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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愿成神系统[无限流]——蕉下醉梦

时间:2020-09-08 12:03:22  作者:蕉下醉梦
  风雷怒。
  狂雨落。
  “‘今天的战斗里,我的手会给你保护。时刻想起你的榜样,你就会勇气倍增’。”[4]
  幽灵航班上,明庶曾经引用过的,《埃涅阿斯纪》的一语。
  路再漫长、夜再黑暗,他不再被痛楚击垮,甚至无畏风雨。
  石刃间零落璀璨的宝石,给予指引。
  风雨中沉默守望的花朵,给予保护。
  这是青阳,走过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1][2]出自屈原《天问》
  [3]张永清线索整理:最初登场的族长,被收入判灵笔(2章《黄泉引路》)。
  数羊羊告诉明叔叔,族长叫张永清(14章《假人》);
  张永清太多,明叔叔追索不到他的信息(49章《查无此人》),以及本章,张永清是陷害淮安王的宰相,也是数羊羊入魔的□□之一
  [4]出自明叔叔和数羊羊最喜欢的《埃涅阿斯纪》,这句是72章《幽灵航班》,明叔叔引用的一句。
  ————————————
  感谢 lunatic。、BARD 灌溉的营养液~~
  这一章节,数羊羊在经历自己内心的涅槃,所以营养液感谢也和这个主题有关。
  今天来讲一讲情绪和动机。
  曾经在74章的时候,明叔叔向我们介绍过情绪双因素理论,情绪不仅仅可以被认知刺激唤醒、也可以被生物化学刺激唤醒。今天要说的是恐惧或厌恶等负面情绪。
  大脑里有个部位叫做杏仁核,这个地方是做出刺激和情绪的关键部位,时刻判断“威胁”或者“危险”,如果肯定,会立即启动神经活动,引起躯体反应。
  面对消极情绪,最好的策略是——重评。就是通过改变刺激方式从而改变自己的情绪,大白话说就是做点开心的,看点开心的,想点开心的,支撑自己。
  比如今天,数羊羊在身心受到巨大痛楚的时候,他回顾的都是明叔叔的鼓励。
  他伏在明叔叔怀里,听他低语《天问》;他看到沿路明庶留下的痕迹;他想起曾经明庶背着他的可靠感受;他想起明庶提到的《埃涅阿斯纪》。
  面对诱惑和痛苦,数羊羊和闪耀着神性的明叔叔不太一样,他更贴近于普通的人,他和我们一样,对苦痛和诱惑有回避动机,所以会迷茫,甚至会想到放弃。
  然而就如本章最后所说的那样,他不再被痛楚击垮,甚至无畏风雨。
  因为“天神,早已雕琢过他的心”。(上一章倒数第二句)
  因为“时刻想起你的榜样,你就会勇气倍增”。
  互为榜样、相互促进的爱情,其实真的很美。
  ————————————
  发现没有,91章《埃涅阿斯纪》鼓舞明叔叔的那句,在72章《幽灵航班》里,其实是数羊羊说的。
  今天这章,鼓舞数羊羊的那句,在《幽灵航班》里,实际是明叔叔说的。
  呜呜呜呜呜相互鼓舞,反正我嗑了!
 
 
第105章 痛饮烈火
  伍舒扬不记得耗费了多久, 甚至雨落过一轮, 又破晓初霁,他伏在青阳背上, 终于走到了道路的尽头。
  时间隔得太久, 他的记忆支离破碎, 只记得青阳站在在冷焰旁,一盏一盏,痛饮烈火。
  白灼的火透过皮肤依然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它在青阳的血管中涌动,自内而外, 发着薄透的光。
  这光,并不让人舒坦。青阳眉目之间全是痛楚, 睫毛在无力地阖动, 可他手中的金盏,从未停过。
  “不,我不要你再喝了!”
  那时候他个头不高, 竭力踮起脚, 也只能扯住青阳的广袖。
  “这没什么,子珏。”青阳尽力撑出一个和暖的笑容,“你放心。我的身体和你们不一样, 我不会死,也不会痛。”
  一盏又一盏,青阳已无力支撑身体,伏在喷泉的边沿, 青丝散了满地。
  “你骗人……你骗人!”他紧紧揪住青阳豆青色的袖,鼻子一酸,赶紧咬牙,把软弱的泪水憋住。
  “子珏。祈愿,从来都不是单向的奇迹,而需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青阳放下金盏,左手无力落于烈火之中:“天神的祝福,是很宝贵的,所以需要的代价也很昂贵。”
  “我不要病好我也不要祝福。”年幼的伍舒扬终究还是没忍住,涟涟泪水模糊了眼睛,他要看不清烈火之上,青阳好看的眉眼。
  “我只要青阳。”
  他的力量太小,臂膀也太小,他连青阳的袖口都够不到,更阻挡不了心怀广阔的青阳。
  那天的晨曦迟了又迟,在痛苦和悲哀中,久久不肯来到。
  模糊之间,青阳还断续地拍他的背,无奈地低语、柔和地宽慰。
  “这谁也不怪,只怪我自己……是我把代价,定得太高。”
  他不记得此后的结局,只记得后来自己伏在青阳散开的氅上,哭得不能自已。
  当时年纪太小,他听不明白青阳古怪的话语。如果他早些发现,如果他不一味贪恋青阳的眷顾,或许早有转机。
  张狂的石路尽头,一缕天光,洒在古怪的巨石阵上。
  石阵中央,立着一座鎏金三层喷泉,冷白烈火不住在喷泉中翻涌。
  一盏金杯,被火焰托举着,漂浮在喷泉最顶端。
  这是青阳曾经饮过的烈火,也是他曾经受过的苦难。
  伍舒扬以往精致又华美的披风,被刮擦得褴褛,臂上身上留下大片暗色血迹。
  茫茫晨曦从未如此漫长,一番折磨下来,他还能站住,已经着实不易。
  他撑着喷泉冰凉的金边,将金盏探入冷白的火焰中,炽烈的温度,迅速摧毁他仅剩的意志。
  这只是没入其中,舀起火焰而已。
  他将手从烈火中拉出,大火熊熊,顺着手掌、腕线滚滚而来。
  千万倍的痛苦肆虐他的皮肤,如岩浆滚烫,灼伤他手掌和小臂上的伤口。
  他明白了当时青阳支持不住的原因——尤其从碎石之路,步步折磨而来之后。
  一盏,烈火入喉,热和痛迅速拧紧了他的咽喉,一路凌虐。
  “子珏的字写得端雅,和子珏的人一样。”他想起天神柔和的声音。
  一盏,炽热在他全身奔涌,甚至每一寸细小的毛孔,都在痛楚惊呼。
  “子珏的心地善良。过往和苦痛,扭曲不了你的心肠。”
  一盏,他不知道冷白的焰火在他周身流动,吞噬他残存的力量与意志。
  “子珏。如果有人乱了你的心,就摇动鎏金火铃。这是特意为你……”
  岁月悠长,他从蜷缩在青阳的怀中开始,逐渐成长。
  他及青阳的心口,逐渐长成少年模样。他及青阳眉眼,开始出落得冷峻又好看。终于,他稍稍高过了青阳。
  可他再也不敢直白地扑入青阳怀中,呢喃他的名字,贪恋他的温柔。无数个日日夜夜中,只有他了解,心中贪欲和渴望的生长。
  骗子。
  从一开始,青阳就是骗子。
  鎏金火铃,是为了让他宁心静神,可偏偏摇动自己心旌的,是赠铃的青阳。
  深夜中,他无数次摇动火铃,无数次想扼杀这个羞于启齿的恶念,但这颗种子一旦发芽,只会愈发壮大、生长。
  次次脆铃响动,他都想起青阳和暖的笑,和身上淡淡的茶香。
  渐渐地,只是看到竹帘后他隐约的身姿,只是看到云几下他柔软的衣衫,甚至只是他笑着唤他子珏,都能让他心驰神往。
  他想拥抱他,贪婪地嗅他身上的香气;他想亲吻他,青阳一定又甜又香;他甚至想扯开他虚虚合拢的衣襟……
  他可真是肮脏,居然想玷污如此圣洁的青阳。
  熟悉的愧疚感慌了他的心神。
  这一盏,他没能饮下,痛楚折磨得他手腕乏力,额上有如战鼓敲击,他勉强用左手撑住身体,金盏滑落,悠悠地浮沉在烈火上。
  喷泉后方的黑暗中,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舒扬。”
  温柔的美人自喷泉而出,冷白的火焰勾勒了他的光影,他的背后是张牙舞爪的利刃、是白骨与尸骸的刑场,然而这一切,更衬托地他美好无比。
  伍舒扬站着没动。
  明庶绕着他转了一圈,又调皮地从他右侧探头,含笑靥靥,望他。
  “舒扬,你怎么啦?”他声音很柔和。
  冷光一闪,伍舒扬反手扼住简明庶的手腕,他手中的石刃哐当落地。
  他扯着手腕,蛮横地将对方拉近:“不许亵渎我的神明。”
  业火当空,化作利刃,几乎要直锥上“简明庶”的心脏。
  温柔美人侧头,他微卷的发落下,无力又柔美。伍舒扬一怔,几欲贯穿明庶身体的业火停了一秒。
  一秒犹豫,足以让局面,彻底反转。
  地上迅速生出玫瑰荆棘,尖刺楔入他的菲薄的肌肤,拉出淋漓的伤口,将他紧紧绑在石柱之上。
  “这张脸,真是你的软肋。”
  眼前之人戏谑地笑着,以一枝玫瑰花,轻轻挑起了他的下巴:“现在,在你的眼中,我是不是明庶,好看又动人的模样?你可真幸运,能被这样的美人折磨——”
  尖刺,迅速刮开了他薄透的肌肤。
  “啧啧。”对方的眼中全是笑意,“是不是十万倍的开心?”
  “Allen。”伍舒扬冷着脸,他迅速扯下Allen眼上的明目贴,直接撕破他的伪装。
  Allen脸上极快地逃过讶异,很快,他又恢复了镇定。
  “你知道。”
  “明庶也知道。”
  “幽灵航班上,初见的大胆和热烈、石门外莫名偷袭的魔灵、走廊外落下的干枯玫瑰,以及妄图闯进明庶房间的黑影——我想,你并不高明,Allen。这种手段,根本欺骗不了明庶的眼睛。”
  古堡谋杀案中,无论是作案手法、地点、时间,甚至惨状,都与其他三起显著不同。当时,简明庶用Allen之死进行破局,他和伍舒扬一样,从纷乱的连环案件中,找出了最古怪的地方。
  死的不明不白、面目全非的Allen。
  之后,在雪肤贝库玛混乱的叙述中,他隐约猜出了玫瑰仙灵的身份。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指向了同一个人。
  雪肤贝库玛最后制造的混乱,恐怕也只是为了将画皮和明目贴传递出去。
  他看着以简明庶的样貌出现的Allen,心头更是蔓延起怒气:“但凡,你有些许敬意,就不会如此亵渎他的圣洁。”
  身上的荆棘迅速收紧,其中一束攀上了他的脖颈,尖锐的小刺在他咽喉试探。
  Allen忽然阴下脸庞:“我亵渎。”
  他绕着伍舒扬转了一圈,眯起了眼睛:“谁亵渎?”
  “你真让我恶心。伍舒扬。”
  伍舒扬抬眸,漠然看了他一眼。
  “你知道昨晚,我在哪里么——”这句话几近蹦出牙缝。
  Allen一掌,狠狠撑在荆棘玫瑰上,细刺拉得他胳膊上全是尖口,渗出一丝丝血。
  “——我就在门外。我听着你们隐约低语,听着你们柔缓地亲吻,听到一些细碎的喘息——我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么?”
  “那是我愿意掏出心脏的人。他经过我的时候,轻手一扶,雨露沾在他的袖上,又扫过我的花瓣,灌溉进我的心里——暴雨凌虐过后,八月的花园里,他是那么的甘甜又圣洁——可你!”
  Allen的手攥紧了带刺的玫瑰枝条,冰冷的刺扎进他手中,粘腻的血顺着指缝流淌,又转成珠,落在玫瑰丛上。
  “你怎么敢——怎么敢玷污我的神明。你这个邪恶!肮脏!贪婪的恶魔!你怎么敢,怎么敢和他!”
  Allen说不下去。
  “你不要耽误所有人的时间。”伍舒扬冷漠道,“纠缠这种无聊的问题。”
  “无聊。”
  Allen忽然回头,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写满了无尽的仇恨与厌恶。
  他很快收了露骨的厌恶表情,转做一抹虚假的笑。
  “是很无聊。不过,很快就不会无聊了。我的Anaelle也不会再无聊了。”
  他泛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有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仙灵魔灵,还有你,统统要被大西洋的海浪吞噬,成为Anaelle——成为我的天使的陪葬品。”
  “我的Anaelle,我的亲妹妹。我们啜饮同一朵瓣儿上的雨露,享受同一抹绿叶带来的阴凉,我们自从是花骨朵的时候就认识了,是同一株荆棘上的两朵花儿。我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绽放,她是那样的明丽灿烂,又是那样美好的仙灵——”
  “可这一切,都被自私的至高王给毁了!”
  “还有你!”
  Allen走至烈火喷泉边,极缓地看着火焰漫入金盏,他扯起嘴角,冷笑着走至伍舒扬身前。
  伍舒扬面色苍白,蹙着眉,强提精神,痛饮烈火之后,他看起来状况极差。
  他揪起伍舒扬遍布血污的衣襟,强行灌了他整盏火焰。
  冷白的霜火四处溅落,对方冷着脸,一口未饮。
  “——给我喝!”金盏抵上伍舒扬的脸颊,“你活该为他捐躯,你活该葬身此地!”
  “最终是我,是我扫荡异界,铲除至高王。最终是我在他身边,守护他,效忠他,为他而战。而你!”他将伍舒扬整个拉起,“你亵渎我的神明!你活该死在这里!”
  伍舒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觊觎他,你不配。Allen。”
  Allen狠狠松开他,荆棘迅速捆紧伍舒扬,锐利的刺深深勒入他的身体。
  Allen绕有深意地看了伍舒扬一眼:“你以为,控制了城堡中的所有人,他就绝对安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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