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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愿成神系统[无限流]——蕉下醉梦

时间:2020-09-08 12:03:22  作者:蕉下醉梦
  一枝藤蔓轻撩起伍舒扬的脸庞。
  “不过,这样也好。画皮可真是个好东西,不是么。至少,他再见到我的时候,会把我当成你。他会拥抱我,亲吻我,甚至和我——”
  伍舒扬阖上眼睛,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在妄想。”
  荆棘丛中,伍舒扬偏过了头,散开的领口处,隐约露出些暧昧的痕迹。
  一束带刺的花枝瞬间抽过伍舒扬的脖颈,他白透的脖颈被迅速划开,暗红色的血液掩盖了他颈上的痕迹。
  伍舒扬轻皱了眉头。
  Allen:“谁在妄想?”
  花枝从另一个方向袭来,玫瑰刺拉伤了他颈上的肌肤。
  “等你饮下所有烈火,我拿了玫瑰,涤荡这个肮脏的世界,我就是异界全新的、无所不能的神!到那时候,我们再看看,究竟,是谁在妄想——”
  Allen古怪地盯着伍舒扬:“那时候,他便是我一个人的。他真的会拥抱我,亲吻我,甚至——和我做昨晚……”
  荆棘再度抽下,这次,被伍舒扬当空截住。
  他扯过玫瑰花藤,重重地甩在地上。
  Allen抬手,碎石之路上,干枯的白骨和腐烂的尸体在不住躁动,他们渴求地攀爬,扭曲地前行,蹲伏在Allen身前。
  他疯狂地大笑起来。
  “异界所有人都嘲笑我,只会仙灵的祝福,是个没用的仙灵。可你知道么,伍舒扬,我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仙灵、至高王、德鲁伊、甚至是大德鲁伊……我根本不是仙灵。我早已活过千年,甚至可以说——我,才是异界最伟大的神,只有我,才配得上雨后花园中的青阳。”
  尸体和烂肉开始悲鸣,他们被无形的力量抽成纤细的血丝,输入进Allen的身体。
  “我是最原初的魔灵,伍舒扬。我是第一个,为了延续生命汲取他人的仙灵。这是我的发明,是我的特权,是神,享受众生的进贡——”
  他伸开双手,惬意地享受着尸体的供奉:“这里,遍地都是我的养料。你赢不了的,伍舒扬。”
  伍舒扬冷声道:“你的妹妹,丧生魔灵之口。而你又是第一个魔灵,那么……”
  “闭嘴!”Allen歇斯底里地打断他。
  伍舒扬轻蔑地冷哼一声。
  “因果报应。”
  “闭嘴闭嘴闭嘴!!”
  群尸起,全场弥漫着压倒性的血腥气味。
  冷白的火涌动,将Allen的眼神映照得极端又疯狂。
  “天神,从不要求进贡。Allen。”
  伍舒扬打断了他,睥睨了他一眼。
  空中纤细的血线瞬间消失,地上的尸体扭曲狰狞起来,像是和无形的东西搏斗。
  整片石地之上,尸体和白骨躁动又癫狂,忽然,所有尸体白骨一滞,绿火点燃他们的眼眸。
  Allen不解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急促地后退一步,险些撞翻了身后的喷泉。
  “拉远点。别碰坏东西。”
  伍舒扬的声音冷淡又克制,却莫名溢出可怕的压迫力量。
  他冰冷的眸中,映出Allen的身姿:“剥了他。”
  一瞬间,腐烂的尸体蜂拥而上。
  他们用沙哑的喉音嚎叫着,癫狂地冲向Allen,撕扯他、淹没他,甚至撕碎他。
  石柱上,业火熊熊,毁灭了一切禁锢的荆棘。
  瑰奇的绿火,宛如极光,其中渐渐勾勒出一个颀长的身影。
  伍舒扬,破火而出。
  “你不配谈论他,Allen。”
  对方已被尸山骨海压倒,无力应答。
  “他的光辉,从来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他,属于整个世界。”
  虽然在无数个日夜里,他不住和内心的占有搏斗。
  伍舒扬浅而冷地笑了一声。
  “……我爱他,更会爱他垂怜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火很科学,低温等离子体,维持高能级,但不至于到燃点
  看来我们的祈愿系统设计者非常的温柔贴心
  【伏笔提示】
  72章《幽灵航班》,初次见面,Allen散出了一大片的玫瑰花瓣,他是玫瑰仙灵
  97章《阴谋》,门外海底魔灵+玫瑰花瓣提示,魔灵和玫瑰是一伙的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猜对是他呢
  顺便一提,这个一环套一环,德鲁伊缺失 套 仙灵魔灵大战 套 凶杀案 套 雪肤贝库玛隐情 套 Allen真实身份 套 ??? 套 ????
  后面起码还有两层,猜不到的,放弃吧
  (仰天大笑而去
 
 
第106章 天问
  他的心中有恶魔, 他一直都知道。
  长久以来的生活中, 伍舒扬习惯了克制、控制、循规蹈矩,甚至不允许一点点出格的自己。
  直到有一天, 恶魔破笼, 挣脱枷锁。
  “天何所沓, 十二焉分。日月安属,列星安陈……《天问》。”[2]
  青阳素白的手支起了窗,海上的凉夜迎面而来。
  伍舒扬很爱他今天的装扮,月白色的轻衫上落着青色的繁花,远远看过去, 像繁星坠在绵软的云上。
  他也好爱这样的青阳。
  “子珏,你说, 我把这句话放在你我书籍的开篇, 可好呀。”青阳托着腮,转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里总是有星星,有波澜, 有日月盈昃, 有寒来暑往。读不尽,也看不够。
  可他不敢多看。
  伍舒扬垂下眼帘。
  “天有多高,星辰又有多远, 为何日月往复不会坠落,为何日日年年不会倒流……为何人间,没有永远。”
  青阳的目光逐渐转远,落在沧澜的大海之上。
  他们二人共同著书立说, 耗时三年,仅仅在淮安国頖宫和楚国太学试行,已在入学的贵游子弟之间争相传抄,甚至连大楚太学的博士看了,断言此书定会名动天下。[1]
  到时候,他的名字会永远和青阳连在一起,镌在青史之上,流传千年万年。
  起初,青阳是和他一样充满期盼和快乐的。渐渐地,他却日渐焦虑起来。不知是不是鲲鹏接连劝说的原因,还是大楚天子听说这本书后大发雷霆的原因。
  他已多日没见到青阳笑了。
  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青阳再次带他来到了这个地方。
  上次来这里,已经是十五年前。那时候他年纪不大,高烧得晕晕乎乎,但整体的记忆,称不上是快乐的。
  他记得那天冷白的火焰,也记得自己哭得抽噎。可那时候的自己个头不高,臂膀也不够强壮,更没办法保护那样的青阳。
  “嗯?子珏,你说好不好?”
  青阳微微歪头看着他,海风吹得他的青丝有些乱,玉冠摇摇晃晃,几欲要坠落。
  他想伸手,帮着拢一拢他的发丝。但他不敢僭越。
  “好。”其实他已经无暇顾及青阳的问题。
  青阳搬来单独的雕花椅,稍稍往木窗挪了挪,伏在窗口,略有些调皮地歪头,看着满天星辰。
  “……子珏。”
  青阳柔声唤他。
  他伸手,像要撷取星星,月光落在他纤瘦的胳膊上,显得格外白洁。
  “你可能没办法理解。可现在陪伴我们的星星,都存在了很久很久。我们看到的星星,都是千百年前的光芒。他们跨过寂寞浩瀚的宇宙洪荒,恰巧落在你我眼里。”
  他总是不知道,这些无意的动作和眼神,是有多么考验他人。
  “子珏,你过来。”
  伍舒扬顺从,他臣服地单膝跪在青阳身侧,和他留着小半步的距离。
  “这颗是天枪,这颗是玄戈,还有那颗,最右边最远的地方,那是大角。这些星辰,其实距离我们,很远很远。”
  他的衣袂飘动,送来缕缕淡香。
  无论是他柔和的声音,还是狭小船舱中的香气,或是漫天的星辰,都让他的思绪无比混乱,他甚至没法集中精神,听清楚青阳在说什么。
  “嗯?子珏?”
  青阳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怎么了?”
  “无事。”
  青阳含着笑,抬手抚了抚他的额发:“子珏越大,还越害羞了。”
  青阳指尖的温度,若有似无地撩过自己的脸庞,伍舒扬悄悄攥紧了自己的手。
  “以前,还什么都和我讲的。最近,也没听你再唤过我九哥哥……”
  青阳忽然来了兴致,托腮望他:“不如,你现在喊声九哥哥听听。”
  伍舒扬轻轻别开了脸。他的耳垂漫出一点粉。
  他这幅样子逗得青阳轻笑不停,他许久没见到青阳的笑容了。
  “对了子珏。”青阳忽然敛了笑意,认真说,“书名——我想好了。”
  他说的,应当是二人合著的书籍,其内容森罗万象,包含日月星辰、宇宙运行、阴阳演进,青阳曾经神秘兮兮地说,这是一本真正泄露天机的“天书”。
  “是《天问》么?”伍舒扬问,毕竟篇首语,取自《天问》。
  青阳摇了摇头。
  “是《成珏》。珏,是子珏的珏。”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低而温柔,和大海的波浪一样,悠悠地摇着伍舒扬的心。
  “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珏”,却没有青阳。
  “因为呀。”青阳稍稍转了转身子,面对伍舒扬,他轻轻拉起伍舒扬的袖。
  伍舒扬今天佩了银质雕花腕甲,精致又紧凑的甲,将他的小臂箍得格外好看。
  青阳垂眸,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描着腕甲上的花。
  “因为我的子珏,一天天长大,一天天雕琢,出落得俊美又出色,我想昭告天下:我的美玉,成珏。”
  他的心骤然揪紧。
  他体会不出青阳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别有用心。
  如果是,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可以放肆一点。
  如果不是,可他又为何对自己如此温柔,如此包容,如此……他想用“特别”,可他并不确定,对青阳来说,他够不够特别。
  “……我想。”思虑权衡,伍舒扬开口,“我想加上青阳的名字。”
  话及出口,他已经开始后悔。
  这个要求,太张狂太大胆了。以珏起名已经是恩赐,他居然痴心妄想,想要二人的名字,并排联在书名之上。
  “不可。”青阳的语气果然冷漠下来。
  青阳松开了伍舒扬的腕甲,抬手托腮。
  月白轻衫滑落,露出一截白皙好看的小臂,月光一浇,像块美玉似得,勾得人想尝尝。
  伍舒扬没有追问为什么。他在全力遏制心头的恶与欲。
  “就叫《成珏》吧。不再商量了。”他轻轻说。
  “青阳。”
  “嗯?”
  青阳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发髻几乎散乱,青丝纷飞中,他看到那张让他驰魂宕魄的脸。
  伍舒扬垂下眼眸,他的喉痛细微地滑动了一下。
  “什么事?”青阳追问。
  “……能不能告诉我,这次来到这么遥远的他乡,究竟是什么缘故。”
  他没再敢抬头看青阳的面庞。
  他觉得自己内心的恶魔,几乎要遏制不住。甚至只需要一个火星,就能立即燃成熊熊烈火。
  “这是……大人的事情。”青阳的语气漠然。
  伍舒扬猛然抬起了头。
  他怎么能……
  怎么能到现在,还认为他是那个扯着他衣衫的小小孩童。
  他不是了,早已不是了。他已将将长成,比青阳高上一寸;他生得结实又俊朗,宽厚的臂膀恰巧拥住瘦削的青阳。
  可对方,视而不见。
  他怎么能,视而不见。
  恶念在他心头蔓延。他甚至想扒开青阳的月白轻衫,尝一尝他颀长的颈,是不是和月光一样,幽香又冰凉。
  “我早已不是小孩子了。”
  青阳没回头。
  夜风吹得他轻衫飘动,半束的发丝被海风扬起,流连地抚过伍舒扬的脸。
  发梢,送来了点点香气,立即蛊惑了伍舒扬的心。
  一股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冲动控制了他,他蛮横地扳过青阳的肩,将他拘在椅子的狭小空间里。
  青阳有些讶异,他不解地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小朋友,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
  他刚抬了手,却忽然被对方打开。
  紧接着,他被人整个抬起,坐在风浪飘摇的木窗上。
  “我早已不是小孩子了。”
  伍舒扬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又说了一遍。极其认真。
  身后,就是澎湃的大海。
  青阳惊慌失色,他无可攀附,只能紧紧揪住伍舒扬的肩膀。海风吹冷了他的背,伍舒扬好看的面庞却迎着光,冷峻却秀美。
  伍舒扬的眼神里,水光闪动,看起来委屈又哀愁。
  青阳险些被这双眼,迷了心智。
  他定了定神:“放肆——”
  深吻堵了上来。
  这吻窒息又绵长,他被舒扬有力的臂膀拥着,吻得摇摇欲坠。
  他甚至觉得,伍舒扬恶意地让他朝着海风倾倒,逼得他只能紧紧攀住对方的肩颈,更无法挣扎、难以反抗。
  伍舒扬的掌,揽着他的后心。实际上,他是安全的。可坐上浪尖的危险与刺激,仍然收紧了自己的心,让它狂跳不已。
  吻停。
  他觉得伍舒扬,不敢抬头看他。
  刚刚猖狂的坏蛋,现在把脸埋在自己的颈窝里,虚虚地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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