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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一支铁菱破雪而出,自玉清耳边飞过。
唐子宁白着脸看无数支铁菱自唐门弟子手内弓弩飞出,远出徐小平哭叫了一声,不知是他自己还是玉清中了铁菱。
那铁菱越飞越多,玉清等人仍是越行越远,唐申苑靠着马车壁,手内捂着的手炉已没有温度,他直直看着那三人迷糊的身影,似要起身,却在直起腰时咳了一声,竟是咳出了血。
“追上去,”唐申苑用手帕擦着嘴角,不断拍着马车壁,对唐子宁道:“追上去,把徐小平带回来。”
唐子宁却未动,他转向唐申苑,轻声道:“我倒是......宁愿他死了。”
唐申苑倏地看向他,忽而弯腰猛咳起来。
唐子宁道:“叔父......”
“那便停下,”唐申苑陡然暴怒道:“住手,让他们住手!”
分明是不久前才说让徐小平死的人。
唐子宁始终攥着拳的松开,他笑了一下,连忙喊道:“住手!统统都给我住手!”
漫天铁菱停息,唐子宁看了眼还在迷蒙风雪间奔赴的人。
徐小平眼里从没有他们,困着他便只能让人咬牙切齿地更想让他死罢了——可却偏动不了手。
是以人的真心再贱,至此就该停了。
 
 
张元他们逃到一处破庙里,徐小平被烧得抓着玉清胡乱哭喊,张元拽出一堆干草铺在地上,看玉清将徐小平放在地上。
张元忍不住吐槽道:“我以为他烧傻了是装的,未想是真。”
“去生火。”玉清摸了下徐小平的额头,收回道:“今夜在这里修整。”
张元道:“你的伤......”
“铁菱上无毒,”玉清道:“蚀骨散除了中毒当下,对我亦无作用。”
张元道:“玉家人精绝。”
话至此,张元道:“你们逃走未与月......主子通气吗?”
“唐申苑知道月无牙一路追踪,便改路而行,”玉清顿了片刻,蹙眉道:“未想过徐小平会跳车。”
“徐小平唉,”张元低头看了一眼他,道:“傻蛋儿。”
玉清瞟了一眼他。
张元捂住嘴,歉意一笑。
外面狂风大作,徐小平寒颤打得不停,玉清给徐小平渡了些内力,将他拢到怀里拍背安抚,到半夜风停,玉清等人便带着徐小平连夜进城找客栈住下,索性张元师承李璇,不日不夜医治徐小平两日,才让徐小平退烧清醒了些。
玉清暂且与月无牙失去联系,张元道:“就在此处玩儿两天呗,或去玉家随便哪个居所,玉家养的鸟四通八达,还愁联系不上?”
玉清道:“是螺嘴鹦。”
“哦,”张元摊手道:“螺嘴鹦。”
玉清不再与他言语,已好了许多的徐小平从另一个屋里出来,敲响他们的门道:“玉清。”
张元起身去开门,徐小平本是踌躇,一见张元面色微妙地变化了下,目光转向玉清,思忖半天后道:“掌门。”
张元笑出声。
徐小平看了眼他,走向玉清,又是憋了好一会儿,道:“我醒了。”
玉清道:“我知道。”
张元又笑,从门口路过的苏毅将张元扯出屋。
屋内只剩徐小平与玉清,徐小平站在玉清身前,道:“你,好了?”
“嗯。”
“何时好的?”
“入岛前。”
徐小平一哽,忽而觉得难堪,他道:“既然已经恢复神智,为何还要在岛上在我面前佯装傻子?”
这不就是存心戏耍?就任自己在他面前出了半个月的洋相?
玉清道:“我从未刻意掩饰自己已恢复神智。”
徐小平哑然。
玉清道:“明日去楚国,我带你找月无牙。”
徐小平低下头,缓了缓道:“好。”
玉清低下头倒了一杯水,道:“喝口水,继续休息,明早赶路。”
徐小平见茶桌上相对的两个茶杯,抿唇“嗯”了一声。
玉清看向他,道:“又怎么了?”
“你,用过他了?”徐小平盯着那个茶杯,问道。
玉清一顿,道:“未曾。”
“是舍不得还是没机会,”徐小平见玉清迟疑,阴阳怪气地道:“你和他黏黏腻腻,届时可别给苏毅带了顶绿帽子。”
在门口偷听的张元“呸”了一声,一旁的苏毅勾起唇。
屋内却无屋外那般和风细雨,玉清几乎立时冷目,道:“出去。”
徐小平站在原地,心凉了一半,口不择言道:“怎么,戳中你心里事,恼羞成怒了?”
玉清站起身,目中含凉,道:“与你无关,现在给我出去。”
徐小平吓得向后退了一步,被玉清这般对待,只觉难堪羞耻,他猛地摔了旁边的摆件儿,转身推门跑了出去。
张元拽住他的后领,将人扯回来道:“有话好好说啊。”
徐小平一见是他,拍开他的手,怒喝道:“要你多事!”
张元道:“你怎真得不记人恩呢?我好歹救你出去,又连夜救治你,从你这儿竟连个好脸色都得不到。”
徐小平看了眼已经被关严的门,站停在屋外,压下怒火道:“什么事。”
张元绕开苏毅,拉着徐小平进了另一个屋子。
徐小平进屋便甩开张元的手,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张元搓了搓手,道:“此事,有些难已启齿。”
徐小平冷笑道:“别说了。”
“跟玉清有关的,你不听?”
徐小平渐渐眯起眼睛。
“我与玉清现在确实有些复杂,”张元道:“玉清禁山诀发作是迟早的事,在这之前也需药人为他疏通内力,免得忽而杀性大发,药人只两个,一个你,一个我,你要为主子守身如玉,可不就只剩下我揽这活了吗?”
徐小平道:“药人非用不可?”
张元笃定道:“非用不可。”
徐小平低头目光闪烁,心内左右盘算,末了抬起头,再度扬起冷笑道:“你死心吧。”
张元期待道:“你......”
徐小平道:“你这辈子别想碰玉清的一根手指头。”
是夜玉清的屋里,一个人影悄声推开门,在门口静站了片刻,才重新阖住门,挡住走廊的灯光,屋内重新陷入黑暗。
人影走到玉清床前,蹲下身掀开被子准备钻进去,一只手按住人影的肩膀,玉清半坐起身,声音清冷,无半分睡意道:“什么事。”
徐小平一僵,不管不顾地掀开被子,上床躺在玉清身侧。
玉清静默片刻,道:“你到里侧睡。”
徐小平跨过玉清到里侧躺下,玉清拢紧被子正欲重新躺下,却被徐小平环住腰,玉清冷道:“你干什么。”
徐小平怔忪道:“好细。”
荀木和月无牙都不是胖的人,但玉清与他们比,那腰竟生生细了一圈,徐小平正想着“弱柳扶腰”四字,便被玉清“啪”的一声打开手。
只听玉清冷道:“再动手动脚胡言乱语,便断了你的手。”
“你装什么,”徐小平闻言又将手缠上去,道:“先前多少事都做过了,还在意这些?”
玉清道:“放手。”
徐小平道:“我知你需要药人,但张元早就与苏毅情投意合,你去找他还不若找我,你我背过月无牙和荀木,你若用我我便来,平日便当什么都没发生,我就算是报答你当初收留的恩情,你......”
徐小平话未尽,便被玉清推开,玉清下地道:“我无需药人,此事休提第二次。”
徐小平锤了一下床,压抑低喊道:“那就不要让我看到你与张元在一起!”
玉清道:“与你无关。”
“如何无关!”徐小平同样下地,拽着玉清道:“是我自己要爬到你床上的吗?是我先要做你的药人吗?先前我不情不愿你都逼着我做了,如今你又开始不顾生死,端着清高了?”
玉清蹙眉。
徐小平咬牙道:“除非你心里有鬼,不敢碰我。”
玉清推开徐小平,不耐道:“你究竟是睡还是不睡。”
徐小平猛地拦住玉清的脖子,咬住他的唇瓣,玉清拉扯不开他,竟让这愣头青将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一圈扫荡下来,玉清扯着徐小平的后领,将他拽开,语气愠怒:“混账!”
徐小平梗着脖子扯他的衣服,玉清扼住他的手腕,拉着他一路走到门口,推开门将他关在外面。
徐小平在门外焦躁地转了几圈,“啪啪”拍门道:“放我进去!”
门内玉清衣衫都被扯得凌乱,他踹了一脚被徐小平拍得哐哐作响的门,回到床上闭上眼睛。
到最后徐小平感到冷了,才裹住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
二日早玉清面目冰冷,徐小平神色阴骛,两个人先后下楼,坐在马车内相顾无言。
苏毅正与张元商量回江南一事,张元嘿嘿笑着将目光从玉清与徐小平二人身上移开,挥手敷衍道:“不急不急,天暖和了再说。”
苏毅抿唇不再言语。
徐小平懒洋洋地蜷缩着,玉清把厚重毛毯扔给他,徐小平将毛毯扔开,置之不理,未几,那毛毯又被玉清强裹在徐小平身上。
徐小平仍对昨夜之事芥蒂,此刻敢怒不敢言,头埋进毛毯里满腔怨气,渐渐又陷入熟睡。
夜里马车路过崎岖不平的山道,徐小平被颠簸的吐了几次,只觉这一路无边无尽似的,他以为要赶几日路程,不想夜半就听玉清道:“到了。”
徐小平被扶着下车,前方像个寨子似的,门前大敞,里面的屋子灯火通明,玉清正扶着徐小平,一疏双髻的小丫头提着灯笼走近他们,没走几步,看清玉清的脸后明显一喜,又提着灯笼“噔噔噔”跑回大院,边跑边欣喜地喊道:“二少爷!二少爷!大少爷来了!”
玉清往里面看了一眼,徐小平道:“少爷?”
他以前在徐家,倒是这么被称呼大的,可听别人这么叫玉清,却有些晃神。
玉清道:“此处是玉家的旧府。”
这府院确实古朴。
徐小平被玉清带着走进院门,在不远处有二人提着灯走近,等再近些,徐小平看见他们的恶脸,恍惚道:“教主。”
月无牙上前一步,将徐小平拉进怀里,玉清松手站在他们身侧。
徐小平头埋进月无牙怀里,鼻尖顿时酸涩。
他根本未想过,今晚便能见到月无牙。徐小带着哭腔,又唤了一声:“教主!”
月无牙顺着他的头发,道:“现在回来了。”
徐小平抱着月无牙点头。
房屋已事先安置好,徐小平未等洗漱便已熟睡,他蜷缩在床上,劫后余生的相逢虽然平淡,但心却瞬间落于实处,正如倦鸟归林,曲流入海。
 
“我们比你们早到一日,”月无牙从盘里挑出肉夹到徐小平碗里,放下筷子对玉清道:“在常西官道上守了半日,心知不对,后见唐申苑他们返程,便知你们走了,猜你会来此处,就到这里候着你们。”
玉清“嗯”了一声,今日这顿只是给徐小平一人准备的,徐小平在月无牙身边听他们说了片刻,百无聊赖地端着碗走了。
荀木与徐小平擦肩而过,又走回去将徐小平手里的碗拿走,道:“我来收拾。”
他顿了一下,在徐小平耳旁轻声道:“一会儿我来找你。”
徐小平摸了摸鼻子,笑意几乎溢出眼睛,连忙点头。
玉清看了他们一眼,又看向月无牙。
月无牙别开眼。
等徐小平彻底离开,荀木走到月无牙身侧,道:“具信流来了。”
月无牙“啧”了一声,道:“来做什么?”
“具湘不见了,”荀木道:“具信流来找她。”
月无牙道:“与他说,人不在我们这里,让他回去。”
道此,月无牙看着已站起身的玉清,道:“我为救徐小平分身乏术,那孕妇的确不在我们这里。”
“此事你应向徐小平解释,”玉清道:“我与你说过,具湘非我你能插手的事。”
月无牙懒声道:“罢,日后事,日后说。你此时若想见具信流,便速去速回,我们该走了。”
玉清看向他,月无牙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顿道:“速去速回。”
生怕玉清不回来似的。
玉清转身出门,具信流正站在庭院外,见是玉清出来,向他身后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
玉清走近他,道:“徐小平不知你来。”
“猜到了。”
二人静默许久,玉清才开口道:“晋城如何。”
“父皇前日驾崩,”具信流道:“李双霖不日登基。”
玉清得知梁帝驾崩,面上神情依旧淡然,好似听的只是一个生人的死讯。
具信流亦然,他道:“李双霖自己选择了权力,此时不来,这一辈子就都难出晋城——他放弃了。”
玉清道:“具湘在他那里。”
“是。”
玉清看着具信流,具信流道:“我只是想来看一眼他。”
两张相似的脸同样淡然,旁的人看过去,便觉得赏心悦目,躲在篱笆门后的张元唏嘘了一声,他身边的徐小平示意他小声。
张元道:“具湘是谁?”
徐小平思索片刻,想着他方才偷听的话,不耐道:“一个孕妇。”
张元推了把徐小平,惊道:“具信流笑了!”
“有什么稀奇的,”徐小平稳住身子,嘟囔道:“原来这也是个装傻的。”
张元拍了拍徐小平的肩膀道:“玉清回来了,我撤了。”
徐小平也跟着悄悄从门口挪开,却是又从另一侧翻出篱笆。
走进来的玉清看了眼发出动静的一侧,又看向门外,具信流已往远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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