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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乍听这话,小团子轻咬着指尖,诚恳道,“宁伯伯,我今夜能不能同六叔叔睡呀?”
  一听便知是江夏哄人的说辞,宁致远哂笑,活宝生了个小活宝,倒无端添一份乐趣,他柔缓地深入,按在长安腰臀的手掌恶意地掐揉,愉悦地应,“此事还得问问你六叔叔……”
  又是猛然一下,宁致远饶有兴致,凝视着无声大喘的长安,他如今在榻上被惯得娇气,泪窝浅得很,稍一刺激红潮就涌上眼尾,泪簌簌地掉。
  仰颈的弧度弯得漂亮,撩人的锁骨凹陷,乳尖颤得可怜,即便隐于夜间,仍是勾魂的丽色。这副模样实在叫人停不住手,想往狠里欺负,宁致远持续着肏弄,兴致盎然地同小团子聊闲,“今夜他已歇了,这可如何是好?”
  Q:小团子为何不直接问六叔叔要不要同他睡?
  A:问就是要听阿娘的话!⌯'ㅅ'⌯
 
 
第67章 番外 · 乱
  房中灯火已灭,他们同程允珩不过一门之隔,小团子软糯的音色还带着初醒的懵懂,长安眼前甚至浮出孩子纯真的神色,声音像是贴在长安耳边,画面又似近在眼前。
  长安因羞耻而格外紧张,却因诡异的兴奋升腾起更难耐的欲望,简直太要命了,湿软的穴肉缴着进出的性器缠得死紧,他紧咬双唇按捺住呻吟,喉间急喘不休,却要克制地压着动静。
  白皙的身体漫上潮红,他挨着狠重的肏弄环抱住宁致远,在颠簸中缠绵交颈,微红的眼眶滑着泪,颤着脆生生的气音在师叔耳边求,“师叔……别……孩子……唔……在外面……”
  这般疼爱间的耳鬓厮磨,让宁致远生出门外站着的是自己孩子的错觉,他埋首舔咬敏感的乳尖,非要叫长安听见濡湿的水声轻响,怀里的人果然即刻难耐地晃头,压在喉间的呜咽声低哑又脆弱,听着好可怜。
  轻颤的乳粒被含出艳情的水光,软嫩地肿胀起来,宁致远唇舌轻点,缱绻的吻落在锁骨,喉结,缠到微张的唇,叼着软舌咽下细碎的呻吟,门外的小团子耐心极好,体贴地悄声问,“不打紧的,这回不行,下回成吗?”
  长安缠吻间已有些迷乱,被孩子清脆的音色羞耻得心肝直颤,嫩巧的耳垂被含得发烫,听见师叔感叹,“可惜了……”
  还在喘息的人尚未回魂,宁致远在他乱颤的心口轻吻一下,从善如流地应着小团子的话,“如此,明日一早……我替你问,再偷偷……告诉你,可好?”
  小团子来不及思索为何宁伯伯要半句一顿,他双眸发亮,笑声脆响,倏然想起六叔叔已经入睡,慌忙捂住嘴,须臾才雀跃道,“谢谢宁伯伯,允珩不叨扰您歇息了,宁伯伯好睡~”
  门外跳动的轻快脚步声逐渐远去,长安仔细地听着动静,长舒一口气,却不防被师叔扯开环在颈处的双手,双腿摆弄好圈紧窄腰,被推着往后倒去。
  他的后背完全悬空,仅双臂被师叔扣紧,这姿势太叫人惶恐了,他根本无法动作,软弹的臀严密地压在师叔下腹,他后心没有依靠,慌乱地夹紧抽插的性器,老狐狸太坏了!
  半湿的墨发垂落,随着肏弄的动静颠簸,碎发温软地贴在颊侧,薄唇微张抑不住呻吟,宁致远弃了激烈的疼爱,两浅一深的频繁侵袭里却辗转着要命的巧妙,敏感处的位置浅,性器进入的角度磨得精准,又肏得深,这种微妙的双重快感撩得长安泣声哼叫。
  缠结处淫靡水声滋滋作响,长安的性器已经抵在师叔小腹处不住地吐射精水,在肏弄中被迫着不断挺动,他知道若不想办法,自己定然要失控高叫,长安颤着扭腰压臀,掐准宁致远的七寸,呻吟声放得轻软,“夫君……你疼疼我……”
  他自成亲夜之后,榻上承欢时再少唤过夫君,唯独猛烈侵占到最后,实在受不住,便软腻着泣音,讨饶着唤夫君疼我,宁致远无可奈何,肏弄的力道失控,被诱惑得完全乱序,掐按着人弄得又深又狠,长安只消再挨上一会儿,便能将师叔裹夹得缴械,简直百试百灵。
  果不其然,宁致远喉间深喘,顾不得感叹小东西如今榻上放纵引诱,魅惑近妖,不知要如何疼爱心肝儿才能更好,他想将人护着捧着含化在心口,又想顶着撞着与他抵死交融。
  柔情中裹夹着凶狠,激烈深入中又全是心疼,宁致远从不言爱,他的一切心悦全藏在缠绵悱恻的纵情欢愉里,长安的呻吟喘息,软声引诱他要完全占有,这是他在反复深入间无声的渴求,长安心领神会,全然接受。
  他双眸泛雾,蹙眉哼吟,瞧着委屈得紧,“唔……好深……致远……”
  要命!宁致远叫这一声唤得腰眼发麻,欲望熏红了双眼,他就着姿势往前压去完全贴紧,失序地加快速度,恨不能将人拆吞入腹,融入骨血。
  耳边萦绕的肉体撞击声倏然迅猛,按捺不住的喘叫哼吟紧随着走高,幽暗的房中两具身体如蛇般紧缠,难舍难离,终于在一声急促喑哑的低叫声中逐渐平息。
  待缓过劲儿,长安扶着师叔肩处,颤着腿要起身,将将抬了下臀,又抿着唇坐回去,乖软的穴肉如同小嘴,含着咬着翕张不停,宁致远靠着椅背喟叹一声,明知故问,“怎么?”
  长安嗔怪地剜了他一眼,浮红的眼尾微往上挑,此刻同师叔拉锯讨不到半点好处,只好顺着他的意嘟囔,“出来了……”
  老狐狸今夜把着分寸,肏弄的速度比平时缓一些,除了长安方才射出的精水星点溅在双方下腹,穴口溢出的滑腻却不多,宁致远又在浇灌中刻意抵得极深,长安抽身不得,只能含紧性器才能确保不在房中留下痕迹。
  嫩软的穴肉又暖又滑,温软紧致的裹夹实在让宁致远舒爽得不行,他揉着软弹的臀,掐出情色的红痕,笑得肆意,“那含着睡?”
  这人竟还要调戏!长安忿忿地抬手巴住师叔的脸,鼻尖相抵,气不过般轻骂一句,“老狐狸……” 可他对师叔这副浪荡做派又委实恨不起来,认输般侧首伸舌,同师叔缠吻续着温存。
  闹到最后,宁致远到底妥帖清理好放人去睡,待长安回过神来,人已经用完早膳,立在程府门外叙话作别。
  小团子难得先招呼宁致远,一大一小挪了几步远,老狐狸耐心地弯身,感受着小团子竖起小手围在耳蜗处俏声问,“宁伯伯,六叔叔答应了吗?”
  孩童的声线讨巧软糯,让宁致远想起十余年前客栈中的小长安,心中颇为感叹,若不是此事事关同榻,他大抵就心软应下了,只好隔开些距离,露了个为难的表情,见孩子眨巴的双眼透亮,生出逗弄的兴致,“你六叔叔不与孩子同榻……”
  程允珩瞥一眼不远处同江夏叙话的长安,觉得好生可惜,不死心地追一句,“那待我长大了,就可以吗?”
  这想法委实跑偏得有些危险。宁致远抬手揉着小脑袋,半眯着桃花眼使坏,“也不成,他只同老狐狸睡……”
  话落也不给小团子追问的机会,揉着他发顶将人往江夏身边带,长安瞥了师叔一眼,见程允珩小手摸着下颌琢磨,软声唤着六叔叔。
  长安俯下身将耳朵凑过去,藕节似的小手轻点在肩处,小家伙踮着脚在他白皙的颊侧印了一口,这下猝不及防,三人都有些微愣,小团子却已心满意足地退开,弯着玲珑的眉眼天真地笑,“六叔叔慢走,下回也早些来陪我玩儿。”
  目送两人离开之后,小团子还没琢磨明白宁致远的话,摇着江夏的衣袖虚心求教,“阿娘,当小狐狸会不会好难?”
  当老狐狸是不能了,退而求其次,当小狐狸也成啊!
  怎么又是一道无解题?江夏牵着疑惑的小团子陷入迷茫,深以为当阿娘兴许更难些。
  当小狐狸难不难,长安无从知晓,但老狐狸多难对付,他却深有体会,小团子不过讨个抱,师叔就这般折腾他,临行前轻点的那一口,若老狐狸借题发挥,夜里指定不好过,他斟酌着往后退一步,轻快地趴伏到师叔背上去。
  这是长安头一回主动要背,宁致远弯身将人背好,往上颠了颠,侧首时被绕颈的双臂环紧,长安在他颊侧轻吻一下,逗得他失笑,听见心肝儿凑近耳语,宁致远捞着腿弯的手臂猛地紧了紧,怔忡片刻,小东西哄人的本事倒是突飞猛进。
  幽静的林间有风拂动,树叶微晃沙沙响,依偎的身影轻声呢喃,
  “师叔……”
  “嗯?”
  “你昨夜……可惜什么呢?”
  “想听?”
  “嗯。”
  “今夜告诉你。”
  长安停顿须臾,咬耳朵商量,“那你不要太凶……”
  宁致远低声笑,很是受用,“好。”
  Q:师叔说的「可惜」有几层意思?_(•̀ω•́ 」∠)_
  要不要猜猜长安在师叔耳边说了什么?|ω・)و ̑̑༉
 
 
第68章 番外 · 愉
  风中有落叶飘扬,马车在宅门前停下时已是日落西山,初秋夜间清爽,一路好睡的小家伙揉着惺忪的睡眼,软乎乎的颊侧压出痕迹,他惯性地在对方胸口处蹭了蹭,察觉抱人的对象又被调包,迷蒙着唤,“娘亲抱~”
  女子正伸过手来要接人,对方却扬着眉掀帘下了马车,凉风吹散睡意,小家伙嘟着嘴被父亲放下地,祁夙揉着发顶将人转了方向,半点不客气,“别撒娇,今日拜会你姥姥姥爷,你乖一些。”
  小家伙念着东川好些时日了,撒娇不成的那丁点小心思收得利落,抬腿蹭蹭地便往院中去,桑榆看戏一般侧首瞥祁夙,摇头轻笑着跟上去。
  还未踏进正厅,远远瞥见一角天青色,对方长身玉立,身侧站着的人见到不远处的小家伙,蹲下身张开双臂,笑意盈盈,“小九过来。”
  小名九九的祁靖飞身扑进对方怀里,笑声清脆,将那点余娇撒个干净,“小舅舅竟也在,我好想你跟舅舅啊~”
  江晨同裴然到东川已有三日,用完晚膳便要启程回灵山,祁夙原是计划携着妻儿到东川探望江氏夫妇,未曾想今夜赶巧,竟撞到一处,一行人寒暄几句,便挪步往用膳的地方去。
  他们难得在东川聚首,趁着侍女布菜的间隙,一家人话起家常,“上月砚歌他们回来,团子还道想小九了,临走前哄着小夏给他再生个姐姐,可把我乐坏了。”
  一桌人被团子的趣话逗乐,小九正摆弄着勺子戳动碗里晶莹的水晶虾饺,每舀一下,水晶饺就往旁边溜,他玩儿得兴起,听见长辈们谈笑,停下动作期待地抬眸,“姐姐?我也要姐姐……”
  正起筷的江挽刃朗声笑起来,逗着小家伙,“小九往后可是要当兄长的,你就不想要个娇滴滴的妹妹?”
  小家伙歪头想了一下,转头瞥一眼身侧的桑榆,好奇地问,“妹妹会像娘亲吗?”
  桑榆抬指在秀嫩的鼻上轻点一下,引开话题,“两月前你不是才见过沅沅?她就是你妹妹呀。”
  想起顾家那位粉糯可爱的小姑娘,一旁的祁夙弯了眉眼,听夏知晓续话,“可是顾家那位千金?上回听砚歌说起,顾家兄长到程府做客,团子和那小姑娘玩儿得可好,来小住那几日一直念着要去信都寻她呢。”
  “说起顾家”,江挽刃唔一声,“前些日子青禾随我去信都办事,撞见顾家三小姐出行,那会儿正逢大雨,我们一行人被困寺庙,便一道捡着趣事聊闲,小姑娘生得伶俐,性子又可人,回来路上青禾提了两句,瞧着……有些苗头。”
  这事儿夏知晓很是上心,卫青禾是江挽刃的心腹门生,性情洒脱,人品出众,她一直想为这孩子寻位良配,可卫青禾多年随江挽刃在外奔波,鲜少有时间在一处久待,更别提与女子结交。
  以往提起他也不急,只道一句缘分未到,故此难得提上一句,夏知晓这个做师娘的便紧着牵线,“我先前着人打听过,顾家三小姐尚未婚配,既青禾有这意思,之后与顾家往来的生意便由他去,一来二去指不定有戏呢?”
  江晨端着酒杯小酌一口,意有所指地接过话头,“我瞧着悬,思思怕是心有所属。”
  当初灵山观礼,顾临之同乐长依耳语,他和裴然就在旁边,往外瞥去见着苏曳弯身去抱小七,夜里喜宴上二人虽未多言,顾思之却偷偷瞄了苏曳好几眼,正巧都让他们瞧了去。
  事后如何江晨并未留意,只是途径南临时去客栈里同苏曳讨酒喝,聊闲间无意听掌柜说起,出游时与顾思之数次偶遇,后来偶有通信,却至今没有动静,此事唯有他和裴然知情,玩味的眼神掠过裴然饮酒的唇,江晨意味深长地将话题抛出去,“是吧?师兄。”
  嘴上叙着话,听见卫青禾的名字,他顺着忆起旧事,脑海中浮现裴然于演武场上瞥来的那一眼,彼时天青衣袍轻飘,师兄执剑回鞘的英姿他刻骨至今,桌下轻巧蹬掉一边鞋子,着着净袜的足尖点在对方小腿处,轻蹭了一下。
  灵山师兄弟上山时年纪尚小,举止仪态都是尹博鸿架着戒尺敲出来的,即便好动如游序,在外接人待物亦礼数周全,遑论克己复礼的裴然。
  而江晨自小鲜衣怒马,随性快意,私下里的撩拨挑逗肆无忌惮,他见师兄耐心与家人叙话,侧脸倾听的姿态实在好看,心里被挠得发痒,便又想作乱。
  耳边是聊闲谈笑的声音,桌下的足面在小腿处勾缠,裴然稍抬了下眼皮,眸中有光一闪即逝,面上续话神色自若,腿上使着巧劲将捣乱的足尖轻巧拨开。
  江晨似是玩出新乐趣,勾紧师兄足踝往里扣,小腿如蛇般缠着绕着,在对方腿上滑磨。在座的都是功夫好手,再挣动怕是压不住动静,裴然只好作罢,由着人胡闹,盘算着夜里再收拾他。
  桌上聊得兴起,桌下撩得火热,最后还是祁夙及时结束了话题,“如此,不如静观其变,若是有缘,自能走到一处去。”
  一顿饭下来,天色已晚,目送两道身影消失在夜色里,祁夙拥着人往院子去,衣角被扯动,低头瞧见小九眨巴着眼,讨巧地伸手要抱,一看便知有事要商量。
  祁夙松开娇妻,弯身将人抱起来,想看看小家伙打什么鬼主意,稚嫩的小手环着脖颈,小九眼珠往桑榆脸上溜达一圈,端起乖巧的笑脸,“父亲,我今夜想听娘亲讲故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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