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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愿成神系统[无限流]——蕉下醉梦

时间:2020-09-08 12:03:22  作者:蕉下醉梦
  简明庶有些尴尬地说:“他是我收进笔里的。血魄也是我剥离开的。这么说来,因为我剥开了他的灵气和血魄,所以这个族长现在躲在我的笔里,为所欲为?”
  “是。”
  简明庶皱着眉头,颇为嫌弃地看了手上的判灵笔一眼。
  伍舒扬接着说:“所以,我得带这支判灵笔回去,将张永清分离出来。”
  “这不行。”简明庶朝他摆了摆手,“我们今晚才认识,连你联系方式都没有,怎么可能随便把判灵笔交给你。再说,如果是分离,说不定我也有办法。”
  简明庶心中悄悄浮现起了义父鲲鹏。虽然风神鹏嬉皮笑脸,一点儿不靠谱;海神鲲还能拜托上一二。
  “你想怎么联系?”伍舒扬问。
  “电话、微信,至少得有一个吧。”
  “我没有手机。”伍舒扬没有避开简明庶好奇探究的目光,一脸坦然。
  “那你留个地址也行。”
  伍舒扬站在原地,心口轻微地起伏了几下。他抿了抿唇,低声说:“我住的地方,不太方便。”
  简明庶哭笑不得:“舒扬小朋友。你什么都没留,想拿走别人的东西,不太可能。咱俩还没铁到那种程度。”
  伍舒扬微微低了头,随意自然的刘海在他眉眼处投下一片细密的灰影,整个人看起来忧郁又雅致。
  这是说理不通,上美人计么。
  简明庶心想:可惜,明叔叔我,坐怀不乱。
  他抬手,轻轻地清了清嗓子。
  伍舒扬清澈的眸子看着他了之后,简明庶开口说:“这样吧,一物换一物。你把鎏金火铃放我这里,我把判灵笔给你。”
  “不可。”伍舒扬一秒都没犹豫,立即答道。
  他看了简明庶一眼,解释道:“此火铃乃知己所赠,断不可随意转予他人。”
  简明庶半是认真半是调笑道:“我的判灵笔还义父所赠呢,也不能随意给别人。”
  两个人一个捏着笔,一个握着火铃,大眼瞪小眼地呆了半天,僵持不下。
  “算了。”简明庶说,“既然咱们谈不拢,那就搁置争议吧。你说的什么张永清的事情,我也记着了。你放心,我暂时不会放他出来的。”
  “手给我。”简明庶右手提着判灵笔,对伍舒扬说。
  对方颇觉疑惑,但还是将捏着鎏金火铃的那只手朝简明庶伸了出来。
  这手生的可真是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利落干净,像是上帝用心雕琢过一般。
  简明庶左手轻轻抵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提笔,在他白玉般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
  写完之后,他将判灵笔在指尖转了一圈,这才收入风衣口袋。
  伍舒扬看着他手背留下的这一行行云流水的数字,努力理解这串符号的含义:
  “这是什么?”
  这个奇怪的问法,让简明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停了片刻,才回答说:“这是手机号。”
  “私人的。”
  他勾起一个笑容,颇有深意地看了伍舒扬一眼,戏谑地冲他眨了下左眼。
  对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人是真没明白还是假没明白?简明庶上下打量了他一次,伍舒扬看起来很真诚,倒不像是故弄玄虚。
  “总之,如果你我有幸或者回去,可以打这个电话讨论判灵笔的事情。”简明庶总结道。
  伍舒扬面上看起来毫无波动,摸不透是什么想法。
  火势渐熄,刚才判灵笔又一番折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简明庶的太阳穴有些胀感,心也跳得极快。
  他极力压抑住一阵阵心慌气短的感觉,将注意力集中在朱大姐和白面大姐身上。
  白面大姐的红T恤左侧有个口袋,塞得鼓鼓囊囊的。
  翻一翻,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简明庶这么想着,轻轻挑开口袋,一点都没碰着白面大姐的情况下,将口袋中的东西拿了出来。
  口袋中胡乱放这些零钱,还有一坨皱皱巴巴的卫生纸。除开这些东西之外,是一叠照片。
  有男孩也有女孩,大的看起来也不过五六岁,小的看着只有几个月。每张照片的背面都写了“联系毛 13XXXXXXXXX”这么一行字样。简明庶扫了一眼白面大姐,轻轻地将照片原路放了回去。
  白面大姐是姓毛么?还是这群小孩的监护人姓毛?
  简明庶低头仔细想了想。他的医院也收留了不少孤儿,但这么齐整把每个人的照片随时带在身上,还真没这个必要。
  这些照片和背后的字样,反而让他泛起了一个较为恶意的猜想。
  他将这个想法在心头按下去,强迫自己不再看白面大姐,努力遏制住内心里泛起来的恶心感。
  简明庶的目光落在一旁被啃得稀烂的朱大姐身上。
  她半夜举止古怪、撞开门跑出去的时候,说不定已经□□控了。操控的来源——虽然现在还不知晓——但十有八九在那个假的白面大姐身上。
  说起来,当时所有人抽签,朱大姐抽了三四,素秋什么仪式都没提。说不定从那时候,朱大姐就已经被主神算计好了。
  这个茧世界的主神,的确是不容小觑。会反间计、会五行八卦还会奇门遁甲……
  简明庶看着被撕咬的碎烂的朱大姐,想到她抽到的“三四”,忽然明白了过来。
 
 
第15章 噬嗑卦
  “是梅花易数。”简明庶下意识说。
  “什么?”伍舒扬问。
  简明庶立即掏了判灵笔,隔着空气信手挥就两个汉字。
  地上留下了浅浅的水墨印迹,是朱大姐抽到的数字:“三四”。
  “这是梅花易数,直接上下数字起卦。三四,是上离下震……”
  他还没将卦象画完,伍舒扬接话道:“噬嗑卦。”
  简明庶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人倒是极为聪明,还总能迅速明白自己的意思。
  二人沟通连一个多余的废字儿都没有,甚至简明庶还没说出,伍舒扬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简直是左手打右手,一拍即合。
  世间向来是千金易得,知己难求。这位院长先生活了两百多年,也就那么零星几个人能有来有回的说上几句。高山流水、莫逆之交,更是可遇而不可求。
  如果这次二人有幸逃生,倒可以试试邀他来平都医院。
  简明庶六笔画完了噬嗑卦的卦象:“一开始,我压根没往八卦那边想。要不是今天遇着奇门遁甲的事情,我可能到最后都参不透。”
  见伍舒扬不太了解前情,简明庶向他解释道:“我们一行有好几个人,才来的那天晚上,聚在一起抽签,这个人。”
  他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朱大姐,
  “这个人抽的是三四。刚刚我想了一次,三四除以八起卦、三四大壮卦,似乎都不太对,除非……”
  “除非直接左右数字分开,直接起卦。”伍舒扬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
  简明庶点了点头,拿着判灵笔虚指着他在地上画着的水墨卦象:
  “上离下震,上雷下电,雷电咬合为噬嗑,噬为啮、嗑为合,噬嗑卦,寓意啮合……”
  二人一同看向地上被啃得烂碎的朱大姐和白面大姐。
  “如此一来……”
  简明庶凭着记忆,迅速将每个人的数字列在地上,都仿着朱大姐的卦象简单起卦,得出卦象。
  所有人抽得卦象都解读一遍之后,简明庶深深皱起了眉头:
  “这个茧世界,怕是大凶……”
  伍舒扬问:“你是否也抽了签。”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似的,层层叠叠还带着回音。
  简明庶并未立刻回答,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心慌眼花感觉又涌了上来。
  头重脚轻,他险些没站稳。
  这种一反常态的不适感觉引起了简明庶的注意。别的不说,身体素质他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他原本就喜好单人帆、攀岩甚至自由跳伞这样的极限运动,再加上茧世界里各种极限推理、熬夜、和高强度运动的锤炼,不仅能磨砺意志,也给了他一个矫健结实的身体。
  不说头昏气短、头重脚轻,平时接连处理几个茧世界,对他来说就像出门遛个弯儿那么简单。
  自从进了这个石室之后,这种胸闷气短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突然,就像是室内的空气一点点被抽干了一样。
  简明庶以手揉了揉太阳穴,定了定心神,发现伍舒扬灰冷的眸子盯着他。
  这个对视只持续了不到一秒,伍舒扬微微低头,侧过身子,佯做是不经意的扫视。
  他的唇尖像神明精细雕琢过一般,精致又恰到好处。全是锐角的唇尖显得冷漠疏离,在晦暗不明的光里格外打眼。
  简明庶轻轻多瞟了一眼,这才握着判灵笔,信手将地上一个卦象圈了出来:
  “这是我抽的。”
  上坤下离,明夷卦。离为日、坤为地,日落入地,为明夷。有日薄西山,局势艰难之意,
  严重点,甚至可以说是性命垂危、将行就木。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卦象。
  伍舒扬有一丝低落,他没说话。
  “不过。我抽得的是八三,按梅花易数,爻除以六,动爻应该是五。” 动爻,别称是泄露天机之卦象,从中可以探知些许未来的走势。
  简明庶迅速将明夷卦的第二横改了改,明夷卦变做了水火既济卦象。
  “上坎下离,舟楫济川之卦,还不算特别绝望。只是,事成之后仍需审慎。”他盯着地上画了一片的卦象,这么自语道。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从这个鬼地方出去。出都出不去,什么希望都是白搭。
  简明庶环顾了一圈,莫名的有些两腿发软。他不想失态,扶着石墙,随意靠着坐下,接着思索其他的逃生之法。
  伍舒扬隔了些距离坐着,修长的手臂随意落在支起的膝上。他背着昏黄的光,整个身影被拉出了沉郁的孤影。
  奇怪的是,简明庶越是想厘清思路,脑中越是一团乱麻。头重脚轻的感觉袭来,他感觉到血液冲上太阳穴的撞击声被无限放大,一下一下冲击着脑海。
  简明庶感到有些窒息。
  “你不舒服?”伍舒扬轻轻蹙着眉头,他轻轻动了动指尖,却什么都没指:“脸很红。”
  “是么。”
  简明庶随口答应着,悄悄摸出了照邪镜看了看自己的面色。的确双颊绯红,像喝了二两桃花美酒。
  镜子中,他的元神波光流转,发出耀眼而绚烂的光芒。
  简明庶悄悄挪了个向下的角度,镜子中映出伍舒扬的右肩头。
  他的左肩魂火是绿色。寻常人两肩和头顶上各有一团阳火,应是红黄到炫彩不等。绿色的魂火,简明庶还是第一次见。
  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元神,只看到一些紫色缭绕的雾气攀上他的右边肩头。
  简明庶感觉迷迷瞪瞪的,像是很累很困、下一秒就要睡着一般。
  甚至,奇特的魂火和紫雾这种奇景都没法儿让他打个激灵。他强打着精神,以手撑住身体,不动声色地收了镜子,再抬头之时,视野都有些发黑。
  初入这间密闭石室之时的闭塞感觉重重袭来,他勉强扫视了一圈,思索着究竟是为何忽然心慌气短、头晕眼花。
  他的耳边开始响起似有似无的耳鸣声,尖尖的扰得人心烦。气短感觉越来越严重,他强行大口呼吸了几次,却更加头重脚轻。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好像被人闷在口袋中,一点一点失去氧气,如何张口都无法呼吸。
  像无数雪花纷至沓来,不由分说将人整个掩埋的窒息……
  “这门……”
  这种窒息感觉,让他脑中灵光乍现、瞬间茅塞顿开。
  这屋子密闭,压根就不是给活人呆的,可供进出的门,也绝不会是“生门”。
  他想明白了这种不适感的原因,也想明白了逃生之法,奋力抬手指了指,却立刻失去了意识。
  他甚至来不及看清伍舒扬的神情,也不知道他是否看明白了自己的明示。
  简明庶斜靠着在石墙,整个身子松弛下来,像一张曲线讲究的弓。他伸着修长的腿,黑风衣随意拉开,衬衣被平肩拉开,隐隐露出白皙瘦削的平肩。
  微澜的黑发柔软地覆在额上,整个人像是睡着了一样安详——如果忽略简明庶怪异微红的脸、和紧皱的眉头不计的话。
  伍舒扬轻轻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地看着简明庶。他没听清简明庶的最后一句话,更不理解他为何忽然昏倒。
  他不愿触碰陌生之人,隔着些距离,轻轻开口喊他的名字。
  毫无回应。
  伍舒扬眼神微变,他极快速地扫了简明庶一眼,又环顾了四周一圈。这是一间严丝合缝的密闭石室,刚刚燃过一场较大规模的火。
  一个有些可怕的念头爬上了心头。
  他迟疑地伸手,探了探简明庶的鼻息。
  微弱到几近停滞。
  他立即以掌心覆上简明庶的心口。
  缓而悠长,像清晨懒散的钟。
  他的心脏力不从心的挣了几下之后,没了动静。
  停跳。
  *
  稍稍早些时候,长乐和刘中回了半山腰的小木屋。素秋端着木盆,站在院中晾晒着衣物,刘中坐在木桌旁,焦虑地敲着桌子。
  长乐站在铁锅前面,拿起勺子搅了一搅,还是看起来像白嫩猪蹄的“萝卜汤”。他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这汤看得他非常倒胃口。
  “我说,”刘中敲着桌面,绷着身子坐在桌边:“你是拿定主意住这里了?”
  “对啊。”长乐随口答道。
  刘中很是烦躁,他开始用短短的指甲抠桌上的木头痕。这声音让长乐极其受不了。
  “行了,你想说什么?”长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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