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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这会儿已是半夜,人影都没见着,长安也不急,耐着性子泡完温泉,踏入卧房时心里到底颇感惆怅,房中灯没亮,他小声嘀咕着,“怎么还没回来?”
  呢喃的尾音在空荡的房中飘扬,还没落地人就落入挺阔的胸膛,来人捞抱着长安,身上还带着连夜奔波的微凉青草香,落在后颈的轻吻却似火般滚烫。
  长安软身倚在师叔身前,感受着唇舌在颈处舔吻出酥麻,暖得心口发软,听归来的人在耳边笑得浪荡,“想我了。”
  肆意的陈述句,不是想你了,而是想我了。
  他仔细着院外的动静,特意匿在暗处,原是想给长安个惊喜,没曾想竟听到他轻声嘟囔,乐得调戏,长指一弹灯便点燃,房中亮起泛暖的烛光,摇曳着将空荡的空余尽数填满。
  宁致远拥着人心满意足地松下劲儿,听着长安轻缓地嗯一声,将下颌点在他发顶,也不松手,就这么抱着往不远处的椅子过去。
  待坐下了,宁致远稍往后靠去,舒坦地喟叹一声,长安见他神色慵懒,怕压着人,想起身去备热水,好让师叔泡完今夜好睡,稍有动作腰却被箍得严实,宁致远知他打算,连眼睛也没睁开,微勾了唇笑道,“不急,还没亲够呢。”
  老狐狸,想温存从不好好说话。长安被逗笑,旋身跨坐在师叔身上,双手摁在他肩处揉动解乏,主动凑近去讨吻,他也想师叔了。
  宁致远也不动,耐心地等着小家伙自己来,湿软的舌尖带着热意点在唇上滑扫,想舔开薄唇钻进去,却发现师叔没动静。
  若放到以往长安大抵就要转战颈侧或是锁骨,但他如今在私下里,脸皮已然被师叔磨出些厚度,眼珠咕噜转,不以为意地磨咬着唇撩拨。
  不服输的气势进退有度,逐渐化成缠绵的攻势,宁致远乐了,小猫还挺野,手掌按在软腰上捻揉,一手按紧翘臀在身上摩挲,享受般听着情动的闷哼声响起。
  小憩的豺狼倏然迅猛地叼住挑逗的软舌,睁开的双眸危险,长安被这一口惊得颤了一下,到底还是斗不过,乖乖被含着舌吻得险些背过气。
  他在缠吻中急喘起来,拍着抵着肩处要将舌夺回来,宁致远笑弯了桃花眼,见人眼尾已然浮上薄红,才意犹未尽地饶过可怜的小猫,在水润的唇上轻点一下,才算解了馋。
  手掌抱着软臀在性器上磨动,炙热的温度隔着衣物烫到了长安,他仓惶着回手摁住师叔作乱的手掌,止住轻晃的身体,凌乱的喘息声渐缓,他克制着清了清嗓,“师叔连夜赶路,可别再闹,快些沐浴,今夜才能好睡。”
  话落撑着双膝就要起身,宁致远反常地没有制止,在臀上掐揉的手掌顺着滑在双腿内侧撩拨点火,面上端起正经叙话的神色,“不忙,方才回来路上撞见你师父,说是有你的信件,要不要看?”
  身上的人果然止住动作,歪头扔了个表情示意,东西呢?宁致远眼底溢着调情的暗潮,眸光顺着自长安嫩软的薄唇下滑,长安喉结滚动,感觉被师叔摸到了,想起被舔咬着喉珠承受深入的夜晚。
  如有实质的眼神抚过白嫩的颈侧,在锁骨处辗转,继而落到起伏的胸口处,敏感的乳粒被无形的挑逗激得微微立起,长安稍弯着身,难抑的情潮被轻易挑起,他被师叔看热了,明明此刻衣物齐整,他却觉得自己一丝不挂,无所遁形。
  正懊恼着怎么越发经不住撩拨,见师叔点了点下颌,朝着前襟的方向百无聊赖地续话,“想要?自己摸。”
  不过是取一封信件,话到师叔嘴里转一圈怎么就成了这般,长安在心里撇撇嘴,腿侧的抚弄轻缓柔和,状似安抚,老狐狸却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他被勾出兴奋,索性坐回去,由着人撩拨。
  长指顺着前襟滑进温热的胸口,隔着里衣摸索,待颤着手摸出信来,人已经被摸出热潮,宁致远挑眉看他抖开信纸,透着光在背面将内容看了个大概,唔一声停下动作,稍直起身搂着人戏谑,“今年是个好年份,喜事排着队上门报到。”
  长安眨了眨眼哂笑,“先生和世子相知多年,上回喜宴我听得江夏偷偷提起,才知世子原本早有打算,他晓得先生喜静,欲在出游时同先生私下行礼,奈何王爷不允,觉得皇家门第贵重,既是要娶亲,便要大肆操办才是体面,为此事磨了两年之久,先生不欲叫世子为难,这才一直拖着,如今看来,约莫是王爷磨得无法,总算松口应下了。”
  “柏世子为人杀伐果断,没成想竟还是个痴情种,虽同他见面不过数次,也得认一句,委实是个人才”,宁致远想起当初南临的那一场夜谈,难得感慨,“亏得他早早拜在陆遥门下,也算是修身养性,否则以此人聪慧之能,若在权力浪潮中变得无所顾忌,绝计要在朝堂上掀起腥风血雨。”
  “唔……”长安将信妥帖压在旁侧的桌面,诚恳应道,“先生授业素来循循善诱,以德服人,能做先生的学生,是我等之幸。”
  宁致远骤然动作,捞抱着人起身往榻上去,长安吓一跳,慌忙缠紧窄腰,不明白话题为何就此截断,他还想同师叔一道参详贺礼一事,先生和世子这会儿当是已经出游,信上提及大抵两月之后回南临,好歹空出了时间可以筹备。
  可是走动间腿心被恶意地顶撞,师叔在颈侧稍使着力舔咬,将人咬疼了,长安哼着声,听师叔威胁道,“我连夜赶回来,你就打算同我聊这些?先将夫君喂饱才是正事,今夜不许再提旁人。”
  敢情是醋了。长安知道再要叫人先沐浴已是来不及,只好暂且将贺礼一事抛诸脑后,揪着师叔前襟抬首讨巧地迎上去,唇舌纠缠着喉间溢出低吟,“致远……”
  房中烛光摇曳,纠缠到一处的身影映在窗页上,缠绵悱恻的轻喘哼叫听得人意乱情迷,人影不过稍顿一瞬,点指之间烛影即灭,将缱绻疼爱全掩在黑暗里。
  唔……🥩吃多了会不会有一丢丢腻哈哈哈哈⁄(⁄ ⁄•⁄ω⁄•⁄ ⁄)⁄
 
 
第64章 番外 · 愿
  中秋月圆之夜本是阖家团圆的佳节,正值深夜,墙外喧嚣渐停,一道人影在院中长廊缓行,双臂打横抄抱着人,行走间挂在臂上的双足同垂落的青丝微晃,在月色下荡漾。
  小影打理好新人行礼后的琐碎事务,识趣地回了房,今夜有幸见证两位主子的结亲礼,即便只是简单拜过天地,行过对拜礼便回房歇息,他依旧满心欢喜。
  时移世易,小影想起到府上侍奉已有数年,世子为了今夜这场不过两刻的仪式,耗费两年时间,做了多少铺垫,才终于得了王爷首肯应下。
  即便柏仲轩不曾在先生面前提过,细微之举却处处可见情深,小影委实欣慰,主子多年夙愿得偿,与心悦之人终成眷属。
  小影欣慰与否柏大人是没心思体会了,但有一点确然,他的确是得偿所愿,不同的是,这两年光景,所做的一切皆胜券在握,与先生成亲之日不过迟早而已,只要先生愿意,等多久都无妨。
  须臾房门便近在眼前,此次结亲礼一切随简,小影在院中挂上红绸,门窗贴上囍花,长廊屋檐和窗沿都挂着用红绳结好的桂花束,银桂丹桂相辉映,所经之处淡香缭绕,沁人心脾。
  落在怀中的人抬眼赏桂,鼻间幽香醉人,他双手环挂在对方后颈处轻笑,音色清雅,“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1」小影心思妙哉!”
  仲秋夜间已有些凉意,柏仲轩身上的喜服轻薄,陆遥的衣衫却是特意选了厚一些的质地,此时垂落在身侧,一身火红衬得先生冰肌玉骨,平日里浅淡的薄唇染出了暖色,落在柏仲轩眼中,如此形容简直勾魂夺魄。
  柏仲轩心神荡漾,他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素来不动声色,唯独在先生面前,总按捺不住亲近的渴求,捧着心表意的姿态稚儿般真诚,乍听陆遥夸赞小影,抬眼望去,笑得倜傥,喉间嗯一声,转身踏入喜房。
  酒杯轻磕,柏仲轩将人抱在桌面坐着,递了合卺酒过去,陆遥素手纤长,干净漂亮,眼中盈着笑意,与柏大人交臂对饮,双腿在对方身侧轻晃,像个坐于高墙之上,逗人玩耍的少年郎。
  他双腿交扣,轻巧地蹬掉鞋袜,见柏仲轩拿起酒壶,对嘴含了一口,些许酒水溢出唇边自下颌滑入颈侧,看得陆遥想抬首去舔。
  他正想出声调侃,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埋首压下,唇舌不过相抵,先生张唇含住,咽下情郎渡入喉中的佳酿,听耳边酒杯磕碰,发出叮铃声响,陆遥却无暇顾及,今夜柏仲轩攻势甚猛,他只得环紧人,被吻得险些喘不过气。
  忘情缠吻间,嫩巧的足尖在对方小腿处轻磨挑逗,陆遥双手高抬环去柏大人颈后,宽袖下滑,露出白嫩素净的小臂,长指按着点着,明明是在后颈处作乱,热流却被撺掇着自脊背往下腹蹿。
  柏仲轩抵紧人,又往前再进一步,严丝合缝地贴在陆遥双腿间,搭在腰侧的手掌也跟着意味深长地摩挲挑起火苗,像雄狮发出求偶的情欲信号,蛰伏欲起的危险眸光致命又性感,他埋首在陆遥颈侧吻出湿意,听先生微喘着仍在撩拨,“柏郎,你好烫……”
  话音方落,在小腿处诱惑的足尖勾缠着人,双腿贴着柏仲轩腿侧轻缓地滑动,面上端着先生的温和模样,使的却是放浪的调情手段,柏仲轩实在太爱陆遥这般,叫他勾得心魂荡漾,血脉偾张。
  房中旖旎情色的吟喘萦绕不断,愈渐走高的呻吟呢喃一直在陆遥耳边回响,火红的喜服凌乱大敞,地上陈着垂落的衣衫。
  先生此刻身下空无一物,腿间承着凶狠的嵌入,白嫩的双腿紧缠着劲瘦的狼腰,喉间尽是深喘,待剧烈的顶撞侵袭得他受不住,双手环不住人,长指下滑按在桌面,难耐地曲起绷出颜色。
  红潮浮上,纹路一般逐渐爬满晃动的身体,陆遥躺在火红的喜服上,眼尾漫出薄红,湿发跟着摇晃,更衬出惊心的丽色,柏仲轩加重进出的力道,埋首含住立起的花苞,听着先生情动的哼声叫唤。
  陆遥颤着手碰倒了桌面的酒壶,撞得叮当响,他扭着腰想起身,柏大人被激出战栗,将酒壶器具一把扫落,掐紧软腰悍然地顶撞了数十下,将先生压紧在桌面射入,让惑人的花苞在浇灌中彻底绽放。
  按以往的惯例,每场高潮之后柏仲轩都会放人歇息,今夜委实特殊,他一反常态,在浇灌中将陆遥捞抱起身,感受着怀里人停不下来的细颤,往床榻过去的路上,仍依着射入的频率破开穴肉持续顶撞。
  先生受不住,颤着身子就要往后倒,柏仲轩眼疾手快地抬手按住后心,让人贴紧在胸前,滑着湿泞的双腿勉强缠着窄腰,只能依靠穴肉含紧昂扬的性器,柏仲轩舒爽得长叹,看先生半眯着双眸,软声讨饶,“唔……仲轩……慢一些……”
  他撑着嫩软的腰身想抬起,却发现委实找不回力气,溃败地落下也只是让性器入到更深处去,先生喘息凌乱,将头靠去柏仲轩肩处,被坏人撞着往上颠,又按着往下落,待行至榻边,便听见柏大人笑着调戏,“今夜将过半,才一回先生便要慢一些,这可怎么办?”
  陆遥被逗乐,无声地笑,他们如今在榻上默契,即便体力偶有跟不上的时候,相互撩拨的情趣却从未断过,乍听这话,先生来了兴致,既是洞房花烛夜,便要一道尽兴才是,思及此,他蹭着颈侧伸舌挑逗,音色压得诱惑,“如此,且换个法子来。”
  窗外夜风微凉,院中桂花飘香,顺着方向钻进喜房,窥得新婚燕尔的缱绻放浪。
  陆遥坐在榻沿,湿润的口中吞含着滚烫,他坐姿端方,这是多年谦和自持的礼节习惯,可先生如今衣衫凌乱下滑,露着素嫩的双肩,喜服底下一片赤裸,满身红潮,他媚眼如丝地微张薄唇,正伸出巧舌舔弄炙热的性器。
  先生肤白胜雪,此时又泛着诱人的薄红,耳尖的颜色最为明显,随着前后吞含的动作烫出深红,像覆雪的红梅在氤氲雾气中随风摇曳,清雅高洁。
  可他含吻着昂扬的性器,吃得津津有味,分明是个摄魂的妖精,柏仲轩仰颈深喘,受不住先生如此勾人的姿态,挺腰在湿热的口中顶弄,感受着先生放松喉口将他吞得更深,越发控制不住力道。
  陆遥像只成精的九尾狐狸,白日里为人师表,温润持礼,夜里勾魂摆尾,媚惑催情,柏仲轩咬牙抑制住急促的喘息,恨不能将人揉碎在怀里。
  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听着腿间失控的呜咽,柏大人足意地纵情欢愉,今夜他不会再心软,不能再轻拿轻放,狐狸的白尾都撩到他腿根上了,他要将人彻底吞噬,肏到先生呻吟叫唤,泣声讨饶为止。
  他弯身去扒先生身上仅剩的衣物,性器因着这个动作顶得极深,先生朦胧的双眸蓄出水汽,哼出软腻的鼻音,柏仲轩舒坦得深喘,待衣袍落得干净,他直起腰身迅猛连顶数下,全浇给了先生。
  柏大人眼眶赤红,满心亢奋,紧盯着陆遥咽下东西,红舌微露卷掉唇边星点的浊迹,魅色横生的形容简直要命。
  他拥着人躺到榻上,欲望烧得他浑身滚烫,先生却似全然不在乎危险,双臂环绕,笑得眉眼弯弯,月牙一般,在柏仲轩唇上轻点一下,将濡湿的水光也沾到对方身上,巧笑着在他耳边微喘,“可要夸我。”
  炽热的性器挤开穴口磨着进入,摆弄着姿势的人被逗笑,深顶一下权当回应,这可怎么办才好,他何止要夸,还要将人撞碎在身下,侧首在先生肩处种出吻痕,轻咬一口,亲昵地唤他,“阿遥,夫君魂都给你,要不要?”
  先生被哄得心口发软,正要调笑,柏仲轩却再不给他反应的机会,顶着撞着动作起来,执着他的手一道落在乳尖处掐揉,先生失措地喊,“不行……唔……”
  求饶的音色绵软,作乱的人却兴致盎然,又引着另一边手往小腹去,察觉到柏仲轩的意图,先生颤着音呻吟,却已经来不及,他被挟着手掌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穴肉含着缴着被肏得浑身战栗,终于滑下泪来,“啊……仲轩……不要……”
  说来也妙,先生在榻上诱惑撩拨信手拈来,却从未试过自渎,现下被包握住指节,迫着把玩自己的身体,竟难抑地漫上羞耻,白皙的面上迅速被红潮染透,双眸凝不住泪,断续地滑落,这般情态反倒露出几分稚嫩的可爱来。
  坏心的学生终于完全卸掉温柔的面具,他本就是悍勇的雄狮,以往榻上细致是唯恐伤了先生,如今他们已是数年交融,摸出了规律,自然要重回凶猛疯狂的狠厉,柏仲轩勾唇笑得肆意,“不许不行,不能不要,先生既知学生秉性,还要撩拨,就该知道后果。”
  话落埋首去逗吻红梅般诱人的乳粒,尝得快意,先生被肏得肩背不住在软被上滑动,胸前的乳尖又被舔弄得凶狠,双手环抱住人,素净的指节绷出旖旎的嫩粉色,狡黠地陷入发里揉动,诱着柏仲轩肏弄得更深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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