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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男主之后[快穿]——一席先生

时间:2020-08-30 11:36:13  作者:一席先生
  “放肆!”谈将军哪里容得自己的小儿子如此忤逆?他气的一拍轮椅,指着院门的方向,“你给我滚回去!”
  “我不,我就不!”池七殊吼着哭音都出来了,可是他依然寸步不让,“我昨晚都差点要死了,被自己的父亲杀死了!”
  “胡说,我明明吩咐过让他们将你引开……”
  话音一落,院子里陡然安静下来。
  池七殊哽咽着,如同被水淹了的公鸡,浑身的毛都湿答答的,“果然是父亲。”
  谈将军张了张嘴,无可辩驳。
  到了这种程度,否认还有什么用呢?
  为何会怀疑谈将军?
  因为那晚虽然逃的慌乱,但池七殊却意外发现那些追着他的杀手似乎故意在对他放水,就如同眼瞎一般,即使他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也视而不见,最后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居然毫发无伤地逃了出来。
  再一联想父亲一直以来表现的不同之处,显然那时候父亲就已经开始策划刺杀,之所以不让母亲进他的院子,也是怕一旦事情败露会牵连母亲。
  可是……
  池七殊不解,还有被背叛的难过,“父亲为什么要跟袁军师合作?他明明也是大衍人,虽然他没有直接动手杀了爷爷与大哥,但是他是当初大衍的军师……”
  看着父亲不语的样子,池七殊明白了。
  因为父亲也在策划着一石二鸟的计谋,从今日他看到袁军师的表现来看,父亲的计策似乎十分成功。
  想到这里,池七殊不想再多谈。
  “父亲,明日我就为大哥入殓,到时候无论如何……都希望你能送大哥最后一程。”别再生事。
  从谈将军那里出来,池七殊也不想去找母亲,只能找了个书房钻进去,开始一张张地写讣告,告之以众人。
  写完后,他拿到前院,让福伯找人撰抄。
  谈夫人在旁边看了一眼,神色间有些落寞,却到底没多说什么,见小儿子正担心地看着她,她勉强笑了笑。
  “谷儿的字,现在越写越有筋骨了。”
  池七殊扶着谈夫人从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为谈夫人倒上一杯茶,双手奉到谈夫人的面前。
  “母亲请喝茶。”
  谈夫人接过茶,神色间却有些迷惑及好笑,“怎么突然这么郑重?”
  池七殊说:“明日估计府里会很累,母亲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你也是,现在家里的事情都让你担着,也别太累着自己。”
  池七殊笑着说好。
  而此时的京城当中,因为谈府送出的那份讣告,接到的人都在私底下议论纷纷。
  “谈家毕竟一直在跟我们作对,听说这位谈小将军还是死在了大衍军队的刀下,难道陛下居然同意了?”
  “我想,陛下即使同意应该也是为了谈家的兵法,谈光谷虽然聪明绝顶,但于兵法一道上却稍逊一筹。”
  “看来明日那谈家得去一趟了,也算结交一个善缘,毕竟谈小公子虽然领兵打仗不行,但看他辅政的手段却也绝不在话下,此子绝非池中之鱼!”
  “那我还要回去赶紧让管家准备一番,这时间定的这么紧,万一到时候误了事就坏了!”
  “听说那谈家小公子张扬的很,以前在京城里就作威作福,如果这次不去,说不定就被他给惦记上了……”
  哪里知道他话音刚落,旁边就呸呸呸三声。
  “谈家小公子虽然性子跳脱了些,但是人品却不错,没有他当日朝堂上的据理力争,哪里有现在好不容易得来的融洽相处?谈小公子心中有大义,您刚才的说法我无法认同!”
  刚才那人闻言脸上也有些尴尬,“我这不是说‘可能’吗?”
  而此时已经没人听他多说了,都已经纷纷散去,即使没有拿到讣告的,也回去准备着明日一早前去祭拜。
 
 
第32章 废柴的逆袭
  成元年、辛酉、乙丑
  宜:修造、破土、安葬、纳畜、开市、安床、动土
  忌:诉讼、祈福、求嗣、赴任
  谈府大门从内而开,白幔告慰亡灵。
  池七殊站于谈府大门之前,一身素色的衣衫。
  他神色平静,见有人来,就会认认真真行礼,没有人来,他也不急不躁。
  谈府的大门外慢慢聚集起了百姓,灵堂设在堂内,无论是谁,只要在大门处稍微驻留,就能看到里面布置的灵堂。
  这日,天朗气清,无人知道昨夜的京城发生过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来了谈府,连街头巷尾谈论的也都是谈家小少爷为其兄重设了灵堂。
  他们在猜测哪个达官显贵会来,达官显贵们试图与陛下面前的红人认个脸熟。
  在这个不寻常的日子里,所有人都忽略了今日格外安静的皇宫,以及周公公宣布“不早朝”时憔悴的脸色。
  站在大门处的池七殊将目光移到自动聚集在谈府外的百姓身上,不知不觉中,哭声已经在那里蔓延。
  许多百姓并不能进入谈府,于是谈府的地面上很多百姓们开始烧纸,自发祭拜。
  祭拜完毕,又恭恭敬敬地向一直站于大门处的谈小公子鞠躬。
  井然有序,来来往往。
  池七殊双手放于胸前,表情严肃,回了一礼。
  杨大人来了,他将奠仪交给福伯,同时将带来的三牲一起登记在册。
  走到灵位前,敛目肃容,褪去全身浮躁的感觉,认真一拜、二拜。
  王大人来了……
  郭兆来了……
  崔忠升在葬礼举行完毕后也赶了过来,一路的风尘仆仆。
  谈光仲的尸身一直没有找到,空空的棺材当中唯余几件他生前穿过的衣服。
  扶棺下葬,谈府没有清路,但是在去往坟地的路上,无数的百姓静静地站在道路的两旁。
  突然,人群中有人高喊:“谈公子,付氏永康代表江南学子,向公子道谢!”
  池七殊朝那个方向微一抱拳,没有停留,继续前行。
  “谈公子,小生陈汉生以前曾人云亦云,也曾在公开场合说过不利于公子的言论,今日特来道歉!”
  ……
  一行行的陌生人在这条路上用敬畏、感激的目光看着池七殊,而池七殊全程神色冷肃,偶尔会给路边叫了他名字的人回应。
  谈将军也在送葬的人当中,白发人送黑发人,或许作为一名父亲来说,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走到儿子的后面。
  渐渐的,看着百姓眼中对小儿子的感激,他发现自己似乎错了。
  一直到将大儿子送入祖祠,谈将军又一次将小儿子叫到了自己的面前。
  谈将军直接开口问道:“衍砚的伤势如何?”
  今日见到京城当中如此平静,谈将军就猜到刺杀失败了,衍砚还没死。
  池七殊,“应该三两日就会醒了。”
  听闻这话,谈将军沉思了片刻,他到底还是有些疑问的。
  “你……希望他继续做大肖的皇帝?”
  “不是他还能是谁?那个贪生怕死的肖成杰?”说到这里,池七殊冷笑一声,“他只会让百姓颠沛流离。”
  忠君、爱国。
  池七殊不知谈将军何时走偏了,或许他早已模糊了两者之间的含义。
  于是池七殊不想再劝,待他转身的时候,谈将军重又叫住了他,“谷儿,你是谈家现在唯一的独苗,不要做傻事,一切,自有为父承担。”
  池七殊停住脚步,回头问:“那父亲可知道,衍砚是否会放过谈家?”
  不会。
  两人心中都清楚这一点,所以谈将军才会刻意疏远自己的夫人,但是来自帝王的暴怒,是否会因为这一份刻意的疏远而逃过一劫?
  想明白这一点,谈将军真正的悔了。
  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哪怕现在再组织一次对大衍皇帝的刺杀,他的小儿子也不会同意了。
  从家里吃了最后一顿饭,池七殊没有留在家里,他只是与平时一样跟谈夫人辞别后就上了马车。
  福伯却追了出来。
  “福伯,还有何事?”池七殊一向对福伯都很敬重。
  福伯忧心忡忡,“我今日见老爷的神色不对,小少爷,你在宫中还要多加小心。”
  没想到福伯居然如此机敏,池七殊笑了下,指了指谈府的大门方向,“我晓得了福伯,天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马车的车轮在路面上碾压出声响,这一切与昨晚是那么的相似,只不过今晚衍砚还躺在宫中。
  池七殊靠在马车壁上闭目沉思。
  这个世界的任务到这里基本上就完成了,今日百姓对谈光谷的敬意已经证明了他的洗白方式是正确的。
  他与管理局当中的其他任务者不同,他能够独立完成任务,不需要系统的辅助,所以当任务完成的时候不会有提示。
  他将整个任务的完成过程重新梳理了一遍。
  其实他还是很欣赏衍砚的,他有谋略有野心,也没有妇人之仁,如果给衍砚足够的时间,说不定还真能让他将大陆给统一了。
  没有系统虽然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但是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任务完成后他的选择就会比较自由。
  他可以选择留下来继续辅助衍砚,也可以选择现在就离开这个位面。
  打了个哈欠,池七殊不一会儿居然真的睡了过去。
  直接离开虽然方便,但是会留下很多后患,自然脱离才是最好的方式。
  看来,明天他还有很长的戏需要演。
  他就在离开前,免费帮原身将最后一件事情做的圆满吧。
  “公子,到了。”
  池七殊从马车上跳下,走了两步突然回头看代替了唐侍卫的人。
  “唐风厚葬了吗?”毕竟唐风随他一起去过东琉璃,也算是有一段路的情分。
  侍卫没想到谈公子居然还会关心他们这些人,于是连忙回答,“谈公子放心,头儿已经把唐侍卫……送回家了。”
  “是吗?”池七殊解下腰间的荷包,直接扔给了那个侍卫,“虽然钱不多,帮我交给唐风的家人吧。”
  说完,池七殊直接就向宫内走去了。
 
 
第33章 废柴的逆袭
  进入宫门,下一刻宫门在池七殊的身后落匙。
  周公公双股战战,看到池七殊的那一刻简直喜极而泣!
  “谈公子,您总算……”
  话刚开口,周公公惊讶地发现谈公子居然在陛下的寝居外跪了下来。
  “谈公子,您怎么跪下了?”
  周公公连忙跑过来就要将池七殊扶起,池七殊却缓慢而坚定地将周公公的手拂开。
  周公公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谈公子?”
  池七殊目视前方,说道:“周公公,你去伺候陛下吧,我要向陛下请罪。”
  周公公无奈,只能招呼着自己的干儿子照顾着谈公子,别让人冷着了。
  而池七殊谢绝了周公公的好意,此刻的他顽固的犹如酸腐,却也让周公公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从日头落山跪到日头重又升起,池七殊一动未动,膝盖上早已没了知觉,周公公焦急地跑出来好几趟,后来偷偷让干儿子在池七殊的膝盖下方加了好几层的垫子。
  池七殊并未拒绝。
  就这样一直熬到了屋里传来了衍砚的声音。
  听到衍砚的怒吼,虽然周公公还未出来传召他,但他已经准备起身进殿。
  只是站起时,麻木的膝盖如同蚂蚁啃噬骨髓般,他眼前猛然发黑,恶心的感觉已经涌上心头。
  旁边的小太监连忙上前扶住了池七殊,此时一直在偏殿候着的御医们提着医药箱匆匆从池七殊身边跑过。
  池七殊缓了一会儿,眼前遮挡了视线的黑幕才渐渐散去,池七殊摆了摆手,推开小太监,自己艰难地站在地上熟悉着膝盖上的疼痛。
  “谈公子,您脸色难看,是不是不舒服?”
  小太监实在不理解这位谈公子为何自找罪受,陛下之前还未醒来,即使认罪,又没人看着,何必跪了整整一日一夜呢?
  池七殊轻笑,“体位性低血压,没事。”
  “啊?”小太监没听懂。
  转头看了小太监一眼,池七殊的笑容轻松,这让小太监呆了一呆,他在宫中这么久,从未见谈公子笑的如此毫无芥蒂。
  以前的谈公子也总是带笑,但是那种笑容过于傲气,让小太监不敢靠近。
  “你不用扶我了,忙你的去吧。”池七殊说。
  正在这时候,周公公一头冷汗地撞开门滚了出来,他懵了片刻立马发现了池七殊,“谈,谈公子,陛下宣召!”
  池七殊闻言点点头,试探着自己往前挪动了两步,麻木之后的剧痛立马袭击了神经,他身形摇晃了一下,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小太监下意识去扶。
  周公公已经尖叫了起来,“让他自己走!”
  池七殊似笑非笑,抬头瞥了眼一脸惊吓及厌恶的周公公,已经明白了什么。
  他重又拂开小太监的手,挺直了腰,即使膝盖让他眼前发昏,他依然一步一步进了寝殿。
  因为衍砚刚刚醒来,寝殿内还很灰暗,里面没有一个人,周公公也不敢进来,直接在他的后面关上了殿门。
  绕过屏风,池七殊看到靠着床坐在里面的衍砚。
  池七殊在衍砚的眼中看到了愤怒,却没有恨意。
  在这安静的环境下,池七殊轻笑了一声,“陛下是想砍了我?”
  衍砚声音干涩难听,“理由。”
  闻言池七殊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陛下想要什么理由?”
  见到池七殊丝毫不知悔改的样子,衍砚眼中的怒火更炙,他撑着床就想要下来,可是力有不逮直接跌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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