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乱序不定,陆遥双腿绵软地垂在柏仲轩肩上,探手隔着里衣揉对方脑袋,听见咕噜一声,紧接着是舌尖抵着性器退出口腔的动静。这人没含够似的,舌面细致地滑扫柱身做清理,最后总算满意,离开时吮着铃口亲了一下,这才算完。
陆遥被伺候得浑身酥软,半眯着眼平复喘息,像只餍足的狐狸,垂首看柏仲轩发丝凌乱地抽身而退,平添一股鲜活扬洒的少年气。
他抬起右腿,立着足尖点在对方肩处摩挲,柏仲轩本就性致正盎,被撩得心痒,那足尖又滑过喉结,碾过锁骨,绕过胸口一路点着火往下移。
欲火燃至下腹,柏仲轩喉间深喘一声,堪堪截住作乱的足踝,抬眼见先生眼底猫着狡黠,嗔怪地告状,“小气。”
这副形容柏大人委实爱得要命,引着细颤的双腿缠到腰上,严丝合缝地贴紧,俯身含了舌辗转逗弄,他凶得很,缠吻的力道像是要将舌都咽下去。
陆遥喘红了眼尾,双眸水盈一般,不时呜咽一声,直至逐渐喘不上气才被放开,听凶狠的狼崽调戏,“礼尚往来,该先生了。”
先生弯着眼笑,双手勾挂着对方后颈,撒娇似的轻摇一下,讨巧的模样温顺极了,“那你抱我。”
柏仲轩心领神会,捞抱着人往榻上去。
原来先生的cp粉还挺多。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就是馋先生的身子!!其实我也(bushi)
第73章 番外 · 描
也许有点涩
往床榻去不过几步,柏仲轩随手拿过桌面的瓷瓶,抱着先生上了榻。
先生沾着软被时反客为主,翻身将人压下,本就凌乱的里衣这下彻底散开滑落,露出白净的身体。
蛰伏的欲望蓄势待发,柏大人眸色骤沉,利落地除尽两人身上的衣物,炽热的目光火把一样,火光紧随陆遥的一举一动驰魂摇曳。
素嫩的手掌在精健的胸膛、小腹处游移,先生听见瓷瓶磕碰声,意味深长地回视柏大人,“做什么这样看我?”
掌下的胸腔起伏,被情欲染透的低笑声钩子似的,“看仔细了才好落笔”,长指点进瓷瓶蘸取黏液,抽出的指节泛着晶亮的琥珀色,两指相抵揉动,拉长的蜜液隐晦又情色。
陆遥颇觉有趣,弯着眼歪了下头,清淡的桂花香钻进鼻腔,那是先生平日用来润喉的桂花蜜。
柏仲轩以蜜为墨,以指代笔,在先生身上游弋,指尖以左乳为始,蜿蜒时勾出细密的痒和阵阵颤栗。他神色专注,眼神却露骨,手上的薄茧抚过身体,听先生微喘轻吟。
不过寥寥几笔,先生闭上双眼感受指节在身上勾勒描形,最后一笔自肋骨逶迤而上,堪堪停在右乳尖上,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柏大人使坏,两指夹着乳粒亵玩,将乳尖捏红了,揉软了,才心满意足地抬指,将嫩软的红果压得陷入以作落款。
先生实在舒服极了,好一会儿才撩开眼睑,温声笑,“狐狸?”
成画是一只半身趴伏,歪着头撅臀摆尾的小狐狸,左乳为竖起的耳尖顶端,右乳是垂落的狐狸尾末,与此时的先生神形俱似,活灵活现。柏大人嗯声应着,心道,还是只蜜狐狸,既甜且香,时乖时妖。
两人的囊袋正亲热地黏在一起,先生的性器还湿润着,铃口因为方才的酥麻挤出些许滑腻,淌湿了柏仲轩的性器。
柏大人的耐心消磨殆尽,挺胯磨着身上的人提醒,“先生?”
身上的花蜜黏腻,陆遥有些痒,囊袋被磨得好烫,腰身一软,臀就翘起。
先生探手往身后去,曲起指节要挤入穴口,到底没自己做过,颤着手试了好几回都不得章法,双颊已经羞耻地浮上颜色,身下的硬物烫得他浑身沁出薄汗。
求而不得的欲望来势汹涌,他想要了。
先生抬臀塌腰,将难处往回抛,“柏郎……帮我。”
脑海轰地一下,温软的火信烧断了神经,柏仲轩赤红着双眼,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掐紧软韧的腰身,挺着性器去蹭先生顶端溢出的滑腻,急不可耐地往穴口抵进。
顶端将将刺入,先生软腻地哼了一声,颤得使不上力气,肏入的性器上青筋虬盘,将穴口的褶皱完全撑平,穴肉吃力地一寸寸咽下可怖的凶器,含得好紧,先生几乎能描出柱身虬结的脉络和粗长的茎形。
好胀。可双膝不听使唤,直颤着往两侧滑开,陆遥溺水般蹙着眉仰颈,为难道,“唔……进不去。”
性器不过没入一半,柏仲轩乍听这话笑得肆意,“进得去”,他克制着粗暴的占有欲,摁着先生的臀往下压,性器稍退出一些,复又磨着深入,抽插着解馋,再逐渐加快进出的速度。
穴肉就像先生的口舌,温顺乖软,很会疼人。性器撤出时嫩肉黏得紧,不舍地缠绕吞含被带着翻出些许,待被重新挤入时会绵密地翕动咬合,深处像喉口紧吮,缴得性器又酥又麻,爽得要命。
方才分明还生涩地连指节都进不去,不过片刻而已,身体就找回被深入的记忆,张着紧致的穴口邀请。
性器和穴肉磋磨较量,像爱侣缠绵的舌吻一样,用淫靡水声互诉衷肠,性器肏入时穴肉辗转吮吻,含出濡湿的水声,分开时勾舌挽留,牵出糜秽的银丝。
紧致软滑和滚烫勃发如胶似漆,在湿润中深入,在炽热中交融,严丝合缝,蚀骨销魂。
房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绵密又响亮,陆遥跪撑着双膝,坐在横冲直撞的性器上被撞散了筋骨,性器因为猛烈的攻势跳动勃起,手掌勉力按在对方小腹上,哈着气咕哝,“柏郎……好凶……”
柏大人缓下速度,抚着软滑的腰侧,在紧致的裹夹中半眯了眼,“不凶你,兄长不是允了今夜要疼我吗?”
陆遥哑然失笑,就知道还记着呢,“自然是要疼的”,他慢条斯理地撑膝吞含,如瀑的墨发湿了近半,温软地贴在颊边和颈侧蜿蜒,身上琥珀色的小狐狸被薄汗打湿,滑着甜腻的蜜丝,简直要命!
长指蘸挑起滑落的花蜜点在唇上,陆遥张唇含入舔吮,指节夹着舌情色地搅弄,腿心的深入上了速度,先生两面受袭,呜咽着握紧作乱的手臂,待到舌根发麻,双指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去。
指节沾满先生的津液,柏大人欲火沸腾,挺腰深顶着问,“先生,好吃吗?”
这个坏人。穴肉含紧生猛的性器,先生被肏得气喘吁吁,“好……唔……好吃……”
抚腰的手掌下移,柏仲轩没了细嚼慢咽的性致,摁紧软弹的臀撑身坐起,性器因着姿势的变化入得极深,陆遥索性顺势缠住窄腰,将主动权交回柏大人手里。
我的番外可能是成精了,每回我以为结束了,其实并没有╮(╯▽╰)╭
今天七夕,成精的番外摇摆作乱给你们送祝福,七夕快乐呀~(内个,还有一只番外精在赶来的路上,明晚见!
(小声斯哈,先生真的好好恰)( ͡σ̴̶̷̤. ͡σ̴̶̷̤)ෆ⃛
第74章 番外 · 吟
可能得系个安全带
莹润的双腿如同一把精巧的白玉锁,嵌入穴中的性器成了通行密钥,拧开先生在夜里的百种勾魂媚态。
软声呻吟,情动索求皆是催情召唤。
柏仲轩悸动不已,跪撑起双膝将先生抱高,揉着翘臀将人抵在床榻里侧的墙面,就着姿势埋首舔舐觊觎已久的乳粒。
精悍的手臂护着后心,抵在墙面和颤动的蝴蝶骨之间,另一手抚着凹陷的脊骨下滑,停在尾骨处。
陆遥知道这人舍不得叫他痛,可他爱这样的痛感,那是柏仲轩的满腔热忱。
他环紧埋首胸前含吻着乳尖的人,指节难耐地陷入发间缠绕,动情喘唤,“柏郎……唔……柏郎……”
软韧的躯体像一张金贵的古琴,舌尖挑逗,指节游弋,性器深入皆能扬起悦耳的琴音,呻吟曼妙,余音绕耳。
柏仲轩卷着舌贪恋地尝着嫩巧的乳粒,舌尖绕着圈一点点舔掉花蜜,香的,甜的,软的,再使些劲儿轻磨撕咬,身上的人便舒服得打颤,轻软地唤柏郎。
真是……叫得人心好软。柏大人喉间溢着低笑,挺腰狠重地刺入,吮着香软的乳肉含糊不清地问,“先生做什么一直唤我?”
后心和腰臀处的手掌是护持也是钳制,这个姿势迫着先生仰颈挺胸地迎合,弓腰压臀地承欢。
双腿在精健有力的腰身上盘紧交扣,足面弓出旖旎的弧度,陆遥深陷情潮,眸色迷离地颤声回应,“喜欢。”
可怜的乳尖被含得肿胀不堪,乳肉被叼住吮吸扯动,先生急促地轻叫一声,喘笑着怪罪,“狼崽一样,净咬人。”
嫩肉缠黏着滚烫在濡湿水声中来回,柏仲轩笑声低沉,先生分明也咬着呢。紧致软滑还贪食,一翕一张地含缴,直逼得人腰眼发麻,血脉贲张。
舌尖点在乳尖上钻寻乳孔的位置,湿热的舌面像要将乳肉烫化一样,柏大人专注地含着乳粒,咂吮的力道重得像要吸出汁水来。
先生整片胸口都充斥着麻意,刺、疼、痒,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胸乳像被蜜液泡软了,又叫这坏人含化了,又绵又腻。
恣肆的舔舐吮吻诱发痛感,另一边乳尖上的花蜜凝成露状悄然滑落,先生错以为真要溢出些东西来,失措地哼吟,“没有……唔……不要……”
先生身上清冽的茶香与馨甜的蜜香交织成醇香的美酒,一口入喉齿颊留香,叫人回味无穷。
怎么没有?这般甜,这般软,柏大人含着吻着,已经醉得不行。
他变本加厉,舌尖抵着乳孔婴儿似的反复嘬吮,力道狠重直逼得先生呜咽讨饶,“坏……啊……坏了……柏郎……”
无助讨饶的形容可怜又可爱,柏仲轩磨咬着乳肉,乍听这话,舌尖卷着乳粒缓下节奏,在软嫩水亮红成一片的乳肉处绕圈逗玩,忽地重重吮得先生浑身颤栗,指节曲起在他背后胡乱地挠出痕迹。
猫爪似的抓挠像欲拒还迎,穴心的攻势倏然迅猛,陆遥反应不及,被抵紧在墙面承受肏弄,在紊乱的喘息声中听见柏大人嘶哑的诱哄,“没坏,先生再说一遍。”
先生喘得急,起伏的胸口处还烙着情色的齿痕,缀在顶端的乳尖娇艳欲滴,在颠簸不止的淫靡水声中动情颤栗。
他压臀含紧抽插的性器,凑近含吮柏仲轩的耳骨,伸舌逗弄耳垂,挨着愈发凶狠的肏弄煽风点火,“心爱……唔啊……”
断截的话再没有续上的机会,柏仲轩被这句要命的剖白刺中心脏,开始不管不顾地疯狂侵占。
先生是远在天边的月,本是他触不可及的皎洁,他步步为营才拥得皎月入怀,全了疯魔般的痴心念想。
他要的不过是一句喜欢,先生却从不叫人失望,拥着他道一句心爱。
急剧的抽插频率变得毫无章法,肏开紧密翕张的嫩肉直往更深处去,柏仲轩失控地含着乳尖吻了又吻,虚扶着蜜臀的手掌哪里还顾得上使力。
可这丝毫没有影响疼爱的节奏,陆遥被顶着往上颠,落下时又被凶狠的力道撞得失声喘叫,他腿间狼藉一片,胸口,肩处和颈侧的痕迹深红妖冶,又泛着艳丽的水光,这副模样淫乱,却惊人的漂亮。
柏仲轩在深入中疯狂,他爱死了这种漂亮,这样的先生不再遥不可及,抛却清雅端方,在他怀里温言巧笑,在他身下承欢放浪。
吻势顺着锁骨和颈侧往上,柏仲轩着迷地含着陆遥的舌辗转,被先生两张小嘴刺激得几欲疯魔,身心都在狂热地叫嚣,先生,陆遥,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从来不是什么恭顺的学生,也不是什么温良的善人,骨子里的疯狂在陆遥的纵容中释放,他收紧臀线狠命肏弄,听着陡然走高的吟叫,撞得先生连呻吟都在晃。
柏仲轩酣畅地低笑,露出凶狠本相,心爱,先生可要好生记着,既开了口便绝无反悔的余地。
悍然的肏弄撞得腿心水声直响,性器被刺激得不停跳动,溢出的精水滑了满腿,顺着臀尖滴答,甚至星点溅至墙面,陆遥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在剧烈的颠簸中攀上高潮,又被坏人迅猛扯落入得更深。
先生满身红潮,连求饶的力气也被剥夺干净,翻江倒海的欲望将人吞没,他滑着泪被掰开双腿摁去墙面,承着猛烈的攻势,被抵死在墙面浇得仰颈哼吟,颤栗不止。
陆遥双眼红透,心若擂鼓,纵容地环抱着柏仲轩,高潮间轻软的呻吟酥麻入骨,他在肏弄中颠簸,在迷乱中诱惑,“柏郎……要……唔……都给你……”
心爱从来不是俯首称臣,陆遥所求不过相知相许,唯此而已。他弓腰挺臀地迎合,无声地煽动,重一些,凶一些也无妨,先生要你,何种模样都可以。
先生承着侵袭,双腿勾缠着劲瘦的狼腰餍足喟叹,情潮染红双颊,眼尾盈满春色,灵巧的舌钻入对方口中轻浅挑逗,又被叼着舌深入缠吻,嫩软的穴肉缴吻着凶悍的性器,软弹的臀迎合着节奏碾动,恍若狐妖摄魂,媚骨天成。
夜空飘云,月光追进房里,垂落的床帏间摸出一只手,揪紧垂帏的指节绷出旖旎的樱红色,在颤动中扯得床帏起伏晃荡,床骨承受不住似的,咿咿呀呀地叫唤。
榻间难耐占有的呻吟湿润而黏腻。不过须臾,又摸出一只手,强势地掰开已经绵软的手掌,挤进指缝十指交扣着扯回帐中去。
柏仲轩撩开对方颊侧的湿发,在糜乱不堪的心口缱绻落吻,将侧颈低吟的人完全拢在身下,锁在怀里。
温润持礼的陆遥,纵情诱惑的先生,亦或是摆尾勾魂的狐狸,他一人独占足矣,任何窥探都绝不允许,月光也不可以!
一只番外精~
又是馋先生身子的一天,搭配他们俩之前的日常食用,我真的好快乐~(⁎⁍⃛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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