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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愿成神系统[无限流]——蕉下醉梦

时间:2020-09-08 12:03:22  作者:蕉下醉梦
  月升。
  凉薄的月光落在地面上。
  简明庶扶着伍舒扬回了房间。他们没再像上次一样,争执应不应该在同一间房间,伍舒扬没提,简明庶也没戳穿,似乎是达成了某种默契。
  “我帮你……拔下来吧。”
  伍舒扬无言,他背对明庶,露出了背上的短剑。
  短剑扎得很深,鲜血漫出,沾湿了一大片披风。他捏上了短剑的柄。
  “舒扬。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是在哪里么?”
  明庶的左手摸索过去,握住了舒扬的左手。
  “我……”
  舒扬在仔细思考:“是在雪原。那时候,漫天的流星,衬得你——不。”
  他低下声音:“是我站在树林里,看到你被张永清扮成的族长为难,一时情急,我只能用一枚绿火箭——”[4]
  趁他注意力转移,简明庶决然行动,立即拔出了短柄。
  对方猝不及防,低低地吭了一声。
  哐啷。
  短剑落地。
  伍舒扬敞着上半身,他感到,明庶伏在自己的背上。
  “没事的。明庶。”
  他忍着,指尖冒出点点绿火,将胸前贯穿伤燎住。而后心的伤口,只能先缓一缓。还好他非常人,否则,如此之大的贯穿伤,能让人立即死亡。
  “以后不许这样。” 明庶把脸闷在他的背上。
  “……”
  “听到没有。”他难得地凶了起来。
  “没有。”
  “……”
  背部的痛感在一点一点消失,仿佛在以极快的力量愈合。
  “——明庶?”他感受到身后安定的怀抱:“是你么?”
  “早知道,我不会给你治了。”简明庶说,“反正你一不爱惜二随意逞强,给你治干嘛。”
  伍舒扬转过身子,深深地搂了搂他。
  分开后,他在对方胸口,认出了一个熟悉的纹样。这个纹样,伍舒扬曾经给自己也标过,在后颈。
  “五道轮回诅?”
  “是。”
  简明庶抬眼看他:“你为什么也有?”
  “我自己下的。”他轻声说。
  “——为什么?”
  伍舒扬没答,他抬手揉了揉明庶的头。
  “不要敷衍我。”简明庶有些不快。
  “——有机会,再告诉你。”他没再多说,迈入了浴室。
  这下,简明庶莫名其妙地有些紧张起来。
  尴尬漫上心头,可四下也无处可躲。
  无法,他只得钻进了被子,蒙住头,缩在床的最左侧。
  他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水花声停止了。
  整个人忽然紧张起来。即使他也不清楚,他该紧张些什么。
  极轻的脚步声停在床侧。
  伍舒扬暂时没说话,而明庶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没敢开口。
  沉默似乎让氛围变得更奇怪。他没探头看对方,但他直觉,对方正垂眸盯着自己。
  他感到自己的心胡乱地蹦跳起来。
  应该说点什么的,说点什么,让气氛稍微缓和些——
  “那个诅咒……诅咒,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庶的声音闷在被子里,软乎乎的,尤其可爱。这和他刚才冷静又自信的样子,截然相反。
  是只有伍舒扬才能看到的可爱样子。
  他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慌张到结巴起来,他感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烧。
  “明庶。”
  伍舒扬直接绕开了自己的问题。他的声音很低。
  “你说,我该不该自私一些?”
  明庶落在被子里的手,悄悄地攥紧了床单。
  作者有话要说:[1]雪肤贝库玛:81章《古老秘密》外提过一句,她穿行于各个世界,善于伪装。
  [2]明庶卖明目贴:28章《夜风流云》
  [3]伊斯:布列塔尼外海伊斯,沉入海底的原因,一直众说纷纭。直到现在,爱尔兰依旧留着伊斯的传说,如果沿着爱尔兰外海航行,甚至可以听到雄阔的钟声——来自于海底的伊斯。
  [4] “是我站在树林里,看到你被张永清扮成的族长为难,一时情急,我只能用一枚绿火箭——”数羊羊是第二章 登场的,那枚绿火箭
  ——————————
  感谢 lunatic。、江鹤-、金银花的忍冬 灌溉的营养液~
  今天明叔叔环环相扣,正向逆向、举例说明,取悖论取交集的推理是不是超精彩(被迷晕)
  实际上,这次密室杀人案件讨论的主题还有另外一个——亲密关系。
  明叔叔分析为什么是情感亲密性的时候,数羊羊站在旁边浮想联翩,一句“他会在某人面前,毫不设防的入眠”闹的羊羊小鹿乱撞(明叔叔:?这有啥好乱撞的)
  凶手通过亲密关系掩盖自己,同样的,剧情线的过程中,也推进了数羊羊和明叔叔的感情验证点。
  所以今天的营养液感谢,来谈一谈亲密关系。
  人的早期经历对依恋类型是有比较大影响的。心理学上把依恋类型分为安全型、疏离型、恐惧型、痴迷型。
  明叔叔属于安全型,十分安定,容易交际;数羊羊由于早年影响,属于疏离型,即使后期明叔叔的关怀救回来了些,不再回避亲密行为,但是因为早年经历,会偏向于痴迷型(简单点说就是占有欲强,这实际上是另一种毫无安全感的体现)。
  另一个想说的是亲密关系究竟是什么,引《亲密关系》的结论,它是一种综合的情感体验,包含理解、关怀、相互依赖、相互一致、信任和承诺。
  今天这一章其实有两个验证点,在数羊羊看来他是主动和胁迫的一方,他不确定的是明庶究竟是和他人一致的温柔、还是对自己有特殊的亲密、信赖成分,所以明庶随口一句“毫不设防的入眠”,反而触动了他。
  另一个验证点是明叔叔,他在依赖、一致性、关怀、信任方面都没有任何问题,他一直惴惴不安的反而是最为初级的“理解”。数羊羊认知的自己是真的自己还是和自己相似的青阳?数羊羊的亲密关系是和自己建立的,还是只是青阳的移情?
  所以当雪肤贝库玛变化成那天戴着花冠的明叔叔的时候,可想而知对他的冲击。这时候,其实通过解谜凶案这个事情,双方都消除了最大的疑虑点。
  在98章《信心》里面,我们提到了爱是个复杂的体验,包括生物化学反应带来的激情、亲密关系带来的安全感以及联结和承诺。这个倒真不是我瞎掰,心理学上根据这三点,会把爱情简单分类:
  1.浪漫之爱(激素+亲密,也许不合适,但会是非常浪漫的体验)
  2.相伴之爱(承诺和亲密偏重,不一定有激情)
  3.愚昧之爱(激素主导,误以为是爱情,多见于一见钟情)
  4.完美之爱(亲密、激情和联结承诺完美结合的感情)
  第四种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灵魂伴侣”。到这个阶段,其实他们俩可以正式算作完美之爱。
  相互理解、相互成就,无比亲密,还伴有生理唤醒(悸动、紧张、害羞、不知所措,这些都是由于情绪带来的激素唤醒)
  所以,咳咳,本章的最后,可以算是水到渠成,在恰好的时间点,刚刚好验证了两件事情,定了双方的心。雪肤贝库玛你案作的好啊(??)
  从这里开始,他们俩的关系再进一步,又是新的阶段。这也是为什么,这一章的结尾好像有点(坏笑
  今天又是自己把自己嗑瘟的一天呢(仰头大笑而去
  一起蹲等明天,审核爸爸我先舔为敬!
  ——————————
  一句题外话,数羊羊是推断出雪肤贝库玛说的是谁了
  不造你们推断出来了没有呢
  ——————————
  啊,缩在被子里的明叔叔
  我好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为什么总会被他萌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102章 Love's Philosophy
  月光如练, 刺破了不大的黑暗, 照亮一小片地面。
  伍舒扬轻轻掀开了被子,里面隐约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
  明庶的脚, 瘦削又纤长, 被子一掀, 它们像两只受惊的白兔,立即蜷进了柔软的被褥深处。
  真可爱。
  明庶听着身侧若有似无的响动,心里估算着他的动作——他躺了下来,他盖上了被子,他轻轻地侧了身——舒扬明明毫无出格动作, 气氛却无比紧张,几乎让他透不过气。
  透过被子的一点小缝, 他开始强迫自己盯着纱帘。
  有一点微风, 摇得纱帘曳动。
  伍舒扬安稳睡定,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舒扬馥郁的乌木香气从身后传来, 裹得他满身都是。
  以前, 他从未发现这股幽香如此蛊惑,仿佛温柔的手托着他,劝诱他, 让他放弃理智,让他立即沉醉。
  他蜷起指尖,紧紧揪住了床单,像是用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勾住悬崖边, 一不留神,就是万丈深渊。
  “我还以为,雪肤贝库玛……那时候,会出现……他。”
  他蜷起了身子。
  没想到,出现的是那天戴着花枝王冠的自己。其实,他心里很有些满足感。他之前不确定的、忐忑的问题,意外地被这么个小插曲所验证。
  “你是傻瓜。”
  他感觉到伍舒扬,从后方凑了过来。
  简明庶有些怏怏不乐,他低下声音:“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用以遮掩的被子,被轻轻掀开。柔缓的月光倾泻进来。
  “你也是。”
  吻落在他颊边。
  简明庶抬头,望了对方一眼——伍舒扬支起上身,正盯着他。
  是什么?
  他的意思是,明庶对他来说,也一样极其特殊么?
  伍舒扬平时沉静的眸子里,慢慢溢出点温柔的妖气。这点妖冶勾红了他的眼尾,让他多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他一直在盯着明庶看。
  ——舒扬居然没有吻下来,明庶甚至觉得,这时候吻下来,都不如他现在的目光危险。灼热又滚烫,仿佛无形的锁链,将他牢牢封印在身下。
  不知道,是不是不久前给予了“可以放肆一点点”的许可,他从没这么直接地面对过对方潜层的诉求。
  伍舒扬一语未发。
  舒扬的手掌就落在明庶脸颊旁,他的小臂上有个不大的伤口,若有似无地吸引他的注意力。这是之前,舒扬帮他挡下的玫瑰短剑留下的痕迹。
  明庶俯身吻了吻这道伤口,莹润的唇上却沾了点血迹。
  殷红从唇边溢出,配着他泛着绯红的眼尾和潋滟的眼睛,的确可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力。
  伍舒扬稍微靠近了一些,他的目光看起来是相当温和的,所有的悸动都躲在平静的伪装里。
  可这时候,压抑的平静,甚至比脱缰的疯狂,还要危险。
  明庶的心跳的飞快,甚至紧张到不太敢呼吸。
  阖上眼,沉思的伍舒扬,抱着他的伍舒扬,被他抬起下巴的伍舒扬,日落前夕点点消散的伍舒扬,漫天星光旋绕的伍舒扬,全部浮现在自己眼前。
  他想起不久之前,翻倒的花洒。
  那时候的水珠落下,像雨滴,淋湿了他,也几乎要溺毙自己。
  “你……怎么了。”伍舒扬的声音在耳畔传来。
  意识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揪着对方的手,捂在心口的位置。
  他赶紧丢开了伍舒扬的手。
  “疼么?是不是心口疼?”伍舒扬单手支起上身,越过明庶的右肩望着他。他想起明庶心口的巨大裂痕,不由得有些担心。
  “不……是那个原因。”明庶含糊地答。
  伍舒扬的目光落得很近,他没敢迎上对方的眼睛。
  “你觉得,我应该自私一些么。”
  舒扬的声音压得很低,好像还若有似无地离近了些。他的眸子太过于蛊惑人心,仿佛能立即收缴自己的理智。
  明庶强迫自己看些别的东西,却被他漂亮的胸口吸引。
  越过自己的肩头,他看到舒扬玉鹿般的长颈向下延伸,暗色贡缎下,隐约露出小片胸膛。
  他的肤色又白又透,美好地,像第一场薄雪。
  后心的伤口贯穿了一点过来,仿佛一抹朱砂,被随手晕开,轻透又诱人。
  明庶心里有些古怪的想法,他想尝一尝初雪,也想吻一吻朱砂,不知会是什么滋味。
  “你好像有些害怕。”
  这是害怕么?
  不可否认的是,明庶的心的的确确在颤抖,也许有些未知的恐惧,但更多的,是……
  他有些惊讶地发现,是期盼。
  他也希望能和舒扬更亲密一些,羁绊更深一些,无论是通过什么方式。
  “也许,这并不是你单方面的自私。”明庶的声音很低。
  伍舒扬几乎要停住呼吸——这句话隐含的意思,立即拨乱了他的心绪。
  等他开始逐个逐个解开扣子的时候发现,不止是明庶——连他自己的指尖也在细微的颤抖。他心里万千澎湃,但真正淹没明庶后,只能转为润泽的细流。
  第三颗,他的手忽然被扯住。
  “……我……满身伤痕。”明庶握着舒扬的指尖,声音很低,“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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