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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宋景文心头一颤,疑惑地向简阳一挑眉,后者对这种场面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缩着脖子悄声劝道,“陛下心情不佳,你要不等等再进去?”
  “你们还真是完美诠释了啥叫心口不一,”宋景文瞥了眼有意无意将自己往里面推的一群太医,伸手不客气地将他们拍开了,哂笑道,“舍我其谁,是这个道理吧?老菜帮子们,等我出来跟你们算账。”
  简阳眯着眼睛,痛心疾首地捶胸,自言自语道,“都怪臣等无能啊,陛下万望保重龙体。”
  两个小太监和两个小宫女哆嗦着出来赶人,身后伴着“哐当”的打砸声。
  宋景文哼笑一声,理了理身上的装备,刚消下去的紧张感又升了回来。
  他恍惚想起来自己这个身体没打过疫苗……
  “滚出去!”贺千恒以为又是简阳那个老东西进来了,他半阖着眼睛发火,面色苍白的倚在床头。
  宋景文脚步顿了顿,空荡荡的寝宫里打眼就瞧见了坐在床尾的男人。这二人,一床头一床尾,倒是谁都挨不着谁。
  元莫意低垂着脑袋,一门心思地搅着碗中的药,听着脚步声不对才募地抬首,随即放下手里的药碗迎了上来,开门见山道,“你来了,你快给陛下瞧瞧。”
  贺千恒微微撑大眼皮,眼睛中氤氲着暗色,他面色不善地盯住元莫意,冷声问,“你让他来的?”
  元莫意沉默了一会儿,转头对着宋景文重复道,“你愣着干什么,过来啊。”
  他见宋景文不肯过来,心中直打颤,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当初被开膛破肚了,都能被救回来。如今有一批御医随时待命,他不信宋景文没有法子!
  贺千恒疑心自己听错了,不然怎么听到元莫意的声音中裹挟着哭腔呢。
  宋景文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正大光明地打量着对方的惨不忍睹的脸庞,冲元莫意招手,“应该是你过来,你连手套都不戴,防护都不做,到现在还没被传染也是个奇迹。”
  “确实是天花,你还是麻溜地过来消消毒吧。”
  也就宋景文敢这么毫无顾忌地将真实的病情坦露出来,虽说天花在古代是绝症一般的存在,但是死亡率也达不到百分百。
  放在现代,却是完全可以医治好的,所以宋景文倒也没像他们一般畏畏缩缩的。
  贺千恒突然哑火了,瞪着一双圆眼气急败坏地将枕头朝元莫意掷去,“你给朕滚出去!朕说了,不要你过来,你这是在抗旨!”
  “不怕不怕,”元莫意不退反进,死死攥住了贺千恒扑腾的手,拍着对方的背哄道,“墨墨不怕,我在呢,我陪着你。”
  冷血无情的帝王像个孩童一般被元莫意按在怀里,绝望地闭上眼睛,心中已是将身后事都走了一遍。
  锐利的指甲陷进掌心,他踌躇着,倘若他就此殁了,莫哥哥怎么办。要不还是带着他一起死吧?还能做对黄泉鸳鸯。
  宋景文被他俩这一通生死离别的把戏弄傻眼了,跺着脚道,“元莫意,你快些放开他。”
  谁曾想一直沉默寡言的元莫意会这么硬气,不仅背地里指使着大太监李多去请人,而且当着皇帝的面也敢发号施令,他对宋景文挥手,“你出去吧,此事务必保密,你今日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若是一国无君,岂不是根基不稳?”
  贺千恒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笑了,“朕这位置想坐的人多了,还怕没人接手?”
  宋景文噎了一下,也不打哑谜了,直言道,“天花能治好,你们别整得这么伤感。”
  在场的两人立时紧紧锁住宋景文的身影,还是元莫意先回过神来,怀疑地摇头,“莫要说笑了。”
  “你不就是我治好的?”宋景文抄着手,冲外间的李多抬了抬下巴,要了笔墨,“哗哗”地写了满满一张纸的东西。
  元莫意忙不迭地夺过去,越看越心惊,“隔离?消毒?最少要四十天?”
  贺千恒恃宠而骄地倚在对方的身上,美滋滋地跟着看,“就照你说的来吧,不过元九不能走,他得陪着我。”
  他说完就可怜巴巴地仰起头,手臂早就强势地环上了元莫意的腰,“你要离开我吗?”
  宋景文腹诽,你那是想要放人走的样子吗?
  元莫意老实地摇头,压根没考虑到自己的安危。他庆幸将宋景文半道拦了回来,陛下有救了!
  宋景文一言难尽地看着贺千恒这鬼畜的样子,不忍地提醒道,“天花是会传染的,你们俩这……嗯,难保没风险。”
  贺千恒的脸色黑了几度,宋景文笑嘻嘻地补充道,“你先把人借我三天,到时候他再跟你接触就没风险了。”
  贺千恒对他这话存疑,“若是真那么神奇,你还站得那么远做什么?”
  宋景文无奈地摊手,“我临时被叫来的,我能怎么办,这不一系列的防护还没做嘛。”
  贺千恒说了几句话就开始乏了,懒懒地在脸上抓了一下。
  “不能挠,”宋景文赶忙提醒。
  被元莫意紧紧按住手的贺千恒又高兴起来了,日日泡奶浴皮肤果真很滑嫩,愉悦道,“一天。”
  宋景文没好气地后退一步,屋里的什么东西都没敢碰。都是病毒啊,要命了!
  一天就一天吧,接种牛痘也不需要太久。不过,狠狠敲上贺千恒一笔还是很有必要的!
  宋景文漫不经心地看着李多带人搬了一堆的箱子跟着后面,不禁感慨倒买倒卖来钱真快!他也就当个中间商,赚着大大的差价。
  红日缓缓落下,暗色从天边涌了过来。
  一人立于宫门外,亭亭的身姿蕴藏着莫大的魅力。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才知道那腰有多细,当真是盈盈一握,羡煞旁人!
  宋景文眯了眯眼睛,脚步不觉加快了许多,他从背后捂住那人的眼睛,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脖颈上,“你怎么来了?可有冻着?”
  谢风摇摇头,覆于章下的眼睛眨了眨,纤长的睫毛像是扫在了宋景文的心尖上,他欢喜地去牵谢风的手。
  触手是一片儿冰凉,“在家等着就是了,跟过来干什么?”
  谢风晃着他的手,塞了颗糖到他嘴里,“怕你饿了,给你送糖。”
  送糖不过是借口,还不是怕宋景文这一去不回。急匆匆地被唤走了,他一人在家如何坐得住。
  宋景文蹲下.身要背他,好在街上已没什么人了,谢风羞涩地将脑袋埋在他的后背上。
  宋景文对这个姿势还是不满意,拽过他的两只手揣在心窝上捂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皇帝的病情,“陛下得的还真是天花,也是奇怪,怎么就染上了这病毒了呢。这反倒提醒我一件事,你和咱儿子还没接种过疫苗,这玩意好使,回去就打针。”
  谢风趴在他的背上,两条小腿晃悠悠地撩拨着,说,“我不想打,疼!”
  他可是看过剧的人,打针都是要用针头将东西推到血管里的,有的人都疼得跳起来了!
  “不疼,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一下。”宋景文笑话他,“我的怀抱常打开,疼就钻,不跟你收费。”
  谢风羞恼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坏笑着哼哼道,“你不在我旁边我就不疼了,你才是我的致瘾源,碰到你我就化了。”
  宋景文颠颠他的腿弯,飞奔起来,乐得发抖,“哪学的骚.话,一套一套的,得嘞!谢可爱,今晚就翻你的牌子了!”
  天花在宫里小范围的扩散了,贺千恒的身体反倒是有了很大的气色,寝宫内的龙涎香被药材味儿取代了,雄黄、雌黄、丹砂等十六味药材已经燃了三十天左右了。
  这其中的关键则是宋景文每日亲自送来的抗生素,加之各位太医配出来的食谱很好地补充了营养。
  这病的源头已经控制住了,宫里却还是接二连三地死人。
  贺千恒幼稚地要元莫意给自己喂粥,心不在焉地听着元二汇报宫里的动向,“那就去查啊,这还要我教?”
  元二全程低着脑袋,目不斜视地回道,“老七已经去查了,那些人皆是死于天花,但却不是您身边的人。”
  “之前染上天花的人都处理干净了?”贺千恒蹙着眉,有发火的趋势了,“烧成灰了还不安生?”
  烧毁尸体还是宋景文提议的,如今贺千恒对他的话是格外在意,闲暇时还思考道士给宋景文托梦不给自己拖的源由。
  他委屈地向元莫意控诉,后者顾忌着病人的情绪,温声道,“那道士大抵是抵挡不住天子之威,真龙的运势他哪敢随意的指画。”
  两日后的夜晚,元七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毕恭毕敬地说道,“岚井中有一具女尸,得了天花的人都用过这井水。”
  贺千恒刚要斥责李公公办事不麻利,元七不紧不慢道,“……而且这具女尸的死亡时间要比陛下您染上天花更早些。”
  贺千恒一掌拍在桌子上,碗筷在桌面上四散开来,他怒气冲冲地踢翻了整张桌子,“好大的胆子!算计到朕的头上来了。”
  他瞪着眼睛,邪气地笑,“若是没查出来是谁,你也别活着了!”
  元七的手抖了抖,坦白道,“寿太妃宫里的一个小婢女,她死前接触过……”
  元七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硬着头皮道,“元公子。”
  “荒唐!”贺千恒一脚踹在对方的心口,直把人踹出一口血来,红着一双眼睛让他下去领罚。
  颇有点儿不分青红皂白的意思。
  等到人走后,贺千恒才板着脸去抓元莫意的手腕,意味不明道,“我说没说过让你离那个老太婆远些?你非不听,她是不是没安好心,嗯?”
  自打听见那个婢女的名字时,元莫意便心神大震,那个被贺千恒收缴去的手帕就是那女人的。
  还有垫在他枕头下的平安符!
  太妃了解贺千恒的习惯,知道他多数留宿于元莫意的卧房。贺千恒近期又染了风寒,如此一来,怎能不感染!他与贺千恒,总有一人会中招!
  都怪他怄气没解释,元莫意痛心地转着脖子认错,“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注:历史上感染过天花的名人有很多,多数死亡,不过得过天花却活了下来的历史名人有清圣祖康熙——爱新觉罗·玄烨 。
  用雄黄、雌黄、丹砂等十六味药材,早上或晚上,放在庭前烧,可以消毒防疫。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nonoat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46章 矛
  贺千恒要顾忌着母子之情, 虽说寿太妃并不是他的生母,但终究是先皇的妃子,他一个做儿子的对父亲的妾动手, 免不得要惹人非议。
  然而元莫意却不需要管这些,一命换一命, 他反倒觉得自己赚了,他脑子发热道,“我去杀了那个毒妇, 你将我交出去就当是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
  贺千恒死死按住元莫意的后颈,后者的脸颊抵在床铺上, 都被挤得变形了。
  贺千恒笑得张狂, 俯身侧耳道, “朕什么时候要给他们交代了, 朕要是想杀谁还需要瞒着?你且安分地待着, 太妃那个女人我自有用处。”
  话是这么说, 元莫意却还是不放心, 一门心思地觉得自己要活不久了。
  入夜, 他试探地推了推贺千恒,见他没有反应,轻手轻脚地从对方身上跨了过去。
  元莫意精神恍惚地跑到宋宅, 撬开了宋子琛的门,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去,似乎看上这么一眼就知足了。
  他解下身上的一把小玉笛,巴掌大点儿的东西搁置在对方的枕头旁, 也能叫宋子琛一睁开眼就能发现。
  元莫意俯下.身,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他募地起身,替宋子琛掖好被角, 留恋地看了最后一眼。
  他对这个天真无邪的哥儿总是心存内疚,离得远远的才是保护他的正确方式。
  第二天,贺千恒就得到了消息,太妃遇刺,刺客现在已经被大理寺押走了。
  贺千恒亲自将人要了回来,看着遍体鳞伤的元莫意勃然大怒,大理寺少卿撞在了枪口上,“你们这一群废物,大理寺什么时候开始屈打成招了!我的爱妃若是有什么好歹,你们都跟着陪葬吧!”
  天子一怒,文武百官跪倒了一片儿。彦文帝虽说是难琢磨了点儿,但是政绩却是有目共睹的,左右挑不出错来。
  就算是攻打别国也是为了贾国的千秋大业,功在万代。
  下朝后大理寺少卿被围堵了起来,一众人捶胸顿足的骂,“你个老糊涂,怎么把陛下的爱妃给捉了去!”
  “太妃让抓的人,一个男人我怎么知道他是妃子!”冉大人哭丧着脸。
  他稀里糊涂地成了个炮灰,冉大人叫冤啊,进了大理寺的人不论有罪否,都得挨顿鞭刑。这其他的诸如铁梳子、插针、断锥等要命的玩意还没往宠妃身上招呼呢,他冤得都没处说去。
  精明的人顿时嗅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息,噤声散了去。
  这宫里的消息弯弯绕绕地进了宋景文的耳朵,他翻着手里最新的杂志,不时地去挠一下谢风的下巴,眼皮都没抬地说道,“太妃倒也是个人物,还能作妖。”
  谢风就着他的手吃了一枚蜜饯,突然想起了什么,“那太妃好像是和亲的敏英公主啊,那岂不是舅舅送来的?”
  宋景文翻书的动作顿住了,犹疑地看向谢风道,“舅舅最近有来信吗?这事若真是他在背后指使的话,咱们的处境可就不太好了。”
  谢风对此心知肚明,自己的头顶上还贴着个小亲王的名号呢。尽管只是个闲散王爷,但这血缘关系不假啊。
  他仰着头,手里摆弄小礼物的手都停了下来,恍然道,“从咱们上次没能如约去狄竺国,舅舅就一直在催我,信都送了好几封了。”
  “难怪!”谢风麻溜地起身,从书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了那几封信。
  宋景文拿过几封信匆匆看了一眼就放在烛火上燃了,面上不显,心里已是百转千回。
  谢风手足无措地立在一旁,踌躇道,“要不我现在去收拾行李,咱们趁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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