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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看样子吓得不轻,宋景文故作轻松地对着谢风笑,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不过是猜测而已,咱们不做亏心事,做什么要急着跑。你是狄竺国派来的小奸细吗?”
  谢风恶狠狠地瞪他,“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我问你呢,你是狄竺国的人吗?”宋景文老神在在地捞起谢风往腰侧一挂,“咱们可是土生土长的贾国人,动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谢风转了转脑袋,觉得夫君说的极有道理,呆愣着张大了嘴巴,“也是哦。”
  一副傻样……
  奈何宋景文喜欢得紧,纵着他胡思乱想,给这小祖宗分配了个任务,“这批生产的杂志在内容上添上一条,明日起连放三晚的烟花,请全城的人看焰火。”
  “闹那么大的动静……”谢风眨了眨眼睛,默契地笑了,“你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在京都,而不是像每年一样去了边境!”
  孺子可教,宋景文捏着他的下巴讨亲亲。
  报纸的最终出版还要过朝廷的眼,但是杂志不用,这是宋景文弄出来的新东西。厚厚的一本,多是些潮流时尚,邻里轶事,趣味广告,买一个就如同是开盲盒。
  这杂志可不单单是纸制品,里面还藏着小玩意,有胭脂水粉,有迷你兵器,甚至是儿童玩具。
  这受众要比报纸大得多,毕竟不是全国扫盲的时代,不识字的人有很多。
  宋景文不满足于此,白日里带着谢风往剧场走,那边又开始排练上了新剧。
  而宋老板要发挥资本的力量,打算让自家小宝贝带薪进组,“人家老板给你递了多少次邀请函了,请你当男主角都不心动?”
  谢风手捧着一杯薄荷水,清清凉凉地润着脾肺,闻言绽了个笑脸,“那男主角是个十五的哥儿,我……我又没那么小。”
  说着说着还羞起来了,恨不得将脑袋埋到衣领中。宋景文心想你这巴掌大点儿小脸蛋,白白嫩嫩地一碰就是个红印子,还不够显小?
  “剧场的老板又不瞎,选你肯定是因为你符合角色要求呗。长得小巧,说是十四我都信。”宋景文捏着他的耳垂磨了磨,热气呼在对方的耳廓上,顿时绯红从脖子蔓延了上来,谢风推他,“你别弄,有人呢。”
  宋景文耍赖地趴在他的身上,从后面将人搂住了,“我抱自家媳妇也不行?莫不是十五岁的风宝宝嫌弃夫君了?”
  “又胡说八道,”谢风一个手肘向后送去,淘气地叫他宋叔叔。
  宋叔叔当即让人去给剧场的总把头回话,径直拐了自家的小东西回去干成人能干的事儿了!
  京都的天渐渐地冷了,谢风每日去剧场排练。当初拒绝的是他,如今开始了却是比谁都努力。
  剧场的高老板勤勤恳恳地向幕后的东家宋景文事无巨细地汇报,在舞台上的时候都生怕谢风把自己摔了磕了,他没法跟东家交代。
  高老板心惊胆战地送走了宋景文,转头对着手下的常驻戏子一番严打,“皮都紧实点儿,咱们这戏演好了,官老爷们和小姐太太的赏银不会少。学学谢风的那种刻苦的精神,都散了吧。”
  宋景文把人往剧场里支,自己则辗转与几个厂之间,又将京都范围内的宋家的管事都集结起来,闭着门商量了一整天。
  白日里的工作量还是太大,谢风晚上回来累得一沾枕头就睡熟了,叫人心疼得紧。
  宋景文叹息一声,任劳任怨地替他揉着腿.肚子,再一寸一寸细心地摸上精油,直把人染得香喷喷的才揽进怀里。
  谢风舒服地呻.吟出声,哼哼唧唧地乱蹬,无知无觉地将自己的脚往宋景文的身上送,后者又气又笑地夹.紧了他的腿,宠溺地骂,“小没良心的,回来就睡,我反倒是成了个独守空房的了。”
  同样是稀疏平常的一天,宋景文正在别院的亭子里对着账本。季舟匆匆找了过来,神色焦急地站定,出口便是惊人语,“谢风被一队官兵带走了!”
  宋景文倏地起身,带起了桌案上的笔架,笔架摇摇晃晃地转着圈,终是“啪”地一声砸在了桌面上。
  他蹙着眉头,当即要往外走去,“因为何事?”
  季舟急忙跟上他的步子,脸色有些难看,“风哥儿杀了韦承林。”
  韦承林乃是韦家的独子,虽说韦家的威风不同以往,但是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这一下子把人家的独子弄死了,岂不是结了死仇!
  宋景文不信,不自觉地袒护道,“风儿不会是那种人,就算是有也定是那韦承林先做了没理的事儿。”
  “人带去哪儿了?”宋景文飞速地思索起来,脚下一转又回了家一趟。
  季舟冷静了下来,言简意赅道,“因着死的是朝廷命官的儿子,风哥儿现下已经被带到大理寺了。”
  宋景文心下一惊,纵马疾走于街市上,将身后的众人远远地甩了开来。
  他隐忍着怒气不发,来的路上已经琢磨出这事儿有蹊跷了。
  宋景文微笑着敲开大理寺的门,礼貌地表示要见冉大人。
  宋景文在这京都可是出了名的,不单单是个商贾,前阵子还自由进出宫门,哪是他们小官差能开罪得起的。
  守门的立马去通报了,谁想冉大人态度坚决地闭门不见。
  这老东西,宋景文恨恨地咬牙,他就说这事儿有问题!
  宋景文满腹心事地站在大理寺的门前,摸着袖口坦荡荡地大骂起来,专门逮着冉大人开涮,“冉恒你个老东西!大理寺是你家开的?这乃是为民之便利,你倒好,民有冤却不审,装得一副慈悲心肠,实则是胸无点墨,不分是非的昏官!”
  冉大人一个脑袋两个大,这是当街侮辱朝廷命官!不抓他抓谁!
  “把这宋景文一并抓来,岂有此理!”冉大人气得拂袖而去,走向了监牢。
  他摸着鬓角,觉得自己也是真惨,还不是奉的上面的命,却落得自己一身骂名。
  这倒是功过相抵了。
  狱从手脚利落地打开了牢门,一青年被吊在刑架至上,带着肃杀之气的钢鞭抽在身上,他本能地一哆嗦,却是紧紧咬住了牙关。
  这俨然就是谢风了,冉大人凝了凝心神,自我安慰着想着鞭刑是谁都得受的,跟他可没有关系。
  他避开不知谁留下的一滩血污,缓缓行至谢风面前,笑着问道,“你可认罪?那韦承林的胸口还插.着你的那把匕.首,这可是狡辩不得的。”
  谢风瞪着血红的双眼,呛咳地吐了口血水,“那是他自己,撞,撞上来的!还望大人明察!”
  冉大人瞧着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第一次怀疑起了钢鞭的威力,这哥儿未免太虚弱了!
  冉恒捻了捻指尖地血污,冷着脸质问道,“那我换一个说法,你混进我贾国是何目的,顺亲王?”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就被锁了呢?哎。。。
 
 
第147章 盾
  谢风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疼痛透过他的四肢百骸叫嚣着,他条件反射地要将身体蜷缩起来。
  他摇着头,直勾勾地对上冉恒审视的目光, 面不改色道,“顺亲王……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听说过……凌亲王。”
  虽说两国明面上还处于友好状态,但是谢风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与宋景文皆是同意对外瞒下这个身份。
  冉恒又是如何得知的?
  谢风心里打着鼓,也是没料到今天那个蛮横无理的男人会是韦家的小公子。更没想到自己随身的匕.首会在争执中插到了对方的身上, 还不偏不倚地直击要害。
  想他还在剧院排练的时候, 一群纨绔直奔着舞台而来, 举止轻浮, 连高老板都拦不下来。对着一群哥儿女人就开始动手动脚, 当先的那个男人还要扛着他就走。
  戏班子里的其他人当然不能眼看着他们光天化日地就行这不轨之事, 两方人混做一团。稀里糊涂地交上了手, 偏生这几个纨绔出门都是横着走的, 小厮都未带几个,哪打得过混迹社会的戏班子成员。
  谢风闷声吃了个大亏,他清楚地记得未将匕.首出鞘, 分明是有人借刀杀人。
  冉恒显然不信,慢悠悠地抚手道,“你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叫我为难才好。”
  牢房里血液“滴答”的流淌声, 如同一道催命符。
  “韦公子一事皆有证人,大人不能仅凭一把匕.首就认定是我。”谢风据理力争,“狄竺国……”
  他说到这儿, 语音断了一下,低喘上几口气,面色苍白地敛着眼皮。
  “你们还用了其他的刑?”冉恒蹙着眉,轻飘飘地看向行刑的衙役,态度似乎有些不满。
  衙役动了动手指,惶恐地踢开脚边的铁钳,“还动了手指,拔了两片指甲盖。”
  谢风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两只眼皮要往下坠。募地一桶冷水兜头浇下,他刹时清醒过来,伸长了脖颈吸气。
  冉恒不善地瞪了衙役一眼,身后的寺正立即上前将这衙役领了出去。
  他都没说要动重刑,这小小的狱卒就敢擅自决定!
  冉恒又将目光转移到谢风的身上,一个身份尴尬的阶下囚,他语气平淡地说道,“然后呢,狄竺国?你潜伏在我国多年,就是在等待时机吧。如今陛下龙体抱恙,你就开始着急了,打算趁机逃跑了吧。”
  沁凉的水顺着发丝滴进了衣襟中,谢风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苦笑出声,“若是想跑,当时就,不会回来。陛下没和你们这些文武大臣说过他得的是什么病吧,你想知道吗?”
  卸磨杀驴未免太快了些,这厢病刚好就等不及了。谢风心里发苦,实在是替宋景文不值,也不知有没有连累对方。
  谢风也没指望听到冉恒的答案,他偏头蹭了蹭眼中的水,“陛下的天花可是我相公治好的,当时怎么不说我是顺亲王呢。”
  冉恒紧闭着嘴,大骇着向前一步,冷哼道,“胡说八道!我皇是真龙天子,又岂会得此种病,你是在扰乱视听!罪加一等!”
  “呸了呸,冉大人,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太过愚忠?蠢得不行,你这大理寺少卿的官是花钱买的吧。”
  “越心虚的人才会吼得越大声,你在虚张声势哦。”
  凝滞的空气瞬间被冲得溃散开来,谢风身躯上的伤口开始娇气地喊疼了。他无声地眨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牢门外站着的人。
  桀骜的话语刺得冉恒脑子一疼,他回首看向宋景文,那人地半张脸露在光下,还有半张脸遮在了阴影之下。
  “谁让你把他带到这来的?”冉恒对着顾寺正臭骂道,“你他娘的做事能不能靠谱点儿,带走!带到西边,这边是关他的地方吗?
  宋景文的眼底蔓上丝丝血红,完全进入黑暗之中才发觉谢风的处境有多么糟糕,他气极反笑地推开牢门,“这就是你们大理寺审案的手段,屈打成招?”
  冉恒莫名觉得周遭有些冷,隐隐有着煞气,他笑对方没见识,“这算什么,不过是道开胃的小菜。”
  这倒也是实话,宋奈何宋景文奉行的是人道主义,漫不经心地抓起谢风的手,怜惜地吹了吹,“小菜?你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
  宋景文本就是因为辱骂冉大人才被逮进来的,但是他不知悔改,甚至对骂人这件事情有独钟。
  谢风自他出现的那一刻,心中就安定了下来,此时反攥住他的手指,颤着声线道,“你快回去!你怎么也进来了?”
  喉间有些哽咽,宋景文轻柔地捂住他的嘴巴,与他额头对着额头,像一对引颈的天鹅。
  宋景文定定地看着他,将他额上的碎发拂去,旁若无人地脱下外衣披在了对方的身上,问了个与此处格格不入的问题,“疼吗?”
  谢风愣愣地点头,跟着吸了吸鼻子。
  撕裂空气的钢鞭只留下一道残影以及溅出的血珠儿,冉恒捂着胸口往后撤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寺正替自己挡下了一鞭。
  十成十的劲力叫寺正不由地踉跄几步,冉恒心有余悸地喝斥,“反了天了!来人,把他给我压下去,上重刑!”
  宋景文意味不明地笑,左右虚晃着手里的鞭子,煞有其事道,“你们这儿的鞭子还挺好使。”
  他手腕一转,衙役身上的钥匙就被勾了下来,他声音阴沉,“你说我要是把牢里的犯人都放走,你们还有功夫管着我不?”
  “你疯了!”冉恒试探性地上前,毫不意外地被一鞭子打了回来。
  他官员的气度都不要了,气急败坏地叫来狱卒,“去,抓起来!”
  宋景文一根鞭子使得鲜活,一只手挥鞭,另一只手已经将谢风放了下来。被围困在其中却不显狼狈,他游刃有余地带着谢风和这群人周旋。
  冷白色的皮肤因为喘息剧烈而染上薄红,谢风站直了身子,一咬牙也加入了大逆不道的行列。
  环顾四周,随手拎了根狼牙棒挡在宋景文的身后,说着悄悄话,“你留了什么后手?今日太莽撞了些,咱儿子的退路安排好了吗?”
  凭着两人多年来的朝夕相对,谢风肯定宋景文做了准备,就算很仓促也绝对会有!
  冉恒见这两人执迷不悟的样子一阵气滞,险些晕过去。他一堂堂二品官员,连两个商贾都拿不下,这张老脸也是没法见人了!
  “你急什么,说中你的心思了?”宋景文没急着回答谢风,只安慰似的捏了捏他的掌心。他嘴碎的毛病还是没改掉,絮絮叨叨地开展了对冉大人的人身攻击,“仅凭一把匕.首就将我的人定罪,你是老眼昏花了吧。”
  他拧着手腕道,眸中滑过了一丝狡黠,“真正的凶手我已经找到了,而且,现在你应当有更棘手的事要做。”
  冉恒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紧紧地拧着眉,这时才听见监牢中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大理寺被一群百姓围住了,都声称是目击者。”
  原来,拖延时间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冉恒心塞地扶额,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摊上这么个大麻烦。只让人将他俩一并带了出去,他倒是要看看,宋景文搞的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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