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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思及此,桑榆心中一片柔软,素白的掌心带着常年练武和摆弄机巧磨出的薄茧,讨巧地抚上祁夙手掌的时候却仿佛磨出火花,她放软音色轻声抚慰,“此番不过是意外,往后我紧着些便是,莫要挂心。”
  祁夙到底被软声安抚,却不肯就此松口,执着她的手握入手中揉捏,“再多一回,我都要犯心疾了,既觉得痛,往后便不要忍着,你不告诉我,若我没察觉,不晓得心疼,你可得受委屈。”
  桑榆被逗笑,收起稳妥的师姐模样,她在祁夙面前也不过是个柔和的玲珑少女,巧笑声灵动悠扬,眼眸闪动微光,冬夜的寒风很凉,她却被祁夙熨得满心滚烫,“你才不会叫我受委屈。”
  待到祁家门口,祁夙下马之后将人捞抱入怀,桑榆觉得不妥,挣扎着想落地走动,却被箍紧在对方怀中,转头便想同他商量。
  祁夙今夜笃定了要明目张胆,坏心地松了手劲儿,桑榆以为他肯放人,松开环在他颈后的双手,下一刻却被祁夙往上轻抛,轻声惊叫一声,落下时下意识紧紧地缠抱住人,抬眼就见祁夙眼里猫着坏,笑着戏谑,“还下不下?”
  桑榆缓着劲儿,轻剜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弯了眉眼,认输一般将头靠去他健硕的胸前,听祁夙在走动间唤她,“小榆......”
  喉间轻柔地嗯一声示意她在听,祁夙压低的声线就这样钻进她心口,像悠扬动听的琴音萦绕在耳边,“待此行事了,我同你一道回东川提亲,好不好?”
  晚风拂动扬起衣袍,桑榆在如影随形的心跳声中薄唇轻启着回应,“好。”
  注:ID图设计源于我的小可爱水墨微澜~
  万万没想到我居然把祁夙的番外肝出来了┓( ´∀` )┏
 
 
第59章 番外 · 落
  可能是刀吧
  明日就要启程回灵山,游序觉得此行不负所望,师哥觅得良缘,桑榆英姿飒爽,性情洒脱飞扬,与祁夙旗鼓相当,委实再般配不过,他心中倍感愉悦,颇有些看兄长成家的成就感。
  他盘算着回灵山定要同小晨,裴然好好喝上一场,小六不能碰酒,届时可以相约一道去灵山顶烤肉,待沐浴完躺下的时候也喜上眉梢,乐不可支,林惊晚被他这幅模样逗出笑意,把人揽抱在身前,长指在他额上轻弹一下,引得游序抬首,双手抵着师兄胸口稍撑起身去讨吻。
  他兴致好的时候在林惊晚身上作怪从来有恃无恐,软滑的舌在口中不安分地翻缴含弄,缠吻间手掌漫上热意,不自觉地探进师兄的里衣,抚弄着凹陷出弧度的锁骨顺着往下滑入。
  林惊晚弯着眉眼由他撩拨,尝着甜舌时而轻浅,时而深入,手掌从后心揉着按着往下滑,直至落到翘挺的臀上变换着角度抚动,长指隔着里裤点在穴口轻缓戳刺。
  身上原本仍在索吻的人果然闷哼一声,喘息着颤了一下,听见师兄的声音自耳边飘来,“再闹明日可起不了床,你可要想好。”
  昨夜才哼声答应师兄不要胡闹,游序抿着微烫的唇,祁夙知晓他们的关系,要是明日起不来床,定要叫师哥好好调笑一番,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这笔账太不划算。
  只好忍着将心口乱颤的小鹿压回去,飞快在师兄唇上再香一口,乖巧地趴回去酝酿睡意,穴口处的手掌收起警示,又重回腰间款款地轻揉,游序舒服地喟叹,很快便迷糊着坠入梦乡。
  耳边淅沥的雨声忽近忽远,游序翻了个身,半梦半醒地咕哝,“师兄……”
  没摸到熟悉的暖源,他迷蒙着双眼赖着不愿起来,以为师兄已经起身整束,抬手招人的时候却顿住动作,眼前的手稚嫩小巧,游序有些迟疑地转着手确认是自己在动作,小臂上还带着些许脏污的泥渍。
  雨天房中阴沉,窗外雷声轰鸣,闪电疾亮,一瞬间将身处之地彻底照亮,游序猛然弹坐起身环顾四周,这里是……霎时间心脏都要跳出胸口,这是他去灵山之前,在酆都暂时安身的地方。
  不远处传来踩折树枝的吱呀声,游序谨慎地调整呼吸,将小小的身板掩藏在阴影处,他还没弄清楚眼下的状况,从迷糊的睡意中完全清醒,眼神在黑暗中游移找着衬手的工具,等着对方动作,听见隐没在夜色的低沉嗓音响起,“小序,快来吃东西!”
  乍听到久违的声音,眼泪就无法自控地滑落,他许久没在梦里见过这个人了,游序赤红着眼眶,从阴影处探出身来,颤声唤道,“爷爷……”
  游序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出生以来便由爷爷带大,最初他人甚懵懂,不晓得孩子都有爹娘,随着爷爷走南闯北玩儿得不亦乐乎,爷爷将他养得很好,虽然日子过得勉强,只能解决温饱,但从未让游序受过委屈,将他宠得乐天自在,无拘无束。
  待到年岁渐长,瞧着街上来往,年纪相仿的孩子牵着的都是成双成对的夫妻,小游序也曾眨巴着水亮的双眸攥着对方衣角问,“爷爷,为什么我没有爹娘?”
  爷爷身子骨硬朗,这些年带着游序多方闯荡,凭借一点小伎俩在街巷人影间来回,虽干的是扒手的活儿,却也晓得盗亦有道的规矩,挑着当街调戏女子的纨绔,或是欺善怕恶的流氓下手,活得很是通透。
  乍听孙儿问话,揉着孩子发顶告诉他,“你爹娘都不在了,大抵是遇上饥荒,爷爷捡着你的时候小脸饿得发黄,我见你生得伶俐,便想着带在身边养,往后爷爷连着你爹娘的份儿一起疼着你,不怕!”
  自那之后,游序再没问过,别人有爹娘,可他有天底下最好的爷爷,他知足地跟在爷爷身后攥紧衣角,在那些日子里练就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
  有时他也会躲在墙角处看着爷爷与那些人周旋,钱袋若扒到手爷俩就好好大吃一顿,偶尔也会被发现,让对方追着到处跑,爷爷已经将他教得十分擅于穿街走巷伺机躲藏,彼时游序其实过得很是逍遥。
  可若他没记错的话,游序接过爷爷递过来的东西,心里琢磨着,他记得爷爷其实患有咳疾,为数不多的诊治里,他想起大夫说过,这是哮喘,不好好将养是能要命的,游序年龄虽小,却也明白话中厉害,听到这儿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爷爷大手一挥笑得不甚在意,只道一句生死有命。
  眼前的画面不断地翻转,游序还没来得及同爷爷说上两句,小小的手掌便长大一些,回过神来,爷爷已经躺在他怀里,喉间急喘不停,深嘶不已,明知道是梦,游序仍克制不住浑身战栗,泪不断涌出模糊了视线,他听见仍未变声的自己连声啜泣,“爷爷,你等一等,我去叫大夫,你等一等好不好?”
  屋外的雨声仍在继续,游序只感觉爷爷颤着手帮自己抹掉滚落的泪水,深咳喘息间挣扎着安慰,“小序……咳……不怕……爷咳……爷爷在……”
  小游序根本不敢离开,他怕这会儿出去,再回来就听不见爷爷的声音了,可是他想救人,他被困在小小的身体里,心急如焚地红了眼眶。
  听见耳边淅沥躁动的雷雨响声,无力地看着爷爷停了动作,平日里结实的手掌已成枯槁,颤巍巍地垂下再无动静,小游序怔忡着叫爷爷,片刻后意识到他已经失去,在孤独的雨夜里失声痛哭。
  呜咽不止的痛哭声在耳边四处回响,意识混乱间,游序抹着满面的泪水,心痛如绞,他开始挣扎着要摆脱梦境,明知道自己在做梦,可为什么他就是出不去,怎么办?他不要待在这里,他得想办法醒过来!
  滴滴答答的雨水不停地砸在身上,冷得他一直颤,他被一群孩子嫌恶地推倒在雨幕里,爷爷没了之后他颓唐了一段时间,根本想不起来怎么会这样,那群孩子笑闹着聚群在他耳边哼唱,
  没阿爹,没阿娘,无家可归的小流浪,
  吃不饱,穿不暖,孤苦伶仃的小坏蛋。
  嘲讽的歌声在耳边萦绕不散,游序抹掉浇在脸上的雨水,撑起身就往那堆孩子里撞去,身边的雨势却瞬时止息,化成刺眼的阳光,他撞入了对方挺阔的胸膛,抬眼见对方笑得浪荡,“饿了?站也站不稳,就往我身上撞。”
  师叔!游序大喜过望,他在心里大声呐喊,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揪着对方衣角,宁致远挑眉看着眼前这个满身狼狈的孩子,将人引着去就近的客栈,大抵人饿得狠了,吃得狼吞虎咽,他不时给人添着茶水,一边给孩子顺着背打趣,“慢些,一会儿噎着了我可救不了。”
  着急忙慌地咽下东西,这具身体已经许久没好好吃过东西了,小游序直觉眼前这个人可信,随手用袖口往嘴上一抹,就攥着对方衣角,轻轻扯动,小心翼翼地问,“我能跟你走吗?”
  对方正托着下颌品茶,眼神往衣角上瞥了一眼,乍听这话笑了,悠哉地搁下茶杯,长指敲着桌面,“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跟着我,不怕我将你卖了?”
  小游序晃着脑袋,端出诚恳的样子来,软下语调卖乖,“只要能跟着你,我不怕的。”
  只见宁致远支着下颌唔一声,随后乐了,小游序只觉得这人笑得真好看,也跟着他笑,乖巧着听他说,“也好。”
  游序见师叔站起身往外去,意识总算松动下来,只要小游序跟着师叔回灵山,他就能离开梦境醒过来,身边逐渐被白光笼罩,那个离去的背影眼见就要在眼前消失,游序急了,跟着身体小跑起来,他伸手想去够却怎么也够不着,只能慌张地喊,“我跑不快,你等等我……”
  陷入梦中的人眉头深锁,怎么就是赶不上,师叔,你慢点,等等我,白光已经将前行的身影彻底吞没,小游序正茫然无措地叫唤,却见一只手破开刺眼的白光凑近,周围一切都白茫茫,他却听见耳边传来轻缓柔和的召唤,“小五……小五……”
  双眉舒展开来,游序松了口气,终于摆脱梦境落入师兄怀里,他迷蒙着睁开眼,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背上是师兄的手掌在轻拍着安抚,长指点在眼尾将泪痕拭去,林惊晚拥着一直不安扭动着呜咽的人,在微凉的额上落吻,“可是被梦魇住了?”
  听着身前的人平缓着呼吸,揪着他的里衣松快地笑着回应,“师兄,我在梦里都要急死了……”
  待到整束好同祁夙道别,笑闹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他们回灵山行程放得悠哉,游序有些心神不宁地攥着林惊晚的衣角,恍然间竟有些分不清到底哪边才是梦境,林惊晚侧首看他,带着安抚的神色,“怎么?”
  游序摇摇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口缠绕,却见师兄伸出手来指节稍往里勾动,诱着他去触碰,躁动的不安被这个动作轻易拨动,四散开来,游序心满意足地将手放入林惊晚掌中感受暖意,听师兄轻柔地哄,“牵着就不怕走丢了。”
  林间闲庭信步的两道身影靠近,阳光钻进叶间照出树影,沙沙作响的动静掩盖不住轻快笑意,
  “师兄~”
  “嗯?”
  “你的手好暖。”
  “觉得暖便握紧了。”
  人影稍顿住脚步,青天白日,他有些踌躇着问,
  “师兄,我能不能亲你一下,就一下!”
  另一道人影稍侧身,喉间溢出笑意,纵容的嗓音悦耳又动听,
  “过来。”
  小五的过往,也是特别招人疼的孩子。
 
 
第60章 番外 · 安
  严冬冰凉,高墙之外风雪呼啸,一名少女在院中的演武场摆弄手中的弓弩找着手感,瞄准箭靶准备射出,她脖颈上绕着一圈毛茸茸的围脖,近来颊上圆润些许,晶亮的双眸波光灵动,双颊被热出绯红,乍看桃腮粉面,甚是可爱。
  少女有些不适地将围脖稍扯松一些,扣动扳机时听见背后传来男子警示的轻咳声,手一抖短箭就飞出去,她也顾不得射偏的箭,端起讨巧的笑脸,转身时听见背后哒一声,男子侧首见箭头定在红心咫尺处,扬眉唔一声,朝着少女的方向伸出手来,“难得回来一趟,你就紧着做这个?”
  “我这不是闷得慌,师姐嫁去淮安,小晨又在灵山,如今年关将至,好些师兄弟都归家守岁,我就想找点乐子玩儿”,将手塞进程砚歌手中,少女很快暖得手心冒汗,跟着他往回走的路上,不动声色地抬手又去扯围脖。
  她自小畏热,此番回东川,程砚歌一反往日温和,对于娇妻饮食着装把控得严格,将人仔细护着,江夏颇感无奈,又高兴程砚歌这般宠着,拉锯之间便遂了夫君的意。
  只是旁事都好说,唯独围脖实在让她热得满头大汗,只好摇着对方胳膊,咕哝着商量,“我能不能把这个摘了,你看我手心一直冒汗,实在热得慌,横竖也冻不着肚子,砚歌……”
  她眨巴着双眼,鼓起小脸的模样瞧着像颗粉嫩的糯米团子,这副形容哪里像身怀六甲的准娘亲,分明仍是鲜衣怒马的娇俏少女。
  程砚歌瞥见她额上沁着细汗,双颊烘出薄红,又被摇得心软,进屋便抬手将围脖解下,顺手拭去汗珠,耐心地叮嘱,“待陪岳父岳母用完晚膳,今夜好好歇一宿,明日便启程,路上若有不舒服的地方,定要告诉我,记住了吗?”
  程大人如今是朝中新贵,时常忙得脚不沾地,平日里陪她的时候其实并不多,江夏在南临面上看似过得逍遥,偶尔也要陪同丈夫入宫赴宴,却同朝廷命妇,官家女子话不投机,私下更偏爱往茶楼武馆里钻,或是在家中摆弄机巧。
  她性情豁达,身体底子又好,初时葵水没有如期也不往心里去,加之并无孕吐反应,行动利落如常,最后还是府上伺候的侍女见她口味骤转,在程砚歌归家的时候提了一嘴,待大夫号了脉,才知晓竟已怀胎二月有余。
  诚然江夏并没有不适的反应,但程砚歌自那之后便格外当心,手头的应酬能推便推,陪伴左右的时间多出许多,江夏自然喜闻乐见,由着程大人接过照看寝食的琐碎事务。
  如今胎心已稳,程砚歌原本盘算着今年陪她回东川守岁,却在一月前接到灵山的信件,江夏看过之后兴奋得眼眸发亮,当即表示回东川陪伴爹娘两日,便往灵山去,这才有了今日这么一出。
  夜里用膳的时候,夏知晓忍不住好奇,“小晨前些日子还来信说想带师兄回来见长辈,后来却说恰逢喜事今年不回来守岁,赶巧你们也说要往灵山去,什么喜事这般隆重?”
  江挽刃听到这儿也停了筷,瞟过去的眼神明晃晃地写着三个字,感兴趣!他们在小辈面前向来随性自在,毫无长辈架子。
  程砚歌和江夏对了眼神,他们先前已经同东川互通过信件,初时收到夏知晓去信提起江晨跟裴然的事还担心爹娘接受无能,未曾想竟坦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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