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Part 33
岑凌知道自己最不擅长解决感情方面的事,从他第一次喜欢人,就只学会了藏起心意这一种方法,到第二次喜欢人,也只能说在“逃”的方面,有了那么点经验罢了。
他就像一只倒霉的兔子,若是他喜欢的人不知道,那他尚且能够泰然自若,反正也会装。可若老天开眼让这人知道了,再让这人狼犬一般嗅着味道追上门来要他负责,他又怂得恨不得自己巴掌大的兔窝里连只狼爪子都踏不进来。
真要踏进来,那就只能跑了。
连续被两只狼爪子踏了窝,岑凌不跑也得跑,虽然他知道自己这做法跟把头埋进沙子堆的鸵鸟一样掩耳盗铃,毫无卵用,多半图个心理安慰,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还得出来面对。而且岑凌亲身体验,不管是邵骏还是俞迟,都贼几把难搞。
可他根本想不出来解决办法,也不想想,凭什么每次他的感情、别人的感情,都要他来思考解决,他就是不想思考,不想理会。他的解决办法简单粗暴,就是谁都不要,非得让他一碗水端平,他就把水倒了,如此一来便再无烦恼,毕竟谁还不是妈咪的小宝贝了呢。
怀揣此等自暴自弃的想法,岑凌赌气一般留在了C市,决定趁此机会好好放松一下,最好能把那两个让他心烦的人忘掉再回去。
可惜他待了几天,放松没放松成,反而更烦了。
终于有天早上,当他浑身潮热满是汗水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时,那种微微窒息的感觉就像从深海里浮上来一样,让他几乎难以置信昨晚的梦。
梦里他回到两年前和邵骏疯狂纠缠在一起的那个夜晚,他跪在沙发上,邵骏从背后干他,咬他,亲他,缠着他不让他走,干了一会儿又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坐下。
这个姿势最为深入,他们紧密嵌合的下/体连一丝空气都进不来,岑凌被顶的难受,想说换个姿势,下面的人却让他自己动,他低下头,看见了俞迟的脸。
他说累,俞迟笑了一下,抓着他的臀肉凶狠地往里肏。
俞迟操/他操得最不留情,却又亲他亲得最为深情,干燥灼热的吻烫着他的脖颈,连带着声音里的温度都高的惊人:“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我爱你,让我疼疼你吧哥,求你了……”一晃神,岑凌又抓了满手柔软蓬松的头发,男孩子的泪水流进了他的锁骨窝。
……
岑凌在梦里被这两个人折腾了一晚上,早上醒来整个人都佛了,他疲惫地想,不行,这样真的不行。
这会儿岑凌的想法还十分简单,欲求不满的话,满足它不就好了。
于是他连着三天在附近一家gay吧找能解决生理需求的有缘人,结果三天下来半个有缘人都没找到,唯独酒喝了不少,天天深夜才回,他以为只要足够有耐心,肯定能挑到不错的,这世上1总归还是有的吧,实在不行,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当个1啊。
可惜真钓到了人——还很多,也有帅的——他才发觉自己根本不想跟别人往下发展,一个都没有,毕竟硬不起来可是个关键问题。
于是三天下来,岑凌的心情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因为老熬夜变得更加疲惫。
今天俞迟和邵骏来之前,他还坐在那里走神,对面那人的话他其实一句都没在听,一直在反思自己是不是个憨批,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种无意义的事,直到“哐啷——”一声俞迟把椅子砸在桌前,邵骏站在了他背后。
那一刻,岑凌的心莫名其妙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他依然很烦躁,依然很不爽,也依然不想思考复杂的问题,但他的心是满的。
——
俞迟去浴室后,岑凌窝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放狠话总是容易的,但是之后再想,就没了那即兴的凶狠。岑凌看了一眼浴室门,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事,很突然地红了脸,耳朵也开始发烧。
他把床上散乱的衣物收拾了一下,放进衣柜,然后坐在床边,一会儿想要不要穿内裤——但马上驳回:穿了也是白穿,都这会儿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一会儿又想他这里半个套子和润滑剂都没有,怎么搞,要不要让他们下去买——又立刻驳回:都到这一步了真让他们下去买他们可能要杀他;一会儿又什么也没想,只是单纯地坐着……
直到整个人被压进柔软的床垫,岑凌才回过神来。
邵骏不知何时已经洗完了,他扣着岑凌的手腕整个人都骑跨在岑凌身上,像纯血种马一样结实有力的一条腿顶进了岑凌腿心,卡着他几乎无路可退。
邵骏逆着光,金色的灯笼罩在他身上,仿佛镀了一层如水的蜜。
邵骏的眼睛虽然还是红的肿的,但眼里的光却亮得出奇,又亮,又狠,又委屈。岑凌从没在邵骏脸上见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表情,然而仅一眼,岑凌竟然就有了反应。
邵骏叫了声:“哥……”便直接吻了下去,带着十二分的蛮力重重咬住了岑凌的嘴唇。
岑凌的记忆瞬间被扯回了他们曾有过的那个晚上,邵骏也是这么粗暴又狂热地亲他的,滚烫的大舌在岑凌湿润的嘴巴里横冲直撞,舔他的贝齿,勾他的舌根,搔刮他的上颚,又咬着他薄薄的嘴唇凶狠地吮/吸。
岑凌刚开始还想要反击,可渐渐地被带入了邵骏的节奏,唾液根本来不及咽下就从嘴角滑出来,舌头仿佛泡在水里,邵骏从浴室带出来的潮气和香气尽数裹住了他,让他浑身都在发烫。
岑凌没多久就完全勃/起了,邵骏也感觉到了他的反应,他抓着岑凌的手腕,插在他两腿之间的膝盖重重地往上顶,顶得岑凌止不住地嘤咛,会阴和囊袋被坚硬膝盖骨磨得发酸,他腿软得要命,腿心的肉几乎在打颤,却又忍不住挺着腰迎合,贴在邵骏又硬又结实的腹肌上。
邵骏亲够了才起身,嘴角扯出一道银丝,他一边用腿干着岑凌,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岑凌的反应,灼热的目光生生要把他烧穿一个洞。
岑凌难耐地喘息,绯色染上整个脸庞,原本裹得还算规整的浴袍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玉石一样光滑的肩膀整个儿掉了出来。
岑凌被邵骏的目光盯得难耐,想偏头,却被邵骏掐着下巴用力扳回来,眼眶通红地命令道:“看着我,哥,为什么要躲?不喜欢吗,不舒服吗?”
邵骏停下了干岑凌的大动作,只膝盖顶一处脆弱又柔软的会阴磨,一边磨一边委委屈屈地控诉:“哥你明明就很喜欢,为什么要躲开?”
岑凌被磨得腿软的要死,满脸潮红,整个人都快陷进床垫里去了,却还要应付着难搞的小弟:“唔……我没有躲……”
邵骏松开他的手腕,顺着浴袍摸进去,略微粗糙的掌心顺着光滑如玉的肩头一路滑到腰窝掐住,激起岑凌一阵战栗。邵骏直接扯掉岑凌的浴袍,丢在了床下。
邵骏的视线仔细描摹着身下人的裸/体,仿佛要把他每一处肌肤纹理,每一处沟壑曲折都印在眼里,刻在心底。男孩子看着瘦,衣服下面却什么都有,纤薄的肌肉匀称地附着在坚硬的骨骼上,没有过分夸张的硬度,却隐含着柔韧的力量,每一块经络都完美地嵌合在一起,足以牵一发而动全身。
在他如绸缎般光滑的白/皙皮肤上,两枚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尖则尤为吸引人,原本淡粉色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嫣红色,仿佛马上快要成熟的浆果,不知狠狠咬一口会不会咂出香甜馥郁的汁水,其中一颗果实上还穿了一枚银色的圆环,细软的色泽在灯光底下仿佛泛着银水。
岑凌赤裸地躺在床上,被邵骏热切的目光看得身体发烫,他看了那么久,难道他身上有花吗?
“不要这样看我……”他难为情地抬手,想挡住什么,却被邵骏捉了过去,含着细长的手指舔,舔完了手指舔指缝,舌头在缝里抽/插,引得岑凌身体像过电一样战栗。
“哪样看你?”邵骏明知故问,一边舔一边拨弄着岑凌的乳环,拉着它往外一揪又弹回去,惹得岑凌惊喘一声,乳/头被玩弄得像一枚硬硬的尖尖的小珠子,殷红漂亮。
“为什么不要这样看你?”他又问,“我喜欢哥,我就喜欢这样看你,为什么不可以这样看你,我不光想这样看你,我还想像我看你这样干到你高/潮。而且这次我没喝多,我要好好看你。”
邵骏吸了吸鼻子。
刚他在浴室里就想明白了,如果岑凌不想谈,那他们就不谈,如果他只想做,那他就让他上天。
而且这次他要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清岑凌每一个反应,每一个动作,记在心里,刻在脑海里,他不要破碎的回忆和春/梦,他要实实在在的他。
他想起曾经躲在狭小衣橱里看到的一切,每次俞迟贴着岑凌的耳朵讲话吹气用舌头干他的耳道时,岑凌都抖得尤为明显。于是他也学着俞迟的样子埋在岑凌耳边,咬着他的耳垂往里头吹气。潮湿的热烘烘的气息爬进耳道,岑凌的脚趾立刻蜷了起来,差点没忍住抬腿去勾邵骏的腰。
“告诉我,哥,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给你口/交好不好?”
直男行动力惊人,说话间已经沉下去到了岑凌的腿间,握住他粉红色的干净的东西含入口中。
邵骏吃他的阴/茎,吃得水光淋漓,亮晶晶的,打着圈儿地吮/吸吞吐,软软的栗发蹭着他腿根,毛茸茸的又痒又敏感,粗糙的舌面儿从会阴舔到囊袋又一路舔上去,舌尖抠着马眼往里钻,恨不得插进那微张的小洞里疼爱他。
岑凌揪着床单,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钻进了脚心,身体不由自主迎合着邵骏的动作,抬着腰把自己往他嘴里送,邵骏几个深喉下去,岑凌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邵骏一边吸着他的阴/茎,要把他魂儿吸出来,一边还死死盯着他,像一匹狼崽子红着眼睛又狠又欲。
岑凌被邵骏的目光勾着,盯着,几乎就要高/潮,不敢看,于是把手臂搭在眼睛上,可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贝壳一般洁白的脚趾已经全部蜷了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邵骏的脑袋,呻吟呜咽也一波一波地泻出齿间。
就在他快要被扯上顶端时,岑凌忽然感觉旁边床垫一塌,乳环被狂乱地卷进滚烫的舌里用力一拧,刹那间他就被抛过了高/潮阈值,伴随着喉咙里憋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岑凌一瞬间大脑空白,来不及说话就直接射进了邵骏嘴里。
生理泪水蓄满了眼眶,岑凌喘着息,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震荡颤抖,他视线下移,看见邵骏的脸上和嘴角都沾了些许白色的浊液,而更多的——邵骏的喉结动了动,咽了下去,岑凌整个人都仿佛被灌进了蒸气一般,潮红的脸蛋像发烧似的烫得要命,邵骏迎着他的目光,用手指揩掉了嘴角的精/液,伸出舌头一并舔了进去。
岑凌的视线再往右移,刚刚促成他最终高/潮的罪魁祸首正卧在他身边,盯着他的乳环看了一会儿,又盯向他,漆黑乌亮的眼里盈满奇异的神采,亮极了。
TBC
————
第27章
Part 34
岑凌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脸红的像在发烧,金色顶灯毫无阻碍地烤着他的裸/体,身旁两个男人的视线却比灯光还要更烫更亮。
俞迟舔了舔嘴唇,目光黏在他的乳环上,显然是想说什么,岑凌打断他:“不要屁话。”
俞迟听闻笑了一下,手指掐着他的乳尖连带乳环用力一拧,换来岑凌一声尖吟。他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搅进岑凌的嘴巴,一直深插到喉口,接着抽/插起来,干他的舌根。
岑凌的舌头被干了几下就开始发麻发痛,透明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一直淌进脖子,收都收不住,俞迟的手指头还捏着他的乳/头揉搓,才搓了几下,又酥又麻的感觉就从乳心钻透了身体,连脚心都在酥痛。
“唔,唔……”本能让岑凌想要缩起来,用婴儿在子宫里那样的姿势缩起来,获得最妥帖的安全感,可是邵骏不让。他压着岑凌的腿,看他大腿内侧的肌肉抖得像被撩拨的琴弦,金色的光打在上面又薄又亮。
邵骏咬着他的大腿内侧吮/吸,吸出一个一个吻痕来。他一路吸上去,把又湿又热的舌头拱进了岑凌的肚脐眼,岑凌顿时睁大了眼睛。
舌头这种东西,可以很硬,硬到能插进岑凌的后/穴把他操到高/潮;也可以很软,软到肚脐眼里最细微的褶皱都可以舔开塞满。
岑凌身体抖得不行,如同一个隐秘的要害被剥去了皮囊,毫无还手之力,想抽腿脚腕却被抓在邵骏手里,想说话喉咙却被俞迟干得发烫,偏偏他们都厉害的要死,手指厉害,舌头也厉害,泪水盈满了他的眼眶,再多一点就要流出来。
“舒服吗哥?爽不爽?”邵骏舔弄着他的肚脐眼,舔得岑凌整个肚皮都在抖,一边舔着一边含含糊糊地问,“爽不爽?我厉害吗?说你喜欢好吗……”
“操/你妈,你怎么废话那么多?这种问题你也问得出口?”俞迟终于忍不住了,他用力弹了一下岑凌的舌根,把男孩子堵在喉口的呻吟和泪水一块儿闷进怀里,然后不耐烦地看着邵骏,“要干就干,能不能不要像个直男癌一样老逼逼一些傻/逼问题?”
“问你了吗?自作多情什么呢?”邵骏不甘示弱地抓着岑凌的脚腕往回拽。
俞迟紧锁眉头,按在岑凌脑后的手掌暗暗发力,小臂肌肉绷紧出了强壮有力的弧度,而邵骏毫无惧意地迎着他的目光,通红的眼里不复在岑凌面前的乖巧神情,反倒染上凌冽之意。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就在邵骏以为他们还得再互相殴两拳时,一只手忽然摸到他乳/头上,揪起来用力一拧,他毫无防备地惊喘一声,与此同时听见俞迟也闷哼了一声。
“操,别按我头,也别死抓我脚腕,我疼,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做了?”
俞迟:“……”
邵骏:“……”
真正难伺候的主儿发话了,可坏就坏在,他不该在骂他们的时候,还揪了一把邵骏的乳/头,掐了一下俞迟的鸡/巴,这让他本就被情/欲染得喑哑的声音像只凶巴巴却并不可怕的猫爪子,毫无威胁地拍在了俞迟和邵骏心上,把他们难耐的欲/火和躁动的感情硬生生烧出三尺多高,再多一分整个人都要被烧干净。
俞迟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鼓噪的恨不得从胸腔里炸开来,他和邵骏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了高涨到几近暴虐的渴望。
“你才最憨,你说我们要不要做,嗯?”俞迟舔岑凌的眼睛,把他湿漉漉的眼睛舔得更湿了,低沉的声音在他敏感的耳边哼笑,直白粗暴地翻出滚烫赤裸的欲/望,“现在还讲这种话,我是真想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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