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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幼驯染绷带成精(综漫同人)——歌且从容

时间:2020-09-11 10:51:31  作者:歌且从容
  “阿治的体术真的需要捡起来了。”
  “我也没有很差,都是你们一群怪物的错←_←”
  自此我没有继续回复,因为当时独步君已经到了。
  我看着屏幕上的话开始打字。
  “独步君的格斗天赋的确很好,但这不是你不勤奋的理由。打不过中也桑没什么,被一位文雅的小姐揍了有点难看。”
  没过多久就有新消息发过来。
  “我那是绅士风度!和美丽的小姐动手太残忍了!而且那位小姐是作弊!作弊!”
  接着又有一条信息。
  “可恶!夕月你和蛞蝓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我要去把他的新车炸掉!”
  我无奈的笑笑,“不要转移话题,明明是怀着善意提醒独步君,阿治直接一步到位比较好吧。”
  “我只会这样的方法哦!狠狠打碎独步君的期望!至于心理辅导,还是夕月这样的大美人比较合适。”
  “真拿你没办法,但是阿治做得很好呀。”
  “夕月再用这种恶心的语气夸我,我迟早有一天要狠狠击碎你的心=_=”
  “欢迎你来。”
  发完这条,那边停止了交流。
  我把终端放回口袋,拿上独步君带来的照片直接去找奈绪美桑。
  这一次没等我动作,发现我的雪菜桑直接从里面给我开门。
  她闲暇时一直在帮奈绪美桑整理情报。
  我把照片递给奈绪美桑。
  “这三个人使用了绿之氏族的力量。奈绪美桑尽量排查他们产生交集的地方,推断出绿王所在的大概范围。”
  奈绪美桑接过,“老板,他们知道绿王的样貌吗?”
  “暂时不清楚。”我看向雪菜桑,“接下来要拜托雪菜桑和鸣海桑去和坂口君交涉。最后那位小姐已经死亡,但前面两人被警方扣押,他们是异能者,应该会转交异能特务科处理。”
  “明白。”雪菜桑答应道。
  “辛苦你们了!”说完我就得离开。
  奈绪美桑沉浸在情报海洋里头都没抬,雪菜桑礼貌告别。
  我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
  次日我接到消息。
  阿治失踪了。
 
 
第28章 共犯-那一张车票
  阿治失踪了。
  据独步君所说,起初是到了上班时间也没有看见阿治的身影。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是普通的翘班,直到没过多久敦君也失踪后,大家才发现阿治的缺席并不简单。
  比起敦君,阿治一向有自己的主意,谁也拿不准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他故意造成的结果。因此侦探社的诸位尽量不去干涉他的行动,避免无意破坏他的计划。
  现在那边正在集中所有力量寻找敦君的下落。
  我坐在办公室里,右手拿着钢笔有节奏的敲打桌面。
  我同侦探社的看法一致,阿治应该没有出事。
  但怎么说呢?尽管明白他有自己计划。
  心里若有若无的烦躁却堵的我无心工作。
  我把笔丢在一边,拿出终端给森桑打了个电话,直到自动挂断都无人接听。
  结合敦君的失踪,想到之前我说过暂时无法查明悬赏敦君的是哪几个国外组织,我隐隐有了猜想。
  我划到短信页面发出一条讯息。
  然后我直接离开筑梦,叫上一辆出租车往阿治的公寓去了。
  我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等到下午才等到阿治的出现。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打开。
  “哟!夕月!随便跑到别人家里,就算是房东大人也不是什么礼貌行为呢!”脸颊淤青,浑身上下透着狼狈,语调神情却异常欢快的青年对我挑眉。
  “我提前给阿治打过招呼,你也没反对呀。”
  阿治鼓起脸,“那时候我根本不能回消息,夕月你这是趁人之危。”
  我打量他肿起来的脸颊,蹙眉道:“我记得独步君说过,那位小姐是给了你一拳吧?”
  阿治毫不在意的用大拇指擦过嘴角,“被芥川君和蛞蝓揍了一顿呢。”
  “身为叛逃者的阿治独自一人跑到港黑真是勇气可嘉,森桑能把你全须全尾的放回来也让人出乎意料。不过……”
  “因为我威胁了森先生嘛。”没等我说完,他满不在乎的接话。
  “所以顺利得到了情报?”
  阿治点头。
  “悬赏势力之一居然有北美的组合,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大手笔。”
  “组合?”想到不久前某封来自北美的邀请函,我心想原来如此。
  “那敦君呢?”
  “国木田君会把他带回来。”阿治随意的坐在床沿边上。
  “说起来中也桑会揍你一顿我一点也不意外,但芥川君居然会向阿治动手,有点出乎意料。”
  我用食指轻轻摁了一下阿治嘴角的伤口,得到一声略有夸张的“嘶”后,在阿治的桌子上翻找起来。没想到真的在箱子里发现一瓶开过的酒精,却始终没有找到棉棒。
  “上次用洗涤剂兑酒精居然没用完。”阿治瞟了一眼我手中的小瓶子。
  “我和芥川君是敌人关系,对敌人动手理所当然。”
  我打开一卷没有拆封的医用绷带,撕下一部分沾上酒精后捏在手里。
  “那孩子渴望得到你的认可,他一直很尊敬你。”
  走到阿治面前,我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手给他的伤口消毒。
  这次他面上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的样子倒是真实无比。
  “那种莫名奇妙的执着谁需要啊。”阿治想要拉开我给他擦拭的手,全部被我用手肘挡下。
  “别动。”我加大一点点按压的力道,强硬的把最后一块伤口擦完才放开对他的钳制。
  “你给人家说的,会给他生命的意义。”
  阿治捧着脸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所以才说芥川君就是个榆木疙瘩、笨蛋、蠢货、不成器的家伙。”
  他一口气用了很多形容词。
  “明明那种东西我自己都没有,一看就是在骗他。”
  我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好,避免细菌接触伤口导致发炎。
  “阿治也没说谎,为了港黑使用暴力也是信念的一种。更何况那孩子直接把得到你的承认当成人生目标。”
  “把我的承认当成人生目标?一句话的事。明明那时候我总是对芥川君施加暴力,我真不明白芥川君在想什么。”阿治手舞足蹈的表示抗议。
  “虽然不怎么赞同阿治的教育方法,但那种情况下,对于十八岁的你来说为了让芥川君迅速强大也只能那样做。”
  我认真的注视他,“只是一句话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难道不是看出那孩子如果失去信念容易变成易折的刀吗?”
  阿治一下子沉寂起来。
  他对我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别说得好像很了解我啊夕月,我可是直接告诉芥川君,敦君比他更优秀。”
  我无可奈何,“你这样会对敦君造成很大的困扰。”
  “事实本来如此,芥川君从来不肯好好思考,我常常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注了水,总是为了我的承认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敦君虽然软弱,但他善良、勤思,哇!说起来比芥川君不知好上多少倍。”
  “他只是对你那样罢了。”
  我点了点他的额角,“为了让芥川君看向其他人采取最激烈的措施,阿治真的从来不会使用温和一点的方式。”
  “我可是国木田口中的超级无敌大恶魔!只会狠狠击碎别人的希望!”阿治往床头一靠,伸直双腿示意我换个位置。
  我把唯一的椅子搬来坐在他旁边。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认为敦君可以改变芥川君的执拗,但他俩的异能的确非常互补,配合使用的话是相当厉害的战力。”
  “夕月别自说自话,一直站在莫名其妙的立场发言,你快和芥川君一样莫名其妙了!”
  我不为所动的继续说,“但是我认为无论如何芥川君都不会改变对你的执着,阿治的承认是芥川君赖以生存的养分啊。”
  “呵。”阿治发出一声嗤笑,这一刻他脸上轻浮的面具碎得一干二净。
  “是芥川君告诉你的?”他倾起身子凑到我的面前。
  “所以说啊,夕月为什么非得认识芥川君不可?”
  “你也好他也好,你们非得组一个莫名其妙联盟?”
  “你究竟在芥川君身上寻找什么啊夕月?对我的过去就那么感兴趣?还是说,你在芥川君身上看见自己那可悲的影子?”
  他每说一句,就离我更近一点,最后直接在距离我最近的床沿盘腿而坐。
  我下意识伸腿垫在地上防止他动作太大摔下床。
  阿治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一直都很疑惑,夕月到底在我身上寻找什么?夕月才是相信山谷对面开满美丽花朵的人*究竟想要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呢?”
  我不发一言的看着他,他满目好奇的看着我。
  阿治双手支在我的肩膀上,他的鼻尖甚至碰到了我的鼻尖。
  “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再不合理夕月也一定会帮我实现。我小时候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才发现,夕月居然在我的身上得到了某种名为期待的东西,然后以此作为养料活下去。”
  “芥川君好歹是我引诱在先,是我承诺给他莫须有的生存意义。但是夕月,你简直是莫名其妙的赖上我了。”
  阿治的身上仿佛顶着深沉巨大的压力,他那双漂亮的鸢色眼睛在哭。
  “并非莫须有。”我终于出声,双手抚上那双充满浓雾的眼。
  “无论是我还是芥川君,阿治对我们的意义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思考了几秒钟。
  “芥川君我不好随意评论,就我自己的而言,阿治一直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我终于能回答这个问题了。尽管对这种特别背后的含义依旧不甚明了,但思及与阿治相处的记忆,我终于明白这种特殊的注视。
  阿治主动环住我的腰,这是一个拥抱的姿势,他把下巴轻轻的放在我的肩上。
  我有些不自在的想要退开一点距离,却被他拉得更近。
  “夕月,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呢?明明拥有很多伙伴和朋友,为什么还要注视我?”
  “因为阿治是最特别的。”
  我无视掉两人现在的姿势,伸手摸了摸阿治柔软的发。
  “阿治不用害怕,也不用愧疚,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哈哈……”阿治在我的肩头发出一阵闷笑,我感受到从骨头传到胸腔的共振。
  “害怕与愧疚的是夕月你吧?”阿治的语气陡然变得犀利起来。
  “夕月注视我,却从不会在意我愿不愿意。夕月骨子就是一个霸道自我的人,为什么会突然优柔寡断起来?”
  “为什么要关心我的过去?为什么要纠结我的经历?”
  “我只是……担心你……阿治会累吗?阿治会痛吗?你总是受伤……阿治那么害怕疼痛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加入港黑?我也不知道……只是重逢以来我总会忍不住去想。”我有些语无伦次。
  阿治松开手,他向后退开一段距离,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那两片总是不着调的唇吐出了真实的恶意。
  “痛?累?可是十四岁那年,把车票送给我的人,不就是夕月?”
  我的世界突然寒风凌冽。
 
 
第29章 离家-十四岁那年
  啊, 我想起来了。
  那年我们十四岁。
  刚放暑假不久, 父亲告诉我下个学期会把我送到东京舅舅家生活。
  生离死别。
  我在六岁时面对了母亲的死亡。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学会离别。
  而现在, 我需要再次学习与尚在人间的亲友分别。
  我那时候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是我就这么离开了, 阿治怎么办?
  他不喜欢那个家, 他无法忍人与人之间的虚假与伪装,他厌恶身边一切的陈规旧俗。
  他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他讨厌我。
  他做梦都想离开。
  我那时候正好发现了阿治针对离家出走做出的一系列准备。
  地图、小刀、背包、钱……
  我意识到总有一天, 阿治会离我而去。
  我难过又恐慌。
  多年以来, 我依靠着注视阿治获得某种养分, 他是我唯一的生命之火、希望之源。
  父亲很好,但不过如此。母亲很好, 但不过如此。舅舅一家也很好,但也不过如此……
  虽然他们给我带来很多很多的欢欣与美好,但是我的阈值越来越高,越来越难以满足。
  我爱他们亦如他们爱我, 可是这感情浮于冰上, 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底下的暗流淹没。
  这样的感受哪怕在多年以后,我拥有了师长、伙伴、朋友……也没能彻底改变。
  只有阿治是特殊的。
  尽管世间有无数璀璨夺目之人,但阿治只有一个。
  六岁那年,我面无表情的参加母亲的葬礼, 前来吊唁的客人切切私语,只有阿治奶白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
  “死亡是一件应该高兴的事, 你为什么要哭?”
  幼时孱弱单薄的他睁着毫无杂质的鸢色眼睛问我这句话。
  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只有阿治与众不同。
  人类的数字有那么多,复杂的人也并非不存在, 可只有阿治,他是我眼中的唯一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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