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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做巫师是一种什么体验?(玄幻灵异)——玫

时间:2020-09-13 07:25:53  作者:玫
  “那你知道那位是申市知名的花花公子吗?”乌瑟叹气再叹气,想不明白自己带着新剧主演以炫耀庆功为主旨举办的酒会,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就让头外来猪拱了他地里最水嫩的小白菜。
  “听他说过。”班西接着点头,看乌瑟不怎么好看的表情,体贴地没告诉他高明鸿用挖到宝的语气跟他八卦情人的一二三四号前任如何戏剧化地找上门,兴致勃勃地聊起情人如何忏悔道歉发誓往事如风现在心里只有他,态度之诚挚堪称教学范本。
  乌瑟像个老父亲般语气沉重,“我怕他陷进去。”
  不光老父亲,还是个看着宝贝女儿往渣男坑里跳的单身老父亲。
  他怕班西不当回事,举例说明:“我以前就有个演员,挺年轻的小姑娘,唱得特别好,演过我好几部剧的女主角。后来谈了个男朋友,歌也不好好唱了整天神思不属的,结果被甩了想不开吞安眠药自杀,救回来嗓子也坏了。”
  “明鸿现在正是最好的时候,音域趋于稳定技术也成熟了,这些年市场越来越好将来还有很多机会,他绝对不能错过。”
  他挑选出来的男主角,他绝对不允许对方为了爱情浪费宝贵的艺术生命,更何况是为了个根本不值得的渣男。
  “那种事情你应该不用担心。”班西说道,倒是能理解为什么乌瑟一副怕高明鸿被人骗的样子——他那位小堂弟看起来太干净了,水一样干净得没有半点心机,热情真挚捧着一颗滚烫的心,叫人担心他被骗受伤,不论何时都是无辜的受害者模样。
  班西看着乌瑟,就知道这只海巫也是被这种表象所蒙骗的众人之一。
  唔,用蒙骗似乎不太好,高明鸿的的确确透彻真挚对这世界怀抱一颗滚烫的真心,也从不遮掩伪装试图给任何人虚伪的假象。
  他只是……我们得知道,干净的东西除了水,还有极地万年不化的坚冰。
  “我会看着他的。”班西想了想,没有打破乌瑟对高明鸿有所偏差的印象,“而且他是谭雪淑的儿子,谭煜平的侄子,不会受委屈的。”
  身家背景在那就算谈了个花花公子又如何,高明鸿那个情人可不敢偷吃让高家的小太子谭家的小少爷抓奸在床,不然谭雪淑和谭煜平联合起来能活活扒掉他一层皮。
  乌瑟皱眉,还是不怎么放心。他深知自己手底下的音乐剧演员共感能力强又感性,很容易陷进去出不来自己钻牛角尖,心理上的事情不是钱能解决的了的。
  虽然的确,高明鸿谈恋爱之后舞台表现力又上了个台阶,嗓音一出来就让他惊艳。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这么上心,那么好的声音,不应该枯萎在错误的爱情里。
  “行吧行吧。”知道更多内情的班西实在看不过乌瑟这老父亲的样子,“你要是真的担心,就请他去看三月歌舞团的演出好吧,造梦药剂我赞助你,保证看完回来他就啥也不想了。”
  他那位小堂弟说是谈恋爱不如说是在增加生活经验,别说泥足深陷估计鞋都没湿呢。
  高明鸿自己跟班西承认过,他就是想谈个恋爱体验一下是个什么感受,以后演感情戏会更有代入感。
  现在高明鸿在舞台上技术差不多到了但感情远远没到,尤其演爱情故事的时候,喜怒哀乐全靠想象,虽然没人说他演得不好,但他自己并不满意。
  至于酒会上见色起意自己撞上来的花花公子,则是完美符合高明鸿的预期目标——他没谈过可不得找个有经验的带带他,老司机又懂又会技术还好,走不走心的反正把他哄得很开心。
  但班西确定,那种开心绝对是比不上高明鸿对音乐的热爱的,看过一次三月歌舞团那据说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表演,保证什么恋爱什么情人都被扔到天边外,一两年里高明鸿脑子里只会有那场演出。
  作为被半夜咨询过“情人记得住每个纪念日我的所有喜好还追了我每场演出各种给我送礼物,我连他生日都记不住是不是有点渣”这种问题的班西,已经预见到了分手时所有人认错过错方的戏剧性场景。
  一边是花花公子一边是单纯小演员,任谁也不会认为“只是短暂爱了一下”的其实是高明鸿吧。
  班西提前为那位情人先生默哀了三秒,承认渣这种东西或许有家族遗传的成分在。
  哦,下周那位先生还得掏钱请他和时律吃饭,这恋爱谈得又花钱又花心思还得在床上卖力气,同时高明鸿干干净净一张被渣受害者的脸,也难为他还能当自己是占便宜的一方。
  乌瑟对班西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但看班西的表情他就知道班西脑子里想着什么他绝对不想知道的事情,于是他明智地决定提前告辞,不要把自己宝贵的下午浪费在班西这样的天然渣上。
  他发自内心地同情班西的情人,并由衷地希望时律早日意识到班西不值得,感受到音乐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和他一起投身于音乐事业之中。
  至于时律本人的意愿嘛……
  能够冷静地对着钟双明说出“我被渣了”这种话的人,大概是不会如乌瑟想的那样因为情人是个渣而大受打击的。
  此处请把情人换成恋人。
  时律如是道。
  钟双明用比他更冷静的语气反问:“然后?”
  时律脸色阴沉着就看不出他心里面第一次跟人讨论恋人的小尴尬,语气四平八稳不带颤,“我就是这么一说。”
  钟双明早已看透地“哦”了一声,等他的后续。
  以他对时律的了解,没头没脑来这么一句,这个表情这个语气,九成九不是为了跟他倾吐另一半又渣又不走心的烦恼忧愁。
  “也没什么,就是挺好的。”时律露出微笑,钟双明拒绝猜测他此刻脑子里出现的画面。
  总感觉是脖子以下未成年人不能看的东西。
  时律接着道:“所以我想跟你讲一下。”
  虽然他还是很在意班西不想走心这种事情,不过除了不走心班西可以说是完美的恋人,俊美优雅且温和忠诚,打着灯笼也没处找。
  不找人炫耀他很很难受的。
  “班西先生人不错……你喜欢就好。”钟双明干巴巴地给时律的话打补丁,努力让这段恋情听起来不那么像渣贱搭配天生一对。
  “对啊,我很喜欢。”时律脸色的笑容一看就是栽大发了,老房子着火般的浓情蜜意。
  他知道班西的不走心跟他的性格有关,同时班西又有着忠诚的美好品质和一点点完美主义的小偏执,不严重,但会让班西在一个身份里就会尽善尽美地完成这个身份的“工作”。
  而现在班西的身份之一,就是时律的恋人。
  假如班西另有所爱,情况也许会出现变化,可不巧班西在爱情上是体验派,得先和他在一起才会有后续的可能,偏偏时律已经提前占了恋人的这个坑,恋人这个身份应有的忠诚又限制了班西其他的可能。
  时律很确定,只要自己不主动分手,班西就会是他完美的好恋人。
  哪怕班西没有动心,只是、仅仅只是,对他不反感。
  时律唇角的笑意加深,愉快地对着钟双明挥挥手机,“他那边快结束了,晚上我们约了一起吃饭。”
  “对了,你有什么约会的推荐吗?”
  “……”钟双明不知道这么形容时律对不对,他也是听隔壁的网络舆情部的年轻人说的这个词,就……时律的语气也好表情也好,都有点病。
  爱情真可怕。
  “月中会有个歌舞团的表演,国外来的,班西先生应该会喜欢。”钟双明听见自己说道,“你要的话我这还有份入场券。”
  他只是个无辜的重明鸟,就算有四个瞳孔,也经不起狗男男的□□攻击。
  不应当,不应当。
  作者有话要说:
  时律:不管动不动心,只要我不分手,他未来就只会是我的:)
 
 
第46章 
  一大清早太阳还没全出来, 客人就敲响了小洋房的大门。
  小洋房的大门从不上锁,这是巫师们的规矩,即使是半夜也只是把门虚虚掩住一推就开, 以便于需要帮助的神秘生物能够随时入内。
  有的客人不怎么讲究礼节的,不管什么时间都大剌剌把门一推扯着嗓子喊人, 而有的客人规矩些, 门没有锁也会先敲敲门,在门口等待主人家来开门。
  这个点还远不到正常的上班时刻, 但班西昨晚要整理些报告外加处理乌瑟送来的那一捧海中水, 留得晚了些索性就住了下来, 楼下敲门声响起时他还沉沉睡着,一听见动静立刻拽着衣服要坐起。
  班西没什么起床气,也少有醒过来迷糊着的时刻, 身体从深度睡眠到完全清醒的调整时间不超过三秒,睡袍一扯裤子衬衫一套,不到一分钟就打理妥帖地走进会客室, 此时时律用来泡茶冲咖啡的热水都还没有烧开,在水壶里闷着翻滚的咕嘟声。
  客人心思不宁地窝在沙发里, 矮胖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紧绷绷的草绿色西装, 留着整齐的棕红色小胡子。他正紧张地左顾右盼,时不时用手帕擦擦额角的汗, 是那种老派得有些戏剧化的作风。
  看见班西走进来,他一下子便跳起来,迎上前与班西打招呼,“您好您好, 罗斯巴特先生,这么早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他脸上挤出个热络的笑, 尽力挺直了腰板也只到班西的腰际,和班西握手还需要垫脚尖。班西与他寒暄两句,他自称贝尔,是三月歌舞团的经理。
  三月歌舞团年复一年地追着春天的脚步全世界跑,在华国正式的演出这还是第一次,不用说自然是因为今年开始华国终于有了常驻的官方巫师,哪怕演出这件事的手续实际并不会从班西这边走,他们也会觉得有底气一些。
  演出开始前,他们这些工作人员会提前抵达,布置场地调度资源准备好演出需要的一切,然后演员们才会如期而至,为观众们奉上盛大的演出。
  他们原定上门拜访班西的时间并非今天,原本的计划也不会如此仓促失礼,驻扎在这个神秘异国的巫师来自古老尊贵的罗斯巴特家,他们小小的歌舞团不敢有任何怠慢,早就与歌舞团的作曲人乌瑟先生说好,请他代为引荐。
  贝尔经理擦着额上的汗,在一年四季恒温的小洋房里仿佛闷热得受不了,班西叫时律从冰箱里拿一瓶冰水,不需要热茶或者咖啡招待。
  手心里攥着瓶冰水,贝尔经理如蒙大赦,班西经验丰富地和他扯了几句有的没的,他才终于呼地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提起自己为何这么一大早的找上门。
  “我们的首席男高音芬德拉不见了。”贝尔经理愁苦着脸,整个人都跟着皱巴巴的,垂头丧气的样子。
  “他本来应该在昨晚月亮升起时搭乘着月光特快抵达,一到就要喝深山的露水润嗓还需要正对着太阳又不会被阳光直射并且能晒到月光的住处,周围不能有别的花花草草听他开嗓练习得彻底清场……”
  结巴着絮叨了一通芬德拉的生活习惯之后,贝尔经理擦擦眼角,“但是太阳都已经出来了,他还没有来。我联系不上他,又问了他的助理,却说他昨天月亮一出来就出发了。”
  首席男高音迟到好几个小时可是大事,而人没来又完全联系不上就更是大事中的大事,他一整夜没睡各种打探询问消息,只知道芬德拉所乘坐的月光特快昨天准点从大海那一边出发,自此杳无音讯。
  要是芬德拉乘坐的是普通特快,他还能通过月光特快线路局去追踪路线,偏偏芬德拉成为首席男高音后独自包了一条月光特快,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晓他去了哪里。
  焦灼的等待一整夜,太阳出来时贝尔经理实在坐不住了——月光特快不能在太阳下行驶,演出还有三天就要正式开始,芬德拉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影响演出,那他必须早做准备。
  这种时候就是哪里需要哪里搬的巫师出场的时候,班西温声安慰了说着说着又开始着急起来的贝尔经理,向他要了芬德拉和月光特快的相关资料后,让这位可怜的先生早点回去休息。
  看这皱巴巴蔫哒哒的样子,不好好休息是要烂叶子枯萎的。
  嗯?
  他没有说吗?
  贝尔先生是一颗植物,不过具体是什么品种他不清楚。准确来说整个三月歌舞团的成员都是各种植物,不是住在植物里的精灵而是真的、真的就是植物,一株株开着各色漂亮的花追逐春天的步伐争奇斗艳,在童话里也能看到对于花儿们舞会的记载。
  芬德拉先生名声在外,他是什么花翻开资料前班西就知道。芬德拉是近年颇有名气的白玫瑰品种,也被称之为玉玫瑰,芬德拉先生当然不会是白玫瑰之外的品种。
  资料里芬德拉先生的照片也确实是一株没有半分杂色的白玫瑰,化成人又是一位如白雪美玉堆砌的娇贵美人,晒月饮露不沾半点俗世尘埃。
  时律路过多瞄了一眼,凭借第一印象下了判断,“有点假。”
  他说的是大实话,反正只有他和班西两个人的房间里也不会窜出个芬德拉先生的粉丝来打他。
  班西哼笑了一声,“花这种东西,只有在土里才能长得好。”
  神秘世界的娱乐圈子里也是有拗人设的操作的,虽然巫师对各类科技产物本能排斥,但像是吸血鬼啊妖精啊都对人类的各项科学技术,尤其是能给他们漫长生命增添乐趣的娱乐技术充满兴趣。
  所以神秘世界的人口不多但娱乐产业相当发达,除了传统的歌舞团,还有花边小报和自己的网站论坛甚至直播间,班西还知道有些在筹划拍电影电视剧,不过就长生种的工作效率,他死之前估计没什么看到的希望。
  芬德拉就属于拗人设拗得极为成功的一个,嗓音清冷外貌出众,一朵清清冷冷不沾尘埃的白玫瑰,班西没见过他本人但朋友给他卖过安利,巫师议会里不少女巫都吃他这一套。
  而班西每次看到照片里那位先生身上披着挂着半点没有遮掩的盛放白玫瑰,都想让他耳边喋喋不休夸赞白玫瑰漂亮白玫瑰纯洁的朋友去补习一遍生物。
  班西看资料的时候,时律给班西热了份三明治当早餐,又把他早晨离不开的冰美式换成热牛奶,然后把班西抱在怀里监督他好好吃饭。
  时律想这么干很久了,自从偷偷摸摸看撒糖向的爱情片看到这个场景他就一直很想试试,只是不好意思对班西开口,最后就决定抓住机会直接动手。班西的反应则和他预料的一样,对这种程度的恋人亲近没任何反应,屁股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眼睛都没从手上的资料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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