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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那岂不是每天都能抱抱亲亲,还能揉一揉。”宋景文赤.裸裸的眼神落在谢风的胸口中,其中意味不明而喻。
  薄红在谢风的脸上氤氲开来,他软绵绵地放着狠话,嘴里还嚼着颗奶糖,“臭不要脸,不给揉。”
  宋景文几度想将那张甜滋滋的唇吃进嘴里,没出息地滚了下喉结。
  宋景文没有细数着日子,只是某日夜间京都未得安宁,天子居所紫光城被围得水泄不通,大街小巷皆闻狗吠。
  火势冲天,战马的嘶吼声裹挟着兵戎交接的寒光。众人从梦乡中惊醒,未曾点灯,偷摸着从门缝里捂着嘴巴向外看,既怕又好奇。
  彼时,谢风也从床上惊坐起,匆匆地让奶娘去看顾几个孩子。自己像是梦魇了一般,从床下抽出了两把弯刀,直直地向外面冲去。
  宋景文赶紧从房顶上跃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了谢风,又心疼又好笑,鼻子酸得不行,问,“干嘛去?”
  谢风僵硬地转头,眼泪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流了下来,他委屈巴巴地将弯刀一扔,哼着哭腔控诉,“我以为有人来砸门,你怎么不见了!”
  宋景文自认理亏,推着人上了房顶,两人趴在瓦片上,朝着火光最盛的地方观望,“看紫光城,今夜灯火通明。”
  谢风转了转生锈的脑子,半响冒出一个词,“逼宫?”
  他难以置信地半伏着身子,塌着腰说道,“总不能是太子逼宫吧?”
  联想上次贺千恒说的云里雾里的话,他越想越觉得可能,竟要从房上跳下去,“我去看看情况,若是他战况不佳,我们要不要出手?”
  “杀手锏是给他用的?”宋景文在他耳朵上泄气地舔了舔,“那是咱们保命用的。”
  “你可睁大了眼睛,那不是太子的队伍。是五皇子的,刚又姗姗来迟一批人,凌王以护驾的名义带兵入的城门。”
  这一晚浸泡在嘈杂与鲜血中,朝阳爬上紫光城时,一切又归于了宁静。
  元隆历二十年,先皇因病禅位之,太子贺千恒立大社大稷于京都,今文武大臣百司众庶合辞劝进,以主黔黎。故太子于宣武年正月一日即皇帝位,言正名顺,人品贵重,能克承大统。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登基这段借鉴了《明□□登基诏书》中的“勉循众请,于吴二年正月四日,告祭天地于钟山之阳,即皇帝位于南郊。定有天下之号曰大明,建元洪武。恭诣太庙,追尊四代考妣为皇帝皇后。立大社大稷于京师。册封马氏为皇后,立世子标为皇太子。?”
 
 
第140章 逝
  正月二日, 当今圣上下旨大赦天下,以慰民心。
  宋世林的政务反倒重了起来,那些先后出狱的犯人乐极生悲, 非要惹上点儿事,闹得再进来一趟。县衙的大牢里押不少“二进宫”的, 再加上来一些年底添乱的,倒是叫宋世林忙到了初五才得闲。
  新年的热闹劲出来了,宋老太张罗着贴窗花, 在宋景文他们回来之前就做好了扫尘的工作,她残缺的牙齿正忙里偷欢地咬着瓜子, “嘎嘣嘎嘣”的, “二小子, 你去村口看看景文回来了没?”
  宋世海掸掸手, 从一堆杂物中抬起脑袋, 使唤宋世山道, “三弟, 你去看看, 别叫娘的一双眼睛都忘穿了。”
  一个叔叔竟还和侄儿吃醋,宋世山憨笑着卸下柴火,踮着脚尖眺望, “到了,小孩儿都跑去看热闹了。好几辆马车呢,景文又带了不少东西啊。”
  不绝于耳的吵闹声穿透马车的车窗,布丁好奇地趴在窗沿上, 瞪着浅绿色的眼睛。
  “爹~”布丁一手攥着谢风的手指,另一只手指着窗外,“他们, 追,追吖!”
  果冻闻言挤着布丁朝外看,对着村里的孩子面无表情,正经极了,凝神片刻才吐出一个字,“跑!”
  谢风一手一个,把人从窗边扯了回来,问,“快到太奶奶家了,要不要下去走走呀?”
  布丁忙不迭地点头,他们一年也就回来一次,出生那一年还是宋老太他们去的京都的,所以这满打满算也才是他们第二次回来。
  谢风抱着两个娃娃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奶糖则和宋景文一起坐在车辕上,伸着脑袋又觉得不好意思一同下去,面上依旧维持自己小少爷的形象,稳稳地坐着马车。
  宋景文直接顶替了车夫的位置,驾着马慢慢地跑,与一众的乡亲闲聊,“大家的正旦福利收到了吗?”
  “哎呀,收到了呀。”林田氏笑呵呵地揣着手,撞了撞身边的小姐妹,“宋老板真是有善心啊,过年还发粮油面,怪稀罕的呢。难怪好人有福报,这不全须全尾地回来了,福气啊!”
  “你们认真干活,明年还有,老话说的多劳多得嘛,还是大家干好。咱们厂子生产的东西好,到时候干的好的去分厂当管事的。”宋景文摆摆手,言语间不自觉地就露出了富足的姿态。
  石坡村的村民不用宋景文开口也知道这份工作好呢,哪舍得随随便便地丢掉饭碗,大声应和着,“好好干活,发家致富!”
  一群人说话的功夫就到了宋家,谢风带着三个崽崽先去了老宅,“你自己一个人能行?”
  “怎么是一个人,不是还有小厮嘛。”宋景文笑着去捏对方的脸颊,肉嘟嘟地弹了一下。
  谢风哼哼唧唧地拍开他的手,跟他咬着耳朵道,“你把马车停在后院里,不用留人看着,查玉树会去接应的。”
  宋景文点点头,颇为欣慰地打量着谢风,还是没忍住亲了一口,意味深长道,“我家的小祖宗长大了。”
  他不在的日子里,谢风照样将家里家外打理得很好,尽管有些不可避免的损失,但是还能将他多年的计划延续下去,这不禁叫宋景文又心酸又自豪。
  宋景文驾着马车在前面开路,缓缓驶进了自家的三层小楼,他“吁”地一声勒紧缰绳,挥着马鞭道,“你们全都过去老宅那边,这边不需要着人看着,玉轩留下来清点一下货物。”
  仆从们老老实实地去了老宅,整个院子只剩下宋景文和玉轩两人。
  这房子早就收拾干净了,宋景文右腿搭在左腿上,悠哉地在屋里转悠,玉轩却没看账本,轻车熟路地上了后山。
  今年的雪还未落,山上除了土硬了些倒也没那么湿滑。
  不一会儿,查玉树就匆匆赶来了,他开门见山道,“还是将人接到山上去吗?山脚下的房子也盖好了,要不要给他们住着?”
  宋景文沉思片刻道,“还是先带到山上去,照着规矩来。”
  玉轩把人带到后,按部就班地去后院掀开帘子。这车上装的哪是什么货物,分明是人!再加上明面上护航的这批人,足足有大几十个。
  “你们跟我进来吧。”玉轩冲着这些人说道,“手脚放轻些,莫要惹出动静来。”
  这群人早已被知会了,此时到了陌生的地方,耐下心中的忐忑与好奇,小心翼翼地屏息尾随在后面。
  查玉树瞥了眼这批新人,纳罕道,“这不像是贾国人啊。”
  宋景文不置可否,“章国逃亡过来的,大多数是被俘虏了,当作奴隶贩卖到贾国来的,有个别还是从边境收过来的。”
  “养得还挺壮实,”查玉树遮着嘴笑了笑,捧着热茶。
  宋景文站起身,抻着胳膊打趣,“难不成你在这儿不快活儿,都快赶上神仙了吧,要吃什么没有?厂房是干货鲜货应有尽有,酸啥呢,山上的柠檬结果了?”
  查玉树一愣,寻思着山上没长柠檬啊,待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柠檬没有,有金桔。”
  “嘚吧嘚的,我瞧着你现在还挺能说道,病治得咋样了。”
  不提还好,一提查玉树像是打开了开关,立时咳了起来,断断续续道,“已经,咳……咳,大好了。”
  “厂里的自热小火锅你去搬上两箱,一户一个,分一分。”宋景文砸吧着嘴,决定给他们点儿额外奖,“给奴隶也全都带上一个,以后都是共事的人,好好相处啊。”
  查玉树捶着胸口,咳完一抹嘴又是个高高大大的汉子,颇有震慑力,“那我把人带走了啊。”
  宋景文点头,瞧着这些人偷摸着溜上了山。他买奴隶纯粹是习惯性的行为,因为这种人工便宜又实用。
  “算过一共买了多少奴隶了吗?”宋景文问道,暂且称之为奴隶吧,他最多能给这些奴隶的后代脱去奴籍。
  数量之大,也不允许他去干这等舞弊之事。
  玉轩跟在他的身后道,“石坡村的话有一千余人,京都的话要比这里多上一倍,高水村那块儿也收留了不少人,不过不是买的,而是发的善心救助的,他们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不走了的。”
  宋景文不置可否,心里大概有了数。
  团圆饭是在一张大圆桌上吃的,果冻和布丁是整个宋家最小的孩子,也是最小的一辈儿,被几个长辈传来传去的。
  宋老太揉着布丁的小肉手,咧着嘴笑,“这是我的二重孙子。”
  布丁疑惑地看向谢风,后者看懂了他迷茫的神情,乐了,“奶奶说你是爹爹的第二个小宝宝。”
  这话布丁是听懂了,心想自己明明是第三个小宝宝,他掰着手指头,“一,二……三。”
  宋景文扣着谢风的手掌,不给情面地戳破,“奶奶,他是布丁不是果冻,又当自己是大的了,这小崽子。”谢风暗暗使劲,小脚丫子在桌下不安分地晃动,“果冻不介意。”
  被点名的果冻愣愣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又低下头,好像是默认了这种说法。
  宋景文的两条腿突然夹住谢风的脚,堂而皇之地顺着腿弯开始撩拨,他轻轻地在谢风的颈后嗅了嗅,“蜜桃味儿的皂角?”
  谢风抽了抽腿,没抽动,耳垂艳得滴血,声如蚊呐,“是蜜桃味儿的雪花膏,早上搽的。”
  宋老太眼尖,把两人的小动作都收进了眼里,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宋老太转而若无其事地领着三个小重孙去玩了,给宋景文小两口留下独处的时间,“都散了吧,小娃娃我给你们带着,你俩先回家歇歇,晚上我再让人去叫你们。”
  宋景文兴高采烈地横抱起谢风就跑了,徒留下几个叔叔婶婶臊红着脸,不自在地追着他们的背影笑,“年轻人,咳,感情还是那么好啊。”
  宋景文等人只在石坡村住了一月有余就回了京都,回程比来时要轻便得多,速度也快上许多。
  他们回去后不久,谢风的哥儿聚会又开始了,一群嫁人的哥儿说着家长里短,抨击着不讲理的婆家,顺带着连自己的夫君都怨上几句。
  谢风自顾自地含着棒棒糖,孩子都丢在了家里,一身轻松,直把别人的家事当做故事来听,越发觉得自己夫君是个宝。
  想着想着脸上就露出了傻笑,看得墙头外地宋景文心痒痒。
  车金吾朝他掷了颗石子,笑话他,“能不能有点出息,甭竖着耳朵听了。”
  宋景文不屑地挑眉,嗤道,“不听我媳妇说话,听你这个大老爷们说?”
  “我还真有事要跟你讲,”车金吾转着扇子,在桌上敲了两下,“小道消息,陛下要立皇后了。”
  “哦,太子妃呗。”宋景文不以为然,刚提起的兴趣又落了回去,“不是迟早的事儿嘛。”
  车金吾深沉地摇头,“噗”地笑了,很是没有他平日里把持的公子形象,“陛下要立的是男后,本来的太子妃‘病逝’了。”
  “病逝”这个词叫车金吾含在嘴里嚼了个透。
  宋景文哼了一声,到底是坐了下来,“以前又不是没立过男后,有什么稀奇的!”
  车金吾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后才说道,“这男后不是哥儿,是个汉子。不能传宗接代,延绵子嗣。不说,这文武百官能同意?”
  宋景文饮茶的动作顿了顿,“应该不会同意。”
  因为人家这是真有皇位继承,而且这群老学究的思想古板得很,再来一句无后为大,以死明志,血溅当场,实实在在是前路茫茫。
  宋景文想车金吾所谓的小道消息,大概是从他爹那里听来的,八成还当成了个谈资。
  车金吾敛了笑,“陛下一怒,就拿世家下手了,直接削了他们的权,断了他们敛财的路子,也是幸好我们车家撤得及时。”
  宋景文后背一凉,这立男后到底是个借口以除掉世家,还是贺千恒当真是个感性之人。
  他上位后可没像先皇那么隐忍还留了位手足,用些表面兄弟情来塑造自己仁德的形象。贺千恒反其道而行,杀光了自己的兄弟,不给其他人留有幻想的机会。
  “凌家人对陛下是唯命是从,现在也接到了任务。”车金吾说得像模像样的。
  宋景文觉得车金吾今日格外反常,他何时变成了一个如此多嘴多舌之人。
  凌家就是贺千恒的一柄利剑,指哪打哪。他们接到的任务算是军事机密了,哪能是自己瞎讨论的。
  宋景文赶紧捂住他的嘴,“我什么都没听到,咱们今日只饮酒赏月了,其他的事儿一概不知。”
  车金吾掰下他的手,嫌弃地擦了擦嘴,不死心地笑道,“没什么大事儿,你别一惊一乍的,不过是军队灭了章国后,在回程的路上遭到了云国的敌袭,于是凌家军顺理成章地反击了。”
  好一个顺理成章!
  作者有话要说:春节在先秦时叫“上日”、“元日”、“改岁”、“献岁”等;到了两汉时期,又被称为“三朝”、“岁旦”、“正旦”、“正日”。 魏晋南北朝时称为“元辰”、“元日”、“元首”、“岁朝”、“岁首”等;到了唐宋元明,则称为“元旦”、“元”、“岁日”、“新正”、“新元”等;而清代,则一直叫“元旦”或“元日”。
  文中沿用西汉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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