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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0-09-12 11:17:29  作者:九皇叔
  或许元乔居高位,气势夺人,令人一眼都不敢看,故而旁人都不知她的美,元莞自登基后,每每早朝之际,抬眼就可看见。
  日久生情,大概就是这样,元乔的美与常人不同,不仅在表皮,骨子里的神韵都是旁人比不上的。
  元莞见识过元乔动情之色,也唯有她一人见过,那夜所有的人都被赶出去,她自认不仅喜欢元乔的身子,也喜欢她的人,还有她的一切。
  她稳住心神,从御座上走下来,凝眸望着她:“朕对你并无亵渎的心思,那夜是无奈之举,纵如此,也未曾欺辱你。”
  皇帝身形修长,一走近,面前光色就黯淡许多,元乔起身,欲开口,陡然发现陛下长高了,比她还要长之两寸。
  或许,陛下不再是孩子了。她不该再以对待孩子的态度来对待陛下,这样与陛下而言不公。
  元乔并非是狠心之人,就看她对皇帝的态度,就可知刚中带柔,她的性子亦是如此。皇帝似有同感,她羡慕元乔喜怒不形于色的从容,也恼恨元乔对待诸事的平淡,连对她表达出的喜欢也是不在意。
  人怎地可以冷情如此,可细细一想,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元乔并没有做错,相反辅助她亲政,得了霸道的声名,至今都未曾成亲,旁人都不敢接近她。
  两人心思各异,一人担忧与懊恼,一人却是心疼。
  元乔望着她强装镇定之色,心中就软了下来,眸色添了几分从未有过的宠溺:“陛下的心思很正,臣未曾看错人,既然如此,为何不从一而终?”
  从一而终?元莞急道:“如何从一而终,自始至终,朕都未曾喜欢过旁人。”
  元乔劝道:“那夜陛下摆正心思,今后何不继续?”
  “朕后悔了,后悔那夜做一君子。”元莞嘟囔一句,话里带着委屈也不甘,仿佛在埋怨元乔不理解她的心。
  本又是一句调.戏的话,元乔却不生气了,或许被小皇帝调戏惯了,习以为常。陛下就只在嘴上乱说罢了,过过嘴瘾,除去福宁殿内故意气她外,也没有再动手动脚。
  她叹息道:“陛下莫要说傻话了。”
  元莞破罐子破摔,直言道:“朕、我哪里不好吗?”
  元乔幽深的眸子里漾过一抹暖风,内心挣扎许久,连对视皇帝的勇气都没有,垂眸道:“陛下哪里都好,长得也好,只是臣对你无男女之情,强求不得。”
  元莞沮丧,凝视她平静间又生涟漪的眸色,“那你喜欢旁人?”
  旁人?元乔顿住,说来可笑,她见过无数人,俊秀也好、有权势也罢,都从未有过这样男女之情,她不知如何回答,就停顿下来。
  她极是为难,就像是一稚子遇到分叉的路,不知归去的方向在哪里,还需人指引。
  元莞甘于做那引路人,指引她:“没有,对吗?”
  元乔不答。她又道:“大长公主没有就没有,朕又不会勉强你,你且放心就是了,朕不乱来,不会对你下.药,就算做不得夫妻,做君臣也可。”
  小皇帝语气绵软,让紧张不安的元乔松懈下来,抬眸间,小皇帝弯唇浅笑,清纯昳丽,就像是清晨的露珠,经过一夜沉淀后,最为澄澈。
  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唯有后退一步,匆忙离开。
  自从福宁殿后,她对皇帝的喜欢并没有厌恶,从那样恶心的事情过后,已没有什么事再比得上了。
  故此,她在面对皇帝的喜欢后,并没有滔天的怒气,而是平淡的拒绝。
  遭到拒绝的小皇帝并没有沮丧,元乔对她没有动心,对旁人亦是如此,可见是元乔的性子清冷,不是针对她。
  不过能与元乔坦诚,而没有惹她生气,可见也是一大进步。
  孤鹜入内禀事,就见到皇帝时而叹气时而展颜,似是遇到棘手的事,将人折磨傻了。他担忧道:“陛下可是不舒服?”
  “无事。”元莞摆手,示意他莫要慌张,心中郁闷之气不得出,被心爱的人拒绝,也并非是一件好受的事。
  拒绝便罢,她还有机会的,且她还小,有时间去等元乔动心,她想了想,问孤鹜:“你可知大长公主有什么喜好?”
  “喜好?您要讨好大长公主?”孤鹜一怔,这么多年来大长公主性子清冷,对事物都表现出波澜不惊之色,并没有什么喜好。
  可皇帝既问,总得回话,想到大长公主近日的形势,推测道:“大长公主亲事不定,不如陛下替她考虑下,择良才而选驸马?”
  沉浸于‘心上人喜欢什么’的思想中的皇帝陡然一惊,厌恶地看着孤鹜:“你想挨板子了?”
  哪里有人给自己找麻烦事的,她恨不得将元乔圈在福宁殿内,日日面对她一人才好。
  皇帝又要打人,孤鹜作势缩了缩脖子,唯恐惹怒这位阴晴不定的小皇帝,给自己辩解道:“大长公主位高,这么多年来哪里会缺什么。”
  缺来缺去,公主府内就缺位驸马。
  他没有说错话,大长公主今日的地位,比起皇帝都不差,怎会缺什么。
  皇帝沮丧,孤鹜的话也并没有错,元乔这般的权势下,什么样的珍品没有见过,哪里还会缺什么。她认真思忖一番,想到纠缠不休的豫王,瞬息来了精神,同孤鹜道:“着人盯着豫王,藩王回京,步步不离。”
  孤鹜俯身称是,忙下去安排,免得真被皇帝打板子。
  ****
  得元乔从旁建议后,皇帝定下翰林院学士杜宿为考官,又定几位朝臣从旁协助,开始今年的科考。
  科考三月,而皇帝生辰在四月,恰好放榜之后,为皇帝贺寿。
  元乔与皇帝之间关系和解,两人大多时候在早朝见面,皇帝注意自己的身份,不会过度去关注元乔,扫视群臣之际,会多看一眼,仅此而已。
  皇帝表现得极为乖巧,大有明君之兆,令元乔很放心,渐渐大事都会问过皇帝的意思,待科举后,朝堂上会注入新鲜的血液,于年幼的皇帝而言,也是幸事。
  唯独让她头疼的还是皇帝的手臂,从六幅四不像的小人图中可看出皇帝的臂力依旧不如从前,她放心不下,频繁召太医来问话。
  皇帝自己无所察觉,沉浸在‘我喜欢元乔,徐徐图之,才能令元乔动心’的想法中。
  休沐日,元乔建议皇帝去马场骑马,锻炼臂力,皇帝无心于此,不愿去,直接拒绝。事后元乔也是无奈,亲自令人去安排,本想安排世家子弟陪同,但皇帝不喜接触旁人,就没敢安排,她自己亲自去找皇帝。
  皇帝见她而来,自然欢喜,不愿去骑马,拉着她去玩捶丸。
  她既然肯动,元乔也不吝于骑马还是捶丸,由着她去了。皇帝一向不爱这些游戏,大多时候宁愿在垂政殿内看书,也不肯挪动一步。
  元乔对她心存愧疚,豫王家臣一事,皇帝无端妥协,都未曾狮子大开口,令她有些动容,也就不好计较太深。
  宫里就皇帝一人,做什么都很自在。
  园囿里一应器具都摆好,皇帝站着院内,微风袭来,吹得裙摆摇曳,今日换了一身轻袍,袖口扎起来,腰间以玉带系好,纤腰楚楚,身形纤细。
  元乔观她身形,肩际消瘦,脸颊也是如此,去岁高阁之后,每日不离汤药,是药三分毒,长此以往下去,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
  元莞不大玩这些,回头去看元乔:“大长公主会玩吗?”
  元乔在宫里长大,玩过的游戏数不胜数,幼年在德惠太后膝下,有宫人的陪伴,都是玩过的。她几步上前,示意陛下握住手柄,“以腕力为主,蛮力不行。”
  宫人都退得远远的,孤鹜远远地瞧着两人的举止,心中亦是不解,陛下对大长公主怎地多了股依赖。同样,大长公主对陛下也多了几分耐心。
  皇帝与摄政公主日益和睦,按理应该是好事,可观两人动作,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忍不住多看一眼,皇帝望着大长公主的眼神温情,不似对姑母般尊敬。
  风吹得眼睛疼,他揉揉眼睛,不敢去看,或许他看错了,哪里有什么温情脉脉,指不定陛下在讨好大长公主,他旋即又站好,当作没有看清。
  元莞握着手柄的姿势不对,动作也不对,元乔耐心好,手把手教她,知她手臂未曾恢复,不忘叮嘱:“陛下用巧力就成,切勿直接甩出来,到时候失力,是会弄伤手臂。”
  元乔双手轻柔,落在元莞手腕处,以她的力气去摆正元莞的手。
  暖风拂面,声音和煦,元莞怔怔看着眼前晃动的手,手腕处传来一阵酥麻,她呆了呆,元乔主动碰她了。
  姿势调整好后,元乔就松开她:“陛下试试。”
  元莞失落,怎地不多摸会,她叹息,只好顺着臂力打出去,第一次都是会失败的。
  元乔也没有不耐,复又教她第二次,时辰还早,她也不急。
  许是皇帝没有玩捶丸的心思,反复教了几次后,依旧没有进展。元莞不耐,将手里的手柄塞到元乔手中:“大长公主试试。”
  “陛下若觉得累了,便去休息。”元乔也不愿玩,本就是让小皇帝玩的,她也不需去动手的。
  周遭有一亭子,内设茶水与点心果子,两人入内而坐,元乔烹茶,皇帝坐在一侧,屏息望着她。
  元乔被她看得不耐,微微侧身,避开她的视线,说起其他的事情转换注意力:“陛下手臂最近恢复得如何?”
  “好了很多。”元莞道,她对此事不大上心,不痛不痒,只不过觉得不如以前灵活,握笔没有大碍。
  想起握笔,她笑了笑:“大长公主可将那盏纱灯丢了?”
  小皇帝初次作弄人,心中好奇,事隔多日再提起,就想看看元乔的反应。她聚精会神,元乔却凝神于炉火上,随意道:“好生收着。”
  元莞笑了,极其开心。
  皇帝情绪不定,元乔不知该如何回话,索性就不回了,半晌不语,静心烹茶。
  元乔烹茶手艺好,得德惠太后相教,动作娴熟,行云流水姿态,让元莞抛去绮念,望着水雾中的双手,惊讶道:“大长公主竟会烹茶。”
  “跟着德惠太后多年,耳濡目染。”元乔道。
  德惠太后是元乔心中最敬仰之人,她亦是先帝的名师,对此二人影响很大,或许从二子被鸠杀后就换了心思,将精力放在先帝身上,在文宗去后,尽力帮先帝稳住朝臣,居功甚伟。
  她去后,元乔才转到先帝身旁,两人感情甚好,但元乔从未将此当作理所当然,入朝堂后,也是尽力辅佐阿兄,从未有过其他想法。
  元莞对德惠太后的印象不深,无端提及后,她一直有一事不解,当初为何杀父留子。以贤妃与老豫王的命换下襁褓中的婴儿,到底是何意?
  杀子留父,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她不懂德惠太后的想法,也不好问,不忍戳及元乔的短处,就不再言语。
  皇帝戛然而止,令元乔诧异,按照皇帝多话的性子,肯定会多问几遍,她抬眸去看,元莞眼中纯澈,并无遐思。
  她放下心来,将烹好的茶推给皇帝,从容道:“陛下对德惠太后无甚印象也是正常的事,她对你也不太喜欢。”
  元莞闻言,指着自己的眼睛:“因为这个?”
  元乔颔首,也不诓骗她,坦然道:“嗯,但她并无坏心,待你周岁之际,她便释怀。令我好生照顾你,又道先帝政事繁忙,无暇顾及你。但太后将你看得太严,我便无法接触你。”
  当年的事,德惠太后也曾断言,宠妃祸国,奈何先帝不听。也并非是先帝不好,而是膝下只有一女,宠着公主生母,也是常理。
  两人愈发心平气和,元莞偶尔露出些温情之色,盯着元乔看,元乔也不在意。她拒绝得越厉害,皇帝就会愈发惦记,不如顺其自然,任由皇帝去看去想,待过些时日,觉得无趣,就会醒悟过来。
  她与皇帝之间隔着权臣的关系,与寻常人不同,走错一步,就会影响朝堂。
  “陛下的心思不如放开些,臣不会拒绝您,亦不会答应您,您不如去看看旁人,或许就会明白臣不值得陛下惦记。”
  元莞托腮,不应她,沉默不语,似是拒绝。
  半晌不语,手中的茶就凉了,元乔无奈,耳畔响起匆匆的脚步声,内侍来报:“陛下,豫王等人的车驾已入临安城。”
  元乔手中的杯盏颤了颤,茶水晃了出来,在白皙的手背上晕出绿色的茶渍,元莞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止住那阵发颤,从容道:“令苏相去安排,着人跟着,留心他们举止。”
  内侍俯身称是,匆忙退下。
  元莞将元乔手中的茶盏取下,又从一侧取了帕子擦净元乔的手,而后正经的坐好,并无不端的举止,笑说:“朕与豫王相比,大长公主觉得哪个好?”
  元乔从惊愕中回神,意识到自己失态后,耳尖都跟着红了,将皇帝擦过的手收入袖中,回道:“臣与豫王不过几面之缘。”
  “那就是朕好?”小皇帝眯眼一笑,极为得意,凑到元乔面前毛遂自荐:“他来烦你,朕替你解决,如何?”
  元乔皱眉,皇帝不等她回复就道:“若妥善解决,你就试着接受朕,朕若哪里不好,你大可再拒绝,朕又不会强令你入宫。”
  不试试,她也不会放弃的。
  年少人执着而热诚,元乔也是无奈,她摇首不应:“豫王之事,臣会解决。”
  元莞耐心道:“你要如何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圆碗:再接再厉,碗里丢颗豆子,记下来了。
 
 
第41章 生辰
  元乔性子强硬, 不愿接受旁人的好,哪怕小皇帝今时今日的地位不同,完全可解决此事, 她也不想令她牵扯进来。
  元莞得了没趣, 令人去盯着豫王, 又着殿前司把宫门四处都看紧了, 唯恐太后与豫王见面, 密谋不正当的事。
  开考后,皇帝设宴招待, 宴上不乏有俊秀才子, 第一人乃是一位年过不惑的男子,令人失望,榜眼探花年岁小些,也有三十余岁了,让人惋惜。
  二甲便有侯爵庶子,生得好看,不少人动了联姻的心思,拉着这些学子问可曾成婚, 场面也很是热闹。
  赐宴后, 便要安排官位, 朝臣商议后, 拟定章程,递至皇帝处。
  皇帝未曾有赏识之人,赐官位时也没有太多的计较, 在反复斟酌之际, 她想起无所事事的周暨,趁此将人安排进中书, 赐一官位,也好过她日日无事,在府内研究膳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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