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盘算着抢人来了。祁小少爷自小爱黏着娘亲,还未断母乳时夜里哭闹,桑榆哄成习惯后,长到三岁时也爱霸着人睡觉,如今长到三岁半,两月前好说歹说才哄得他与爹娘分房睡,祁夙夜里缠绵的次数也就跟着往上涨。
奈何好几回才到一半,房门被拍得啪啪响,小家伙站在门外委屈唤着娘亲我睡不着,桑榆心软,未待侍女过来哄人,推开人起身,匆匆套上衣衫便抱着人往孩子房里去。
祁夙苦不堪言,这般再来上几回,他还要不要睡?白日里便拐着弯敲打小家伙,夜里不要叨扰爹娘歇息。小九恳切地应下,结果回头便迂回地拉着桑榆,要听睡前故事,小手攥紧衣袖,桑榆当夜就回不了房。
他不过三岁有余,何以独占娘亲的花样这般叫人防不胜防?祁夙笃定不能再叫小捣蛋牵着鼻子走,将人颠了颠抱好,“今夜有侍女姐姐陪着,你若听话,明日便给你挑个九连环玩儿。”
论掐七寸,祁夙自认还未输过谁。在亲儿子身上哉的数次跟头,全然是顾着桑榆心软,加之未有教养孩子的经验,如今摸出规律,自然要拿回主动权,小九闻言双眸发亮,“真的?”
他的兴趣爱好最肖父亲,对各类机巧的偏爱早有端倪,祁夙送的小物件都是他心爱的宝贝,九连环是近来他最想要的一件,加之他早听父亲提过,东川机巧甚妙,小家伙注意力瞬时跑偏,乖巧点头,“那我今夜自己睡。”
总算将孩子支走,回房的时候祁夙松了口气,他近来忙碌,跟桑榆待在一起的时间本就不多,夜里还要应付随时来抢人的小家伙,收拾完拥着人歇下时忍不住感慨,“也不知这孩子随了谁……”
桑榆侧身靠在对方胸口处,阖眼酝酿睡意,乍听这话笑得施施然,想起父子二人这些时日斗智斗勇,委实好笑,忍不住揶揄,“可不就是照着你长的,分毫不差。”
抚着细软腰身的手掌顿了顿,祁夙舔吻着嫩滑的肩,洒在颈侧的热息挠得桑榆有些痒,侧首时温热的唇舌又滑到锁骨处轻咬。
宽大的手掌不安分地挑开肚兜,顺着腰腹直蹿而上,包握住丰腴的香软,轻缓地揉,桑榆微喘起来,听祁夙低哑的声音顺着锁骨往下移,“给小九生个妹妹好不好?”
院中虫鸣轻响,榻上的人翻身将妻子罩在身下,俯下身将人吻出娇喘,见对方双眸朦胧,温婉地嗯一声,祁夙足意地莞尔,长指揉着嫩软的颈侧,将肚兜的绳结轻巧拉开。
他拉高薄被,将悦耳的呻吟声藏进被间,指节爱怜地抚着逐渐起热的腰侧,在嫩巧的樱红上温情落吻,轻声呢喃,“小榆,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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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番外 · 诱
耳边微风呼响,两道人影在林间穿梭,江晨趴伏在师兄背上,下颌磕在挺阔的肩处,喉间哼起小调,不时侧首亲一下微凉的耳垂。
他自江家道别后闹了一路,撩拨的轻吻落在后颈,耳垂,颊侧,裴然耐着性子,留意路上能歇脚的位置,作乱的人得寸进尺,湿软的舌点在颈侧,嘬弄出颜色,察觉到耳边风声疾迅,江晨无声莞尔,看师兄能忍到几时。
即便这人以往也爱撩拨,似今夜这般盎然的兴致却在少数,裴然听见不远处的水流声,缓下动作,颇为好奇,“想到何事这般开心?”
江晨哼着轻快的小调,颊侧贴在师兄肩处嗯一声,树影摇曳间,双臂环紧身前的人,思绪随着裴然的声音往回忆里飘扬。
四年前灵山喜宴之后,开春时江晨便携着裴然回东川见爹娘,江挽刃和夏知晓对灵山人印象极好,加之有过数面之缘,在会面当夜便捡着轻快的话题聊,一夜谈心之后,见裴然虽少言寡语,却沉稳干练,无形间对江晨也颇为宠溺,心头大石才算正式落地。
自那之后每逢回东川,江晨和裴然必然同进同出,形影不离,门中师兄弟渐渐自师父和师娘默许的态度里琢磨出意思,对行事低调的裴然越发好奇。
说来也巧,那日二人行至演武场,江晨想起有东西落下了,打声招呼便往回走,裴然立在檐下瞧着院中弟子演练,领头的师兄正是卫青禾,他久闻裴然大名,奈何先前在外奔波一直无缘得见,赶巧那日歇息,江门中人行事多随江挽刃,豁达爽朗,卫青禾难得等来机会,抱拳便向裴然见礼讨教。
裴然素来不喜显于人前,办事却绝不忸怩,见状颔首应战,飞身落在演武台正中央,门中弟子引颈窃语,都想看看这出身灵山的天降来客有何能耐,纷纷默契地安静下来观战。
江晨出来的时候,两人切磋已逼近百招,简直棋逢对手,最后裴然侧身躲过刀刃,眼锋锐利,剑势如虹,转手往对方身上刺去,将将停在卫青禾肩处咫尺,胜负分明。
观战的师兄弟们毫不见外,鼓掌大呼过瘾,裴然在江家一战成名,他却对喝彩声置若罔闻,淡然抬首,在人群中一眼便寻到满眼笑意的那个人。
江晨笑弯眉眼,满心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他心悦之人,淡然冷情皆是假象,赤诚之心才是本真,不论何种模样,只要是裴然,他都喜欢。
喝彩欢呼声倏然远去,潺潺流水叮咚响,江晨心满意足地从回忆里抽身而退,抬眼望去,不远处卧着一汪清泉,盛着皎白的月光,泉面波光潋滟,煞是好看,泉岸边上树荫环绕,分外野趣。
江晨恍惚像误入了方外之境,听裴然侧首唤他,许是方从回忆抽身,亦或是此情此景迷惑了心神,江晨凝视着师兄沐浴在月光下的侧脸,顾不得还贴在裴然背上的姿势,勾着脖颈伸舌诱着师兄缠吻。
濡湿的舔舐声裹夹着情动喘息,裴然含吻着软滑的舌,将两人的剑和包袱随手搁在一旁,除净衣物捞抱着人进了泉中,靠着岸沿的石面坐下温存。
正值初秋,夏意将褪,相比灵山的寒凉,此处夜间可谓一派清爽,江晨坐在裴然身上,腰臀没于水下,清可见底的泉间两人紧贴的身躯一览无余,他软着身子一心陷入深吻,由着师兄做着扩张和清理,待粗长的性器磨着完全挤入,直捣深处,江晨舒服得喟叹一声,轻软地唤师兄。
他扶着裴然的双肩,双腿大敞地跪撑在师兄腰侧,吞含着火热忘情起落,弓着软腰微抬胸口,呻吟嗯哼的姿态放浪诱人,裴然埋首含咬轻颤的乳尖,挺腰加快深入。
本是跪撑着吞含的姿势,这般陡然加快,泉底的石子在颠簸间被膝头压得陷入,江晨不防歪了腰身,性器入得极深,他长哼一声,裴然心口颤动,索性抬了一边腿架到肩上,变换着角度肏干,江晨双臂后撑,搭在师兄腰侧的腿紧缠,扭着软腰在激荡水声中呻吟叫唤。
他在欢爱时贪心得很,既想要性器肏得凶狠,又想要师兄温柔轻吻,颤着手环去师兄后颈,顾不得酸软的腰身和胀疼的腿根,就着姿势折着身子,嗯嗯啊啊地凑近讨吻。
这个姿势实在入得太深,不过须臾江晨便受不住,贴紧师兄喘叫起来,起伏的胸口哼声闷响,乳尖被刺激得直颤,腿心滑腻四溅,水流拍袭间啪声响动,性器顶出水面,蹭着裴然小腹,跳动着溢出精水。
腿间又凉又烫,又疼又胀,嫩软的穴肉欲拒还迎地缴缠,江晨晃着头哼吟,被汹涌情浪拍得止不住喘,又不想要了,松开环紧的手臂就想往后倒去,裴然今夜却不惯着他,抬手将人按紧在怀,肏弄的速度迅猛,力道极重。
腿根撞得通红,江晨泣声哼喘,手掌抵在裴然肩处推拒,却无法撼动分毫,承着悍然的深入颠簸晃荡,“师兄……唔……啊……师兄……”
话被肏得连不成句,裴然有心收拾他,每回临到他要接上话就猛然加快,要叫他知道肆意撩拨,得寸进尺的后果。
劲腰挺动狠命深入,抽插间咕叽水声噗呲作响,裴然把控着节奏,在深顶数十下后倏然抽出一截,抵紧敏感处顶磨着射入,江晨定神瞠目,勾挂在师兄肩上和腰侧的双腿瞬时紧紧缴缠,软腰弓紧绷出弧度,仰颈抬声吟叫。
那里太敏感,他恍惚间仿佛能感受到精水涌出不断浇袭,铃口又死死抵在那处,肏干的角度和力道控制得巧妙,穴口的褶皱完全撑平,穴肉被刺激得紧缴侵占的性器,江晨周身剧颤,眼尾红透,泪不停滑落。
还没待他适应,裴然又浅浅抽出,对准敏感处重重地撞,滚烫的性器将滑腻带出,又肏开痉挛翕张的穴肉挤入,柱身凸起的脉络在抽插间磨出痛感,内壁像被粗粝的猫舌舔弄,又像被锐利的獠牙磨动,江晨受不住,哭叫着晃头求饶,“轻点……啊……师兄……”
他深喘不止,颠簸起落间蓦然意识到师兄是有意为之,实在无法,只好扭腰将臀压下,想错开敏感处让性器往深处去,可他双腿已经颤得绵软,脆弱的呜咽声可怜得要命,压着音色软腻央求,“师兄……深一点好不好……”只要别再顶着敏感处,多深多重他都受得住。
持续着肏弄的浇灌已临近尾调,裴然足意轻笑,到底将人狠狠收拾了一回,抱着人调整好角度,顺着江晨的意思磨着抽出,再狠重地肏入最深处,听着耳边绵长又难耐的哼叫,密不可分地一同攀上高潮。
待喘息声渐趋平缓,裴然将肩处的腿挪到腰侧,水淋淋地抱着人起身,江晨靠在师兄肩处歇息缓劲儿,水珠顺着走动的动静滴答滑落,他将方才溅到脸上的水也一并蹭到师兄身上去。
听着贴在耳边咚咚的心跳声,江晨有些得意,尾巴一翘就将方才的求饶抛诸脑后,收紧穴肉使力缴缠,感受到凶悍的性器在裹夹中复苏硬起,磨咬着起伏的锁骨挑衅,“师兄喜欢我这样,是不是?”
这副有恃无恐的形容实在很欠收拾,裴然眼神凌厉,扶抱着翘挺的臀,危险地嗯一声给予肯定,江晨这般索求他确然喜欢,但这人娇气得很,要撩拨也得受得住才是。
第70章 番外 · 摇
晚风清凉,拂过滚烫的身体令人心怡舒畅,行走间性器浅浅抽出,再轻轻插入,狡黠地点到即止,裴然似是全然不知,规矩地抱着人,只管往前走。
方历高潮的穴肉颤得厉害,既不深入也不完全撤出的肏弄在激烈的尽兴过后如同扬汤止沸,将江晨抛进了欲求不满的困境里。
他想要恰如其分的疼爱,可师兄让他尝着甜头,又不给他了,江晨难耐地弓腰,挺动性器在裴然下腹蹭磨,软声讨饶,“师兄……唔……别磨……”
贪食的穴肉缠着性器不住地翕张吞含,裴然无奈哂笑,到底是谁在磨?
将到不到的欲望将人烧得迷乱深喘,待察觉到有东西擦过身侧,江晨迷糊着睁开眼,被裴然放下地,翻过身引着双手抓紧垂落的树藤,炽热的性器紧随着重新挤入,轻缓地肏弄。
他舒爽地轻声呻吟,扭着软臀往后贴去,迷离的眸色漫溢着诱人的色欲,侧首哼着唤师兄的姿态放浪中透着淫靡。
江晨素来讲求及时行乐,交缠时惯爱袒露自我,从不介意叫师兄看他深陷情欲漩涡的淫浪媚态,白皙的身体在月光下似一株怒放的雨中白茶,浇灌的精水成了滋润花茎的雨露,沁出的薄汗像点撒于花瓣上的水珠,他颤着压下软腰,承着疼爱在裴然身下呻吟摇曳。
欲求的姿态又纯又妖冶,勾得裴然心口酥麻,他探手掐揉着掌下的身体,柔嫩的肌肤同它的主人一样娇气,稍使力便能烙上红痕,颤着腰身软腻地乖叫,肏得狠了足尖会跟着踮起,绷紧腰臀难耐地唤师兄。
裴然眸光深沉,喉结滚动,他喜欢听江晨叫师兄,每回临近高潮,感受着细嫩的双腿缠紧腰身,软滑的穴肉含缴着性器,江晨仰颈浪叫的模样总能激得他腰眼发麻,恨不能将人揉碎,吻碎在怀里。
嫩软的穴肉承着肏干,江晨揪紧树藤被撞得前后摇晃,幽深的林间嗯啊声响,情色又放荡,树藤咿咿呀呀地晃,扯动枝桠摇得树叶沙沙作响。
腿间汁液横流,已经分不清是泉水还是精液,身后传来师兄动情的餍足长叹,江晨被撩得浑身震颤,双手绵软,根本握不住树藤。
松手不过瞬间,他被裴然撞得往前踉跄一步,扑按在粗壮的树干上,裴然眼疾手快,掐紧软腰持续肏弄,角度精准,力道凶狠地又开始攻击敏感处,察觉到下腹有热意涌动,江晨慌乱地挣扎,失措哭叫起来,“啊……等……师兄不要……”
已经到极限的性器不断地吐射精水,甚至往外溢出清液,江晨前后失守,不住晃头,他颤着腿想往前缩,可即便平日他尚且敌不过裴然的力气,遑论此时人已于高潮中强忍多时,裴然不准他逃,不退反进地狠狠抵紧。
他知道江晨敏感处最是受不住侵袭,深入间总要浅顶两下再凶狠撞入,江晨哼着叫着,扭着颤着,终于在最后数十下肏顶的攻势下仰颈高叫,惊飞了林间的夜鸟。
性器跟着浇灌的节奏射出清液,淅沥的滴答声随着江晨颤个不停的身体持续响起,江晨脱力地往前靠去,觉得这回丢人丢大发了,竟没能忍住,待淅沥声渐停,他呜咽着维持着弓腰抬臀的姿势,恨不能化身鸵鸟一头扎近树干里。
“我恨死你了”,腿间的湿意仿佛时刻都在提醒方才的失控,饶是江晨素来百无禁忌,此刻也难掩窘迫,耳尖烫出艳红,他将脸深埋进手臂,深觉这副形容实在羞耻得要命。
乍听这话,身后的人动作起来,轻浅地往敏感处撞,一下,两下,江晨哼着声就是不肯动,听见师兄的声音响起,“喜欢。”
“什么?”裴然在榻上极少调戏,不论何种情态都是认真模样,此刻的语调听着并无戏弄之意,江晨反应慢了两拍,没听明白师兄的意思。
穴里又挨了两下,裴然温声哄着,“说喜欢。”
原来记着方才那句恨你呢。江晨心跳尚未平复,却被逗得噗嗤一声,师兄太狡猾了,仗着自己喜欢他,这般欺负人。
可他心里却因师兄恃宠而生出欢喜,想起自己也爱仗着裴然喜欢肆意作乱,霎时涌起一阵足意的快感。
他勾着手往后伸去,摇了摇,高潮后的哭腔还未褪去,听着有些委屈,“我要沐浴,你抱我。”
身后传来低沉的笑声,江晨听得心怦跳一下,无端有些紧张,细嫩的手腕被轻握住,身后的热息紧跟着压过来。
微凉的手掌抚上腰侧,裴然轻巧地将人旋过身捞抱入怀,江晨眼前一晃,见师兄弯着眉眼,散去凌厉的眸色柔情暗涌,微勾着唇哄人,“抱你。”
江晨双手温顺地往对方后颈环去,忍不住腹诽一句,男色实在误人,师兄这副模样,他瞧着就是喜欢,哪里舍得赌气同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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