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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月无牙道:“为何?”
徐小平话是对月无牙说,眼睛却直直看着荀木,道:“你问都没问过,怎知他不是喜欢男子呢?”
荀木侧脸对着他,垂眼道:“女子。”
“哦,”徐小平咬着唇内的软肉,道:“不一定。”
气氛无端僵持,月无牙拽过徐小平,将他抱进怀里,捏着他的脸道:“张牙舞爪的,你现在是要吃谁。”
徐小平抬起头,看着月无牙道:“若是真有荀木能看得上眼的,他带给你看,那就让我也看看,看看什么样的人才是干净的。”
月无牙对荀木道:“你对他说了什么。”
荀木道:“他妄言。”
月无牙又对徐小平道:“若是荀木真得成婚了呢?”
徐小平倏地抓紧月无牙的胳膊,面上却笑道:“好事一桩,赶紧打发他走了事。”
他看着月无牙,余光里尽是垂首沉默的荀木。
但凡是他徐小平认认真真要过的东西,无论是物还是人,都别想让别人拿去。
更何况当初是荀木抛弃他,他徐小平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对荀木放手。
这人本就是我的。
徐小平舔了舔唇,荀木忘了便忘了,他种忘情蛊进而忘了自己,那便证明他心里是有自己的,改日向他示好,定能让他像以前那样待自己——哪怕月无牙已经回来了,他也偏要这么做。
他习惯了荀木只看他一人,只对他一人温柔,如今这般冷淡,真是叫他心内百抓千挠般痛苦,夜不能寐。
徐小平缩进月无牙怀里,眼睛再次转向荀木。
荀木仍不抬头看他。
迟早让你眼里只有我,徐小平别过眼,心内恨恨地想。
只要自己不放手,谁都别想抛弃他。
 
“你不想知道这两年发生了什么?”徐小平端坐在马车一旁的荀木,状似无意道。
此时正是傍晚,月无牙在另一辆马车内为玉清梳理内力,马车只有荀木和徐小平两人,荀木闻此淡道:“不想。”
徐小平一哽,半晌眯眼道:“你说你种了忘情蛊,却偏偏忘了与我朝夕相处的两年,便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许是与你有关,”荀木转向徐小平道:“但既是我自己种下情蛊,那便是我自己要忘记,如今为何还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小平看着他道:“不想知道你想忘得人是谁吗?”
“总不会是你,”荀木道:“你与公子关系亲密,我自不会逾矩。”
徐小平凝起冷笑道:“我若说就是我呢?”
荀木静默看他,半晌道:“不要再这样戏弄我。”
徐小平道:“不管你信与否,我说得是真话。”
荀木收回目光,眉眼间带着一如既往的冷倦,不再看徐小平。
徐小平最受不了的便是荀木这般待他,便像是当初第一眼他认真打量荀木一般,待自己生人一样冷淡生疏。
徐小平咬牙,兀地靠近荀木,握住荀木的手道:“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不信你我生死相依的两年,能让一只蛊虫搅得一干二净,人会说慌但心不会,你看着我,便一点感觉都没有?”
荀木使出几分力气挣开自己的手,面目冷淡。
徐小平被他逼得颤声道:“你说啊。”
荀木不语,掀起车帘矮身准备离开马车,徐小平却自后抱紧他,一下子涌出的泪水沾湿荀木的后背,徐小平道:“荀木你看看我,你现在这样对我,我真得好疼——你从前绝对不会这样对我。”
荀木向后看了一眼,果见徐小平面色灰败,唇瓣不知何时已变得青紫,荀木无动于衷,掰开徐小平的胳膊道:“自重。”
徐小平面色比之方才更加灰败,他向后颓废地倚着车壁。
荀木犹疑道:“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并不好,你现在突然这般——让我很为难。”
“为难什么,”徐小平弯腰痛苦地掩面,压抑道:“你忘了,但我却什么都记得,我看见你便觉得难过,我真的......真的是恨不得你已经死了。”
本来他已想过无论如何都要让荀木再喜欢上自己,但今日才说两句便忍不住卑躬屈膝、不知廉耻地求他。
我不能再这样了,徐小平更深地弯下腰,为什么总想要难得到的东西,如今有了月无牙,自己便该知足了。
荀木手停在马车的门上,抿唇道:“对不起。”
他正欲说些别的,却见徐小平自双掌间抬起脸,眼眶微红,道:“我要是也种了忘情蛊,便和你一样潇洒了。”
徐小平喃道:“我现在只要一个教主便够了,我为什么还要记得你。”
荀木面色有短暂的凝滞,片刻他推开门下了马车,站在门口对徐小平道:“我在外面候着,有什么事唤我即可。”
徐小平将自己蜷缩在角落,敷衍地点了点,他一人待在马车上忽而感到脑中“嗡”的一声,眼前瞬时一阵天旋地转,徐小平用手捂住嘴呕了一声,他以为自己是吐了清水,不想待低头时看见袖间一片殷红,竟是呕了血。
徐小平本是伤心欲绝,此刻看见这一滩血,心里凉了一半。
此前受苦之时忍着风寒和饥饿蛊虫都没有发作,现在衣食无忧,它却找上来了。
不能让月无牙知道自己种了百蛊,他本就因具信流而不悦,荀木那事虽然不说,但怕是他早已知道,心里芥蒂,此时若是再让他知道自己前两年因蛊虫而过得污垢不堪,自己便完了。
徐小平匆匆用手帕擦净手,头晕眼花地躺在车座上。
不若去找具信流让他给自己渡一些内力,待熬到楚国,再想其他办法。
又过几日,徐小平终于找到机会,趁月无牙与荀木不注意之时找到具信流。
徐小平在具信流门前四下看了眼,确定无人注意,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一见具信流便大步跨过去,拉起他的手急匆匆道:“快,帮我渡些内力。”
具信流自他进屋时便静看着他,直到徐小平拽着他的手放在其腕间,具信流都没有动作。
徐小平抬首不耐道:“具信流?”
具信流抓住徐小平的手腕,道:“平平......”
徐小平这才想起他还是个傻子,他拍了拍具信流的手,忍着心口的绞痛,哄道:“傻子,我现在难受的很,你先为我渡些内力,我改日带你出去玩。”
具信流看着徐小平,道:“何时。”
这一声过于清明,徐小平一愣,道:“你想什么时候。”
具信流俯身在徐小平唇上吻了一下,道:“我每日都在等你。”
徐小平推开具信流,疑道:“你好了?”
具信流却好似未听到,他抱住徐小平,道:“平平。”
看来还是傻的,徐小平松了一口气,头埋在具信流的肩膀前,道:“便像之前一次我教你的,渡我一些内力,现在时间紧,等哪日宽松了,我一定带你出去。”
具信流微微松开徐小平,却是一把抱起徐小平,将他平放在桌上,身子慢慢压下来。
徐小平大惊道:“你在干什么!”
具信流按住徐小平的手,咬了一下他的脖颈,而后细细舔磨皮肉。
徐小平忍无可忍,挣扎道:“我让你给我渡内力,可不是来找你干这事——你怎么总想着这些!”
具信流起身褪掉徐小平的裤子,抬眼看着徐小平,有些迷茫道:“为何生气。”
徐小平踹了他一脚,道:“我疼得要死,你却见面就想这事,妄你生得人模狗样,脑袋里尽装些下流龌龊的玩意儿!”
他这一脚踹得地方不对,因姿势别扭也使不出什么力气,一脚过去便轻飘飘地踩在具信流那处,在蹭过去时明显感到炙热坚硬的一处。
撩拨似的。
徐小平惊慌地与具信流对视一眼,又飞快地别开眼。
具信流紧盯着徐小平,开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压抑:“平平.......”
徐小平一掌扬过去,恼羞成怒道:“闭嘴!”
这掌将将挨到具信流脸侧,便被具信流抓住,具信流再次欺身而上,哑声道:“但你,不也是有事求我才来找我。”
.......
徐小平道:“你现在到底是傻着还是已经清醒了。”
“我不知道,平平。”具信流道:“我能想起的所有事里,只有你。”
徐小平心神一松,也知自己理亏,只得咬牙抬腿勾上具信流,道:“就这么一次,这次做完你给我一点内力,我熬过这次,便再也不会来求你。”
具信流放开徐小平的手,双掌钳住徐小平的腰侧,低头吻住徐小平。
徐小平扬起下颔受着,时或从喉间泄出细微的哼叫。
未被徐小平阖紧的门被人自外推开,露出荀木看似沉静的脸。
还没等纠缠的二人松开,荀木便抽刀刺向具信流,具信流抱着徐小平闪身躲过,用一旁的衣衫裹住他与徐小平的腰下,站于地上冷看向荀木。
徐小平靠着具信流,面目赤红。
荀木收刀入鞘,直身对徐小平道:“徐小平,公子不会容忍你们。”
徐小平干咽了下,自方才的惊吓中平复过来,道:“是教主不能容忍,还是你不能。”
荀木不再看他,手捏着腰间的刀慢慢走向具信流:“你今日,必死。”
徐小平看了眼身后,仓惶地挡在具信流面前,道:“不要杀他!”
荀木冷目。
“他不过是个傻子,”徐小平撑着发软的腿道:“寡廉鲜耻的人是我,是我......是我受不住苦找他讨要内力,他什么都不懂。”
荀木道:“你既有公子,便该恪守人本。”
“我知道。”便是当初被李双霖那般辱没,也比不过今日被荀木看见的万分之一的羞耻,身下还赤裸着,便显出他到底有多么肮脏恶心。
徐小平伸手整理好具信流的衣物,道:“你今日放他走,我日后......绝口不提你我之前的那些事。”
徐小平咬牙,垂在身侧的手微颤,道:“教主那两年不在,不知我们到底干了什么,但你要是不放具信流走,不管你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的,我都会将从前一五一十地告诉教主——你为难我,我自是不能放过你。”
荀木目光含冷,半晌将手从刀柄上移开,侧身让开路。
徐小平将具信流推向门口,道:“你走吧。”
具信流被推的一个踉跄,拽着徐小平的手不放开。
徐小平只得狠推了他一把,咬牙道:“滚!”
具信流道:“你在这儿......”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玉清也在这里。”
徐小平鼻间顿时一酸,他侧过脸道:“你真得是个傻子。”
具信流伸出手道:“平平。”
“再不走,等月无牙回来你便是个死,”徐小平打开他的手道:“你自己回晋城,那里才是你应在的地方。”
“晋城,我记得。”具信流道。
徐小平道:“你记得便好。”
一提到晋城,具信流好似想到了什么,他突然不再执着带走徐小平这事,转身慢慢走出屋门,临走前又回头看了眼徐小平。
待具信流的身影彻底消失,徐小平才看向荀木,荀木也往这里看过来。
徐小平扯着唇皮似的,道:“满意了?”
荀木道:“他迟早要走。”
“真是教主忠心不二的狗,”徐小平掸了掸衣角,往门口走去,在路过荀木时停下,侧目讽道:“你一定要像今日这样看住我,别让我,再坏了你主子的名声。”
荀木道:“为何要具信流给你渡内力。”
徐小平恶声道:“关你何事,不想让我为难你,便不要多管闲事。”
荀木抿唇,在徐小平错身离开时道:“若有难处便告诉公子,他会为你处理。”
“公子,公子,”徐小平道:“你只字不离他,倒显得我是你们间的外人。”
荀木蹙眉,与徐小平已说不下去,他颔首示意告别,与徐小平分开。
具信流走了,月无牙竟未深究。
徐小平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在旁的荀木,对月无牙谎道:“不知是谁带走了具信流,还是他自己离开,总之荀木来告诉这件事,我才知他不在了。”
月无牙问荀木道:“可见何人来找过具信流。”
荀木垂首道:“未曾。”
徐小平松了一口气。
“走了正好,”月无牙不再问,他伸手握住徐小平的手,问道:“怎么这么凉。”
徐小平正忍着百蛊之苦,能坐在这里都已是尽力,他哆哆嗦嗦地抽出手,道:“这里......太冷了。”
月无牙欲探他的脉搏。
徐小平急忙站起身,看荀木和月无牙都在看着自己,他仓皇地逃出屋外,在门口扬手道:“我肚子疼,要去屋里再睡片刻,不要扰我。”
院里停着一辆密闭的马车,在徐小平走过之时发出沉闷地撞击声。
徐小平停下来,手触到车壁上,马车摇晃得更加厉害。
这是玉清坐的马车,车门上竟还挂了锁,徐小平道:“玉清?”
“玉清在屋里,”月无牙站在徐小平身后道。
“教主,”徐小平收回手,硬着头皮道:“你怎么出来了。”
月无牙将徐小平拽离马车,垂首看他,道:“当真无事瞒我?”
徐小平被他那么看着几乎要托盘而出,半晌他咽回已经卡到嗓子眼的话,嗫嚅道:“我没什么瞒着您。”
“那便好,”月无牙拍了拍徐小平的肩道:“既然难受,便快回屋休息吧。”
此番催促,反而像是月无牙有事在瞒着徐小平。
徐小平迈出脚步,往旁边的马车看了一眼,回头对月无牙犹疑道:“我听见马车在响。”
月无牙戏谑道:“在里面关了几条蟒蛇,你来看看?”
“不,不了。”徐小平顿时泛起一身鸡皮疙噶,嫌恶道:“马车被蛇占了,玉清坐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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