么夫君,他不是我夫君。”
  “呦,还真生气了。”
  小厮把小砂锅放下,笑吟吟地瞧向傅陵,“公子您快哄哄,人真生气了,都不认你了。”
  小砂锅咕嘟咕嘟冒着腾腾热气,熏得苏遥面上滚烫。
  傅陵笑而不语。
  小厮将两个小砂锅摆正,又略带歉意地瞧向余下三人:“三位公子再等等。这一回就只能煮出两锅,先让给人家俩吧。”
  谢琅与许泽本就面色微沉,现下面色更不好了。
  小哥一走,苏遥本想解释,放一张口,又觉得,本就是旁人无中生有的误会,多解释一句倒显得心虚。
  便只埋头吃。
  谢琅与许泽皆瞧见这分犹豫,一时愈发沉默。
  这小米线锅并不如何正宗,吃着只是吊高汤煮的细丝米线,搭上小青菜与鸡丝豆皮,一小撮绿豆芽,还有少量的鲜菇。
  但味道着实鲜美。
  苏遥本担心傅陵会与家中一样,顺手投喂,又惹旁人误会,却不想,傅陵此番并未有何行动。
  傅相喝一小勺高汤,微微抿唇。
  瞧着给情敌的打击太大了,见好就收吧。
  一直刺激下去,待会儿还不一定如何。
  这大庭广众,傅陵也不愿意真的闹起来。
  果然,他所料不差,众人吃罢,略歇一会子,三人就找上各种理由告辞。
  白悯只道:“那老婆婆想必还在济仁堂,我放心不下,得先回去看看。”
  说罢,又略微踌躇地瞧苏遥一眼:“苏老板,我能见一面裴仪老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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