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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谢哲宽慰道,“不过是看着严重,一个小刺客罢了。”
  孙翠端着熬好的药进来了,见谢风在又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当真是与从前不一样了。监牢果真是个适合改造的地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作者有话要说:挺秃然的,涩|s情吗?(瑟瑟发抖)就被锁住了……呐,章节内容没大变动
  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七年 7.24日
  我怀疑媳妇有收集癖,怎么讲呢,他好喜欢水晶。不,准确点说是喜欢亮晶晶的东西,我有充分的理由断定这是由于他小财迷的本性衍生出来的爱好。不然,咋不见他收集鱼鳞呢。啧,明天就去挖矿!
 
 
第97章 保温瓶
  谢哲此次回乡探亲本是低调行事, 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人知悉了他的行踪并实行刺杀活动,那也就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了。
  纪云和周生的动作很快, 借着谢哲校尉的身份生生压了县太爷一头。
  宁昌镇大张旗鼓地捉拿凶手,贺千恒在车府就听说了, 他翻看着最新的密报,对着空气讲话, “没想到乌门关的校尉在这个小地方出现, 还那么巧的遭到刺杀。”
  元二屏息隐于暗中, 老老实实地当个透明人。
  贺千恒似乎不太满意,直接将人叫了出来,“你觉得这刺客是冲小小的校尉来的还是冲着我这个太子来的?”
  元二垂首敛眸, 沉思片刻后先表了忠心, “若是冲着您来的话,属下定然让他有来无回。”
  贺千恒不紧不慢地敲击着桌面,闻言手指顿了顿。
  元二不敢耍小聪明了,客观道,“应当是为了解决谢校尉, 但是背后的矛头却直指殿下。但凡有人去调查过, 肯定知道驻守乌门关的永沛军是您的人。动了永沛军的校尉, ……也就是打算动您的势力。”
  贺千恒笑了一声,挥挥手, 元二就自觉地藏起来了。
  他自小便懂得驭人之术,无外乎是打一棒槌给一甜头。对这些小人物,他只需要施舍一点点的恩情, 哪怕是特地召见一次,也会让这些人感激涕零。
  至此以后,他就会多一堆的忠诚之士。
  贺千恒倒是没怎么在意刺客是谁派来的,不是他亲爱的六弟,就是凌王,这两者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都是妨碍他夺取霸业的绊脚石。
  贺千恒临时见了谢哲一面,得到的结论是此人堪用。
  他的目的又不是那么纯粹,他抬抬手示意对方起来,“你那位弟夫为人如何?”
  谢哲想了想,直言道,“颇有见识,仁义宽厚之辈。”
  “原来是这样啊。”贺千恒拿锐利的眼神盯住了谢哲,悠悠然地回道,“既然你说好,那他也当得一用。”
  谢哲心下一惊,眉头那里的皮肤皱了起来,直觉刚刚给了个错误的答案,“他只会做生意,是个本分的商人。殿下是要他为您效劳?”
  贺千恒抿了口茶水,堆了满脸的笑,“不急。”
  太子殿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谢哲也没摸清,只能提醒宋景文要做好准备,别被扯进了朝堂的纷争中,“除了太子以外,最有可能上位的就是陛下最喜欢的六皇子。”
  宋景文拧了拧眉心,又很快松开了,“自古以来从龙之功都是将头别在腰后的,咱们家就别妄想了。我只是个商人,擅长的是做生意不是揣测圣心。”
  谢哲对宋景文的反应还挺意外的,正常人知道了太子自己有任用之意,不说欣喜若狂,也该是对此秉承敬畏的态度。
  哪像宋景文能面不改色地分析以后的去路,真正地做到不为名利所遮眼。
  宋景文要是知道了大舅哥把他看的这么清风亮节,肯定要偷摸着笑。他哪是不为名利,他那是惜命!
  谢哲不由地又对他高看一眼,诚心诚意道,“你若是不想跟着太子干,不去随我去军营,从小兵做起,靠自己打一份功名下来。有我在,绝不会有人昧你的功劳。”
  谢风耳朵竖了起来,紧张地攥住了宋景文的手,询问似的看向他。
  宋景文顺势在他指骨上捏了捏,看着谢风话却是对谢哲说的,“男人都有个当兵的梦,但是我是有媳妇的人了,我做一步得想三步。你待的军营说到底也是受太子管制的,军功给你去挣也是一样的。”
  宋景文抬了抬下巴,谢风立刻会意,蹦跳着去自己的工作室拿出了两张弓|弩递给了谢哲,“哥,这个给你使,连|弩还有些问题,还得再改进一下。”
  谢哲拿起造型相对简单的弓|弩,照着谢风指点的法子试了试,苍劲有力的一只剪直直地嵌入了树干。
  他连连叫好,“这东西真是神器啊,比弓箭要便捷。”
  谢风也是一喜,颠颠地把尚在实验阶段的连|弩拿在手里,神气地歪了歪头,一连三矢落在了树干上。
  “箭匣子只装了三发,”谢风把机关展示给谢哲看,“最多可以装上十只箭。”
  “这个当真是要送给我的?”谢哲的心脏都有些颤抖了,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能想出这么厉害的武器来。
  他还有些缓不过神,难得呆愣地审视着手里的弓|弩。
  这可是新型的武器啊!这用在战场上又是多了一份胜算,一份胜算就是几百几千士兵的性命啊!
  谢风见宋景文点头了,赶忙将图纸也塞给了谢哲,郑重道,“哥,图纸你一定得收好了!”
  宋景文提醒道,“用的好能救命,用不好能要命。”
  谢哲面色一凝,已是恢复了那副不悲不喜的样子,“难怪景文不去军营,他要是去了可不就是埋没了才能。”
  宋景文和谢哲对视片刻,四目相对间都已知悉了对方的意思。
  要做到润物无声,在不知不觉中将这种武器推行开来。这样,一旦有谁生了歹心,想要将此物据为己有则是不可能的。
  有了贺千恒的干预,刺杀谢哲的凶手很快就被抓住了。
  艾德蒙被捕的时候正在白锦荣的身边剥果壳,见情况不对,立马要跳窗逃跑。
  一干人等围追堵截将此人拿了下来,贺千恒先行一步回京,艾德蒙随后也被押解进京。
  又因着艾德蒙是在白府被抓,还一直是以白家家奴的身份混迹在民众中的,白家多少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车白韦安四大世家斗了那么多年,眼见着白家要被洗牌,其他三家都是各怀鬼胎。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活法,小人物是如何也不得知的。
  谢风得了这份消息的时候还很茫然,不知所措地拽着宋景文的袖口,心下竟有些酸涩,“艾德蒙是刺客?不可能吧,他怎么会知道大哥要回来?”
  宋景文反扣住谢风的手,给他必要的安全感,理性地说道,“也许他当初费尽心机要你去赎他也是为了离大哥近些,好下手。”
  宋景文很不道德地给艾德蒙上眼药,说到底他还是介怀对方说要带谢风回狄竺国的话。
  谢风搂着宋景文的后背,依赖性地在上面蹭了蹭,含糊不清的声音透着胸腔传出来,“他还送了我紫水晶。”
  有理有据的辩驳,谢风被夹在哥哥和小舅舅之间左右为难。
  他叹息一声,终究还是偏向自己的哥哥,隐忍地怒吼道,“但是他伤了大哥,明明知道我和哥哥亲近,还对我的亲人下手!”
  宋景文亲了亲他的发顶,怜惜地将人圈在自己怀里,“乖,不气了。艾德蒙认的是你,又不是你哥哥,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艾德蒙不像是个感性的人,他对谢风的好更像是一种补偿,宋景文早早地看明白了。别有所图的人,你怎么能要求他放弃原本的任务,任由自己被所谓的亲情绊住脚。
  谢风心情复杂地摩挲着手里的水晶,最终还是将它扔进了柜子里。
  三更天的时候,谢风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肿的像桃仁,他干巴巴地舔了舔嘴。
  太渴了!嘴唇都起皮了。
  谢风小心翼翼地跨过宋景文,从床上蹦了下来。特意控制着力道,赤|裸裸的双足轻飘飘地落在了毯子上。
  他拎起茶壶给自己倒水,结果一滴都没有了。他晃了晃茶壶,没有听见水声,失望地发现没有水喝。
  两只手慢慢地环上谢风的腰身,谢风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就松了口气,这手的触感太熟悉了。
  他扭了扭腰,别开头不让宋景文看到他浮肿的脸庞,嗓音还带着哭腔,“你起来做什么?”
  宋景文半睁着眼睛,还要去摆弄谢风,掰过他的下巴在嘴巴上亲了一口,翘起的皮成功地划到了他的舌头。
  宋景文募地瞪大了眼睛,心疼地在谢风的肿泡眼上亲了亲,踩着鞋子就要去灶房烧水,“我去下面看看,炉子上有没有温着水,你先睡。”
  谢风不好意思地拉住宋景文,口不对心地说道,“我不喝了,你别折腾了。”
  “一口水还能不让你喝到嘴?”宋景文狡黠地挑了挑眉。
  他们家没有让仆人守夜的规矩,所以到底有没有热水喝还真不确定。宋景文在灶房转了转,这炉子上的水也凉了,他只能生火重新烧了一壶。
  等到他提着水壶上楼的时候,谢风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宋景文无奈地摇了摇头,拿一块儿棉布将水壶包了起来。
  翌日,谢风睁开眼正对上宋景文的嘴巴,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动作愣在了半道,他好像忘了什么事?
  谢风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视线胶着在茶壶上。
  噫,他昨晚上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谢风羞愧地捂着脸,偷偷地饮了口水壶里的水,竟还带点儿余温!
  宋景文在谢风动的时候就醒了,只不过还处在迷糊状态,现下是完全清醒了。
  他看着谢风一杯接着一杯地咕噜咕噜地灌水,笑出了声。
  谢风讪讪地摸着耳垂,讨好地给宋景文也倒了杯水,“这水竟还是温的,不像每日清晨那么冷冰冰的。”
  宋景文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失笑道,“那是因为将近四更天的时候烧的开水,外面还用棉布包上了,在一定程度阻止了散热。”
  这些话谢风多少已经能听懂了,他脑筋一转,“那我们用棉布包着茶壶,再将茶壶密封,不就更能保证温度了?”
  宋景文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拍了拍床垫,诱哄道,“上来再睡会,我就告诉你比棉布更好用的保温方法,我教你做保温壶和保温水瓶。”
  谢风眼睛一亮,兴高采烈地往宋景文身上一跳,环着他的脖子就是啃了好几口,十分乖巧地等着宋景文给他惊喜。
 
 
第98章 茶油面
  谢风本身就了解了一些物理知识, 虽然不多但是足够领悟保温瓶的原理了。
  宋子琛也被叫了谢风的办公室里,他探着脑袋,还有些迷茫, “真空环境?”
  宋景文啧了一声, 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 “这是给你的, 化学得和物理搭配着使用, 看不懂的……问我家小祖宗或者问我。”
  他复又点了点头, “至于用什么材料, 喏,那边有两对琉璃瓶。”
  这琉璃瓶也就在他们眼里值钱,放在宋景文面前,除却早先掏钱的时候肉疼了那么一下, 也没觉得多金贵。
  不就是是两厚实的玻璃瓶嘛!
  谢风正摆弄着其中一大一小两个琉璃瓶,乍听闻宋景文要用这两个琉璃瓶做保温瓶, 着实吓了他一跳, 扣扣搜搜地挡住宋景文的视线,似乎挡住了就能打消宋景文败家的念头似的。
  “一共就两对,一次还要使上两个。在保证成功的情况下,也就只能做出两个保温瓶。成本太高了,谁用得起啊。”
  而且照宋景文说的,还得镀一层银,那更让人接受不能了,太贵了!
  宋景文单手提着谢风的衣领把人拎了过去, 两指夹着谢风的耳垂玩了会儿,漫不经心地琢磨着,“要是能造出玻璃就好办了。”
  谢风别过头,手上还抓着小个的琉璃瓶,不舍地摸来摸去,眼神亮了一瞬又很快暗淡下去,“就是你先前说是像琉璃的东西?”
  就连宋景文都不知道怎么造玻璃,他就更不懂了。
  谢风有时候也会突然好奇宋景文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知识的,但每当张口又不知所言。自己给宋景文找理由,肯定是以前那个道士入梦教他的。
  毕竟这个借口宋景文一直用着,也没惹起谁的怀疑。
  道士曾经说宋景文必不同凡响,这不,灵验了!
  这两人的对话,别人压根听不懂。宋子琛一头雾水地瞥了两人一眼,摇摇头就继续翻看书册了。
  “应该挺难的。”谢风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埋头苦干的宋子琛,对着宋景文笑道,“你说要是给他方子,他能做出来吗?”
  宋景文揉了揉谢风的头发,长期用香皂洗头果真比以前软了不少,他认真地想了想道,“不太容易,你和宋子琛先慢慢研究保温瓶。别想那么多,一口可吃不成胖子。”
  “反正现在手里也没事可做,就先试试呗。一次成功都是要有九十九次铺垫的,一次就飞天的那是天皇老子的宠儿。”
  谢风甩了甩脑袋,兴致勃勃地搓着衣角,笑意爬上脸颊,“那你等着好消息吧。”
  宋景文又将人搂了回来,特不地道地低声说,“你别忙起来忘了自己还有个夫君,宋子琛天天泡在办公室就是因为他没相好的。我给他多安排点儿活儿,他才舒坦。你可不一样。”
  宋子琛津津有味地看着书,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被剥削者对上谢风同情的目光还傻乎乎地冲他咧嘴笑。
  过了一段日子,眼瞧着气温回升,天儿都暖和了。
  一日,谢风顶着乱蓬蓬的头发,眼眸中闪烁着轻松释然的笑意,拽着宋景文就往宋子琛的办公室跑。
  桌上一个竖条状的东西映入眼帘,宋景文愕然,上前一步揭开了营造神秘感的布巾。
  “这是……保温瓶?”宋景文难以置信地拔开木塞,没成想这两人真的做出来了。
  两个哥儿均是得意极了,宋子琛推了谢风一把,示意他先说。
  谢风舔了舔唇,这才开口,“我们没用琉璃瓶,用的是铁铜混合物,又镀了一层银,做成上窄下宽的瓶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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