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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男后[穿越]——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03 09:52:02  作者:东家小娘子
  然而谢绥云却一语成谶,他们果然错过了宿头,最终只能在破庙中落脚。
  四个人牵着马望着败落的破庙,残垣断壁,片瓦遮头,相比起时常风餐露宿的顾君辞来说,另外三位世家公子则是很少经历过这种了。
  顾君辞回身看着他们:“要进去么?”
  谢绥云冷哼一声:“若非早些时候耽搁了时间,眼下如何能住这样破的地方。”
  许雁卿道:“无妨的,不过就是一宿,明晚大概都能到函阳关了。”
  萧渊略略颔首:“皆是军旅之人,没什么不能忍受的。”
  顾君辞这才点头,率先牵着马走进了破庙之中。
  在这样的荒山野岭是没什么人来的,可眼下对于他们来说,只有靠马匹才能尽早赶到函阳关,所以这马是万万丢不得的,得看好。
  破庙的正殿内遍布杂草,横七竖八的几根柱子实在不方便,尤其是正殿内的神像,已经被风雨摧残的只剩腰以下的部分了,但从装束看来,这石像该是个被供奉的武将。
  没有倒塌的那部分头顶上还盖有瓦片,能避着些许的露水。
  四个人进到正殿内相继坐下,瞧着这样残破的地方,顾君辞不由叹息一声:“瞧着石像剩下的部分来看,想来曾经这里的人是很信奉他的,不然也不会造这么大个雕塑了。”
  萧渊也望了过去,凝视片刻后才道:“相传上古时候,那时无国,只有部落,以酋长为尊,而现在的涿州,便是当时华夏的边境,此处打过一场仗,出过一个很有名的人,名唤凤,因为他母亲在生他的那日,见着凤鸟落在了自家的门前,故而,得了这个名字。”
  谢绥云不由嗤笑:“常听说萧二公子博览群书,竟不知连此等怪志传闻也会涉猎,实在佩服。”
  许雁卿忙道:“萧二公子,那凤后来呢?”
  萧渊侧首瞧了听得津津有味的顾君辞,又望向了许雁卿,继续道:“后来凤逐渐长大,陪伴着他的还有部落与部落间争斗,今日这个部落被吞并,明日那个部落被纳入自己的版图,凤就是在这样颠沛流离的日子中长大的,也练就了一身的好武艺……”
  在传说里的凤,后来借着自身的武艺,深受酋长的器重,让他做了领兵首领,那时舛夷部落的人进攻华夏部落,凤自然是要领兵出征的,就是在涿州这里,几次交战几次大胜,华夏部落的首领建议他就此挥兵舛夷。
  然而当时水利不便,加上连日暴雨,行军不方便不说,甚至附近的村子都会遭受劫难,凤便违抗了酋长的命令,下令士兵帮助百姓转移到高出,当然他所帮助的还有舛夷部落的百姓,可正因为如此,便有奸邪的小人向华夏部落的首领进言,说凤投降了舛夷。
  华夏部落的酋长原想查明事情真相,然而奸邪却从中挑拨,凤是刚烈的性子,听信奸邪挑唆的话,误以为酋长不信他,甚至绑了他的家人,故而为了保护家人,又为了表示忠心,便横刀自刎了。
  听闻这件事的华夏部落酋长自然是痛惜万分,而舛夷部落的酋长听到这件事时,也被凤因帮助了自己的子民而受诬陷自刎的事感到痛心,故而,在两个部落的人提议在涿州为凤修墓立碑时,两个部落的酋长便见了面,甚至因为凤的举动,使得两个部落和平了十多年。
  而当时两个部落的子民还为凤修了塑像,建了庙,庙的名字就叫战神庙。
  说来也奇怪,这凤的战神庙在涿州落成后,这里差不多将近五十年都没有发生过水灾,后来还有人亲切的唤他做水神。
  从上古流传至今差不多也有两千多年了,没有人会信奉一个上古的神直到永久,最后一个信奉的人消失后,这座战神庙也就注定了破败。
  听着萧渊讲完了故事,顾君辞也不由的叹息了一声,听着破庙外传来的阵阵虫鸣,然后道:
  “这位名唤凤的大将军太顽固了些,他应该选择相信他所追随的人,他既然是做的好事,便不怕奸邪挑唆,华夏的酋长也不是那么容易听信他人谗言的人,若是我,我就杀了那个奸邪,然后回去见酋长。”
  许雁卿也点头表示认同:“不过,他却是为了家人不受迫害,选择以自己的死,换取家人的平安,也算是无可奈何了。”
  谢绥云却故作轻松道:“分明就是这凤自己蠢,他是华夏部落的领军首领,去救敌方阵营的人,这就是给想害他的人递了刀子,世人还以为这就是仁义,丢了命的仁义,不要也罢。”
  萧渊颔首不语,不过随后便听见了这破庙的偏殿内传出了响动,萧渊便立即警觉起来,手上不自觉的抓紧了手中的剑,与顾君辞相视一眼,便立即会意,小心起身,朝着偏殿而去。
  然而刚到偏殿门口,踢开挡路的门板后,便瞧见了那躲在砖石后面,披头散发的两个女人。
  顾君辞立即抽剑直指着她们,戒备道:“你们是谁,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
 
 
第18章 018
  说是两个女人,可除了是穿着女装外,丝毫瞧不出有个女人的样子。
  两个人慢悠悠的从砖石后站起来,身形比女子的宽处许多,个头也与顾君辞一般无二,实在不像是姑娘,尤其是双眸中透着凶悍与危险,使得顾君辞不得不戒备起来。
  顾君辞看着他们的模样,轻笑:“不是大老爷们儿嘛,穿成这样作甚,莫不是在逃的犯人,说,藏在这儿做什么。”
  那两人相视一眼,交换了眼神过后,顺势便抓起了手边的刀朝着他们这一行四个人便砍了过来,拼死一搏。
  顾君辞神色微凛,护着几位公子往两侧躲了开来,见势不妙的萧渊与另外两位,自然也不会容顾君辞以一敌二,皆抽剑出鞘,分了那两个人的攻势。
  原本以一敌二就容易让他们落败,可他们又因穿着女装而不好施展,故而才败下阵来,眉眼间都写着慷慨赴死的决心。
  顾君辞十分不解:“你俩怎么回事,有误会说开就好了,没必要动手吧,况且我们四个人,你们又打不过。”
  被缴了武器的两个人依旧带着危险戒备的眼神看着他们,许久后,其中一位才抱拳道:
  “你们其中有人方才唤了萧二公子,冒昧一句,可否是兰陵萧氏的那位萧二公子?”
  闻言顾君辞回头瞧了萧渊一眼,萧渊上前朝他们揖礼:“在下萧渊,不知二位,有何事?”
  见着萧渊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那两位扮作女装的男人也有些不可思议,旋即朝着萧渊抱拳回礼,起先说话的那位道:
  “在下霍司徒,这是我的义弟杨君方,我们因为一些事,不得不改头换面藏匿此处,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几位恕罪。”
  一旁的许雁卿神色讶然,随后惊喜道:“原来二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涿州双雄,霍杨神捕。”
  顾君辞不太明白,谢绥云瞧出了顾君辞的疑惑,忙冷声开口道:
  “原来是涿州府的两位神捕,两位当初因着过人的政绩,被人称作涿州双雄,一时间令江湖上那些为非作歹的人都不敢靠近涿州府一步,朝廷原是应该嘉奖的,也不知二位是如何这身打扮,藏匿于此。”霍司徒侧眸睨了杨君方一眼,随后抱拳道:“这一切都要摆丞相大人所赐。”
  听到这满怀怨怼的话,谢绥云当即就冷了脸色,若非顾君辞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拦下,想必他会立即自暴身份,与他们再战一场。
  萧渊也察觉到了谢绥云的小动作,却依旧想探究眼前这两个人为何做如此打扮。
  杨君方道:“丞相曾经向陛下谏言,江南风光无限,琼花盛景更甚洛阳牡丹,然而考虑陆路颠簸,故而提议修建运河,以供龙舟通行,前往江南欣赏琼花盛景。”
  “这跟你们今日做如此打扮,藏匿在此,有何关联?”顾君辞说。
  霍司徒叹息:“这修凿运河不是易事,除了国库钱粮的消耗,自然还有人力的付出,一年里,死在运河里的人力不计其数。”
  说及此,霍司徒喉头略紧,别过头,杨君方接着道:
  “我与霍兄是涿州府衙门的捕头,但因修凿运河缺乏人力,故而上头便下达命令让各州府死牢里的那些人都押解前去修凿运河,赶着工期,然而想不到的是,即便如此,也远远填补了修运河需要的人力,这州府的老爷便想出一个主意,不管这百姓所犯的罪名大小,统统判处死刑打入死牢,最后送往修凿运河的工地。”
  几个人的神色均有些惊讶,顾君辞不由出声:“这是滥用职权,草菅人命。”
  “可这州府的老爷收了钱,只需要往运河工地交够那么多人便是了。”霍司徒说。
  萧渊眉头紧锁:“无法无天。”
  杨君方继续道:“我与霍兄在押解的途中,不忍他们就这么有去无回,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些人统统放了,回来复命直说是路上遇上了劫匪,这些人都被抢走了。”
  许雁卿打量着他们:“结果,州府的老爷不信?”
  他们两个人点点头,霍司徒说:“不仅不信,还将我与杨兄打了通板子,让我们去将那些人抓回来,我们既然放走了那些无辜的人,自然就不会将人抓回来,所以惹怒了那些老爷,好在我们身手不错,平日也与那般兄弟处的还行,所以才改换了衣裳躲在这里,想着明日前去兰陵投靠梁国公大人。”
  顾君辞听见他们如此说,这才露出了笑脸:“萧二公子,你们兰陵收么?”
  萧渊望向顾君辞那副笑脸,略略颔首,随后才望向他们道:“我们此番是去函阳关营救陛下的,你们若是想去,可以跟我们一起,若是不想,也可以持我的手书前去兰陵。”
  杨君方与霍司徒相视片刻,随即郑重其事道:“既是要投靠梁国公,自然就该露一手,此番便随二公子一道前往函阳关救驾,听后二公子差遣。”
  萧渊直挺挺的站着,看着两人齐齐的朝着揖礼拜着,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倒是顾君辞叹息着,佯装不满说道:“果然是萧二公子啊,顶着兰陵萧氏的名头,行事就是方便,这不一会儿就得了两个帮手。”
  萧渊刚要开口反驳他的话,就听见霍司徒笑道:“这位公子,虽不知你的名头,可方才我就瞧出来了,你功夫不弱,在我兄弟二人之上,日后若是有机会,定要好好切磋。”
  顾君辞抱拳一礼:“一定,有机会的话。”
  萧渊望着这三人不由叹息,随后才提议让他换回男子的装束,他们这样的体格穿着女子的衣服,怎么看怎么有碍瞻观。
  破庙内的篝火燃的旺盛,而谢绥云却是面容阴沉的站着破庙大门口,看着那浩瀚的夜空,神色阴郁。
  顾君辞抱剑走站到了谢绥云身边,与他一同望着天空:“在担忧你的父亲?”
  谢绥云没有直接回答:“我父亲身居丞相之位,自然有不少的人视他为仇敌,甚至不惜重伤他,可他不过是个忠心的臣子罢了,不敢质疑位高者,便将所有的污水都破向我的父亲。”
  顾君辞侧首看他:“所以,你是在介怀他们说你父亲谏言陛下去江南看琼花盛景。”
  谢绥云对上他的双眸:“但是下达圣旨的是陛下不是么?他若是不愿意,我父亲也不会逼着他去不是么?”
  顾君辞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要如何说。
  谢绥云道:“世人都怕他,却又污蔑他,因为我是丞相之子,所以他们也都怕我,却又会在背后各种编排我,我同样都知道,可他是我的父亲,我相信他。”
  顾君辞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回想着从初见面时,谢绥云就一直以傲视所有的态度对待所有人,原以为他只是纨绔,依仗高位父亲的身份彰显自己的威风。
  却不想他其实什么都明白,就连他的傲视,都是为了表示相信他的父亲,所以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半晌后,顾君辞才道:“进去休息一下吧,明日一早还要赶去函阳关。”
  谢绥云没有答复他,只是转身回到篝火旁边抱着剑坐下了。
  初夏的夜晚依旧带着些许的凉意,晨曦微露时,篝火熄灭后冒着缕缕青烟,散发着阵阵的焦臭。
  换回男装的霍司徒与杨君方也从外面牵马回来了,谢绥云惦记着函阳关的父亲与皇帝陛下,这一路愈发的沉默寡言。
  一行六人快马加鞭抵达函阳关时已经是午后,城外与戎狄兵马交战的,则是提前赶来支援的云中许氏的人马,领兵的便是靖边侯许翼。
  函阳关内,总兵府的府衙内,皇帝一脸阴郁的坐在正堂上,谢丞相与函阳关总兵,极其手底下的人皆神情肃穆的站在屋中,士兵匆忙前来禀告,说的是谢家公子与萧家的二公子来了。
  听到谢绥云来,谢丞相的脸上便露出的些许的喜悦,忙朝皇帝揖礼道:“陛下,云儿来了,此战,我们必能大胜戎狄那些蛮夷之人。”
  皇帝敛了衣袖,原本阴郁的眉目间此刻才多了些舒展,抬首便瞧见了那一行六人前来,少年公子风度翩翩,意气风发的模样让皇帝不由勾了唇角。
  听着他们在堂下朝着自己行礼,皇帝才道:“怎么都来了。”
  谢绥云行礼道:“陛下与父亲在函阳关受难,为臣者自然要星夜兼程,前来救驾。”
  萧渊揖礼:“启禀陛下,兰陵萧氏的兵马,最晚明日午后便能到函阳关救驾。”
  皇帝满意的点头,视线落在了顾君辞身上:“你不守着倩儿,来这儿做什么。”
  顾君辞:“公主担忧陛下安危,特命卑职前来救驾,不可有任何闪失。”
  皇帝轻笑:“到底是朕的女儿,罢了。不过眼下到有一件棘手的事,戎狄兵马来势汹汹,靖边侯此刻正在城外迎敌,然而临阳王的兵马最早也要明日午时前才能到,眼下你们来了,不妨想个对策,让戎狄赶紧退兵才是。”
 
 
第19章 019
  皇帝口中的临阳王是他的小皇叔,先帝的幼弟,手握重兵,从不过问朝廷中的事。
  眼下皇帝被困函阳关自然也要向临阳王求救的,也只有得到临阳王救驾的消息,他才会安心不少,平静的面对着这一屋子的臣子。
  眼下虽然有靖边侯带兵前来救驾,在城外与戎狄兵马交战,却因敌将的车轮战术,使得靖边侯疲惫不堪。
  戎狄的将领吃准了函阳关内除了靖边侯以外,再无领兵大将,故而才如此张狂,只要靖边侯一落败,他们便会攻城,届时皇帝虽然能在朝臣的护佑下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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