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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男后[穿越]——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03 09:52:02  作者:东家小娘子
  所谓临阳王的援兵,不过都是虚张声势,只是因为当时谢绥云那凶悍的一刀,让他们几乎没有回过神来,这才上了当。
  等着回过神来时,戎狄的兵马已经休整好了,趁着天色微亮,便再次集结兵马在城下,来势汹汹,势必要在今日破城而入,进军中原了。
  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气势高涨的士兵鱼贯而出在城下列队,呐喊声中,两位少年手中握着称手的兵器,跨马而出。
  戎狄的那位叫阵将军根本不曾将这两位少年放在眼里,眼中尽是轻蔑:“怎么,这临阳王手底下是没人了么?竟然叫两个人乳臭未干的娃娃出来应战,实在的丢人啊。”
  顾君辞跨马上前,盔璎随风飘动着,他横了手中的那把偃月刀,掂了掂以后才道:
  “用别的将军那是杀鸡用牛刀,浪费。”
  那位将军被他激得握紧了手中的铜锤,很快他又冷静下来:“娃娃,既然临阳王来了,为何这城头不见临阳王观战,反而还是昨日的那位手下败将。”
  顾君辞回首望向城楼,靖边侯与许雁卿此刻正在城头焦急的观望着,顾君辞轻笑:
  “昨日你们车轮战,靖边侯丝毫不输,你哪来的脸说人家是手下败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顾君辞没有给他再答话的机会,旋即便勒了缰绳,提刀便冲了过去。
  岂料这人比昨日那人还差劲,他手里的铜锤还未提起来,顾君辞手中的偃月刀便已经抬起落下,随着一声吼,刀锋砍进脖颈中,霎时间鲜血喷涌而出,那人立时倒地,不再动弹。
  见血过后的顾君辞不再是那个笑容明媚的少年郎,他眸中含着血色,手中的偃月刀还在滴着血,勒住缰绳,听着身后士兵助威似得高喊,顾君辞高举了手中的偃月刀,冲着戎狄军阵中喊道:
  “我乃临阳王麾下十三太保!还有谁敢出战!”
  这是顾君辞跟萧渊商议好的,既然是将疑兵计用到底,那么临阳王前来增援的话,必然会有他麾下的大将前来迎敌。
  所以他与萧渊商议过,临阳王麾下有十二太保,各个皆是能征善战的将军,其他人他不好冒充,所以就编了个十三太保的名头,这一声喊出来,戎狄的军阵中竟然无人敢应战。
  有了萧渊与顾君辞在阵前轮番应敌,随后皇帝与丞相他们也都走上城楼,看着阵前顾君辞对敌时那潇洒利落的身姿。
  谢绥云朝着皇帝行礼道:“陛下,顾君辞悍勇无敌,是我朝之福。”
  他这话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皇帝瞧了瞧他,又望向谢丞相,随后笑道:“绥云这是在替丞相招揽门生么?”
  谢绥云微愣,一时间不知该怎么答话。
  “报——”
  传令的士兵慌慌张张的冲上了城楼,看见了皇帝后才行礼道:“启禀陛下,临阳王兵马,及兰陵萧氏的兵马此刻已经到达函阳关。”
  一听到这个消息,皇帝也是喜出望外,再次望向那与戎狄兵马交锋的两个少年时,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好,好,传旨下去,让临阳王与梁国公率军支援,断不能让这些蛮夷的兵马,有一人活着回去!”
  传令士兵得令离去后不久,城门便再次打开,交战中的萧渊与顾君辞皆回头望去,临阳王与兰陵萧氏的军旗皆朝此处涌来,那震天的杀声,使得士气愈发高涨。
  短兵相接,鲜血交融,顾君辞与萧渊率军直接冲入了戎狄兵马的阵中,直到戎狄此番率军的元帅被顾君辞一刀斩于马下,戎狄的军旗断在地上,被人踩入泥中,这场战役才算结束。
  听着胜利的欢呼响在耳畔,顾君辞跳下马背,朝着萧渊便冲了过去,将他拥入了自己的怀中。
  萧渊望着脸上带血的顾君辞,眼中藏笑,心中说不出是怎么样的情绪,只觉得心口跳动的有些快……
 
 
第21章 021
  函阳关一役,因着临阳王与萧伯绪的援兵到达及时,致使戎狄惨败。
  从战场下来的萧渊身上还带着血,与顾君辞并肩从府门前走来,昂首阔步,意气风发。
  正堂上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不曾挪开,直到他们两个人齐齐的朝皇帝行礼后,所有人才收回注目,皆望向皇帝。
  谢绥云侧首看着顾君辞,眉眼间的自信疏阔,使得他心中一荡。
  许雁卿凑在顾君辞身边小声道:“顾兄悍勇,你可不知方才临阳王是如何夸奖你的。”
  萧渊曾说过这临阳王是先帝的幼弟,比先帝的长子大了不过四五岁左右,虽然是知天命的年岁,可这挺拔健硕的身姿却是丝毫瞧不出来的。
  顾君辞望向他的时候,这临阳王也刚好看向他,四目相对,顾君辞便被他那严肃的眼神唬的后背发麻,十分不自然。
  皇帝笑道:“少年英雄啊,阿渊的计策,顾卿与谢卿的悍勇实在壮了我朝声威,应该嘉奖。”
  堂中众人皆朝皇帝行礼:“陛下圣明。”
  临阳王道:“陛下,眼下大胜就该论功行赏,臣斗胆,想请陛下割爱。”
  皇帝神情疑惑,不止他就连其他人皆是一脸疑惑。
  “小皇叔让朕割爱什么?”皇帝问。
  临阳王答:“方才在城楼观战时,这位顾姓的少年身影潇洒灵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陛下宫中的金吾卫,臣斗胆,今日论功行赏的话,臣想让他做臣的十三太保,归我麾下,为朝廷效力。”
  此言一出,不光是顾君辞,就连其他人也是一脸惊诧。
  临阳王麾下的十二太保,说是麾下效力的将军,可全都是临阳王的义子。
  临阳王早年膝下有一女,十分乖巧可爱,然而刚过及笄之年便因病香消玉殒,临阳王大受打击,可王位不能后继无人,故而皇帝便准许临阳王收义子,以做后续王位继承人的人选。
  顾君辞神情讶然,想着此前随口编了个身份,却不料竟然成了真:“王爷,恐怕不妥啊。”
  临阳王回眸望着他:“怎么,本王麾下你不愿来?”
  顾君辞忙道:“王爷厚爱,卑职怎会不愿,只是,王爷这样厚爱,反倒是卑职的荣幸,不敢推辞。”
  有了这番话,临阳王的脸色也多有缓和,皇帝也是笑了起来:“小皇叔啊,朕知惜才,既然要收他做十三太保,朕下道圣谕就是,不过这封赏还是要的,既然是十三太保,那顾君辞听封。”
  顾君辞微愣后便上前朝皇帝行礼。
  皇帝道:“既是临阳王府的十三太保,这身份嘛自然不能太低,暂且便封你做正四品的忠武将军,这样也不失这十三太保的身份。”
  顾君辞得旨意后,便立即朝皇帝揖礼一拜,再向临阳王行礼。
  “既然做了本王的十三太保,此后就唤本王一声义父。”临阳王道。
  顾君辞再次行礼:“义父。”
  临阳王欣然接受,随之而来的便是正堂上其他的人一声声恭贺之词。
  有恭贺顾君辞的,也有恭贺临阳王的,声音此起彼伏。
  等着封赏完了顾君辞,那另外立下战功的萧渊谢绥云也都有封赏,皆封了个怀化中郎将的职位,只因萧渊是兰陵萧氏的公子,自然这封赏后,便在萧家的军中任职。
  听着皇帝的封赏,顾君辞心里自然也在为今后打算着。
  眼下是正四品的忠武将军,比起此前的金吾卫来说,好歹也是正式的官职,而他又有临阳王的扶持,日后自然也该是青云直上。
  此前他还在为投身哪个世家做打算,眼下便得到了更好的,如此一来,倒也不坏。
  封赏完了此番救驾的一干人等后,皇帝自然也是神情愉悦,然而谢丞相却在此刻上前行礼道:
  “启禀陛下,既然这封赏完了,也就该罚了。”
  皇帝侧眸睨着丞相那神色认真的模样,眼神中闪过丝毫不悦:“谢卿认为何人当罚?”
  谢丞相神色阴鸷,视线落在靖边侯身上,促狭的双眸透着几分狠意:“自然是靖边侯许翼,他勾结戎狄,泄露陛下行踪以致陛下被困函阳关,此通敌叛国的行为,抄家灭族都不为过。”
  萧伯绪忙道:“谢丞相莫要血口喷人,靖边侯一生忠君爱国,如何会做通敌叛国之事。”
  许雁卿也焦急行礼道:“启禀陛下,父亲为人忠直,断不会做这样的事。”
  萧渊揖礼道:“陛下,其中想是有什么误会。”
  顾君辞揖礼正要摆拜下,却被临阳王伸手拦住,顾君辞有些不解,却听得谢丞相继续道:
  “陛下,昨夜臣在后山抓到一个前往戎狄军营送信的士兵,从他身上搜出一封靖边侯亲笔所书,关内并无援兵,切勿轻信。”
  说着,谢丞相便一挥手,被押解着的传信士兵就被拖上了正堂。
  皇帝凝视着那瑟瑟发抖的身形,眉头紧锁,不由道:“你是何人,往何处送信。”
  那士兵战战兢兢的朝靖边侯望了过去,随后脸上的神情一变,口中污血流出,倒在了公堂之上。
  皇帝自然是能从那士兵的眼神中看出端倪来,顺势便将手边的茶盏掷到了靖边侯的脚边怒道:“你可知罪!”
  许翼身形端正,朝着皇帝行礼时也毫不慌张:“陛下,臣冤枉,臣绝不会做通敌叛国之事,此事一定是有人冤枉臣。”
  谢丞相道:“许侯爷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不成?你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冤枉你!”
  靖边侯直视着谢丞相,那副模样,分明是有满腔的辩解之词来为自己辩护,可一个你字出口,靖边侯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反倒是谢丞相得逞的笑着。
  顾君辞只觉得自己衣袖被人扯了扯,他警觉的望向萧渊,顿时便明白过来。
  不过在他还未开口之际,便听到临阳王那似洪钟般的声音道:“陛下,臣却觉得这士兵死的也太蹊跷了,瞧他嘴里吐出来的血,就该是嘴里藏了毒,昨夜便被丞相抓住了,今日在此处瞧了侯爷一眼才死,他倒是没有打算隐瞒啊。”
  谢丞相望向临阳王:“临阳王可别忘了,当初涿州严氏勾结西蜀,导致先帝落入西蜀所设置的陷阱时,涿州严氏全族问罪,而许侯爷却不顾严氏罪孽,娶了严氏的女儿,当初还是临阳王你亲自去涿州捉拿的叛贼家眷,想来是侯爷夫人怀恨在心,要为她严氏一族报仇了。”
  顾君辞暗暗地握紧了双拳,双眸直视着谢丞相此刻的表情,他所说的事顾君辞并不知道,很显然在堂上的所有人中,怕是只有皇帝与临阳王,还有萧伯绪及谢丞相他们知道了。
  顾君辞向萧渊投去目光,他也是紧锁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化解。
  许雁卿也是一脸错愕,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为父亲辩解。
  临阳王也因为谢丞相的一番话而闭口不言,倒是萧伯绪道:“丞相此言是说,侯爷夫人也在军中了。”
  谢丞相冷哼:“侯爷与夫人恩爱有加,这与夫人在不在根本没有关系,方才国公大人说侯爷一生忠君为国,可不曾想他却是娶了叛贼家的女儿,如此也能称之为忠君爱国么?”
  靖边侯神色凛然,认真道:“因幼时便订下的婚约,故而不悔亲是为义,可我敢对天起势,我从未做过通敌之事,我忠君忠国,对得起天地良心。”
  顾君辞听着靖边侯的言辞,也忙行礼道:“陛下,臣信靖边侯,他绝不会通敌叛国。”
  萧渊也紧随其后:“还请陛下三思,靖边侯奋勇杀敌,是臣等亲眼所见,绝无作假。”
  顾君辞又道:“陛下,义父方才说的没错,丞相所抓获的那位送信士兵,死的过于蹊跷了,被抓的时候不自尽,反而要等一夜,在见到陛下后才自尽,显然这是有人授意而为,臣请陛下切莫冤枉了忠臣良将……”
  “够了,”皇帝隐忍着怒意阖眸出声制止,他握拳起身,走到了靖边侯的身侧凝视着他,“许卿告诉朕,朕能信得过你么?”
  靖边侯抱拳:“臣,没做这样的事。”
  皇帝又回头瞧了一眼谢丞相,唇边勾勒起嘲讽的笑意:“谢丞相不提朕倒是忘了,许卿的夫人出自涿州严氏,朕听闻当年小皇叔前去缉拿严氏家眷时,他们还有人咒骂先帝,许卿啊,你实在不应该娶这样的人呐。”
  皇帝这番话所指明确,听得靖边侯当即就白了脸色:
  “陛下,此事与拙荆无关。”
  皇帝负手望着正堂上的那方匾额:“那许卿倒是说说,朕巡视边境,途径函阳关一事的消息,又是谁泄露出去的呢?难道,是那戎狄的人自己知道的?”
  莫名,顾君辞只觉得心口泛凉。
  皇帝这样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谢丞相的那番话,甚至还未多加查证,就将通敌这样大的罪名扣到了靖边侯的头上,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靖边侯抱拳,紧咬着后槽牙,坚决道:“臣没做过,臣的夫人也没做过,还请陛下明察。”
 
 
第22章 022
  面对着靖边侯这坚决的表述,皇帝一个字都不信,不然,他也不会说出怀疑是靖边侯夫人将他出巡的消息通报给了戎狄的人。
  顾君辞还要再说什么,却被临阳王伸手阻止。
  皇帝随后便吩咐将靖边侯父子羁押待审,并派遣了谢绥云前往云中将靖边侯家眷缉拿到函阳关来。
  任凭许雁卿如何唤着冤枉,皇帝依旧没有改变判决,就连顾君辞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带走而无能为力。
  虽是初夏的天,却依旧阴晴不定,早上还因为大获全胜而万里晴空,可午后已过便是黑云压顶,仿佛刹那间便会刮起狂风,大雨倾盆。
  一直跟在临阳王身后的顾君辞始终眉头紧锁,神色郁郁,最后还是忍不住向临阳王禀明了去向,牵马出了函阳关。
  山路前,顾君辞一人一马守在路口,看着谢绥云带领着兵马徐徐而来,不由站直了身躯。
  谢绥云根本不意外顾君辞会出现在这里,待得接近后他才下马,走到了顾君辞的面前:“你拦着我也没有用,这是陛下的旨意。”
  顾君辞道:“许兄好歹也算我们的同窗,况且此事还有诸多疑惑。”
  谢绥云:“我不会抗旨。”
  顾君辞略有些惊讶的望着他,谢绥云虽如以往那般冷着面孔,可眼神中却始终没有从前的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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