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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渣攻他自闭了(网游竞技)——悬刀

时间:2020-09-06 13:45:19  作者:悬刀
  可谁想鸡崽闻言却不买账,沉声道:“你急着安慰我,是想跟我撇清关系吗?”
  “???”江燃也不懂他是啥脑回路,无可奈何道:“行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是全都怪你,你已经害得我对烘焙这项伟大的事业产生了阴影,一个本该震动全球的点心大厨,就因为你的口舌之欲从此一蹶不振,这是你的损失也是整个人类的损失,这样行了吧?”
  “不行。”鸡崽垂下翅膀:“我感觉你在嘲讽我,我枯了。”
  江燃也卸下肩膀:“那你还要怎么样啊?”
  鸡崽沉默不语,江燃莫名觉得他好像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半晌才听他开口道:“我只是希望无论在你身上发生任何事,我都是第一个知道的那个人,而不是什么毫不相干的医院医生之类的。”
  江燃感觉他在说‘毫不相干’四个字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但也没有多想,倒是鸡崽这番话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超出寻常的暧昧。
  他沉吟一会儿道:“嗯……其实第一个知道的人是出租车司机。”
 
 
第50章 登堂入室
  他沉吟一会儿道:“嗯……其实第一个知道的人是出租车司机。”
  “具体是谁对我来说都一样,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周辅深从玩偶装里传出的嗓音很淡漠,仔细听又仿佛有种极力压抑憎恶的隐忍,但那抹情绪几乎细不可察,就在江燃怀疑自己听错了的时候,鸡崽紧接着又转而亲昵道:“不过我喜欢你事无巨细的跟我解释。”
  他说这话时的模样和刚才判若两鸡,原本半耷拉着、充满蔑视苍生态度的眼皮陡然睁开了,露出下面圆圆的眼睛,不光如此,他还把两只小翅膀抱在胸前,头顶的呆毛微微抖动,整只鸡就像颗要融化的香草冰淇淋球般,歪着身子去蹭江燃,看上去简直乖巧地不得了。
  明明只是套玩偶装,却愣是被他这套丰富的肢体动作,搞得活像个真正的鸡崽子。
  江燃本来对他那种隐隐带着控制欲的话语感到略微不适,但此刻被埋在鸡崽那厚厚的绒毛里,他什么念头都忘了,只无奈地推拒着鸡崽沉甸甸的身体道:“好吧好吧,你说解释那就是解释吧,快起来……”
  然而鸡崽全当没听见,继续蹭着江燃,直给他挤到了栏杆边上。
  江燃被他蹭得一身鸡毛,干脆放弃抵抗,怀疑道:“你是不是因为我之前老在游戏里蹂|躏你,所以你在这趁机报复我呢?”
  他的质疑很有道理,然而聊天鬼才周辅深格外会抓重点,当下反问道:“你终于承认你之前是在蹂|躏我了吗?”
  江燃无言以对,他怎么感觉这种角度清奇的强词夺理手法这么熟悉呢?
  他正思考着,头顶正好传来鸡崽的笑声:“再说,你怎么不猜我是因为你向我隐瞒受伤的事而报复你呢?”
  江燃:“那你是吗?”
  “不是。”鸡崽用小翅膀拍拍江燃的头道:“我如果想报复你的话,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算了,肯定会给你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江燃盯着眼前这只说要给他个教训的圆球,挑眉问道:“比如呢?”
  “比如……”鸡崽歪头想想:“你可以去菜市场买只鸡崽子,看我会不会把它做成鸡汤亲手喂给你。”
  江燃屈起膝盖给了他肚皮一下:“就许你开玩笑是吧!”
  是啊,养鸡的话可能是开玩笑,换做人可能就不是了。
  某只鸡崽心中如此作想,表面却纹丝不动,反而还死皮赖脸的贴更近了。
  当然,眼下周辅深突然得过且过的态度,并非是因为他真的不再介意那档子事了,而是他觉得没必要为此产生危机感,或者说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产生嫉妒这种难看的情绪。
  像个妒夫般斤斤计较不符合他的格调,不管是聂稚心还是什么出租车司机,于他而言并无差别,都不过是在世间这座舞台上庸庸碌碌的背景板,根本不值得让他大动肝火,或者是为之紧张。
  毕竟一部电影里,龙套再怎么闹腾作怪都只是徒增笑料罢了,真正能够让江燃的目光停留注视的,就只有他周辅深,所以他没必要去憎恶,也不会去憎恶——他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这时江燃还在仿佛铺天盖地般的绒毛里挣扎,而隔着厚重的装束,周辅深能感受到怀里人那轻微的力道,他的心头就像被猫爪子挠过一般,恨不能发力把人狠狠勒进怀里,看着他怎样挣扎都不能逃脱,以确认这个人确确实实属于自己。
  ——不过那样可能会吓到他的燃燃,所以他要忍耐。
  见差不多了,鸡崽才慢吞吞地直起身来,刻意挪着笨重的身躯摇摇晃晃地退了两步,同时还扶了下自己的大脑袋。
  那模样实在可爱又好笑,江燃整了下自己被蹭得乱七八糟的衣领,再看着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这只鸡崽子的举动总是出人意料,但又让人觉得动容。
  屡次做出越过界限的事情,这次更是不请自来地跑到他家门口,就仅仅是因为一些听起来很可笑的理由,还有动不动就发表一些让人迷惑的言论……要是换做别人这么折腾,可能早就要被江燃当作神经病拉黑不知道多少次了,但这只鸡崽子就是让江燃生不起厌恶。
  其实一直以来,江燃多少已经察觉到了,鸡崽子似乎对他抱有超出友谊的情感,并且平常也毫不吝惜表达这份热情,但却偏偏从未直白的跟他言明过什么,两人的进展就始终停留在含糊不清又暧昧不明的阶段,再加上鸡崽子那种奇怪的性格,江燃甚至不能确定这是否是追求或者爱慕。
  这个年轻人就像对喜爱事物抱有过分热忱的大型犬,粘人又难以驾驭,同时又保留着一些令人捉摸不定的兽性,尤其是在它闯完祸后,还理所当然地用兴奋的目光注视着你的时候,你会意外的发觉自己心底竟然对它有一丝怜惜。
  可能是因为鸡崽子总是披着那副毛绒绒可爱外表的缘故吧。
  无论是游戏里还是现实,这身装束无疑都弱化了不灭浮屠作为一个成年雄性的特征,因此难免让江燃放松了警惕。
  不然换做平常,不提别的,一个周姓男子就足以让江燃想起过往的经验教训,继而处处戒备,毕竟江燃本身是个相处起来容易、但想要真正交心却很难的人,可现在……不可否认江燃已经开始在意这个总是恶意卖萌的黄色不明物了。
  但鸡崽子的身份注定让江燃升不起什么更深层的想法。
  他可是周辅深的弟弟啊!就算没过明路,可血缘上的关系是斩不断的,如果江燃没和周辅深离婚,鸡崽子还算是他的小叔子,哪有什么人离婚后还打算和前夫小叔子发生点什么的?又不是狗血豪门伦理剧,就算现在时代变了,大清已经亡了,江燃也不会有这种想法,这简直太荒唐了,他想鸡崽子也不至于这么糊涂。
  因此这么一琢磨,江燃觉得还是自己想太多了。
  那边周辅深哪知道路已经被自己走死了,还在尽心尽力地扮演一只讨人喜欢的大鸡崽子,十分自然地就把江燃手里的兜子接过来:“我帮你拎着吧,我们燃燃烤小饼干有功了,手还受了伤,一切都是为了我啊。”
  江燃闻言斜睨了他一眼,分分钟就看破了这只鸡崽子的小心思,肯定是想跟着他上楼呗。
  但他也没有制止,毕竟鸡崽子来都来了,他还能把人撵回去不成?
  因此只是不轻不重地给了鸡崽肚子一拳,看鸡崽配合地弯了下腰,江燃才满意地从他身边走过去,顺嘴警告道:“不许叫我燃燃,没大没小。”
  鸡崽摇摇摆摆地跟在他后面,费劲巴力地挤进单元门,整只鸡都变形了,还惦记着合法化自己使用昵称的权利,上了电梯后对江燃宠溺的摇摇头道:“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叫一声燃燃又怎么了?你不要欺骗自己。”
  他的语气特别温柔缱绻,惹得江燃毛骨悚然,搞不懂这只鸡脑子里都是什么:“不是,你话说清楚,咱们是哪种关系啊?”
  “你说呢?”鸡崽暗示道:“你已经把我带到前往你家的电梯里了。”
  江燃真怕他后面来一句‘四舍五入咱们等于未婚先育了’,毕竟他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当年就是这么一套说辞,但好在鸡崽没有,不过江燃仍旧不敢掉以轻心:“你不要再提醒我了,我知道现在再想把你踹出去也已经晚了。”
  “怎么?”鸡崽的眼皮顿时很传神地半眯起来道:“难道对你来说,什么男人都是可以随便带回家的吗?”
  “什么话怎么一到你嘴里就变味了?”
  江燃皱了下眉,但他知道鸡崽子的德行,因此没跟他认真计较,倒是顺着他的话答道:“以前倒是想过请大学的朋友到家里来玩,尝尝我手艺什么的,但那时候是和我哥一块儿住,租的房子也小,家里没那个条件请人来玩;等后来我有条件的时候,又已经跟周辅深结婚了,当然……倒不是说他不让我请朋友来家里,有回我随口提过我大学同学要来H市出差,他还说可以把人叫来家里招待一下呢。”
  说到这里江燃的表情变得很一言难尽:“真的……这事儿现在说起来我还感觉挺诡异的,他居然肯让我带外人来家里,要知道平常他爸妈想来一趟都得再三申请。”
  鸡崽默然片刻道:“或许他只是想了解下你的圈子。”
  ——又或者是想宣示下主权,毕竟你丈夫就躺在你身边,你却能和这个朋友在微信上聊两个小时,这件事听起来不是更诡异吗?周辅深想到。
  “正常人也许是像你说得这样,但你太不了解你这个便宜哥哥了。”叮地一声电梯开了,江燃边走出去边道:“你知道为什么周辅深能在公众面前表现得那么大度,那么彬彬有礼吗?因为在他看来,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愚蠢的凡人,脑袋里也是愚蠢的想法,因此根本没必要跟他们计较什么,你想想你会和你家狗解释自己每天出门都是干什么去了吗?不如就给根骨头糊弄一下得了……总之对周辅深来说参与社会交际就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所以他完全不可能会对我的朋友产生兴趣、觉得想认识下了解下什么的,这根本不可能。”
  说着两人已经进了屋,鸡崽好不容易挤进门,正行动缓慢地跟在江燃后面,听着他一边烧水泡茶一边说完这段话,而在玩偶装下,周辅深虽然被当面揭穿了心思,却丝毫没有生出任何恼羞成怒的情绪,反而心底有股异样的满足感。
  他的燃燃太了解他了,而就算如此,就算知晓他的一切非同常人之处,江燃也依旧爱他……当然,如果不是因为那封突如其来的邮件的话,现在他们会更加如胶似漆。
  周辅深嘴角的弧度骤然间减淡了些。
  鸡崽坐在沙发上,看着忙碌的江燃:“就算他这么想,不是也不耽误你带朋友来家里吗?我想只要目的达到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都无所谓不是吗?”
  江燃本来在橱柜里翻着茶包,闻言转过身来道:“先别说我真把朋友叫来了他又会作什么妖,就是首先有一点,那就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他出现在我朋友面前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不懂。”鸡崽直勾勾地盯着他道:“你是觉得他拿不出手吗?”
  江燃叹气:“跟拿不出手什么的没有关系,只是……我朋友都是普通人,不管周辅深再怎么装得平易近人,他们见到周辅深都会感觉不自在的,更何况周辅深根本就不平易近人。尤其是现在想想,他突然想见我朋友八成是见我和我朋友关系太好,所以想打击下人家……这样我更不可能让他们见面了。”
  不得不说江燃对周辅深的心理剖析还是很透彻的,然而鸡崽听了却是面不改色地总结道:“所以还是你的问题。”
  江燃睁大眼睛:“怎么就是我的问题了?”
  鸡崽:“你自己也说了,你和你朋友关系走得太近。”
  “周辅深也有一帮狐朋狗友啊,我禁止他们往来了吗?”江燃说着打开冰箱,取出一盒冰淇淋拍在桌子上,然后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道:“至少我朋友可不会知道我已婚,还拉着我去私人会所。”
  周辅深没料想到江燃会突然提起这些,或者说他从不知道江燃还在意这个,当下皱眉道:“他们这样让你感觉不舒服了吗?”
  江燃含着勺子想了想:“那也倒不至于,我有什么不舒服的?反正周辅深也不会去,这点上他还是挺听话的……我就是不喜欢他那帮朋友,说话总是透着股特殊阶层的优越感,怎么说呢?好像我能跟周辅深结婚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就活该伺候他似的。”
  这话登时让鸡崽坐直了身体,他以前从未听江燃抱怨过这些,若不然早就跟齐烨他们断了往来了,毕竟那些所谓朋友哪怕有些是跟他相识十多年,但老实说周辅深其实对他们也没多深感情,再说齐烨这帮人之所以巴着他,也不过是因为指望他在生意上出谋划策,或者干脆参个股带着他们发财罢了。
  周辅深喜欢这种用利益维系的关系,因为稳固,但却不喜欢这些工具人自以为是,敢对他的生活和爱人指手画脚。
  他沉声道:“这话是他们亲口对你说得?”
  江燃看不到他的脸色,还以为鸡崽只是替他不平,就道:“没有,以前也就是阴阳怪气点吧,不过今天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刚好碰上他一个朋友,话里话外意思都是劝我别不识好歹,周辅深可抢手的很呢。”
  他挖着冰淇淋,说完似乎颇觉好笑的摇摇头。
  鸡崽却一时间寂静下来,面上他还是那只呆萌的圆球,但玩偶装里周辅深拳头攥得连青筋都鼓出来了。
  在医院碰上的朋友……聂稚心吗?不,这小子就算挑拨离间也不会说这种刺激江燃的话,那就不知道是哪个自作聪明的家伙了。
  他咬紧牙关,这些人都是蠢货吗?想劝江燃跟他复合是这种劝法吗?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么说只会起到反效果?
  ——不,他们知道。周辅深喉间涌起一股冰冷的怒意,这些人之所以这么口无遮拦,不过是因为不把江燃放在眼里罢了。
  咕噜咕噜。
  水壶烧开了,江燃忙关了电源,转头想找杯子,却没在厨房找到合适的,于是左顾右盼地嘀咕道:“欸?我把那两个马克杯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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