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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渣攻他自闭了(网游竞技)——悬刀

时间:2020-09-06 13:45:19  作者:悬刀
  不得不说,这个行为让他僵硬的身躯缓解了不少,感受着冰凉的奶油滑进食道,江燃打了个冷战,又快速对着甜筒来了两大口,然后他鼓着腮帮子把外套塞还给鸡崽,嘴里含糊道:“赶紧走了走了,检票了!”
  周辅深回头一看,检票口果然已经开放,他们两人见状站起来,江燃首当其冲走在前面,周辅深却在后面摸了把自己的外套,挑眉道:“我放的口香糖怎么换边了?”
  江燃霎时脚步顿住,他越发觉得鸡崽子就是故意的,深吸一口气,他转过头来杀气腾腾道:“你没事随身带着口香糖干什么?”
  周辅深勾勾嘴角:“以备不时之需啊,你应该懂得。”
  我不懂啊!江燃心底怒吼,恶狠狠瞪了鸡崽一眼,然后干脆就不再理他,到检票口排队去了。
  而周辅深也立马跟了上去,就站在他身后,以刚好能看见江燃锁骨凹陷弧度的角度,低头近距离在他耳边道:“这就生气了吗?我还以为我没带安全套来,就已经是正人君子了。”
  “咳!”江燃差点被自己最后一口甜筒噎死,他苍白的手背上刹那有青筋暴起,显然忍耐度已经到达了极限,不管不顾地便回头暴怒道:“找死是吧!你再敢跟我说句试试!?”
  这一嗓子完全没控制音量,周围人群登时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很奇怪,明明此刻该窘迫的应该是周辅深,但事实却是江燃瞬间恢复了清明,愣在了当场。
  而反观周辅深,倒是跟没事人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佯装开朗地一把上前搂住江燃,宠溺道:“好好好,我不说了,别闹。”
  现在男男秀恩爱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围观群众眼看两个帅哥勾肩搭背,纷纷觉得被塞了一嘴狗粮,于是一时间,这些人不是在跟同伴窃窃私语感叹世道艰难,就是掏出手机在朋友圈广而告之今日份的奇事共享,总之,气氛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
  “别靠那么近。”而江燃这时也回过神来,他一脸嫌弃地扒开鸡崽的手,然后抬脚跟随着队伍缓缓前进,只留下一个波澜不惊的背影给身后人,俨然是当作方才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短短几十秒内,他貌似已经很好的把所有情绪都重新内敛了起来,周辅深对他这副状态再熟悉不过。
  江燃总是这样,在他们过去四年的大事小情中一贯如此,他总是隐瞒着自己温和皮囊下的真实情绪,成天摆出一副事事周到、包容又贤惠的模范伴侣的样子来。
  可其实周辅深能读出他那未宣之于口的不耐烦。
  焦躁、不安——无法真正掌控这个人的恐慌在过去无数个日夜里就像淬了毒的荆棘,时刻折磨着周辅深,乃至时至今日也是如此。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像站在悬崖边,而下面就是能将光他鲜亮丽的外表烧毁的岩浆,他离变成最丑陋的模样只差那么一步,江燃只要再推那么一下,他就要彻底陷入疯狂了。
  心底像坠着沉沉的石头,周辅深跟随江燃来到放映厅内,他选的位置离荧幕不远也不近,刚坐下,旁边的江燃就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一拍大腿道:“糟了!咱们忘买爆米花了!”
  说完他还不忘埋怨罪魁祸首:“都怪你。”
  虽然强行背了一口锅,但眼见江燃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周辅深心里就舒服了,也不再在乎方才那点郁结,他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然后不怕死地从兜里掏出口香糖来:“嚼两下这个凑合着吧。”
  “………”江燃无语地拍掉他伸过来的手,道:“我发现你就是蹬鼻子上脸。”
  正说着,厅内突然灯光一灭,周围立刻安静下来,在黑暗中,江燃歪头悄声问道:“什么时候见面会啊?”
  周辅深也把头凑过去,解释道:“等电影放完。”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估计是怕先上真人的话观众会骂虚假宣传吧。”
  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江燃把他放在扶手上的口香糖捡起来递过去:“你先嚼一个吧,省得嘴里太酸了。”
  对于媳妇递过来的食物周辅深一向是来者不拒,当下就剥开锡纸塞了一个在嘴里,江燃莫名觉得这种场景好像有点熟悉,但他还没开始深入回想,大屏幕就已经亮了起来。
  短暂的片前广告后,戈壁风沙大作的画面就映入了观众的眼帘。
  江燃看得聚精会神,周辅深在旁却是心猿意马,说来也奇怪,他本应该早就过了跟心上人看个电影也能血气方刚的年纪,但这会儿却偏偏跟被下了降头似的,满脑子挥之不去地都是江燃刚才舔冰淇淋时的样子。
  就如同舔过他的神经一般。
  周辅深坐立难安,就这样憋了半天,电影不知不觉中已经放到了最后的**片段,这时候如果还不赶快做点什么,那显然接下来就要没机会了。
  思及此处,周辅深暗自攥了攥拳,终于忍不住倾过身子想跟江燃说点什么。
  而这时,好巧不巧,江燃也刚想跟他感叹下男主角的悲惨,于是头刚一转过来,两人的嘴角就在电光火石间微妙地擦过。
  周辅深甚至感觉到了江燃唇上那微凉的触感。
  “卧槽。”江燃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压着声音低骂了声,然后狠狠擦了一把嘴,对周辅深怒目而视道:“你有病啊?”
  明明是个意外,但在被江燃不讲理的责怪后,周辅深却并没有生出任何不满来,甚至倒不如说事实正好相反,他此刻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为这短暂而潦草的亲密接触感到兴奋。
  他盯着江燃的眸子深沉无比,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简直想现在就干点出格的事,好对应上江燃那句‘有病’的评价。
  没错,就跟江燃之前说得一样——周辅深这人从来就不知道反省自身,他就是得点甜头便蹬鼻子上脸。
  总之这个小插曲过去后,电影也放映完了。
  没过片刻,放映厅就再度亮起,暧昧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而随着主创团队和媒体记者等人的入场,整个大厅更是变成了联欢晚会,迅速变得热闹非凡起来。
  这可以说是江燃最期待的环节了,他全程都很配合的在底下鼓掌不说,每每轮到男主角于景年发言时,他脸上就更是情不自禁地挂上宛如老父亲般欣慰的微笑,看得周辅深酸到变形。
  “别告诉我你是那种亲妈粉。”他泼凉水道:“于景年都快30了。”
  江燃不以为意:“30岁也不妨碍人家有少年感啊,看着就让人舒服……而且他现在瞧着也跟前两年差不多,没怎么变。”
  周辅深听着不对劲:“你以前见过他?在私下里?”
  “拜托,我好歹也算有点名气。”江燃无奈道:“而且他那时候又不怎么火,偶尔出去赶个通告什么的,正好碰上跟龙喉用一个会场,我就跑去看看有啥稀奇的吗?”
  他的语气稀松平常,可周辅深却如同五雷轰顶,感觉世界观都崩塌了,他曾以为他对江燃的行踪尽在掌握,可现在看来——他掌握个锤子。
  对四年婚姻的质疑感铺天盖地而来,一想到江燃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干了他不知道的事情,周辅深就难受得要命,这就是每当他出差拍戏时都必须让江燃定时来探班的原因,但偶尔也会碰上这种他和江燃都忙于工作的情况。
  所以百密总有一疏啊。
  周辅深心情阴郁,后面便一直没再开口,直到见面会差不多到了尾声,主创全体上台致谢,媒体也陆续收工的时候,主持人最后才宣布前三排的观众有个小福利,那就是可以上台领到一份于景年亲笔签名的电影海报。
  “卧槽!咱们就是第三排!”江燃拽住刚想走人的周辅深激动道。
  周辅深:“………”
  他现在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被江燃拖着来到台上,周辅深不情不愿地加入了等演艺圈后辈签名的队伍,但这还不是他一天当中最糟糕的时刻。
  很快,队伍就轮到了江燃,周辅深眼睁睁看着于景年露出怔愣、随后是惊喜交加的神情,对江燃道:“是你!”
  江燃见状也很是意外:“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于景年笑得比方才真心多了,脸上明显不再是营业性质的客套,不过出于江燃现在身上的话题性,他并没有叫出江燃的名字,只是道:“实话说,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也多亏你当初的支持。”
  这话倒是不假,前两年他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糊咖,明明出道多年事业却始终没有起色,若不是骤然得知自己还有个身为电竞大神的粉丝,他没准还真的会想要放弃演戏,准备回家当个网红,在朋友圈以卖小罐茶为生了。
  感慨了一下往事,如今再见,于景年不由生出些他乡遇故知的别样情绪来,但此刻显然不是叙旧的好时候,毕竟那么多观众在后面等着呢,于是他在给海报签了个特殊的赠语后,将其递给江燃眨了眨眼:“人生不如意之事虽说十常八|九,但记得常想一二就好,我希望你能永远开心。”
  这话自然是在暗示他和周辅深的离婚风波,江燃笑着接过来,道:“你也是。”
  气氛一时再融洽不过,可周辅深却实在看不得他们那副惺惺相惜的模样,因此当下便强势地插身进来,将手掌按在桌子上,微笑道:“我的那张就不用签了,我比较喜欢素净一点的。”
  这种话里藏刀的砸场子方式于景年显然没见识过,当场便愣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就瞧出眼前这张脸有几分熟悉,便把目光转向江燃疑惑地询问道:“这位是……”
  周辅深抢在江燃前面回答:“他男朋友。”
  于景年目瞪口呆。
  江燃赶紧解释道:“他开玩笑的,他不是,他就是个弟弟,总之……谢谢你的签名,我们走了哈!”
  说完他就不由分说地拽着鸡崽子离开了放映厅,出来后,江燃刚想训斥鸡崽,手机却忽然来了条消息,他打开看了下,脸上的神情登时变得古怪,嘀咕道:“奇怪,聂稚心居然要请我吃饭,他后来送我那么多药膏我都没给钱呢……”
  他只是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可没想到这下算是点燃了周辅深心中的引线:“你身边的备胎指数是不是超标了!?”
 
 
第66章 争执
  江燃听这话格外不顺耳,他缓缓放下手机,抬起头来眉间微蹙:“你什么意思?”
  这种话本来带着意味不善的质询性,但由江燃口中说出来,就要显得平和坦荡得多,仿佛那真的就只是一句单纯的疑问。
  可周辅深却并没有因此感到舒服,甚至正相反,江燃那副无愧于心的模样,瞬间便激起了他一直以来辖制在阴暗角落里的那股无名之火。
  “你说我什么意思?”周辅深贴近他,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将江燃从头到尾分毫不漏的包裹住:“光这会儿功夫,献到你跟前的殷勤就没断过,把我这个大活人视而不见让你很享受吗?”
  如果放在以前,周辅深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江燃展现出这副妒忌的嘴脸,因为那无疑是在变相的告诉江燃‘我爱你爱得发狂,求求你看我一眼’——这种诉求,简直不能再卑微,周辅深绝对不允许自己露出那样的姿态。
  但此刻却不一样,躲在这层虚假的伪装下,他阴暗偏执的灵魂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肆无忌惮发泄情绪的出口。
  可他字里行间渗出的那份委屈和控诉却让江燃觉得不可理喻。
  “打住打住!”江燃感到混乱,他摇着头后退两步,又抬手制止对方的接近道:“你到底在想什么?首先我没什么备胎,也没有人上赶着跟我献殷勤,其次我们又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要求我做到忠贞不二,我又有什么义务时刻照顾你的感受,把你放在我视线的第一位?”
  江燃的反问让周辅深无从反驳,又如鲠在喉,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曾经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就像这座城市千家万户的灯光里正在发生的情景一样,他们过着有摩擦也有甜蜜的日子,尽管没有周辅深想象的那般完美无缺,但也甘之如饴。
  可谁能想到转眼间这一切就烟消云散,等他们再面对面而立,却变得连过近的距离都显得逾越,甚至哪怕是气氛最好的时候,也无法自然而然地交换一个仅是浅尝即止的吻。
  不再有床头床尾的窃窃私语,剩下的只有冰冷的抗拒。
  周辅深至今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就是因为结婚前那个一时兴起跟朋友信口而出的赌注吗?可四年一起共度的时光证明了那只是个玩笑,任谁都不会去当真,可江燃为什么就是揪着这一点小错不放?
  折磨。
  难以排解的焦躁就像滚烫的沸水,一直在折磨着他。
  周辅深知道若是还不能把他和江燃的关系拼回原来的形状,那他总有一天会将那张饱受煎熬的皮连血带肉地撕下来,然后用丑陋扭曲的躯体冲江燃怒吼着自己的下贱。
  ……
  最终,被江燃一句话刺激得萎靡不振的周辅深再未出声,但却固执的要跟随江燃上车,将他送到家门口。
  而江燃没有坚定拒绝的结果就是……回程的路上两人一直无话,车厢内气氛僵硬得像是结了霜,这让江燃感觉分外不好受——明明今天高高兴兴的,偏偏最后闹成这样,但其实说起来都是鸡崽子的不对,谁让他先找茬闹脾气的?
  江燃气头上是这么想,可等看到鸡崽那副无声消沉的模样后,他却又忍不住心生恻隐。
  于是等到了小区门口,江燃把车停在昏黄的路灯下,而随着引擎的熄灭,周围也彻底陷入寂静当中,江燃单手搭着方向盘沉默了一会儿,自左侧而来的光线透过车窗在他脸上勾勒出柔和又无奈的线条,片刻后他终于开口道:“不管怎么说……今天谢谢你为我做这些,我很开心。”
  听到这句话,完全浸透在黑暗中的周辅深才逐渐有了反应,可那雕刻在深沉轮廓下的眉眼却称不上高兴,因为他终于明白他是周辅深,是傲世轻物的周辅深,而非给点甜头就容易满足的鸡崽子,事到如今,再畏畏缩缩的绕圈子已经没法再满足他。
  因此,他这时闻言缓缓抬起头来,眼底有几乎能令人溺毙的温柔涟漪:“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让我吻你一下,就当作是这次约会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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