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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雀宠婚日常(玄幻灵异)——天行有道

时间:2020-08-26 09:34:35  作者:天行有道
  如此一来,海陆空都算齐了。
  宾客的事既解决,剩下不过是些琐碎。白啾忽然发觉自己变成了一只无用之鸟,租房子、请厨子、布置新屋,这些东西敖印都比他精通;至于联络与打听消息,阿黑又比他更为熟稔,他嗅觉灵敏,且善于伏地前行,像白啾这样的小鸟儿在人头攒动的京城反而有落入罗网的风险。
  他唯一有必要参与其中的就只有做衣裳的前一步——量身材。这也和张口吃饭伸手穿衣差不多。
  白啾老老实实伸展开两条细长胳膊,任由敖印将皮尺贴在上头,一寸一寸的丈量下去,这会儿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会不会太大张旗鼓了?”
  虽说此事来源于敖印的临时起意,但若不是白啾那会子盯着人家的花轿瞧,敖印也不会发觉他这点小心思。这么想着,白啾愈发感到懊恼,早知就该将这双眼睛挖去,好好的乱瞟什么。
  这会儿恐怕东海与昆仑都已议论起他们这桩任性且冒失的举动,明明已经成了亲,还到人间闹这么一出,这不是存心打两方家长的脸么?
  敖印面无表情道:“现下你后悔已晚了。”
  说着便将小胖鸟的腰身重重一勒,那处原是很纤细的,因白啾近来食欲见长,小肚子上难免多了些松肉,敖印这么辣手无情,白啾也就呲的一声,眼泪汪汪的扭头看他,“疼,你下手轻点。”
  敖印说道:“不是我手劲大,是你胖了。”说着便戳戳白啾圆嘟嘟的脸颊,那儿的弹性极好,刚刚出现一个小坑,立刻就恢复原状,和松软的糖霜糕一般。
  他不过开个玩笑,谁知小胖鸟对那个字眼格外敏感,立马提出抗议,“我才没胖!”
  一面又心虚的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腰身,弱弱的道:“是这身衣裳做的时候没量好,本来就偏窄……”
  敖印忍俊不禁收了软尺,却故意正色道:“我不管你这些,总之眼下量的什么尺码,就该原样送到铺子里去,那些裁缝们见了会怎么想我就顾不着了。”
  小胖鸟不禁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道:“啊,还、还要拿去见人啊?”
  敖印认真点点头,“当然,我又不会做衣裳。”
  小胖鸟不禁陷入纠结之中,他当然很乐意保持好吃懒做的状态,可万一让外人知道新郎官生得和小猪一般肥硕,那他可就丢脸丢大发了——当然这是夸大其词,不过人一生里能结几次婚,白啾觉得自己还是该以最佳状态出场。
  他遂揪住敖印的衣襟哀恳道:“殿下你别就这样送到铺子里,先帮我缩减一两寸,我保证会瘦下来的。”
  敖印好整以暇道:“万一到时千辛万苦做好了衣裳,你却挤不进去,岂非糗大了?”
  白啾指天发誓向他保证,“我一定会做到的。”
  大不了这半个月他早中晚餐减为一顿,零食也不吃了——呃,这个貌似对他挺艰难,不过白啾想了想,觉得付出点小小的牺牲,以此换来光彩照人的身段与面目,还是很值得的,他私心里也愿自己更配得上敖印一些,大不了,等成亲之后再吃回来就成了,呃,貌似大多数黄脸婆也都是这么想的。
  敖印见他小小的脸上充塞着坚定的决心,也就笑容满面答应下来,心道这下他可省事多了,不必为了去给小胖鸟买各色糕饼点心,起早贪黑从城东跑到城西,怎么早些没想到这一招?
  量完了白啾的尺寸,敖印便将软尺递到他手中,“现在该你来量我的。”
  说着便自顾自的脱光衣裳。
  白啾看着他修韧结实的腰身挺立,且赤条条的不着寸缕,不禁张口结舌。
  敖印轻轻皱眉,“还不过来?”
  白啾咦道:“方才你为我量的时候怎么不脱衣裳?”
  敖印理直气壮道:“你胖得跟个球似的,穿不穿衣裳有何区别,我就不同了,别看只是那一层布,误差却大着呢。”
  他才不是球呢!白啾又想暴躁了,可看见敖印那精壮不沾半点赘肉的身躯,他便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人比人气死人。不过想想两人的原身,龙本来就是那么个修长一大条的东西,不比鸟雀都是敦敦的身量,想必化成人形才会有这等区别,对,一定是这样的,和他平日多吃少锻炼毫无关系。
  这么一想,白啾也就心安理得起来,虽然仍是免不了瞟上两眼敖印肚子上那六个硬块,不过他也就小小的羡慕一阵子就算了,让他苦苦修炼到和敖印那般,他是做不出来的。
  白啾比照着敖印方才的步骤,先将软尺环到敖印的领子上,量一量对方的领围。奈何他胳膊短,这么绕一大圈,两人的身躯不由紧紧相贴,呼吸咫尺可闻。
  敖印很明显感觉到小胖鸟的情绪有些紧张,连呼吸声都变得急促,甚至于不敢抬头看他——果然是怕被色相诱惑么?
  敖印一时坏心大作,突然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
  白啾掏出手绢揩拭嘴边印记,皱眉道:“口水,脏的。”
  敖印无所谓的笑笑,“你从前倒很喜欢呢。”
  白啾想起之前黏着他不放索要龙津的情状,脸庞不禁悄悄红了。他忙使劲咳了三声,假装没听见敖印说话,自顾自的绕到敖印背后,量他的肩宽、臂长。
  这么一比较,白啾发觉自己的推断出现错误,他本来以为化形后的面目与原身是息息相关的,可敖印肩膀这样宽,胳膊又生的长,怎么也跟细细窄窄的龙形联系不起来,况且,他记得那种海龙都生着四只细细短短的爪儿,怎么也不会像敖印这样手长脚长的。
  果然还是要靠后天炼化么?这么一想,白啾就觉得自己太不中用了,明明修得人身,结果仍是一副稚气未脱的蠢钝面目,半点不像个大人。
  这种羞惭在他认真测量过敖印的裸体后达到顶峰,眼前人的躯干实在是太完美了,他恨不得用那嘴小小的利齿将敖印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咬下来——当然他也只敢想想,敖印那身肉硬的像石头,没准他没达到目的倒把自己的牙给硌掉了。
  他这厢神游物外,敖印却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催促道:“快点。”
  白啾只得集中精力,为他测量胸围、裤长,这些都还好,唯独在量到腰围时,白啾的手就有点抖起来。
  虽说敖印并非全然一丝-不挂,裆部仍挂着一块布,可棉布内那根棍子的形状却瞧得一清二楚呢,白啾依然记得那根棍子的厉害,这么一想,屁股顿时隐隐作痛。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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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送礼
  那棍子忽然动了动,白啾唬了一跳,险些以为它要打人了,急忙避开。抬头看时,却见敖印面皮发赤,粗声嘎气的道:“看什么看,还不快量完了事!”
  盯着他那处瞅个没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色鸟想同他白昼宣淫呢——也许正是如此。
  白啾规规矩矩记录好软尺上的读数,这才重新为敖印将衣裳穿好,肌肤相贴的时候,他闻到一股澡豆面子的清香。听说京城就有不少专供客人沐浴的澡堂子,看来他竟已悄悄去过了。
  不成,改日他务必得让敖印领自己见识见识,不能让他白得了便宜。
  正计议间,忽听敖印问道:“你我二人再度成婚之事,可有告知双亲?”
  白啾一下子便哑了壳,他爹也就算了,可他娘若是知道,不千里迢迢赶过来才怪呢,何况白母也是个好热闹的,若见了京师风光,恐怕再不想回去,到时便会生出大乱子,白啾哪里敢告诉她?
  不过被敖印这么一说,白啾顿感自己多么不孝似的,他不愿理屈,遂机智地将皮球踢开去,“你难道还四处嚷嚷?”
  以敖印的性子,肯定也是瞒得密不透风,他有什么资格来数落自己?
  然而令白啾意想不到的是,敖印偷偷向龙母透过口风,也并非他存心喧嚷,只是并未刻意隐瞒,龙母一问那通风报信的虾将就知道了。不过龙母却十分开明,只叮嘱了敖印胡闹归胡闹,只别生出事端,余外便不再多管——她老人家反倒先行一步将龙君绊住,省得那老东西知道后碍事。
  两厢一对比,敖印便感觉两人对此事的认真程度不一。白啾似乎并不怎么重视这桩亲事,否则何必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知道一般。
  白啾发觉自己越来越能读懂身边人的情绪了,每逢敖印像这样嘴角撇下来,两条眉毛拧上去,白啾便知道,他不高兴了。
  像往常一样,他晃了晃敖印的胳膊,软语道:“殿下,谁惹您怄气了?我帮你找他算账好不好?”
  这是他从长期试验中汲取的经验,每当他像这样撒娇逗乐时,敖印便会顺台阶下,两人就能重归于好。
  这回却奇怪些,他生硬的笑了半日,敖印的面色依然沉沉若水,他牢牢盯着眼前嬉皮笑脸的少年人,“白啾,你喜不喜欢我?”
  他总喜欢问这种问题,白啾却不懂为什么,喜欢这个字眼很特殊么?他喜欢爹爹、喜欢娘亲,喜欢龙母娘娘,喜欢阿黑,也喜欢现在的敖印——撇开从前的记忆不谈。且随着他与敖印朝夕相处,日复一日的更熟悉彼此,白啾差不多已忘了小时候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回想起来三殿下待他倒是挺善意的,几乎可说是龙宫唯一一个愿意主动找他说话的人,他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他呢?
  白啾捏着他的衣袖,正要诉说衷肠,敖印却轻轻将他几根指节扳开,继而抽出空荡荡的衣袖,神色疲倦道:“我知道你的答案,可我不信。”
  他正色望着白啾,“你看上的,不过是孤这张脸。”
  白啾不懂,有何差别?他嗫喏道:“但这就是殿下您的脸……”
  敖印缓慢摇头,“那不一样,倘若这世上有另一个与孤容貌相似之人,你是否也会中意他?是否也会追随他而去?”
  白啾想起那个一见钟情的书生,其实是有可能的,倘若那书生并非敖印所化,而是一个漠不相关的人,也许这会儿就是另一种故事了——是喜是悲都不一定。
  敖印凝视他片刻,自嘲的笑笑,“瞧瞧,你自己都分辨不清楚,也许这婚事对咱们而言太仓促了些,不若就此散了吧,省得费工夫。”
  他清楚的瞥见白啾脸上一抹怅然,心下亦若有所失。敖印很明白,自己本不该这样逼迫他,一只未开启灵智的小鸟儿懂得什么呢?况且白啾其实已做得够好了,他不是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愿意陪他玩哄他笑么?
  只他愈是如此,敖印反而愈笑不出来,到底是意难平。他不愿承认自己爱上了一块石头,才故意赶在这关头将迷障戳破——他不够厚道,他承认。
  尽管敖印并未立刻转身出去,可白啾下意识的觉得一阵惶恐,仿佛他即将失去这个人了。这样难堪的心绪下,他更加说不出话来。
  敖印回头看他一眼,轻轻叹了一声,便要出门而去。他亦不知该去往哪里,也许只是随便走走。
  然而还未等他跨过门槛,腰身便已被人牢牢抱住,敖印脚步不禁一滞。
  白啾将小脑袋靠在他后背上,声音很轻,每一个字却都清晰入耳,“殿下,其实我不懂该怎么爱人的……”
  似乎在自省,又似乎在迷雾中追寻真相,敖印遂停驻双足,静静的予以聆听,但听他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否真心喜爱殿下,我只知道殿下对我是绝对特殊的,和其他任何人都不一样。”
  而且,他并不知道怎样更应该叫喜爱。白啾闲来无事所读的那些话本子,里头只教给他妖精和书生该如何谈恋爱,却没告诉他小麻雀和一条龙该如何相处。他对着敖印,既敬畏,又不乏憧憬。这个人的身份是令他害怕的,可他所拥有的学识,他处理事情所采用的手段,却不无令白啾感到佩服且欣羡,他很想成为敖印那样的人,尽管明知道绝无可能实现。
  正因如此,他在敖印面前倒显得更傻了,甚至于敖印问一些他明明答得上来的问题,他也会故意装糊涂。也许是看穿了敖印外硬内柔的个性,但凡自己稍稍示弱,他就不好意思再逼迫自己了,但是这样真的好么?他是在糊弄敖印,同时也有意欺骗了自己。
  不诚实的小鸟是该遭天罚的,白啾愧怍的低下头,他现在开始认为神明并非无所不知——神明若真的有知,他早就变成一只烤小鸟了。
  他噜噜苏苏说了一大串,敖印虽听得有些混乱,好歹明了了白啾的态度:不管他想表达的是什么,他这是在剖析自己,将他最真实的一面展露给人看。
  不是不感动的,费了偌大的功夫,总算逼出他几句实话。敖印-心内窃喜,面上却不露分毫,反而冷淡的抿抿唇,“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便假意挣了挣胳膊,谁知白啾却抱他抱得更紧,恨不得如藤蔓一般缠在他躯干上,那神色恍惚的小鸟儿只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若殿下愿意接纳我,我会朝您希望的方向去做的,只要您别离开……”
  这对他而言,已是最大限度的表白,不比话本上的情辞来得动听,却更显真切,因它是直抒胸臆的。
  敖印懂得了,可他仍免不了追问一句,“真的么?”
  “真的。”白啾忙不迭点头,同时将他的衣袖拉得更近,恨不得整件衣裳都从他身上扒下来,“只要您别丢下我。”
  于情于理他都最怕这一点,想想敖印若是半道悄悄溜走,他一只鸟在这人海茫茫的大都会里,怎么找得着回家的路啊?
  敖印终掌不住露出一点笑意,这回不再使欲擒故纵那一套,而是敏捷的转身,架着白啾两只胳膊就将他抱起,一直走到床边上。
  剩下的就水到渠成了,两人都有意取悦对方,床笫之间愈发缠缠绵绵难分难解。白啾则比往日尤其显得乖巧,敖印方才真将他吓怕了,他生怕夜里一睡着敖印就会消失不见,遂紧紧搂着他不放。
  怀里抱着这样温软的身子,那人又不住在他耳边吹气,这叫敖印如何把持得住?到底还是大显神通,将人弄得叫苦不迭,只折腾至深夜,两人方才沉沉睡去。
  这回累得够呛,连敖印都做了个长梦,直至天光大亮才起身,还是被一阵清楚的叩门声给吵醒的。
  还以为又是白啾那只刺猬朋友来煞风景,谁知将门闩推开一瞧,敖印不禁怔住,“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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