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素口味清淡,五味中最是受不住甜,可他入口的东西万没有吐出来的道理,抿着唇瞪了师叔一眼,老狐狸,上赶着欺负他,宁致远弯着眼浪荡道,“味道如何?”
颇感艰涩地咽下东西,可嘴里的甜味却挥之不去,长安吐着舌尖要找水喝,嫩红的巧舌微露,诱着宁致远去含着舔弄。
抬手灌下最后一口茶,宁致远将人捞抱入怀,埋首将茶水渡进去,叼着舌深入缠吻,长安顾不得被搅得舌尖发麻,从师叔口中吮含着水分解腻,衣物在缠吻间被扯散垂落,宁致远搅弄着甜舌,完全夺走诱人的奶香,捞抱起人一并入了沐桶。
沐桶空间有限,加之水声激荡,很快就盖过长安的软哼声,宁致远不乐意,压着人收拾了一回,起身随意给长安披上外衫就往抱着往榻上去。
临近深夜,顾临之特意给他们安排了僻静的房间,以往他们来顾家探望顾临之,最多不过三日便要走,最初几回宁致远都收敛着,但随着到访的次数多了,也就稍松了顾忌,缠着长安讨要索取。
此番在来的路上明明已经被喂饱,今夜却被长安的舌尖挑起火苗,便想缠着人再闹一闹。
近来毕竟在餍足的阶段,宁致远不疾不徐,上榻之后轻声调笑,“你想自己来,还是师叔来?”
人都已经箍紧在怀,老狐狸竟还状似体贴地商量,发麻的舌尖提醒着长安不能被师叔这般轻易地拿捏在手,今夜地点特殊,他本就紧张,这一场指定是躲不过,可师叔的性致总似风云变幻,每回都不一样。
长安承受疼爱的日子已有好几年,到现在都没能完全摸透师叔的攻势,他磨咬着舌尖,寻思着师叔昨夜才餍足,今夜当不会折腾太久,长安以防万一,还是决定先发制人为妙。
宁致远不甚在意地摆弄好姿势,稍曲起双膝让长安正对着他往后能靠在他架起的腿上,双臂撑身腰腹就跟着陷下。长安就这样被师叔挟着滑坐在顶起的性器上,因着这个姿势,性器肏进深处的角度刁钻,宁致远撑身坐起也好,往后躺下也罢,都能轻松地顶入深处肏弄。
疼爱的角度随时可以发生变化,不论如何动作都能完全掌控进入的深度和力道,宁致远此刻性致奇好,弯着眼挺腰撞得长安猛然颠了一下,逗着人动一动,看着长安双膝往后跪撑起身,双臂扶着师叔的膝头,开始柔缓地吞含粗长的性器,光裸嫩滑的背不时擦过长腿上的肌肤,翘挺的臀却时刻都在宁致远腿根处磨过。
软弹的触感碾着压着,让宁致远想起轻轻晃动的嫩豆腐,耳边萦绕着轻软的哼声,压在喉间的喘息声,宁致远原本游刃有余的眸光逐渐深沉,他微勾着唇,在长安不自觉的引诱中悄无声息地调整撑身的角度,眼神危险地盯着长安动作。
不过几十个起落,长安求饶的眼神就递过去,软声唤着,“师叔……”
以往的疼爱都是宁致远主导,哪怕受不住长安也无需自己来,如今试着吞含性器,动作放得缓慢,粗长的性器上突起的脉络带着滚烫的热意在穴肉里破开每一处,缱绻地抽出又磨入,比师叔凶狠的肏干更加磨人。
长安颤着双腿,他的身体已经被宁致远肏弄得完全熟透,这般柔缓磨动反而激出欲求不满的细密痒感,只好把主动权交还给师叔。
宁致远好整以暇,挑着眉体贴地问,“不来了?” 撑起身调整姿势让长安靠得舒服些,长安跪撑着任师叔摆弄,不时发出轻哼,温顺的模样让宁致远忍不住抬手在鼻上轻刮一下,戏谑的姿态浪荡,声线却柔缓,“娇气。”
嘴上这般调戏,却能听得出宠溺,他确实爱死了长安这般乖巧温软,含着唇舌先尝个痛快,缠着吻着,叼了软舌扯动吞搅。
长安被缴得浑身酥麻,湿软的穴肉不住地吸夹缠紧师叔的性器,舒爽得嗯哼出声,待到宁致远尝够了,长安轻喘着听师叔说,“既要我来,可不许讨饶”,话音还未落地,宁致远就动作起来。
长安身上披着的衣物随着动作滑挂到臂弯,师叔方才草草给他披上外衫,里面什么都不让他穿。
宁致远近来爱上了这幅模样,长安衣衫凌乱大敞,比起浑身赤裸,这般形容承着疼爱嗯啊叫唤更显放浪,老狐狸性致盎然,想就这样一点一点把人弄脏。
长安喘着哼着唤师叔,在翻来覆去的深入间反应过来,师叔既爱看他干净漂亮,又爱把他弄脏,更添淫乱,既要温情缠吻,也要凶狠肏干,叫他止不住颤。
穴肉在颠簸中吮吸着滑腻,却在抽插中不断溢出,顺着双腿滑落到宁致远腰侧,在肏干间不断滴答,弄得床榻也一片湿滑,长安紧张得指节泛白,揪紧师叔慌乱地强调,“师叔……啊……脏……”
顾家不比灵山,处理起弄脏的床单并不便利,长安心绪杂乱,又被肏得迷乱,只能压着声哼喘叫唤,提醒师叔不能太放浪。
宁致远瞥一眼湿淫不堪的榻面,撞入的力道又凶又狠,明知故问,“哪里脏?”
呻吟声断续地回响,长安压着声量,喉间呻吟不止,他咬紧唇不肯顺着师叔的意思答话,软腰被肏得乱晃。
见长安这副模样,宁致远也不勉强,性器深顶撞得又急又重,嘴上游刃有余地调侃,“怕脏就含紧了,全吃进去自然不会落到榻上。”
腿根红透,穴口已经肏熟,腿间狼藉一片,湿腻在深重的抽插间被不断带出,不停地滑,长安听清师叔的话,下意识搅紧穴肉,却发现被肏得更深,他在剧烈的颤动中绵软地松开咬出颜色的薄唇,滑着泪晃头,呜咽讨饶,“唔……含不住……啊……”
双腿颤个不停,腰身被撞得紧绷弓起,软臀因为姿势只能死死地压在滚烫坚硬的性器上,胸口挺着往前送去,被师叔埋首叼住乳粒舔弄轻扯,长安两面失守,不住晃头,只能低泣着求,“师叔……啊……床……”
怎么还没忘记?宁致远嘬吸着已经红肿不堪的乳粒,含着吮出润亮的水光,心满意足地松开,理直气壮地耍赖,“可是你要我来的,既想要师叔,就要好好含住。”
明知道呻吟着求饶也换不来心软,长安只能乖乖听话,尽快把师叔喂饱才是摆脱困境的唯一方法。
双膝已经跪不住,长安双手环住宁致远,颤着抖着借力将另一边乳粒也送到师叔唇边,温软的穴肉缴缠着抽插不断的粗长性器,端出又乖又软的姿态轻声唤,“唔……致远……”
宁致远被取悦,手掌按紧软臀掐揉掰扯,埋首抚慰送到口中的乳尖,含着吮着,吻得身上的人不住地颤,不停地轻声叫唤,性器的肏弄越来越狠,又深又重,穴肉的禁锢感随着长安的叫唤和腰身的晃荡愈发强烈。
宁致远加快动作,肏干的力道简直要将人撞坏,终于在迅猛的浪潮拍打中一口咬住乳肉猛力吮吸,性器狠命贯穿穴肉射入。
长安急促地抬高声量啊叫一声,承受不住快感的侵袭,双手环紧师叔,胸口完全挺进,被师叔肏着咬着抛向高处。
软腰弓得死紧,性器抵在师叔身上吐射精水,溅得两人一身狼藉,穴口处湿腻软滑,淫乱不堪,翘臀被师叔狠力按紧,滚烫的性器随着浇灌的频率还在肏弄。
长安被肏得又从高处坠落,穴肉不受控制地翕张,一下一下地吮吸着性器邀请浇灌,长安受不住,乳肉还被叼在师叔口中搅缠,他稍松了怀抱,推着师叔的肩想将乳粒撤出来。
察觉到动静,宁致远喉间溢出轻笑,吸含着再嘬一口才松开,乳肉被咬出齿痕,晕着红色,乳粒已经肿胀,泛着淫靡水光,长安没眼看,埋首去寻师叔的唇,在穴肉不时承着肏干浇灌的余韵中拥吻,将嗯嗯啊啊的难耐叫声全送入师叔口中。
院中有微风拂动,树叶声沙沙轻响,餍足的狐狸含着口中甜滑的软舌尝得酣畅。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顾临之凝望着逐渐远去的悠哉身影,觉得如今一切才真正称得上尘埃落定,祁顾两家已经重回稳定前行的轨道,灵山人也都找到各自属意的归处。
他眉眼间尽是轻快笑意,正转身准备回院子处理账目,听见不远处传来清脆的嗓音唤他,“临之~”
紧接着是一阵跳动的脚步声,抬眼望去果见少女灵动的双眸盈着微光,顾临之张开双手迎接飞身扑过来的乐长依,抱了个满怀,听她在耳边得意巧笑。
顾临之身量颀长,这般抱着少女的双腿触不到地面,却不时愉悦地晃荡,他心中被熨得很暖,柔声应话,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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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番外 · 扬
“驾!”铁蹄踏地在林间疾驰,马上的女子一身檀色颈装,一手牵缰绳,一手执弓弩,即便倩影一闪而过,也可见其飒爽英姿,黄昏日光金黄,为女子的背影渡上一层耀眼光芒,更衬出洒脱飞扬的气场。
有三人骑马紧随其后,其中一男子与同行的伙伴使了个眼色,轻夹马腹飞驰而去,另外两人对了眼神,心照不宣地缓下速度,望着扬尘远去的两道背影,素来爱闹的人今日却反常地安静下来,软下身子趴在马背上轻叹,“师兄,我们歇会儿吧!”
他们到淮安已有两日,游序找回些精神,夜里就缠着师兄玩儿,林惊晚知他性子,最初祁夙安排住处的时候便特意挑着安静的院子,一来二去摸出了规律,之后灵山的师兄弟来访,祁夙无需交待,家仆也会自行领着人往他们常住的院子去。
昨夜林惊晚被缠得无法,压着动静狠心把人收拾了两回,游序到最后受不住呜咽着求饶,暂且应了不再在外胡闹,林惊晚这才放人歇息,结束时已是深夜,在祁家又不好赖床,游序晨起时腰还软着,谁成想祁夙竟相邀出行狩猎。
待见到堂中落座与林涧依叙话的女子,游序心下了然,敢情师哥是醉翁之意,他对师哥口中赞誉有加的女子早有耳闻,难得逮着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这会儿已是黄昏,这处林子又是祁家私属,不会再有旁人过来,林惊晚把人抱下马,这人如今被他宠得骄矜惯了,索性顺势赖在师兄身上,在耳边呵着热气轻声嘟囔,“师兄,腰疼......”
以往在灵山夜间还很能折腾,第二日起身修习也并无大碍,何况他昨夜还手下留情,深入的力道控制得恰好,腰间也并未掐出太深的痕迹,这会儿趁着没人倒撒起娇来了?不过是离了灵山,随性放纵,好了伤疤忘了疼,伺机调戏师兄罢了。
林惊晚哑然失笑,也不揭穿,寻了树干靠着坐下,手掌稍使力给人揉着腰,不敢苟同地打趣他,“看你还要不要胡闹?”
腰身的酸软被轻巧地揉散,林惊晚喜好研究医理,于穴位的把控十分独到,揉按的手法可谓高超,每回游序被弄得狠了,林惊晚也总能将人伺候得舒坦,果不其然,身上的人软着筋骨舒爽地轻叹,将头靠在他肩处,餍足的状态像刚吃饱的羊羔一般温软。
游序受着揉,百无聊赖地望着祁夙消失的方向,偷得一会儿空余同师兄聊闲,“师兄,难得听师哥这般夸赞旁人,今日一见,对方生得清丽脱俗,谈笑间落落大方,也不枉我在马上颠簸这一遭。”
耳边传来轻笑,腰间抚弄的力气重了些,林惊晚笑着揶揄,“调皮。”
马上颠簸的女子并不知晓自己正处于话题中心,她正扯着缰绳吁一声,马儿听话地停在原地吭哧着踱步,女子举起弓弩瞄准猎物,本是精准狙向远处草丛中的白兔,却在射出前改变了轨迹,射向正蛰伏着准备猎食兔子的雄鹰。
她的箭术灵巧,又极擅弓弩,本该是一击即中,不曾想身下的马儿陡然焦躁起来,嘶鸣着仰起前蹄,女子猝不及防,短箭偏离了方向,远处的猎鹰被惊动,女子却顾不得了,迅猛地勒紧手中的缰绳要降住马儿的动静,“疾风?”
疾风跟随她多年,十分灵性,刀光剑影间来回也从未惧怕,鲜有的两次失控均是因为幼时阴影,马儿在原地疯狂弹跳起来,慌乱间女子借势看清地面,果见冰冷的蛇身正在马蹄处蜿蜒直上。
此番真是始料未及,女子迅速放弃,从马背上翻身而下,脚踝刚落地却因为崎岖的地面崴了脚,她敏捷地顺着力道往后滚了一遭避过往后踹动的马蹄,慌乱回魂间听见赶到近处的马蹄声,紧接着是飞身过来的动静,“小榆!”
马儿的嘶鸣声惊动了远处的林惊晚和游序,两人对视一眼,利落起身翻身上马往声源处赶去。
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桑榆落马之后祁夙闪身过去要将人扶起,疾风弹跳间已经将蛇甩至远处,正呼哧着摇头缓冲,没有留意到在远处盘旋的猎鹰正从高处俯冲直下,祁夙心急如焚,正准备弯身给人查看伤势,却见桑榆眼风锐利,伸手将人一把扯下翻身将他压倒。
两人先前已然磨合出默契,察觉到桑榆的意图,祁夙紧执手中的弓弩高高举起,桑榆翻身躺入他怀中,眼疾手快地抚上他握紧弓弩的手臂,一并往猎鹰疾冲而来的方向连射两箭。
第一箭惊得那鹰闪身躲开,扑扇着双翼,第二箭紧随而至,正正扎中翅膀,猎鹰吃痛,如同行将展翅的幼鸟撞上重物,在半途直坠落下,桑榆这才松了警惕,往后倒入祁夙怀里轻声喘气。
祁夙环抱着人撑身坐起,疾风安静地扇着耳朵垂头认错,喉间传出轻缓的呼哧声,桑榆被扶着在树旁坐下,祁夙查看脚踝的时候还听见她柔和轻笑,“无碍,只是扭伤。”
这话既是安慰心疼的祁夙,也是安抚受惊的疾风。
抚上小腿的手掌动作放得轻柔,除掉鞋袜,原本秀气白嫩的脚踝处被磕出一片青紫,肿得厉害,桑榆委实是个能忍的,这般伤势若是寻常女子受着,只怕已经梨花带雨,哀叫连连,祁夙在她面前难得拧眉,面色凝重,桑榆正待开口,便听到不远处的马蹄声,“师哥,没事吧?”
来人正是神色匆匆,共乘一骑的林惊晚和游序。
“师兄,怎么样?”林惊晚查看着伤势,手掌轻按在关节处,祁夙便见到桑榆秀眉微蹙,有些不放心。
“并无大碍,回去找些药草敷上,两三日便可消肿,夜里得仔细着把淤青揉散,好得快些,先行回去吧,我跟小五先赶回去配草药,桑姑娘就交给你送回去”,话落便同游序一道起身离开,游序很有眼色地上了祁夙的马,准备回原处的时候让师兄把自己的马牵回去。
祁夙一颗心这才落定,将人打横抱上马,旋即翻身在她身后环抱着扯动缰绳催着疾风回去,路上速度放得缓,桑榆安心地贴靠在他胸前,听着咚咚直响的心跳,知道他在后怕,方才若不是她翻身迅猛,疾风只怕要一脚踹中心窝。
她随江挽刃出行办事,向来是门主的左膀右臂,门中多是师弟师妹,她多年来也习惯以师姐身份自居,惯于照料小辈,小伤小痛从不往心里去,但自认识祁夙之后,这人平日里吊儿郎当没个正形,每每瞧见她受伤却总神色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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