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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变成了糟老头怎么办(玄幻灵异)——夜LR

时间:2020-09-05 16:37:56  作者:夜LR
  白练说得很流利,橘实只负责在一边点头。话说完了,两个虚影也就消失不见。任鲥看向众人,似乎想看看他们都有什么意见。顾循之还没说话,归尘仙人倒是先开了口:
  “不能让阿鲥乘白如榭的车去,这家伙不知在打什么主意,我们这方面最好还是小心些。我去找青夔借一架车,比着他定好的时间早些过去,这样就行了。”
  顾循之并不认为会出什么事,不过他也觉得慎重些没什么不好,于是对任鲥道:
  “我陪你一起去……在车上等你。”
  “好。”
  事情就这么快速说定,归尘仙人写下一封信,让青如许派侍从给青夔送去。没过多久就收到了回复,青夔说自己府中本来就有空闲的马车,连同车夫一同,让他们随意使用。众人看着时间差不多,做好了准备就一同前往宫门。
  青夔派出的马车早已在宫门前等待,顾循之刚准备上车,没想到归尘仙人竟抢先上去了。
  这样的车子一般只坐两人,等到顾循之与任鲥依次上车之后,车内几乎连一点空隙都没有。顾循之费力地看了归尘仙人一眼:
  “所以……师父为什么也要跟着?”
  “阿鲥既然去赴宴,少说也得一个多时辰吧?师父还不是怕你一个人等得无聊?”归尘仙人笑眯眯地,“再说,万一真的出什么事,有师父在身边,不是会安心许多?”
  顾循之知道从师父这边下手没办法,只得又看了看任鲥:
  “鲥卿不能想个办法吗?”
  任鲥笑笑:
  “要用法术将车子内部扩大一些倒是不难,只是……你们不是要悄悄躲在这里?如果用了法术让白如榭看了出来……这样真的好吗?”
  顾循之不出声了。任鲥伸长了胳膊将他搂在怀里,扶住他的肩膀:
  “这样就好了。”
  顾循之被任鲥抱在怀里,虽然仍是觉得拥挤,心中却熨帖了。
  顾循之冲着任鲥笑,任鲥在顾循之额上印下一吻:
  “我会早点脱身回来。”
  “不要紧的。”
  看着身旁的两个人借着拥挤的机会卿卿我我,归尘仙人翻了个白眼,然而那两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压根就没有看到。
  白如榭府上距离王宫也不算远,说话工夫就到。车子刚到街口,就看见白如榭府中的四个仆从已经在那里等待了。马车停下通报了主人姓名,四个仆从分工明确,两个在前引路,另两个飞跑回报。车子还没走到白府门口,就见白如榭已经迎了出来,不等车子停稳,就说道:
  “哎呀哎呀,我分明已经派了车子去接,您怎么又乘了大长老府上的车子来?这实在是我的不对,应该提前跟您说好才是。”
  任鲥迅速在顾循之面颊上印下一吻,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句:
  “等我。”
  顾循之点一点头,任鲥就出去了。
  任鲥刚下了车子,就看见白如榭穿着一身素淡衣袍,满面生辉,张开双臂向前一步,道:
  “能够请到阁下大驾光临,真是荣幸之至,请吧。”
  任鲥瞧他穿着,心道这个白如榭这回倒是收敛了许多。他没答话,只是略一点头,这时候才发现,原来白如榭的衣袍上有用颜色相近的丝线绣成的图案,只一动,衣上的花纹就显现出来,变幻多端,显得更加夺目。
  白如榭见任鲥看他的衣服,连忙道:
  “这衣服上的刺绣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法子,取了个名儿叫水粼绣。这种丝线天下难寻,只有我这里才有。您若是喜欢,明日我叫人为您也做一套来。”
  任鲥摇头不语,白如榭显见着有点难堪,却也一点没显出不高兴,只是低头笑道:
  “啊……是我僭越了,总之这事不急,宴席已经备好,请您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仍是周五。
  嘛,手感总算稍微回来一点点,希望下一章能让我自己满意~~~
 
 
第75章 
  这会儿天色已经开始变暗,虽然还没真正黑起来,白如榭府上却已经点满了灯,将整座府邸照得通亮。任鲥之前跟着归尘仙人去过大长老青夔家,记得那宅邸有些旧,宽敞大气,装饰十分素雅。这九长老的家里不如大长老家宽阔,却都是些新筑的亭台,玲珑精致,格外华美,能看出主人的格调来。
  这样的一座宅院,里面的下人按说一定不少,不过自从任鲥进了门之后,还未曾见过一个仆从,四处寂然无声。似乎是白如榭担心下人粗手粗脚惊扰贵客,不肯让下人露面,只是亲自导引着他向前穿过游廊,前往设宴的花厅。
  这游廊旁边的庭院显见着是精心设计的,池塘里种着莲花,塘边各种时令花卉错落有致,在黄昏中灯笼的映照下显出朦胧的妩媚,竟有几分如梦似幻的味道。夜色里有暗香涌动,不知是什么花的气息,将一切都笼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白如榭在任鲥前面,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步半的距离,侧着身子抬手导引,目光低垂,似乎不敢抬眼看他。他衣上的纹饰映着水波和灯笼的光线,展现出令人惊异的流光。当他为了看清前方路径,稍微抬起眼睛时,便能看到他的细长凤目闪过光芒,与这一切交相辉映,竟是说不出的合拍。
  游廊走到头,穿过一道垂花门,就是一座小花厅,花厅不大,但极为精致,里面摆一张小桌,正适合两人坐,似乎是招待亲近客人才启用的场所。花厅里并无一个人影,桌上酒菜却已经摆好,菜肴还冒着热气,显然是有仆从掐算着他们走过来的时间,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又悄没声息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主人亲自待客。这般招待除却令人感叹他府上仆从训练有素以外,却也带了几分诡秘古怪的氛围,让人心神难定。
  将客人引至花厅以后,白如榭此时方才抬起头来,只见他面颊微红,满面春风,与昨晚宴席上的神态迥然不同。他先请任鲥坐上首,然后拿起酒壶为两人斟过酒,举杯道:
  “我先敬任公子一杯。”
  任鲥点头致意,举起酒杯与他相碰,将杯中酒一口喝干。那酒不知是用什么花瓣浸过的,除酒香之外,又有一股甜柔花香,极易入喉,喝完之后,只觉香气盈满口腔,着实有趣。
  白如榭也喝干了酒,又替两人重新斟满酒盅,这才在次席坐下,也不说别的,只道:
  “这一席虽说粗陋,也是舍下的厨子尽全力做出来的,请用。”
  任鲥看看桌上的菜肴,虽然没有龙肝凤髓,也尽是稀有少见之材,菜肴的数量虽然不算太多,但每一道显见着都花了许多工夫,不说味道,单从形态上看,便觉着实精美。“粗陋”云云,显然只是主人的谦辞。要准备这么一席菜肴,不知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虽说白如榭身为九长老,在青丘国中也算位高权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置办出这样的一桌宴席,只怕也是费尽了心思。
  任鲥在人世间已久,与各样人都曾打过交道,也曾被高官贵族当成过上宾对待,却也从未受过这样的待遇。昨晚宫宴之中,他已然看出白如榭待他十分特别,却也没想到他竟用心如此。在任鲥看来,若是多年好友相会,无论怎样精心都不为过,然而此时他受到像白如榭这样一个生人如此夸张的热情接待,反而显让他觉得古里古怪,浑身不舒服。
  他垂首沉思片刻,还是决定要直截了当地将心中疑惑问出来:
  “我与九长老从前虽然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也只是驿站里匆匆一瞥,本来没有什么往来。九长老今日为何要特意请我?”
  白如榭闻言,浅笑道:
  “任公子视我为陌生人,我却识得任公子许久了。我这样说,未免让人摸不着头脑,好在今日时间充足,任公子若不嫌烦,就请听我将这些故事一一道来。”
  任鲥点头,白如榭便道:
  “我的出身任公子大约也略有所知,我虽然出身白狐一族,却只是旁支的旁支,父母于修行一道没什么天分,去世得又早,只留下我与姐姐两人相依为命。后来长老们说我姐姐命格贵不可言,因此送她入宫为妃,将我一个人孤零零留在外头。”
  白如榭的语气凄婉可怜,声韵悲凉。饶是任鲥心如铁石,也略有所动,只听他又说道:
  “那时我还年少,原本就没有父母管教,姐姐一走,更显得孤苦伶仃。那时宫中虽然只有姐姐一人,国主却从不肯对她稍假辞色。姐姐在宫中不受重视,族中的长老们也不拿我当一回事。我想着留在青丘也没什么趣味,干脆离开青丘游历。一开始只是毫无目的的漫游,后来偶然见到您的画像,又曾听说了您在海边钓鱼时降服青龙的故事,心中十分仰慕,便着意寻访您的踪迹。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叫我在人间找到许多传说,又寻到种种旧时的痕迹。也算是上天眷顾,我循着痕迹一路追寻,有一次竟让我遇上了您的原身,虽然只是云中的偶然一瞥,却教我魂牵梦萦许久。”
  白如榭说到此处,转过眼神看了任鲥一眼,只见任鲥眼中透露出吃惊的神色。他笑一笑,低头又道:
  “后来家姐为国主诞下太子,地位稳固,便召我归国。我于国中蹉跎了几十年,再出来时,已然寻不到您的踪迹。那时我在国中已然算是有些地位,又派人细心寻访,几十年之后才得知原来那段时间您是在京城附近隐居。我连忙循着手下来报的方位追去,总算在驿站见了您一次。只是那时我有些面皮薄,到底也没敢上前跟您搭话,后来懊悔了许久,只道此生再也没有机会与您相见。不想这一次您竟是到了青丘国来,总算是圆了我多年的梦想。”
  任鲥听完白如榭的话,只觉莫名其妙。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白如榭这般人,虽然白如榭方才的一席话似乎是解释了他对任鲥的特殊态度,可任鲥听过这些之后,反而更觉困惑。他曾见过凡人将修行人或是龙凤一类看做神明跪拜,与白如榭的态度略有类似,但凡人朝拜神明是为了求保佑,然而这白如榭好像对他并无所求;他也曾闻顾循之的痴语,似乎也与白如榭的话有某种共通之处,然而顾循之是自幼被他抚养长大,与这白如榭又是全然不同。因此,任鲥听完这些,竟不知道应当如何反应。
  白如榭见任鲥一声不吭,心中也有些打鼓,面上却笑道:
  “怪我说了这许多没意思的话,害得菜都冷了,该罚一杯酒。”
  他这样说过,便满饮了一杯。任鲥本来无意怪他多说,便也陪饮一杯,又举箸尝了几口菜,只觉甘芳味美,果然不同凡响。他想一想,又道:
  “阁下年少时的境遇,着实可悲可叹。不过如今阁下是国主的母舅,又成了青丘国的九长老,一呼百应,贵不可言,年少时的事也没必要放在心上了。”
  白如榭一笑:
  “那是自然,我出身平凡,能坐上现在的位置,也算是运气很好,本来也没什么可以抱怨。少年时的事,我全忘却了,只是对任公子的憧憬之情,无论过多久都不会磨灭。我已打听过,任公子是为了送太子才到我青丘国来,等到太子在外认的姐姐册封了公主之后就要离去……不知您可否看在我面上,在青丘国多留些时日?”
  任鲥摇头道:
  “此前我们原本只准备将太子送来便走,不过太子那位姐姐是我们的好友,因此才决定在这里多停留些时日。册封公主这类事少说也要几个月,我们在这里停留数月,已经远远超出原来的计划,不可能再多停留了。”
  白如榭满心满眼全是任鲥,此时听任鲥开口闭口说“我们”,这才隐约想起与他同来的还有个师父和师弟,心中不免有些烦闷:
  “我听说您的师弟身上有些疾病,您着急要走,也是为了您的师弟吧?说到此事,在下着实不解。您本来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为何要拜那么一个普通的地仙为师、与那甚至连修行人都算不上的男子师兄弟相称?像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得上与您为伍呢?”
  任鲥听见白如榭言辞中颇有轻蔑之意,心中十分不快。归尘仙人也就算了,可他竟用这样的语气提起顾循之,着实触了任鲥的逆鳞。他瞥了白如榭一眼,冷冷说道:
  “你说我的师父师弟不配与我为伍,难不成你就配得上了?”
  白如榭见任鲥为那些凡夫俗子发怒,心中的傲气腾然而上,不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着任鲥朗声说道:
  “自然也是不配的,只是我也不是一般凡狐,料想总比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伙多两分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  白如榭这家伙的性格还真是有点讨厌,开始还毕恭毕敬的,多说了几句话,自大狂的属性就冒出来了。
  今天写得顺利多了,状态很不错呢。
  明天见。
 
 
第76章 
  任鲥听出他这话里似乎有文章,没有答话,抬起眼睛看他,想要得到进一步的解释。白如榭见自己已然引起了任鲥的注意,咬了咬唇,将他一直隐藏在心中的秘密倾吐而出:
  “任公子可曾听过天魔狐吗?”
  这句话带来的效果并不像他想象得那么好,听到“天魔狐”这个词,任鲥只是微微动容,并没显得格外感兴趣。不过对白如榭来说,如今他能得到这一点动容也就足够。这似乎给了他一点勇气,让他能把话继续说下去:
  “看您这样子,应当是知道这些了。当年我狐族极盛之时,有天魔狐现世。当时天下妖族,都奉我狐族为尊。虽说就算是天魔狐也无法与您相提并论,但至少……也足以侍奉左右了吧。”
  听到“天魔狐”三字,任鲥就已经很注意了,只是面上很镇静,没有将心中的惊讶表现出来。天魔狐与之前那个占了碧空山洞府的“天魔法师”名字里虽然都有“天魔”二字,却着实不是一回事。那个什么“天魔法师”不过是个低等的妖魔,自封的冒牌货,天魔狐却是天生成的天魔,不仅生来自带魔气,而且能化魔气为己用,并不会因此扰乱心神,因此法力高强,与寻常的狐妖不可同日而语。不过天魔狐因为体有魔气,脾性到底也和寻常狐妖不同,通常十分古怪,让人捉摸不透,很难以正邪二字判断。
  任鲥很留心地看了白如榭一眼,若说古怪,这家伙的脾性确实是够古怪了,可是若说他就是天魔狐……任鲥觉得他还不怎么够格。
  不过光是天魔狐这个词就足够引起注意了,近来妖魔四起的根源,莫非就在这里吗?
  他虽然这样想,态度却显得轻慢,唇角带了一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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