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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程砚歌心中对此举委实敬佩,如今的世道,能做到如此宽厚开明的人少之又少,想到这儿柔缓地笑,“灵山要办亲友宴,此番除了我同小夏,还有先生和世子也会前去。”
  既说是喜事,又道是亲友宴。夏知晓听出话里的意思,来了兴致,索性搁下碗筷,“可是小夏先前提过的,芝兰玉树的那位?”
  难怪江晨反常地延迟了归期,连江夏也要去灵山守岁,夏知晓早就听闺女提过长安,知道是前些年同程砚歌一并在学堂求学的旧友。
  四年前顾家绝境逢生,江挽刃还再三夸赞过灵山的师兄弟,她对这些孩子的印象可谓深刻,加之后来祁夙与桑榆成亲,她在喜宴上将师兄弟几个认了个大概,见他们个个气度非凡,礼数周全,心中越发中意。
  她和江挽刃都极疼爱小辈,长安的身世江夏不甚清楚,只大略提过几句,夏知晓却从中牵出了情绪,便对他多留意些许。
  江夏弯着眼点头,笑声轻快,“阿娘还记得半年前祁夙哥哥喜宴上见的那位灵山的师叔吗?此番前去正是要赴他与长安的喜宴。”
  怎会不记得?夏知晓摸着下颌,跟江夏琢磨事情时一模一样的小动作,程砚歌被逗出笑意,听江挽刃接过话头,“自然记得,他年纪虽轻,却武艺超群,英姿卓绝,当初灵山便是因为他的一柄破风剑声名再起,还在坊间掀起过不小的浪潮,只不过之后灵山一直低调行事,后来热议才逐渐平息。”
  程砚歌未料到还有这么一段事迹,颇感惊讶,见夏知晓还有话说,便边往江夏碗里夹菜,耐心地等着下文,“如此说来,我倒想起来了,小榆成亲那日我见他二人举止得体,但态度亲昵,原来竟是这样,瞧着倒是般配得很,欸……你们明日便要启程,这会儿才提起,既身为长辈,便要备贺礼,今夜哪里来得及?”
  江夏嘴里还嚼着东西,嘟囔着正要接话,背后抚上一只手顺着背示意她慢点,程砚歌替她续上话,“岳母不必费心,我同小夏已备好两份贺礼,权当是东川江家的一点心意。”
  夜里回房的时候江夏打着呵欠揉着双眼,如今才怀胎四月,腰身未显,白日里爱闹腾,到了夜间人极易困乏,她眨了眨眼,躲懒地想将眼睫上挂着的泪渍眨掉,动作却已然轻缓,有些游神的意思。
  程砚歌无奈哂笑,将人打横抱起往房里去,江夏顺势歪头枕在他肩处,舒坦地蹭着找更舒服的位置,须臾便陷入沉睡,她梦中仍能听见耳边的低语,恍惚还听见夏知晓在跟程砚歌交待着事情。
  可她困得不行,贪恋地缩在暖源里,轻呼着气,待醒来才发现,人被程砚歌揽抱着坐在马车里,她颊侧压出了微红的痕迹,茫然道,“嗯?怎么不唤醒我,走了多久了?”
  程大人侧首时下颌点在她发顶,微低头在额上轻柔地点吻,声线和缓又温柔,“刚上路没多久,饿了没有?”
  他晨起将人抱起身打理洗漱时,江夏连眼睛都没睁,根本没回过神,眯着眼习以为常地咽下喂进去的小粥和补品,又沉沉睡去,怀胎以来江夏的食量同先前没什么两样,只贪食酸甜的枣糕,此番出行程砚歌身边诸物备得齐全,甚是妥帖。
  怀里的人摇摇头,借着醒神的间隙叙话,“没想到再上灵山,我都要当阿娘了,祁顾两家哥哥成亲落定,如今长安也要成家,届时待小晨定下来,就皆大欢喜啦,灵山果真是个妙地方。”
  说完吃吃笑起来,觉得时光实在太奇妙,程砚歌无声地笑,伸手推开小窗让日光进来,望着窗外的景色感叹道,“诸君平安,如此甚好。”
  车轮在地面咕噜转,不时轻磕石子卡哒响,窗外日光正暖,微风不燥,拂过林间柔长轻吟,掠过湖面带起涟漪,迎来好光景。
 
 
第61章 番外 · 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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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冬雪将歇,树上的鸟儿叽喳雀跃,房中春意正浓,榻上好睡的人轻缓的呼吸逐趋凌乱,长安在梦中觉得肩处有些痒,他侧身躺着倚在师叔怀里,察觉到舌尖在背上的红莲撩过带出酥麻。
  晨勃的性器在穴洞中轻缓地磨动,顶得长安轻晃,侧腰弯出线条,宽大的手掌辗转其上抚动撩拨,紧实的长腿顺着顶入的动静挤进长安并拢的腿间,温软沉睡的兔子终于被坏心的老狐狸扰醒,朦胧着双眼回首软声唤,“师叔……”
  他尚未从迷蒙中清醒,此时最是听话,宁致远缠着他肩处妖冶的红莲舔吻,待长安侧首唤他,轻笑着含了软舌缴缠,肏入的动作慢得磨人,贪食的穴肉被磨得发痒,长安难耐地将臀往后压去,让师叔进得更深。
  原本压着宁致远的腿侧无意识地摩挲,足面在师叔的小腿处滑动,像餍足的猫尾缠绕,诱着宁致远逐渐加重顶撞的力道。
  长腿纠缠,像柳枝环绕,宁致远手掌从腰侧滑下,抚到长安胸口处将人按紧在怀,叼着口中的嫩肉舔吻,听着茫然的兔子喉间溢出嗯哼声,正揉弄着指间的乳粒,撞入的动作逐趋深沉。
  陡然听到窗沿卡哒一声,宁致远停下动作,却不肯出去,稍撑起身摆弄好姿势,持续着侵袭,紧盯着身下立时清醒,仓惶抬手紧捂双唇的人,他音色清明沉稳,压低声线问,“小五,何事扰人清梦?”
  窗外来扰的人乍听宁致远的声音抖了一下,他明明是算好小六晨起的时辰过来,为免叨扰师叔还特意选在窗外,怎的还是被师叔逮个正着,霎时间有些进退两难,小声嘀咕这都日上三竿,哪来的清梦可扰。
  他许久没来过师叔的院子,意识到自己可能要糟,顿时就想逃跑,一琢磨又不能不回师叔的话,只好硬着头皮,“那个……师父说了,今日午时师叔同小六沐浴更衣,先行去宗祠堂进香,随后诸事再做安排,可别误了时辰啦!”
  灵山未曾有过办喜宴的先例,一月前提起成亲一事,宁致远只是想借着守岁同长安立下名分,本是盘算着宴请长安的先生和好友,以及顾临之和祁夙伉俪聚首,讨个团圆的彩头,只当是场暖心喜乐的亲友宴。
  尹博鸿却尤为郑重,择了吉时,又去翻阅历来灵山的古籍记载,加上游序和江晨一直在旁出谋划策,总算将流程定下,虽则简单,却也讲究,游序难得有了操持喜宴的机会,免不了要多提两句,比两位当事者还要上心。
  这些心意宁致远和长安都妥帖收下,记在心上,时辰尚早,宁致远掐着点儿,本是打算将人收拾一回就抱起来沐浴,谁曾想游序焦急着跑来提醒。
  顶弄的动作放得缓慢,长安急红了眼眶,腿被师叔架在肩上,根本躲闪不及,他紧捂着唇生怕溢出声响,穴肉被磨得发烫,又因为紧张死死缴缠。
  宁致远被吸夹得舒爽,使坏地故意加重力道肏弄,三浅一深的撞击节奏又快又密集,激得长安晃头,老狐狸坏笑着抬高声量冲窗外应话,“知道了,待小六醒了,我同他一道过去。”
  长安模糊间听不清游序应了句什么,含紧滚烫的性器失措地晃动,恍惚不知多久后被师叔抵紧穴肉浇了个彻底。
  房中暖意萦绕不散,窗外晨曦暖阳融化冰凉,赶来祝贺的宾客陆续抵达,沉寂数年的灵山迎来喜气,一派盎然景象。
  待宾客陆续到齐,堂中已然热闹非凡,灵山从未试过这般多人聚首,又恰逢年关,今夜还要一道守岁,委实是极难得的机会。
  行礼的时辰定在戌时,这会儿日光渐暗,众人在座上聊得火热,江夏和乐长依都是喜闹的性子,引着桑榆围在一处聊闲,程砚歌仔细着她的动静,见人聊得忘形,无奈摇头轻笑,同先生,长安等人叙话时仍分神去听她们谈话,奈何今日实在热闹,他分身乏术,只听得断续的三言两语。
  乐长依小心翼翼地抚上江夏的小腹,生怕弄疼她一般,唇边笑意明显,乐不可支,“欸......这会儿这么热闹,怎么孩子睡得这般安稳,听我娘亲说,胎儿到了月份,该是会翻身踢肚子的,夜里会踢你吗?”
  她们都是家中独女,同兄弟年岁小有差距,不曾有机会感受胎儿在母亲腹中的动静,桑榆更是自小在江家长大,饶是在外性情向来稳妥,此时也禁不住好奇,眸光闪动,笑得雀跃,“我听师母信中提起也惊喜万分,本想今年回东川看你,如今在灵山相聚也好,待孩子出世,我和祁夙定要送份大礼!”
  江夏笑得眉眼弯弯,眸中流光溢彩,她最是喜欢这般热闹,此时听姐姐们叙话,愉悦地仿佛身后长了条轻轻扫动的小尾巴,察觉到腹中有动静,牵过桑榆的手也放上去,果不其然,小腹被微微顶起,三人兴奋不已,在一旁压着声量小声惊呼,像极儿时聚群笑闹的嬉戏。
  灵山的师兄弟们聚在一处,被旁边的动静逗出笑意,向程砚歌道喜的恭贺声此起彼伏,顾临之和祁夙收回视线,由着妻子相互逗趣。
  游序兴致奇好,今日到访的宾客在过去几年里都陆续到过灵山造访,早就混熟,此番聚首让他想起许久前灵山顶观星那夜,言辞间神采飞扬,分外愉悦,陆遥笑弯了眼,心中感叹这孩子倒是一点没变,每回到访都盛情不减,委实有趣。
  出入来回的小厮手脚麻利,柏仲轩临行前掂量着灵山素来随性,此番既是喜宴,出行时便从府上点了三名家仆随行,由小影引着火速摸清环境,茶点上得利索,倒为游序和江晨省下不少力气。
  裴然在江晨身旁落座,见他聊得兴致高昂,间或添着茶水,身侧的林惊晚不时按住游序就要跳起身的动作,无奈莞尔,怎么比师叔和长安还要激动?
  堂中欢声笑语好不热闹,顾临之谈笑间察觉似乎少了一人,向乐长依招了招手,待人过来轻声耳语,“思思呢?”
  明明闹着要同他们一道上灵山观礼,这会儿竟不见人影,乐长依探头往堂外瞅一眼,轻快笑道,“方才追着小狐狸出去了,这会儿在外头逗着玩儿呢。”
  浑然不知有人找的顾思之怀里抱着兔子,手里揉着狐狸耳,玩儿得不亦乐乎,倏然想起正事儿,念着吉时将至,匆忙起身,她蹲得久了些,动作太快霎时有些晕眩,晃悠悠地往后倒,背上横来一只手将人扶稳,顾思之迷糊着回头,定睛瞧着来人,眼眸笑得弯弯,月牙一般,“苏曳,人都到齐,可就差你了。”
  苏掌柜闻言挑眉,将人扶好,瞥了眼她怀里的兔子,随手将顾思之肩上的落雪拂去,俊秀的眉眼泛出笑意,“小丫头,外面风雪交缠,你竟也不嫌冷?快些进去吧,一会儿冻坏了。”
  话落止住顾思之的动作,俯身帮她将小狐狸抱起来,招呼着石头一并往堂中去。
  两人跨过门槛,便瞧见今日喜宴的两位正主已在堂中招待来客,新人一身大红喜服,尤其惹眼,恰吉时已到,众人心照不宣地安静下来,一如当初长安与宁致远共赴的第一场结亲礼。
  江夏被程砚歌揽在怀中,心中万般感慨,时光荏苒,不过眨眼一瞬,如今身边的人都觅得良人,寻到归处,游序今夜担起重任,眉开眼笑地唱响一声,“一拜天地”,这场众望所归的结亲礼便正式拉开序幕。
  “二拜师长”,宁致远始终紧执长安的手,对着坐在主位的尹博鸿躬身见礼,灵山是他们的安身之所,更甚之,是即便浪迹天涯也要归来的家,长安低垂着眼眸,诚恳地向师父躬身敬茶后,牵着师叔朝先生浅浅见礼,这是长安的心意。
  陆遥弯着眼笑,掩在宽袍下的手将柏仲轩握痛,长安于他而言意义特殊,彼时在南临他便尤其心疼这孩子,如今见他挣脱旧时枷锁,站在宁致远身侧,即便低垂着眉目仍溢着璀璨光辉,如同一块蒙尘的璞玉被煅出光彩,当初顾家遭劫时粹煅出的沉静,在四年后的今日打磨得愈发夺目。
  先生眼眶微热,稍松紧握的指节在柏仲轩手背轻磨,对方知道他心绪动荡,摊开手将他的完全纳入手中包握,热意烘得先生心口发软,听柏仲轩耳语调戏,“先生莫艳羡,待回了南临,学生便娶你。”
  心头百转的思绪就这样被柏大人轻巧拨散,陆遥眼底漫上揶揄,神色如常地凝视着长安和宁致远行对拜礼,抵着柏仲轩的肩侧,薄唇微勾,“柏郎莫要打趣,我不嫁你,若是结亲,倒是能考虑。”
  柏仲轩叫这一声柏郎唤得心口酥麻,想起夜里先生枕边的呢喃,现下撩拨可太不是时候了,只好紧了紧手中的力道,示意先生回去好商量。
  “礼成!”游序陡然走高的昂扬腔调激出波浪,众人笑声四溢,气氛活泛开来,纷纷开起玩笑,携着身侧之人正式落座开席。
  今夜的宾客都是熟人,知晓长安不能碰酒,裴然前些日子便带回了两坛果露,权当今夜长安独一份的喜酒。
  宁致远却是躲不过的,灵山的师兄弟纵然不敢上手,苏曳却毫无顾忌,今夜为他二人高兴,又是知道老狐狸酒量的,难得逮着机会痛饮,自然不会手软。
  席间觥筹交错,酒香漫溢,长安眼见师叔推杯换盏,饮得干脆利落,却始终面不改色,有些拿不准老狐狸的量到哪儿了,今夜宾客众多,一圈酒敬下来委实喝了不少。
  小狐狸在主人身后跟小兔子绕着圈玩儿,见状极懂事地扑去苏曳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使劲儿地蹭着衣袍。
  苏曳分心去抱它,白兔双耳微晃,以为是小狐狸逗趣的新花样,蹦着跳着也要上去,苏掌柜分身乏术,只好搁下酒杯,他已近半酣,又素来散漫,这副形容仿佛一弯身就要栽下去,身旁的顾思之只好先行俯身将兔子抱在怀里,感叹苏曳竟也这般爱逗趣。
  长安轻扯着师叔袖口,正待说话,一抬眼却自顾不暇,石头脚步虚浮地飘过来敬酒,他有些微醺,眼眶发红,执着酒杯道一句,“长安,往后祝愿你同师叔平安喜乐,百年好合!”
  在座的所有人对于长安的经历不过一知半解,须得将细碎的片段堆砌起来才能拼凑出完整的过往,若说除了宁致远和顾临之,还有谁知晓得最多,大抵也就只有石头跟苏曳。
  他们亲眼见证长安两次死里逃生,石头每每忆起总觉着心疼,长安知道这声祝福的贵重,心口熨出暖意,举杯与他对饮,恳切地应下,“多谢石头哥!”
  夜色渐沉,转眼就要到守岁的时辰,众人离席回堂中落座,祁夙此番特意备好烟花,在年关将过那一刻掐准点儿燃放,璀璨的光芒仿若流光,在夜空中怦然绽放,迎来新年伊始,灵山上最妙的夜晚。
 
 
第62章 番外 · 囍
  林间虫鸣轻响,严风寒凉,夜鸟在树影间嬉闹,结束喜宴之后宾客都由灵山的师兄弟打点住处,两道人影依偎着往院中漫步,待到院门近在眼前,宁致远将人捞抱入怀,今夜喜兴,这会儿他正精神着,此刻开始才是独属于有情人的良宵美景。
  宁致远将人抱高,他身上酒气浓厚,瞧着却清醒,眼底尽是缱绻柔情,长安双手按在师叔肩处,双腿在窄腰上缠绕,垂首看他,今夜两人的喜服是宁致远亲自挑选,老狐狸着的是沉稳的绛色,长安却是一身出挑的丹红,衬得他明眸皓齿,鲜活灵动,白皙的肌肤韵出暖色,嫩红的唇色如同银雪点绛,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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