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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元莫意一声不吭地垂着脑袋。
  “没意思,”贺千恒冷哼一声,“回去了,以后少跟后宫里的这些女人来往。”
  元莫意觉得他此言莫名其妙,愣了一下,也没解释今日是太妃拿身份压他才走的这一趟。
  正如贺千恒所言,说出来也没意思,他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死人”。
  李多带上房门,十分有眼力见地将食盒拿走了。
  贺千恒的身边一个小太监都没留,他冷飕飕地看向元莫意,还有几分委屈,“你在怪我?”
  “没有,”元莫意终是开口说了一句,眼神空洞地盯着指尖。
  贺千恒却是被他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气着了,他跨上床铺,像是个要糖吃的孩子一般撒娇,抓着元莫意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你打我,打我几下出出气嘛,你不要生气了。”
  元莫意挣不开,又气又急地攥着手,紧紧握成拳,喝道,“陛下!你别这样!”
  “你别这么叫我!”贺千恒的眼底蔓上一片冷意,不依不饶地质问他,“你从前都唤我醉墨的,是不是因为那个贱人?”
  元莫意有一瞬间的慌神,他抿了抿唇,“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你是九五之尊,如何能叫别人唤你的字,这不合规矩。”
  “去他娘的规矩礼法,你也拿这个来压我,你就是不想给我当皇后!”贺千恒红着眼眶,气急了似的掉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砸,“你以为我要当皇帝的吗,我要是不往上爬,现在死的就是我了!!”
  “我不是……真的要你死的,是父皇他非要我给个交代啊,他逼我,他是要逼死我啊!幸好,幸好你活过来了!”贺千恒抽噎着。
  元莫意的心口被砸得生疼,他犹豫半响,还是将手放在了对方的后背上。
  “你亲亲我~”贺千恒哭着往元莫意的怀里钻,嘴边挂着得逞的笑,他知道他的好哥哥最见不得自己掉眼泪了。
  元莫意轻叹一声,顺从地在他的发顶亲了一口,“我没怪你。”
  生在皇家的人总是有那么几分身不由己的时候,若不是贺千恒的话,他早就死了,这条命都不过是他抢回来地。就算是真拿回去了,他也不会有多大怨言。
  贺千恒摇头,攀着元莫意的脖颈撕咬,“你还在想那个傻子,在想宋子琛对不对?你怪我又去找他了,我都留他一命了,你还要我怎样!你是我的!”
  贺千恒尝到了铁锈味儿,那像是掺了致瘾源的剧毒,诱惑着他向前。
  元莫意的颈窝被吸吮得发白,他颤了颤,任由贺千恒继续吸食,“他又没做错什么,你一直针对他作甚。他救了我,却落得如此下场,我不忍心罢了。”
  贺千恒迟疑地抬起头,将信将疑地问,“真的只是不忍心吗?没动心?”
  元莫意的心揪了揪,说得越多贺千恒越发疯,他斟酌道,“没动心,可怜或者同情。”
  他反问,“你不信我吗?”
  这些话搁在以前,元莫意是断然不敢的,那不该是下属对主子说的。但是他俩的关系已经不那么单纯了,贺千恒让他骄纵点儿,再任性点儿。
  贺千恒笑吟吟地推倒他,说信,天真地说道,“但是你偷偷去找他我会不高兴的,我不高兴的话他也别想活了。我拿条链子把你锁起来好不好,我下了朝就来看你。谁都解不开你的锁链,只有我能。”
  两人的动静闹得有点儿大,李多站在门外大气儿都不敢出,只听闻里面那位元公子说好。
  但是陛下又疯起来说不要,他想陛下这是多年隐忍,压抑成疾了。
  那边,宋景文看完了卧床的泰宁,送了几服药和一些参片。年纪大了,别真的把人气得昏死过去,他好一番开解,才叫这老头儿想通了些许。
  宋景文摘下手套,将新鲜出炉的章鱼小丸子盛盘端了上来,点了点谢风的胳膊,“想什么那么出神,老师没有大碍,只不过是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咱爷奶在村里待着就挺快活儿,赶明咱们老了也让儿子们接手生意,我们找个地方养老去。”
  正扒拉着章鱼小丸子的奶糖神色一凛,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他看了两眼傻不溜秋的弟弟,十分贴心,“爹,布丁特别聪明,我也觉得他可以!”
  被偏宠的布丁晃了晃脑袋,嗷呜一声扑在了果冻的身上,将他往前面推,振振有词,“布丁,布丁!在这儿呀!”
  宋景文胡乱地应着,一人一颗小丸子堵住了嘴。
  谢风被他这么一打岔,才理清的思绪全乱了,他嘟着嘴巴,坚决抵制到嘴的小丸子。
  宋景文乐了,对着他的嘴巴咬了一口,腾出来的一只手摸上了痒痒肉,“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吃一个呗,我的小祖宗。”
  谢风笑得直抽抽,刚张口就被丸子勾去了注意力,乐颠颠地眨眼睛,“这就是番茄酱吗?好吃,酸酸甜甜的!肯定好卖,比那款沙拉酱还好卖!”
  “我尝尝看,”宋景文老不正经地在谢风水灵灵的唇上舔了一下,夸着自己的手艺,“是不错,甜的,一点儿都不酸。”
  谢风早就红了脸,闪躲着儿子们探究的眼神,“他们都看到了。”
  宋景文不以为然地摊手,拉着谢风在三个儿子的面前坐了下来,脸不红地解释道,“亲吻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但是你亲你的媳妇,这叫恩爱。所以,我跟你们姆爹很相爱。”
  宋景文点了点嘴巴,嗷嗷待哺似的昂着头。
  绯红在谢风的耳尖舞动,他一本正经地配合宋景文,在对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但是,如果亲的人不喜欢自己,那这就是耍流氓。布丁果冻,你们俩尤其要注意,别沾花惹草的。”宋景文心满意足地继续自己的教育,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奶糖,最爱处处留情的莫过于这位了。
  谢风心有灵犀地笑,揉了揉奶糖的脑袋,对着两个小儿子道,“你们大哥是个哥儿,所以他比较脆弱,你们得保护他,莫要叫人欺负了去。”
  奶糖嘿嘿一笑,要面子地回绝,“我才不要他们俩护着呢,我有人罩着!”
  “得,还是个道上混的。”宋景文失笑地和谢风滚做一团,当不得真地笑,“那你也得小心别被哪个小公子骗回了家。”
  恼羞成怒的奶糖顺手牵走了两个弟弟,还顺带着将爹爹做出来的章鱼小丸子都拿走了,“走,我带你们去见见世面!”
  谢风笑够了才想起来原先要说什么,他在宋景文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着,“坊间传闻陛下残暴冷清,陛下怎么变成这样了,那子琛会不会有危险啊?”
  作者有话要说:【前文忘了】注:制作烟花的过程中,不同金属及其化合物燃烧会发不同的光。砖红色对应钙,绿色对应铜。这两种算是古达有可能出现的金属了。
  “紫”往往指与帝王有关的事物,所以前文出现了“紫光城”。毕竟紫气东来寓意着贵气。
  既是架空,又不能那么架,那么空,哈哈哈,夹缝求生……
 
 
第143章 奔
  自家媳妇什么样的品性, 宋景文是了解得一清二楚。表面上像只炸毛的刺猬,谁碰扎谁,但若是轻轻柔柔地暖化了他, 却能叫他翻开柔软的肚皮,掏出一颗真心还你。
  宋景文闻言笑了笑, 戏谑地掰过他的脑袋,拇指不老实地在对方的唇间进去,“陛下没那个闲情来对一个平头百姓下手的, 只要宫里那位不露面,别往咱这院子里跑, 陛下也找不到借口。”
  谢风不解, “你确定宫里的那位宠妃是元莫意吗?他不是早就被先皇赐死了, 如何活过来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贺千恒在埋眼线的时候, 宋景文自然也不能闲着, 想弄到宫里的消息也不是没有法子。
  宋景文笃定地点头, “是他, 前些日子夜里还到咱家来了一趟,回去就被彦文帝关了起来。尽是咱们放烟花那晚,但是他应当是否认了, 就连咱家的烟花他都没说出去。”
  还真是奇了,谢风翻了个身,换了个更为舒坦的姿势,“那天夜里你不是和我在……在一起。”
  谢风说到这儿, 脸蛋十分不争气地红了,断定宋景文根本没有出去的机会,哼唧道, “你不会是猜的吧。”
  宋景文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个响,砸吧了下嘴,“这叫推断,宋子琛那魂不守舍的模样还不明显?再说了,那男妃的画像我都已经看过了,确实是他。”
  谢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似的,“那先前是假死?欺君之罪啊。”
  “何来的欺君之罪,世上已无元莫意这人,就算有,谁敢说些什么。”宋景文在谢风的鼻尖上轻轻一点,像是要将他点醒,“那个位置谁坐了,谁握了实权就是万人之上。现在的陛下就是君,赢家在过程中发生了什么相对来说还会有那么重要吗?”
  谢风捂着嘴巴,同时也去捂宋景文的嘴巴,对上宋景文纳闷的眼神才松开手,食指竖了起来,发着气声,“外面有人。”
  宋景文拧着眉心,凝神观察了一番并没有看到人影。他一手扣住谢风的手腕,将对方手里的红宝石匕.首拿了下来,笑嘻嘻的打趣,“你是不是心虚了啊宝贝儿。”
  话音刚落,窗外闪过了一道黑影,宋景文眼疾手快地将匕.首掷了出去,接着翻窗而去。
  谢风看着空落落的手心,随即也跟着追了上去。
  黑墨在墨蓝色的空中染色,月亮被遮挡了起来,少了一份光华。谢风仰头看了看天,只见遮天蔽日的乌云缓缓地向这边移动。
  谢风一咬牙,随手拿了根长棍烟花,就算不用来放,还可以用来敲人,这里面灌的泥别提多硬了。
  他爬上了房顶,又迅速几个起落,他眼睛一亮,直奔着那个方向而去,“景文!”
  宋景文蓦然一回首,无奈地笑了,“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的待着,一点儿都不听话。”
  谢风小心地上前查看了一番,见人没被伤着,一颗心才落了地儿。他也顾不得被宋景文提溜在手里的人了,羞红着脸就往宋景文跟前凑,明目张胆地亲人。
  就这样还被打了不及格,宋景文老神在在地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评点道,“时间太短,换气有待加强。”
  “那什么,兄弟,你能先撒开手不?”被反剪住双手的易三直勾勾地看着这两人,倒是比宋景文还不要脸,猥琐地笑。
  宋景文踢了他一脚,“老实点儿,有你说话的份吗?一边儿呆着去,嚷嚷啥呢。”
  谢风接过宋景文抛过来的匕.首,顺着衣袖一滑就消失不见了。他三两下抓起头发,将手腕上的软镯子捋直了在发上一扎。
  一时间叫易三看直了眼,他笑呵呵地讨饶,“手疼,轻点儿呗。”
  “唉,我真不是坏人,我是给你送信的。”易三说着看了眼宋景文道,“你是宋景文不?”
  “敢情你摸上门来,在外面偷听了半响还不知道我是谁?”宋景文气笑了,照着这谎话精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易三生气了,一个巧劲挣开了宋景文的钳制,转头又被谢风架了匕.首在脖颈上,他怪笑着勾着头看谢风,“你有点儿好看呢。”
  谢风手里的匕.首又进了一分,冷冷地问道,“你是想死吗?”
  “哎哟,还挺凶。你有没有啥兄弟姐妹的,介绍介绍呗,你这种一言不合就拔刀的贼带感。”易三像是察觉不到痛似的,又往后倚了倚。
  浓稠的血就这么顺着刀柄流了下来,谢风瞳孔一缩,手却还是没收回来,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脖子往刀刃上送。
  眼瞅着这人得寸进尺地将气息撒在谢风的脸庞上,眼白中爬满了血丝,“就是这样,舒服!”
  谢风忍得手指泛白,冷冷地伸出一手抵住对方不断靠近的胸膛,“有没有关你什么事,你是有受虐倾向吗?”
  宋景文嘿了一声,更为直接地一脚把人踢翻了,踩在对方的胸口处,“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我媳妇是你看的?”
  易三嬉笑着将手伸进怀里,拿出一沓纸和一个锦囊,“不识好人心,我是来送信的!”
  宋景文狐疑地接过信,又看了看锦囊里的东西,脚却没收回来,“让你送信的人呢?”
  易三摊摊手,努着嘴示意,“月前我接这单生意的时候,他们还在汉溪关,现在,不知道。”
  他顿了顿,眼神飘忽着,“或许正在赶来的路上,活着还是死了,这就看天意了。”
  宋景文听了这话倒也没过多的为难这位江湖人士,易三除了不要脸一点儿以外,还算讲道义。
  易三一抹脸,单手支着地翻了起来。他不在意地拉了拉衣领,在伤口处随意一擦。
  他此时的形象说是蓬头垢面都不为过,骨子里风流倜傥,外表却是不敢恭维。
  宋景文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头这手就被谢风拽了过去,细细擦了起来,“回去洗洗吧。”
  谢风没问信是谁送来的,似乎也是不怎么关心,泰然自若地替宋景文理着衣袍。
  “贤惠啊,”易三扭了扭脖子,跟屁虫似的一路坠在两人身后。
  谢风的脸颊顿时染上了与耳垂一般的绯红,他的指尖颤了颤。
  又很快被宋景文握住了,他的羞怯更上一层,“回去沐浴一番,身上都沾了泥了。”
  谢风的眼神欲盖弥彰地易三的身上晃过,贴心道,“你也一同来吧,想必这一路来得不容易,歇歇脚再走。”
  “要的要的,老不容易了,小命差点都丢了。”易三絮絮叨叨地说,“要不是那猴子用全部家当求我走这一趟,我才不接这麻烦事儿呢。”
  “说真的,你有姐妹不,兄弟也成。就你这种能文能武,可软可飒的,我也想讨一个。”
  宋景文被他吵得脑仁疼,揽着熟透的谢风快步隐去了。
  易三不客气地占了他们院子里的一间客房,美滋滋地数着怀里的报酬。
  “大刀疤他们来投奔我,这也是信我。”宋景文待谢风看完那封信后道,“我准备让人去接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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