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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男后[穿越]——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03 09:52:02  作者:东家小娘子
  可这有皇帝坐镇还丢失城池的骂名,皇帝是不愿意背负的。
  所以眼下要解决的,便是帮助靖边侯脱困,阻止戎狄兵马想要攻城的野心,一直撑到临阳王与萧氏的兵马赶到。
  得了皇帝的允准,顾君辞与萧渊他们六个人皆登上了城楼,注视着城下靖边侯与戎狄将领交手的战局。
  许雁卿扶着城楼,满面担忧的唤道:“父亲!父亲小心啊……父亲!”
  靖边侯似乎察觉到了许雁卿的声音,远远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便再次与地方将领交手。
  兵刃相接时迸射出的火花与冰冷的声响,一下下锤在了许雁卿的胸口,他紧张不安的抠着城墙的砖缝,红着一双眼眶,看的顾君辞十分揪心。
  这样目睹着亲人在战场厮杀,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会……
  顾君辞抬眸注视着远处集结的戎狄兵马,战旗烈烈随风摆动,势不可挡的氛围扑面而来。
  这次的围攻函阳关,似乎并不是一次预谋,而是一次焦急且匆忙的战役,他们虽然势不可挡,可他们这份急躁进攻的心态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萧兄,你有没有发现,这戎狄人的求胜心,也太强了。”顾君辞说。
  萧渊收回视线,与顾君辞四目相对,旋即点头。
  倒是谢绥云不以为然:“在战场上,哪有一心求败的呢。”
  顾君辞望着他,笑道:“谢公子,求胜是好事,可过于着急了,便不行。军队要攻城必须要做好稳扎稳打的准备,尤其是戎狄这进犯边境的事,一定是早有预谋,每走一步都不可操之过急,可就我看来,这戎狄的领兵之人也太着急了,并没有做精密的部署安排,只是一味的进攻,似乎想在今日就能攻城成功。”
  谢绥云看着顾君辞半晌,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他。
  萧渊眉头紧锁,半晌后才展露轻松的表情:“我倒是有一计,可解今日之危。”
  顾君辞:“说来听听。”
  萧渊眸光狡黠,也未明言,只是招呼着他们下了城楼后,便回去了总兵府。
  见着顾君辞他们信心满满的回来,这皇帝心里倒也存了几分好奇,免了他们行礼后,便忍不住开口道:“阿渊,你且说说,你有什么破敌之策。”
  萧渊揖礼,神色认真:“方才顾公子观战后所言,这戎狄兵马急于进攻,似乎知道这函阳关中暂无援兵,须得今日之内攻城成功,故而臣倒是以为,可做疑兵之计,让戎狄兵马以为我们援军提前到达。”
  听到萧渊如此提议,这总兵府的其他人皆是交头接耳,似乎十分不赞同。
  谢丞相面露轻蔑:“萧二公子年少,不知这战场风云诡谲,疑兵之计,怕也是只能哄骗三岁小儿。”
  这函阳关总兵也附和道:“的确,萧二公子虽出身世家将门,可到底未经沙场,如何能懂战场之事,切莫胡言。”
  一声附和,两声跟随,很快,正堂上所有的声音便都成了对萧渊提议的贬低,及不看好。
  倒是萧渊神色如常,眉宇间的疏阔与自信,使得他并不打算与他们争辩些什么。
  倒是身边的顾君辞靠近他的耳畔,低语道:“其实,我也觉得疑兵之计最好。”
  萧渊与他相视,唇边带笑,这幕被皇帝捕捉个正着,皇帝眸色阴郁,掩唇轻咳,这正堂上的人皆沉默不语,小心翼翼的朝着皇帝望了过去。
  皇帝双眸凝视着是眼前的萧渊与顾君辞,许久才道:“你们二人在说什么。”
  顾君辞抱拳一礼:“回禀陛下,卑职在说疑兵之计可行,卑职愿与萧二公子一起布这个局。”
  他话音刚落,许雁卿与霍司徒杨君方等人便都抱拳附和,表示能够与萧渊一道。
  谢丞相望向萧渊时,眸色阴鸷,却在望向谢绥云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还未开口,便听得谢绥云抱拳行礼道:
  “陛下,臣也愿意一试。”
  谢丞相忙道:“陛下,这萧二公子年纪轻轻,如何能知战场凶险,还是莫要轻信。”
  皇帝侧眸睨了谢丞相一眼,这才敛了衣袖端坐了身姿,唇边带笑道:“丞相,朕知道你什么意思,这靖边侯迎敌也有许久了,若再不将他换下阵来,只怕本朝会损失一员良将,既然阿渊有计策,不妨一试。”
  不妨一试。
  听见这四个字一出口,几个少年皆是一脸喜色,却不料皇帝接下来一句话,却让几位顿觉肩头担子重有千斤。
  “可若是败了,军法论处,杀无赦。”皇帝说。
  谢丞相望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忙朝皇帝行礼求情,却不想皇帝抬手便阻止了他要说的话。
  顾君辞望着身边的萧渊道:“相信我,我可以做到的。”
  谢绥云也道:“要我做什么,你且说来听听。”
  萧渊胸有成竹,自然是不会慌乱,与几位有过视线交流之后,便向皇帝说明了他的部署,得了允准后这六个人便拿着皇帝的手谕开始办事。
  傍晚如期而至,天际那团被夕阳照射的云彩一如被火烧般明艳照人。
  城楼下的靖边侯手持独门兵器弯刀枪,精疲力竭的对战过戎狄军中的一员大将后,撤马回到了城楼底下,眸中血色尽显,紧握着手中的弯刀枪,不屈的喊道:
  “有种再来!”
  戎狄军采取的是车轮战术,他们可以轮番换将前来挑战,可靖边侯却只有独自一人应战。
  忽的,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渐渐传出的马蹄声由远至近,靖边侯不可置信的回头,身着银凯白袍的小将与另一位黑甲黑袍的将军从城内而来,停在了靖边侯的身边。
  许雁卿急切道:“父亲,父亲你有没有事,孩儿与临阳王的兵马一同前来救您了。”
  靖边侯有些惊讶的看着身边那位身着黑甲的谢绥云,有些疑惑:“临阳王?”
  谢绥云手持偃月刀,依旧是冷着面孔,只望了靖边侯一眼,便勒马朝着戎狄前来挑战的将军面前。
  “你是谁,报上姓名来,本将军不杀无名之辈!”敌方将军说道。
  谢绥云抬手间,偃月刀的刀锋便直指那人,夹了马腹便朝着敌方将军冲了过去,手起刀落,敌方将军便已是身首异处,殷红的血浸染了刀锋。
  骑在马背上的身体缓缓道栽倒在地,与此同时落下的还有谢绥云的话音:
  “死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他那凶悍如狼的眼神,尤其是那杀伐间的气势,唬的戎狄士兵后退后好些步,偃旗息鼓,无一人敢叫嚣。
  与此同时,还有在函阳关内响起的震天的呐喊声,已经不远处山坡上扬起的尘烟,以及被尘烟模糊了个军旗。
  战旗烈烈被人在尘烟中舞动着,伴随着那震天的呐喊,使得城外的士兵也高声呐喊着,鼓舞着士气。
  戎狄兵马顿时偃旗息鼓,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撤兵,这戎狄的兵马便逐渐后撤,慢慢的,消失在了函阳关外。
  靖边侯还未反应过来,便瞧见许雁卿欣喜道:“父亲,父亲,瞧见没,胜利了,我们赢了。”
  靖边侯凝视着谢绥云的背影,又瞧着身边的许雁卿,随后才道了一声收兵,这整整齐齐排列的士兵们才有序的撤回函阳关内。
  总兵府的大堂上,谢绥云与许雁卿父子昂首而来,这去制造援兵到达假象的顾君辞与萧渊也已经回到了正堂上。
  函阳关总兵望着正堂上坐着的皇帝,忙道:“陛下,谢公子杀敌神勇,当是我朝第一大勇士啊。”
  “是啊,谢公子神勇,手起刀落,实在堪称振奋军心。”
  “谢公子了不起啊。”
  …………
  正堂上此起彼伏的,皆是夸奖谢绥云的话,他虽神色如常,可顾君辞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他略微侧首,瞧着身边默不作声的萧渊,忙上前一步朝皇帝行礼道:
  “陛下,卑职却觉得,今日退敌之功,该是萧二公子的疑兵之计当居头功。”
  函阳关总兵侧首睨着顾君辞:“你算什么东西,哪里轮得到你说话,今日若非谢公子杀敌英勇,只怕疑兵之计也无甚大的作用。”
  顾君辞嘲讽道:“总兵大人这话的意思是,今日退敌的功劳全归谢公子一人,是么?”
  “那是当然!”总兵说。
  顾君辞还要再开口,便被萧渊伸手拦下,随后才朝皇帝揖礼道:
  “陛下,今日虽然退敌,可戎狄人并不会全信,只怕是回去大营后便能明白过来,所以今夜断不可疏忽大意,明日,才是硬仗。”
 
 
第20章 020
  函阳关总兵侧眸瞧着萧渊,眼角眉梢皆透着不削:“萧二公子,这戎狄兵马已经撤退了,你莫要在此处危言耸听。”
  萧渊挺拔的身姿略微侧身对上了函阳关总兵,神色凝重的责问着:“总兵大人也是用兵之人,如何能不知道今日的疑兵之计也只能骗他们一时,等他们反应过来,便知道山上的伏兵是假的,届时若杀个回马枪来,你是想置陛下安危于不顾么?”
  对于萧渊的责问,总兵并未及时解释,只是朝着皇帝行礼后辩解道:“陛下切莫听信萧二公子的谗言,臣对陛下忠心不二,绝不会置陛下安危于不顾。”
  皇帝神色不悦,不由阖眸罢手:“够了,靖边侯,你说呢。”
  靖边侯许翼步伐沉稳的走到正堂中央朝着皇帝行礼后道:“陛下,臣也以为萧二公子说的没错,疑兵之计只能度一时困境,只怕戎狄元帅反应过来时,明日一早便又是一场恶仗。”
  谢绥云忙道:“即便是恶仗又如何,陛下,臣原请旨再战。”
  谢丞相原想阻止,却不想萧渊却继续道:“谢公子,明日首战,你不可以出战。”
  总兵嘲讽道:“莫不是萧二公子担心谢公子抢了你的风头。”
  萧渊只是睨了他一眼,并未理会,倒是谢绥云疑惑的开口问道:
  “为何?”
  “明日不知临阳王的援兵何时会到,所以谢公子不能过早出现,即便只是疑兵之计,我也希望能够维系到临阳王的援兵出现。”萧渊说。
  皇帝什么凝重:“那明日由谁出战?”
  许雁卿忙抱拳道:“臣愿请旨出战,定要拖到临阳王到。”
  靖边侯也道:“还是由臣出战吧。”
  萧渊忙开口:“既是疑兵计,即便是他们明白过来,我们也要以援兵的姿态应战,让他们措手不及,所以臣提议,明日戎狄兵马叫阵时,首战应有顾君辞顾公子迎战。”
  听到萧渊如此说,被他护在身后的顾君辞神色有些凝重,他回头看着顾君辞:“顾公子,你敢么?”
  顾君辞扬唇一笑,朝着皇帝揖礼道:“陛下圣驾在此,我有何不敢。”
  萧渊回以微笑:“好,明日顾公子与我首战,谢公子可在支撑不住时迎战,必定要坚持到临阳王到。”
  谢绥云神色凝重,郑重其事的点头应下。
  皇帝的视线再次落在萧渊的身上,那种意气风发的少年气实在让他欣赏,尤其是他提出的疑兵之计时,那种胸有成竹的模样,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每一环的步骤。
  点兵点将的风范,倒是像极了年轻时的梁国公,他的父亲,萧伯绪。
  如此帅才,想来该是朝廷的福气。
  皇帝信得过萧渊,自然对他的安排也没有存疑虑,即便是有人从中阻挠,皇帝也是充耳不闻。
  晚风轻拂过屋脊,带着阵阵沙土的气息,弦月高高挂在半空,与各处房舍前的如豆灯火交相辉映。
  顾君辞轻抚着自己的甲胄,白袍上的血污还留有印记,这快半年没穿过了,没想到还能有再与它并肩作战的时候。
  萧渊从屋外走进来,静静地看着整理甲胄的顾君辞,神色凝重,眼神复杂。
  对于顾君辞,他有许多的于心不忍,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顾兄。”萧渊轻唤,顾君辞连忙回过头,扬唇笑着道:
  “今日萧兄可是出了好大的风头啊,不愧是世家公子的楷模,失敬失敬。”
  萧渊在顾君辞身边落座,认真的望着他:“明日一战,要撑到临阳王到,你可有把握?”
  顾君辞略想了想:“应该没问题。”
  萧渊凝视着他的双眸,一双眼睛里,盛着太多的情绪了,一时间让顾君辞有些莫名心悸: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萧渊道:“我怕,你会突然不见了。”
  顾君辞愣了愣,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担忧,不由笑道:“璇玑图我都找不到,还有回家的机会么?”
  萧渊:“心诚则灵嘛,我希望能在你回去之前,和你好好相处。”
  顾君辞似笑非笑的望着认真的萧渊,随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哎我说萧二公子,你突然这么多愁善感的,有点奇怪啊。”
  萧渊敛了神色,别过脸:“才不是,赶紧歇息吧,明日,还有仗要打。”
  顾君辞含笑看着萧渊起身走向他的床铺,因着战时,总兵府的房舍紧张,故而这睡觉的地方能挤则挤,谢绥云与许雁卿跟着自己的父亲,这萧渊也就跟顾君辞睡一间屋子了。
  两个人的床分别置在两边,萧渊直直的躺在床上,只是偶尔侧首望着另一边的顾君辞,听着屋外雀鸟鸣叫的声音,心口总觉得被异样的情绪多填堵着,密密匝匝的,一直松快不了。
  “顾兄。”萧渊轻唤。
  回应他的则是顾君辞软软糯糯的闷哼,分明已经睡熟了,可在听见萧渊唤他时,他还能应答。
  萧渊不自觉的笑了笑,喃喃道:“其实……我幼年时,便见过你。”
  顾君辞没能听见他的喃喃,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着,萧渊直勾勾的望着他的背影,似发誓般郑重其事道:
  “即便回不去也别怕,你还有我,我会护你。”
  …………
  诚如萧渊所言,这戎狄的大元帅撤兵回营后便反应了过来那是设的疑兵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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