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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摄政王佛系之后[穿书]——糖丢丢

时间:2020-08-27 11:27:45  作者:糖丢丢
  【系统:不喜欢?】
  苏北凉:“没,就是有点不适应。对了,我还有个疑惑,凉王的生母为什么是个男人?他真是凉王生母?可男人之间要怎么生孩子?”
  【系统: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在该部分隐藏剧情中,只不过您未能在规定时间内找到相关线索,所以剧情完成度只有75%,问题的答案就在剩余的25%中,很遗憾,剩余隐藏任务将永久封存。】
  ……
  帝陵的另一边
  暗卫在前面,张开手臂像是一只护小鸡仔的老母鸡一样挡在苏缱前面。
  原本还能健步如飞的苏缱,被这么一坨庞然大物挡在身前,快走几步就要被迫停一下,不知不觉速度就被拖慢下来,看着前面渐渐暗下的灯火,不耐的呵斥道:“要走就快点,不走就让开!”
  暗卫想躲又不敢躲,转身望着苏缱有些为难道:“可是主公,前面就是第十二道门了,之前的机关都那么凶险,最后一个压轴的肯定更厉害!属下是怕你出什么意外啊!”
  苏缱直接推开他,径自走向前去,扔下一句:“最后一道门里没机关。”
  等二人逼近第十二道门前的最后一段墓道时,苏缱忽然感觉身后袭来一阵凉风,嗖嗖的脚步声擦着地面飞速而来。
  苏缱眉间一蹙,反手捏住朝后颈刺来的匕首,看着暗卫那双瞪大的眼中满是血丝,鼻孔中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毕露。
  如果不说前世对此人知根知底,苏缱恐怕早就一拳打过去,让暗卫摔个人仰马翻。
  他抓着暗卫的衣领,用力抵在一侧的墓壁上,低声吼道:“你给我清醒点!看清楚我是谁!”
  然而此刻的暗卫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境里,他被苏缱死死按住双手,就企图用脚踢踹,看得出他已经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动作凌乱,毫无章法,比起进攻更像是在自卫。
  苏缱被他的进攻扰的烦不胜烦,最后索性一掌拍晕了对方,把暗卫的笨重的身体扔在墓道一边。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起狂来?
  他在墓道里随处一看,发现脚下有一颗绿色的圆珠,捡起来仔细一瞧,居然是一颗眼珠,葡萄粒大小,扁而宽,上面绘着一层绿色彩漆。
  苏缱望着指尖残留的颜料,想起前世在第十二道门后遇到的场景。
  第十二道中确实没有机关。除了先皇的棺椁,只有一尊七尺余高的鬼面雕像。
  他拿着眼珠朝前走去,看到了摔碎在墓道中的陶土雕像,破碎的头颅中,一块血色玉石显露出来,苏缱俯下身捡起玉石,拂掉上面残留的土灰,看到玉石下雕刻的龙纹,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弧度。
  原来鬼玺真的能蛊惑人心让人看到心中最畏惧的东西。
  只可惜,他无所畏惧。
  苏缱拿着鬼玺走到第十二道门前,里面的呼吸声已然消失,看样子苏北凉已经离开了。他索性直接推开墓门,走进墓室内探查一番,只见所有脚印都集中在了棺椁周围。
  他走到棺椁前,直接推开棺盖,先皇融化的尸体和狗叠放在一起,**的狗毛被那身金丝遍布的龙袍一衬,显得格外滑稽。
  前世他也打开过这口棺材,但是并没看到过冰块融化后的样子。
  先皇与狗?
  苏缱看着不由得笑出声,苏北凉把自己生母的尸身替换成狗,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狗腹部有些微微敞开的红肉,忽然神情一滞,伸手将棺材里的死狗拖了出来,翻起一看,果然肚皮上有被缝合的痕迹,上面的线被一根根挑断,露出里面暗黄色的纸包,边角的部分被融化的冰水浸湿了一片。
  苏缱直接将里面的牛皮纸包拿了出来,展开后发现了里面的记事簿,翻开第一页看到了一只血淋林的小手印。
  *
  苏北凉从墓道里爬出来,准备骑马原路返回,看山上这日头上升的高度,估计已经快到中午了,加快点速度,说不定还能赶上小太子的颁奖仪式。
  结果苏北凉在记忆里拴马的地方找了一圈,除了一棵被勒断的小杨树外一无所获,他捡起地上掉落的缰绳,不禁疑惑道:“这小畜生还有这么大力气?”
  这可怎么办?马跑了,难不成他要徒步走回去?
  先不说他要走多久,等走到主峰上肯定会被周围人问,殿下您的马呢?
  到时他要怎么回答?我打着打着猎,一只猎物没打着,还把马给打丢了?这不纯属扯淡么。
  愁人。
  苏北凉举着小树枝正在林子里找马,就听到前方的树林里突然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吓得他低呼一声,手里的小树枝都挫成了两段。
  很快他就发觉这声音有些不对,一般情况下老虎无论是捕猎还是打架也不至于叫这么大声吧?怎么说也是百兽之王,还用得着用声音恐吓对方吗?
  除非它遇到了比自己更厉害的东西,在森林里比老虎更厉害的,只能是猎人。
  苏北凉壮着胆子,朝着方才虎啸传来的方向小心探过,刚走了三两步,就听前方响起一阵急促的拉弓声,那紧绷的弦随着弯弓频频颤动,伴着林间微风,发出阵阵嗡鸣。像是急不可待的催促着利箭射穿野兽的头颅。
  真的有猎人!
  苏北凉赶紧出声道:“箭下留情!”
  平王看到从树林里徒步走来的凉王也是一阵吃惊,放下手中的弓箭,骑着马走到苏北凉面前,来回巡视一圈不解道:“七哥你怎么一个人?你那匹骡子呢?”
  “……胡说八道,什么骡子,我那是马!”
  就算个头小了点也不至于看成骡子吧!
  苏北凉有些郁闷的摘了摘身上沾的草叶,拉着平王的胳膊就要坐到马上去,结果他的手刚抓在对方腰侧,平王就像触电似的,表情一变,赶紧制止住他。
  “七哥这可使不得!”他红着脸拉开苏北凉的手,拉着缰绳转了半圈,将马头对准苏北凉的方向,意思明显是不想让苏北凉上自己的马。
  苏北凉看着平王一脸羞涩的表情,无语的站在原地:“我方才下马解手,马挣脱缰绳在林间跑丢了,总不能让我徒步回去吧?”
  “什么?!七哥,你,你怎能在林间解手!”
  平王更是脸色胀红,欲言又止的看着苏北凉,好像听到了什么非礼勿听的事情。
  苏北凉简直无言以对:“你这话说的,狩猎一天,我总不能憋着一直等到回王府再方便吧?还是说你从来时到现在都没解过手?”
  刚才在山上打招呼时他还没发现,这小平王还挺容易害羞的,不就是在山里解个手么,也没当着他的面解,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趁平王不注意,苏北凉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翻身坐上马背,催促道:“比赛时间马上到了,完事就赶紧拖着这头虎回去。”
  说着直接伸手穿过平王的手臂,拉起缰绳,朝早已咽气的老虎疾驰而去。
  而被苏北凉“抱在”怀里的平王,仿佛第一次骑马的孩子似的僵在马上一动不动,小心翼翼暼着苏北凉近在咫尺的侧脸,绯红瞬间爬上了耳背。
 
 
第38章 
  平王虽是众多兄弟中年岁最小的一个,却人高马大,四肢虬劲有力,看着比任何一位王爷都魁梧,尤其是跟修长纤细的苏北凉坐在一起,身材差距更是显而易见。
  苏北凉急着赶回春猎赛场,一会苏缱领奖,自己这个监护人要是不在身边小太子得多失望啊。之前还可怜兮兮的跟他说,根本就没人希望他能做好,自己要是再缺席,估计苏缱连奖都没底气领了。
  不过高大的平王坐在前面,马上本就狭窄的空间显得更加逼仄,他这缰绳拉的也十分不便,后面还连着拖拽老虎的平车,笨重的铁轮一碰到路上的石头,就撞得当啷一声,连带着整匹马都摇晃起来。就算鞭子抽的再快,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苏北凉屈指抹掉额角的热汗,又将鞭子塞回平王手中:“你比我高太多,要看前面我还得歪着身子,还是你赶马吧。”
  递交鞭子时,指尖相碰,平王又开始脸红起来。握紧马鞭,小声喃喃道:“七哥,你今天真有些奇怪。”
  苏北凉仔细看着前面的路,又要分心留意后面的平车,听到平王的质疑也没放在心上,只是随口道:“我看奇怪的是你,平时说话也不这样,怎么今日搭一下你的马都扭扭捏捏?比见了你的平王妃都羞涩。”
  “我才没有!”像是掩饰心中的尴尬,平王一鞭子狠抽下去,身下的黑马扬起前蹄一声嘶鸣,朝着前方的密林开始乱跑乱撞。
  坐在平王身后的苏北凉猝不及防一个趔摇晃,差点从马背上翻折下去,回过神后赶紧从平王手中夺过缰绳,绕过手腕几圈,死死向后扽勒住马颈。
  好在后面有平车跟老虎坠着,马发疯的跑了几圈就气喘吁吁的停在原地,苏北凉也累得快要奄奄一息。
  将缰绳扔到平王手里,不住怒喝道:“你干嘛那么用力抽它!”
  刚才要不是他反应够快,这会儿他都不知道要挂在哪棵树上了。
  平王垂着眼有些愧疚,但视线一对上苏北凉的脸,就立刻低下头,两片薄唇张张合合嗫嚅半天,愣是一句话也讲不出。
  如果苏北凉是个姑娘恐怕都要误会了,这反应简直跟情窦初开的小伙子遇到心上人的反应一模一样。
  苏北凉有点方。
  难道又是他不知道的新设定?平王对凉王还存有这种心思?
  在原著中这两人之间基本没什么交集,充其量也就是小时候一起玩过几次过家家。后来凉王辅佐苏缱执政,平王直接交付兵权,去了自己的封地躲清静,后来那几年皇城的风云变幻,基本都未能波及到他。
  所以说这二者几乎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现在见了他又是脸红又是磕巴,这是闹哪样?
  就算凉王皮相再美,那也是你名义上的七哥好吗?恋兄情结真的要不得!
  只见平王那张线条冷硬的刚毅面孔,望着他渐渐染上了一层浅薄的桃花色,苏北凉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有些承受不住。不动声色的往后挪挪屁股,很快从马背移到了马屁股上。
  平王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夸张,赶紧挪开视线,假装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缰绳上。
  马蹄的颠簸声在林间响起,平王才徐徐开口:“七哥,虽然你平时都不跟我攀谈,但在咱们这些兄弟中,我却觉得你同我是最合得来的。”
  苏北凉一脸菜色:“……”
  你跟凉王合得来?这何以见得啊?
  说到这平王有些腼腆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从小我耳朵就比一般人要大很多,每次跟跑得稍快些,两只耳朵就跟着呼扇起来,像两把蒲扇似的,其他哥哥都嘲笑我是猪妖,只有你从不笑我。”
  坐在马屁股上的苏北凉听到平王的话微微一愣,忍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翘起嘴角。
  他看着平王那对确实比普通人稍大了些的招风耳,心中既无奈又好笑。
  凉王从不笑你,不是因为他不想笑,而是他从小受白君的影响,不喜形于色,所以即使觉得好笑也不会流露在脸上,若平王知道,每次凉王跟生母提起他时,都说是小猪弟弟,恐怕他对自己的好感度就会顷刻间变成负数吧。
  平王赶着马,半天也没听到身后的苏北凉有任何声响,还以为是自己的剖白不够推心置腹。
  又继续道:“小时候我最爱跟七哥玩了,不过后来你母妃病逝,就很少看到你跟兄弟们一起玩耍,我去了几次西宫也没见到你,再后来你就封王搬出皇宫去了凉王府,我一年到头更是极少见你。”
  听着平王明显委屈的语气,苏北凉有些不解::“这有何难?你想见我直接去凉王府不就得了,反正我一年到头都很少出门。”
  “真的?!”平王语气激动,简直喜出望外。
  前几年皇宫设宴,自己曾旁敲侧击的试探过几次,结果都被对方漠然回避,虽然平王脸皮是厚了些,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也经不起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终究还是跟自己最喜欢的七哥疏远了。
  没想到今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上山时同苏北凉打了个招呼,对方居然回应了他!
  这让他多少燃起了一丝希冀,在打猎时偷偷跟上苏北凉的方向,想再制造一次偶遇,不过可惜,刚上山就被他给跟丢了,他只能就近寻找猎物,希望能再次等到苏北凉出现。
  还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七哥居然就在附近!
  而且现在就坐在自己的马上……
  苏北凉看着喜不自胜的平王,夸张的反应,完全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相比于他,苏缱倒显得成熟多了。
  眼看马上要到达对面的主峰,平王忽然留意到:“七哥,你在山上待了半天,怎么一头猎物也没打?”
  苏北凉嗤笑一声:“何止是没打到猎物,连马都被我弄丢了。无所谓了,反正此行也没想讨什么名头,不过是陪着孩子来玩玩罢了。”
  听着苏北凉最后一句语调微微上扬,明显有些得意的成分,平王有些不解的甩了一下马鞭。
  “陪孩子玩玩?我听七哥这语气,怎么有种等着苏缱夺魁的意思?”
  苏北凉双眼含笑,面不改色:“我要说就是如此呢。”
  “……”平王拉着缰绳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等二人登上奇石山的主峰上,已经有不少人都在营帐前面的空地上摆好了自己打到的猎物,本以为平王这头老虎已经够引人注目了,没想到还有人猎到黑熊。而且还是一只大的带着一只小的。
  看着那两只紧紧抱作一团的母子熊,苏北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两只熊的脚掌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外伤,毛皮外翻,深可见骨。肯定是被布置在林中的兽夹所伤,无法挣脱,才被碰巧路过的狩猎者乱箭射杀,看着后背的数十根箭羽,射得毫无章法,估计此人的箭法也是烂得无药可救。
  苏北凉忍不住朝旁边的人问了一嘴:“这两头熊是谁射的?”
  被问的大臣一脸受宠若惊:“回凉王殿下,这两头熊乃是二皇子殿下射杀的猎物。”
  苏北凉只感觉气的脑仁疼,二皇子?!这么大两头熊,估计他一个人拖都拖不回来,作弊做的要不要再明显点?!
  环顾四周,见苏缱还没有回来的迹象,苏北凉顿时有点心焦。平王猎了只老虎,二皇子作弊弄来两头熊,苏缱得猎个什么回来才能一举夺冠啊?
  平王从营帐中取出一壶水递给苏北凉,被他婉拒了,见苏北凉的目光一直望着猎场入口的方向,平王忍不住撇了嘴:“苏缱那么大人了,我十五岁时都能单闯狼窝,徒手杀狼,何况他手里有锋利的弓箭,又骑着战马,还用得着七哥像照顾孩子似的一眨不眨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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