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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他一剑太温柔(玄幻灵异)——不是红糖

时间:2020-08-21 09:38:00  作者:不是红糖
  “你这种运气,不如问问给他他要不要。”
  白决哈哈一笑,拽着裴谨又走快了几步。
  两个修士怔怔地看着裴谨和白决并肩走远了。他们年纪尚轻,来猎妖大会只为历练不为名次,早知道和大两届的师兄师姐有差距,依然没想到差距这么大。但转而一想是裴谨和白决,又不足为奇了。
  唯一意外的是,原来白决脾气这么好。
  这样的人……真的是同门口中祸害苍生的大魔头么?
  *
  一百二十个修士换好了比赛的猎衣,领了代表身份的十二面玉骰。两面鲜艳的旗帜挂在虚镜上空,上书:“居安思危,不忘济世之心;锲而不舍,坚守凛然正气”。丹心楼的裁判组在旗帜两旁拉响信号,万众瞩目的猎妖大会就此开始。
  虚镜猎场是三个星芒阵叠在一起的幻场,中间有天干十宫,将是修士们可能会交手的十个阵地。
  另外边上还有地十二支,每四支为一组,一组十人,将是修士们的出发地。
  其中子丑寅卯是“修士”身份的普通阵,辰巳午未是“修士”身份的特殊阵,如果是在特殊阵可以获得一枚仙器帮助。
  申酉戌亥则是“妖”出生地,每个人也能拿到一个“妖门法器”。
  猎妖大会的准则是:知己知彼,不可轻敌,胜亦有道,俱是游戏。
  所以“妖门法器”也都是模仿了妖界真实的法器,也鼓励抽到“妖”的修士努力取胜,只有两边都竭尽所能筹谋,比赛才有意义。
  猎妖大会积个人分,但取胜是按阵营,最终哪个阵营率先夺得十阵中心宫的旗子哪边就获胜。
  白决掷出了自己的十二面玉骰,然后被传送进了虚镜猎场。
  抬眼一看,是在寅宫,寅是普通修士的出生地,也就是说他拿到了“修士”身份,而且没有仙器加成。
  每个出生地都只能看见自己,“修士”的身份只有自己知晓,“妖”却能通过玉骰感应彼此相认。
  所以普通修士是个有点艰难的身份,一无所知。
  但白决无所谓,他只想快点找到裴谨。
  离开出生地就会随机去往天干十宫的其中一宫,十宫每一宫都镇守了不同的妖兽,其中阳干是小阵,阴干是大阵。
  小阵比较简单,只需要猎杀里面的妖兽妖草等获取妖丹,然后拿足够的妖丹破阵即可。
  而大阵通常是要拿其他修士的玉骰才可以破阵了。
  这一次白决掷了骰子,进入的是戊宫,是小阵。他一进去,里面的修士皆朝他望过来,粗略一数,已经有九人。
  小阵满十人便会自动封阵,戊宫大门一闭,连外面的光线都隔绝了。
  虚镜猎场不准自带法器,修士们没办法照明,正在惴惴不安,白决打了个响指,自掌中托起一团幽蓝的冥火。
  这一看就不是仙门法系,修士们神色复杂地望着他。
  仙门法术中也有可以照明的方法,但消耗有些大,谁都不肯慷这个慨,此时白决愿意方便大家,没人好数落什么。
  幽冥灵火照亮了戊宫,白决环顾一圈,看到地上零零碎碎倒下一些低阶妖物,颇为失望地道:“还没打完镇守妖兽啊?”
  修士们恼然:“白决,你可别想坐享其成,你身为前辈,难道不应该替我们去打著雍?”
  著雍便是镇守戊宫的凶兽,杀死著雍拿到它的妖丹就能破阵。
  白决咂咂嘴巴:“既然叫我一声前辈,那是不是该听前辈的话?前辈这是给你们机会多多历练嘛,去吧,快点把著雍唤醒解决掉。”
  立即有人阴阳怪气地调侃:“白决,你该不会是‘妖界奸细’吧,等着我们打著雍体力耗尽然后对我们下手?”
  虽然说的是玉骰上面的身份,可语气却隐隐指向现实。
  白决不以为然:“你们谁有验金石,验一验我不就知道了?”
  验金石是出生地在仙宫的修士能拿到的仙门法器之一,每进入一个阵,都能查验阵中一名修士的玉骰是“妖”还是“人”。
  没人说话,大家都不想暴露身份。
  白决蓦然一笑,道:“不错,其实我就是妖。我呢,手上有借魂草,你们最好别来招惹我,否则我标记了谁,谁就要代替我去死了。第一个阵嘛,还是个普通阵,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和平一点,合作完好聚好散,怎么样?”
  他话一出,众人哗然。
  借魂草也是出生地在妖宫的修士能拿到的妖门法器之一,只要暗中标记一名修士,就能让对方替自己死一回。
  借魂草只能用一次,拿到他的修士通常不会这么早暴露,更不会这么早亮出杀手锏,都是先多观察,挑选一个合适的对象标记,免得浪费法器。
  更何况哪个“妖”会在第一个阵就直接告诉大家我身份是妖啊?那不是摆明找死吗?
  白决这一手荒诞不经,令人捉摸不透,信他,太扯,不信,又怕。一时间还真没人敢出言招惹了。
  白决借机观察了一番众人的表情,妖都是互相认识的,在他说自己是妖时,这些人的表情都是防备而紧张,看上去拿到的身份都是“修士”。
  虚镜猎场外的观察席,宗主之中有人笑道:“我说什么来着,这届有白决在,一开始就不会无聊。”
  也有人道:“他真是胡闹,鸿元尊上,令郎和他交情那么好,难道没多向他传授一点猎妖会的诀窍?向来都是‘妖’装‘人’,他一个‘人’装什么‘妖’?是嫌死的不够快?”
  裴潇道:“我看他挺聪明嘛,也没装普通妖啊,装的是有借魂草的,谁又敢这么早朝他下手呢?反倒是另外九个修士,已经被他看透了吧。”
  戊宫中,白决已经托起灵火,唤醒了沉睡的著雍。
  凶悍的妖兽从地底冒出背脊,破开坚硬的石头,露出放□□光的两只眼睛,令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此时场外,岑灵韵和几大宗主不约而同地起身凝神看去。
  “岑楼主,这不对吧……?”慕真忧心忡忡。
  突然间,投射场中境况的幻屏闪烁了几下,彻底黑了下去,不知道是白决的灵火熄灭了,还是幻屏故障了。
  “怎么回事?戊宫结界是谁负责的?”岑灵韵厉声问。
  “可能只是灵火熄了吧?你们看其他宫都还正常。”有人道。
  白决手中的灵火依然亮着,他凝眉盯着觉醒的著雍,凶兽很不对劲,虚镜中的妖兽怎么会散发出这种实力?
  他蓦地拔出枉清狂,在地上重重划下一道界线:“所有人!过来,到我身后!”
 
 
第74章 肝胆与共04
  大部分人闻言都跌跌撞撞往白决身边跑,有几个不信任他的修士高声喊道:“你们别过去!当心有诈!”
  有人在原地犹豫了片刻,著雍已经彻底觉醒,双蹄重重的往地上一踩,修士们被震得前仰后合。
  “找死。”白决骂道,放出捆仙索直接把那边几个人圈住拽了过来。下一瞬他们所在的地方直接被著雍踩成了一个巨坑。
  几个人心有余悸,比谁都用力地往白决身后躲。
  “怎、怎么回事?著雍怎么会这么厉害?”几个修士怯懦地问。
  “怕什么,和它拼了!”也有修士胆气上涌,拔剑就冲。
  但他们根本不是著雍的对手,被一声兽吼便震得肝胆俱裂,五脏六腑都受了内伤。
  白决道:“有没有医修?照顾好其他人,不要莽撞。”
  “我、我是……”一个头发遮盖住半张脸的修士弱声道,“白前辈,你也要当心呐。”
  白决察觉到著雍似乎受什么气息的诱惑,进入了狂躁状态,便拿出觱篥,试图用乐声与之抗衡,平缓它的情绪。但枉清狂被妖兽的凶气所影响,也一直躁动不安,白决无暇分心镇压,干脆放弃用乐,直接拔剑,利用枉清狂的狂躁正面对抗著雍。
  他的剑法结合了澶溪的诡变和崖岛的快绝,令人眼花缭乱,在场修士害怕之余,无不嗟叹:“好身手……心门竟也有此等剑术。”
  白决用剑气划伤了著雍的一只眼睛,著雍悍声大吼,声音几乎要刺穿耳膜,修士赶紧结阵抵御。
  “怎么办……不会要死在这儿了吧?”
  白决腾空而起,利用巧劲攀上了著雍硕大的兽身,几度要被他震落,硬是用黏合符把自己粘在著雍鳞甲上,他一路掠到著雍头部,猛然发力,把枉清狂剑尖朝下用力贯下,“噗呲”一声,凶剑刺穿了著雍的天灵盖。
  妖兽疯狂大吼一声,垂死挣扎间把白决甩了出去。
  白决被甩在墙壁上,及时施法护住要害,之前那个医修也及时替他施加了一道护身盾,他在地上翻滚了两下才勉强稳住身形。
  著雍幻化成了点点光斑,妖丹从半空中掉了下来。白决因为晕血用了障眼法,没看到它的血渗进了枉清狂里,消失不见。
  修士们皆有死里逃生之感,迫不及待冲上去抢过妖丹,开启阵门。
  白决皱眉:“别急着走,虚镜有异。你们谁愿意用玉骰给丹心楼发送信号,把这里的情况传出去。”
  走到阵门口的一个修士道:“开什么玩笑!那就等同于弃赛了,一个著雍而已,怕什么。”
  “敢情不是你杀的。”白决冷笑。
  “有什么异样,我们的宗主还有丹心楼都在外面看着,怎么会放任我们出事?别听他的,他就是想让我们弃赛!”他的同伴拽了他一把,催促他快点走。
  “就是,白决,你自己怎么不用你的玉骰发信号?”
  白决翻他们一眼:“我留在这里当然比你们有用啊。”
  修士们无视他的提醒离开了戊宫。白决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摇了摇头站起身来。
  那个医修却没有走,上前扶住他,缓缓拿出了自己的玉骰:“白前辈,就用我的吧。你说的对,情况真的很不对劲。”
  白决颇为意外:“你就不担心我讹你?”
  “若不是你,我们刚才谁都打不过著雍。而且我一个人也走不长,万一真的有事,也好及时救更多人。”
  白决欣慰地摸摸他的头:“好孩子,有前途。”
  他的样貌分明也还年轻,让人觉得故作老成。不过医修没有介意,乖巧地垂着头让他摸。
  露半张脸的小医修用自己的玉骰放出了信号,等了一阵,却没有任何动静。这下真的说明不对了。他登时如临大敌:“白前辈,这下怎么办?”
  白决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坐下,给他周身加了一道幻障:“你就留在这里哪都别去,别离开戊宫,如果等会还有人过来,也提醒他们不要走动。如果他们不听你的,你就不要管他们。”
  “白前辈,你要离开?”
  “放心,出去看看。这个情况总得让更多人知道。”
  “那你还是带上我吧!否则你说什么别人都不信。”医修立即站起来,作势要和他走。
  “啊,我的信誉这么差吗?”
  小修士赧然:“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好啦,你安心待在这里吧,一百多个人,总归有一人全心全意相信我。”
  修士稍微怔了一下:“是……裴谨前辈么?”
  他问了半天没人回答,再一抬头,白决已经离开戊宫了。
  第二个阵,白决走进了丁宫。丁为阴干,乃是大阵,需要“杀人”夺玉骰才可以破阵,白决一进来就已经看到了地上躺了四具尸体。
  他才往前走了一步,便有人挥剑朝他刺来。
  “住手!”一道熟悉的声音呵斥,白决一喜,循声望去,果然看见裴谨执剑跃了过来,一剑隔开了袭击白决那人。
  在场的修士似乎都有些畏惧裴谨,他说住手,那些拿着兵器蠢蠢欲动的修士便都听他号令停住了动作。
  看这样的情况是已经有过一番打斗,白决赶紧检查了一下裴谨身上:“你没受伤吧?”
  裴谨却用指腹擦了擦他额上沾到的灰:“出事了?”
  白决把著雍异动的事同他讲了,裴谨示意他去看一看那四具尸体,白决过去一探便惊愕:“是真的死了?”
  裴谨沉重地点头。
  周围的修士们表情也都很凝重。看来所有人都意识到事出蹊跷了。
  虚镜中死人理应是假死,尸体也会很快消失,可现在,玉骰没有触发保护修士的法阵,反而眼睁睁看着修士死去了。
  杀人的修士同样没有被判定违规送出虚镜。
  虚镜果然被人动了手脚!
  谁能做这个手脚呢?
  虚镜前一天要经过丹心楼和十大仙门的共同检验,难道说,丹心楼主和十大宗门的宗主会是叛徒吗?
  白决和裴谨面面相觑,表情都很严峻。
  丁宫里已经有人坐不住了:“怎么办啊,我还不想死啊!裴公子,你把阵开了放我们出去吧,说不定出去才有机会求救呢?”
  “或者……我们一起去中心宫把旗子拔了,比赛结束了不就好了!”
  裴谨手中捏着死去的四人的玉骰,开启阵法,必须要投入三个玉骰。显然是他不准所有人离开此地,才强势拿走玉骰。
  “不行。”他道,“你们修为太低,不要轻易离开此地。”
  白决隐约察觉到,是他出现在此地以后,那些修士对裴谨产生了丝丝不信任。
  他低声道:“得赶紧想个办法,这些人恐怕留不住。”
  除了等丹心楼动作,也没有别的办法。裴谨皱眉:“如果他们非要送死,那谁也拦不住。”
  大阵一共可以容纳二十人,死了四个,进来一个白决,很快又进来了三个修士。如白决所料,大家越等越焦躁,皆不想坐以待毙,修士们情绪都不太好,口舌之争很容易触发,接着便成了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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