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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之被迫逆袭(穿越重生)——一把骨头

时间:2020-09-06 13:50:44  作者:一把骨头
  景樊边笑边道,“你错了,我心并不善,我是恶,穷凶恶极!我每时每刻都想杀人,都想看见猩红的血,都想让别人痛哭流涕,满眼惊惧,向我求饶。”
  就像——王怀磊死的时候。
  他这一番话说的并不快,语调也不高,和着喉咙里浅浅的笑意,竟有几分别致的悦耳动听,可在场众人却汗毛倒立,如同见了鬼一般。
  景文山脸皮颤抖,发白得有些丧气,“你……你在胡说什么!你,你还是景樊吗!怎么能说出这番话?”
  这三连问,明明语调越来越高,气势却越来越虚。
  景樊瞥了他一眼,只这一眼,就让景文山后背冷汗湿了衣衫,这份似是百年积淀的浓重杀气和这睥睨一切的气势怎是这一个才二十岁的人该有的?那高冷的汤德洛在他这儿怕是都不及万分之一。
  景樊身体微微向前倾了倾,容貌如墨如画般让人沉迷,无法自拔,但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从前我还想着自己突然做了杀人如麻,心冷如铁的魔,抛却曾经所有的温良纯善,这番心理历程似是都没有经历多少挣扎,这样的我是不是太过邪恶,但现在看来,这也没什么好质疑的,我骨子里就该是这样的恶,我身上流淌的血也一直都是这样的,什么医药世家,什么救济天下,如今看着也统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景文山厉喝一声:“景樊!”
  这声厉喝,吓得了别人,却在景樊这轻如鸿毛,掸了掸衣衫上不存在的灰尘,景樊突然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立在众人眼前,明明站在同一地面上,他确实立在遥不可及的山巅,“想要敖然挡灾,随意。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人物本就该任人宰割。”
  以后除了我,他还能依靠谁呢?
  景风国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惊得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直至景樊走到门口了,才猛然回神,忙道:“你不反对?”
  景樊头也不回,“不反对。”
  与此同时——
  汤德洛:“让那个陈家的下人把罪责推到敖然身上吧。”
  琅茶:“公子,那敖然好似真的不知道秘籍,他自身武功一般,只是敖家剑法,我曾看过他那师兄练武,虽然天赋极高,但也和敖然同一剑术。”
  汤德洛眸光冷淡:“无论他知不知总要去问问。”
  琅茶轻轻抿了抿唇:“那,这景家呢?”
  “你让人联系汤晟佑,好好和陈王两家聊聊,绝不能让他们与景家握手言和。”汤德洛眼里多处几分假仁假义的怜悯,“这景家,将是我汤家称霸这片大陆的第一个亡魂——用来立威。”
  琅茶勉力笑了笑,“公子霸气,这些小家族都算不得什么。”
 
 
第一百三十五章 
  景樊回来时,正见敖然坐在他书房门口的竹椅上,手里捧着厚厚的药方书,目不转睛看得认真,嘴里偶尔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景樊只看到他低着头的侧脸,轮廓并不锋利,微微有些柔和,脸颊上有点肉,不多不少,看着软软的。
  头顶投下一片阴影时,敖然就抬了头,“这么快就回来了?吃了没?”
  景樊摇摇头,“没吃。”
  这会正是午饭的时候,景樊院里的丫头早早就准备了,敖然合了书,装回那个做工精致的包,景樊看着他挂在肩上的包,突然道:“你很喜欢那个叫清柚的丫头?”
  敖然笑笑,“她很乖巧,是个让人心疼的姑娘。”
  景樊眸子暗了暗:“你以后都让她跟着你吗?”
  敖然耸耸肩,“这怎么可能,我总不能让人家给我做一辈子的丫鬟,她总要成亲嫁人的。”
  景樊闻言,只“哦”了声,便不再言语。
  倒是敖然欲言又止,纠结半晌,还是开了口:“你们讨论了什么?”
  景樊慢条斯理的夹着菜,“没什么,一堆废话罢了。”
  敖然不由皱了皱眉,“没说我吗?”
  “没有。”
  敖然有点难以置信,“那你们准备怎么解决?”
  景樊突然似笑非笑,眸子里的光有些伤人:“怎么?你担心什么?”
  敖然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景樊的笑让他有些说不出来的失意,一时半会儿竟有些无言,难受之际,他又突然在想,自己是不是无论怎么做,景家都必然要遭这么一波事,而他永远都要做这个导火线?
  景樊对他的沉默似乎有些不耐烦,手中的筷子被他随意扔在了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我吃饱了。”说罢,便起身离去。敖然拿筷子的手顿了顿,半晌了,默默吃完碗里的饭,对着来还想给他再添碗饭的丫鬟摇了摇头,道了声谢,也离开了。
  回到屋里的时候,敖然心乱如麻,不得不说他确实有些在乎景樊的态度,但他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他不懂是他一开始做的不对,还是这本书的命运齿轮必然要以他为起点,景家人怎么商量,他多多少少能猜出来些,他不知道景樊会怎么想,怎么决定,那番表情,是不是也因为他也无能为力而自暴自弃的恼怒呢?
  还是,只是抱着恶意去看待自己。
  他们是他在这个异世界的朋友,在这里他是个孤独的外人,没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没有自幼生活在这里的痕迹,他知道很多,却也因为知道而。他和他们这么久的相处,是真的开心,他上辈子活到二十八,已快是而立之年,自诩成熟稳重了,但多少还有些热血男人的因子,重义气重友情。
  “敖然!”
  突然被叫住,敖然被惊了下,不由回头。
  景襄急急走过来,“你想什么呢,再走两步你就可以掉水里了。”
  景樊的院子有好几个浅浅的水池,连着假山,栽种着松树,池水清澈干净,还有红白相间的鲤鱼,敖然看着一步之遥的水池,默默的后退了一步。
  景襄抓着他的胳膊,拉他坐在石椅上,“想什么呢?”
  敖然叹口气,“愣个神而已,也没想什么。”
  景襄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明显装着不信任,“愣神不就是在想什么吗?”
  “愣神是放空,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一片白茫茫。”敖然掐了掐她的脸,力道很轻,这小姑娘虽然不胖,但脸上倒是肉肉的,
  景襄不甘示弱的掐回去,“那还不如想点什么呢,这样放空才更让人担心。”
  敖然一笑,“小小年纪就开始操老妈子的心了,小心长皱纹。”
  景襄嘟着嘴,不理会他的埋汰,欲言又止半晌,才语里带着万分坚定,目光熠熠,“敖然,你是我救回来的,绝对会护着你长命百岁,不,不然都对不起我救你的心血。”
  敖然愣了半晌,想要放在景襄脑袋上的手都有些僵住了,停在半空中,景襄忐忑道,“我,我大伯那个人我还是了解的,他做事有些心狠,不择手段,比武是他办的,他有大部分责任,他肯定会推卸责任的,曾祖父估计也会听之任之的。”
  敖然突然觉得阳光明亮的暖人,他不由笑出声来,眉眼弯弯,牙齿又白又灿烂,景襄被晃了眼,目光一时有些移不开,结结巴巴,“你笑什么?”
  敖然笑得依旧绚烂,“高兴啊,就是高兴。”
  景襄也乐着拍拍他的脑袋,“傻子吧你。”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愿以真心换真心,求得真情和真意。
  两个人东拉西扯,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但偏偏就有一种更交心的感觉。
  景襄走后,敖然背靠在石桌上,闭着眼,脸朝着明亮但不刺人的阳光,暖洋洋的,很舒适。
  耳边的声音,清晰很,渐渐走近的脚步,有些快,有些轻巧,敖然眼也不睁,开口道:“景梓。”
  耳边的脚步登时顿了顿,便淡定的走过来。
  景梓痴武成魔,每时每刻都不放松,他轻功很好,走路时你若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你这耳朵真好使。”
  敖然一笑:“太静了,你脚步声就明显了。”
  景梓丝毫不放松,“我还得再努力。”
  敖然看着景梓坐在景襄刚刚坐的位置上不由笑了笑。
  学着敖然的样子,景梓也跟没骨头似的靠在是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今天天不错啊。”
  敖然:“……”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景梓:“……”
  “你怎么能这么暴躁?”
  敖然无语,“你开场的废话让我不得不暴躁。”
  景梓叹口气,嚅喏半晌,吞吞吐吐道:“那个啊,你知道我不是景家直系子弟吧。”
  敖然点头,嗯了声。
  “其实我们到我这一代就该搬离山庄了,要么去大陆别处开个铺子,买块地,要么直接在山下的镇上安个家。”
  敖然转头看向他。
  “不过我天赋好,所以族里一直留我到现在。”景梓呲着牙笑笑,一副得瑟的样子,“不过我娘早在镇上给我置办了一处宅子,万一我以后不能留在庄里了,也好有个去处。”
  敖然目光不由闪了闪。
  景梓似乎有些尴尬,“我以前听说你的事还挺讨厌你,抛下家人,一个人苟延残喘,太没种了。”
  “那现在呢。”敖然问到。
  景梓又呲呲牙,“现在吧,还行,挺好。”
  敖然眼里带笑。
  “你去我那宅子住上几天吧,反正也比不了武了,闲着也是闲着。”
  敖然静了许久,没说一句话。
  景梓有些等不住了,不由扭头看着他,“你倒是说话呀。”
  敖然看着这小子,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张扬倔强,满脑子的侠义豪情,一副傻样,敖然呼噜了一把他的脑袋,脸上是他今日第二次露出的别样的灿烂笑容,“小孩子,瞎操什么心。”
  景梓一把拍开他的手,恼羞成怒:“喂!谁小孩子了?你比我大了几天?”
  敖然嗯了声,格外不走心:“我也还小。”
  景梓气得磨牙。
  敖然又摸摸他的脑袋,笑若春花,“行了,放心吧?”
  景梓不死心:“可是……”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没事。”敖然叹气,“你们倒是一个个都来关心我,怎么就不关心景家呢?毕竟这可是个大麻烦,你们也不怪我这个大麻烦?”
  景梓瞪他一眼,“说什么呢?我们会这么是非不明吗?景家这么大,他陈王两家要来便来!谁怕呀!”
  “没心没肺,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
  “你怎么老一副我爹的语气。”
  “别,这我可当不起。”
  景梓怒:“我也没这个想法!”
  ——
  是夜。
  陈保惊恐的看着眼前那个大半身融入进夜色中的男人,惊慌失措,眼睁如牛目,“你……你……你是……”
  那高大的身影慢条斯理地向陈保逼近,整个人杀气腾腾。
  “你……你要作什么?啊!走开!走!”
  那人似是勾了勾唇,邪魅恐怖如地下爬出来恶鬼。
  陈保吓得退着往后爬,声音颤得说不清楚话,“你……你别过来!你……你做什么?!!”
  “啊!”
  ……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还未至深冬,整个景家已被皑皑白雪覆盖了厚厚一层,青砖红瓦配着洁白的雪,仿若一幅水墨画,又有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们穿着颜色鲜亮的短袄,领子和袖口都点缀着毛茸茸的白边,和雪融在一起,远远望着像是在寒冬里绽开的绿叶和娇花,霎是一番别致的美景,可惜的是,此刻欣赏这番美景的人实在没几个。
  那些个丫头小子皆是步履匆匆,眉宇间更是没了往日的嬉笑雀跃,一个个都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说来他们其实也没什么着急要紧的事,但在这个紧张的大环境下,每个人不表现点什么,总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再说了,主子们都慌慌张张的,下人们再不高度紧张起来,怕真是上赶着找罪受呢。
  ——
  一月前,陈保之死宛若一道霹雳惊天雷,炸得多方人马猝不及防。
  这个半生都过得不起眼的小奴仆在他主子死后,不仅生前让众人在心里算计了一遍又一遍,死后更是将他的模样深深印在所有见过他的人心中。
  那夜入陈保房间的人马不知几何,皆被地上刺眼一滩血和倚靠在床边那个扭曲的人形惊得打了个寒颤,口鼻被鲜血浸染,怒目圆睁,泛白的瞳仁里明显透露着恐惧,他胸膛凹陷,似是肋骨都化作了棉絮,完全撑不起身上的皮肉,混着血塌软成一团恶心的肉,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这般惨象,当真得是个极其心狠手辣之人才能做得出来的,一早去叫他的景家小仆更是被吓得至今还时常做噩梦。
  罗启心头已然麻木,他这也算是倒了霉了,次次被拉去做公证人,现如今陈王两家就只剩王怀磊跟前伺候的小厮了,可惜那小子深觉自己可能会成为下了倒霉鬼,一早看到陈保死相时就跟疯了似的,连滚带爬,说什么都要离开景家,拦也拦不住。
  如今倒好,能代表死者家属的还真是一个都没了,就是想主持公道,也不过是主持给死人看!
  不过就算是给死人看,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罗启为首,另有景家几个仵作,汤德洛几人围观,这场尸检就似是严肃认真的开始了,陈保的死法显然和他主子陈本奇不同,反倒与王怀磊有些相像,只是比他更惨罢了,罗启忍了恶心,按了按陈保的胸膛,软得一指下去就能戳到脊背似的。
  “怕是骨头都化成粉末了,不仅内力高深,对内力的控制也恐怖如斯。”罗启眼中明暗交织,究竟是何人?这样的身手会是隶属哪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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