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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祈久安(GL百合)——拾吾两

时间:2020-09-13 07:29:43  作者:拾吾两
  叶久沉着面色思索两息,和萧栏枫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些许惊慌和不安,她顾不得身上有伤,连忙起身去追。
  人刚站起来,手上却被拉住了。
  叶久皱眉回头,刚想低喝一声放开,却对上了一双浅棕色的眸子。
  楚笙仰头看着她,眼眸里不乏担忧,她目光落在叶久隐隐冒着血迹的腰部,柳眉微蹙。
  “八公主?”
  叶久心下焦急,她不确定祁韶安和二哥现在在哪,又是否安全,她一刻都不想再等。
  楚笙嘴唇颤了颤,方才大皇兄所言她也听见了只言片语,况且这人脸上如此凝重,所为何事她根本不用想就能猜到。
  所以,你爱她,早已胜过了自己对吗。
  楚笙眼皮翕动,忍下心口的酸涩,捏了下她的掌心:
  “小心伤口。”
  话落,楚笙放开了叶久的手,抿着苍白的唇,微微一笑:“她还在等你。”
  叶久愣了一下,随后郑重点头,扯过旁边薛纡宁的马,两步跨了上去。萧栏枫同样找了一匹翻身上马,临走之前朝楚时慎看了一眼,随后打马而去。
  “他们俩……”
  大臣们看着两人在皇宫之中堂而皇之骑马扬长而去,面面相觑,而楚时慎看着方才叶久上马的汉白玉上那一小滩血迹,皱着眉头愣了许久。
  ……
  叶久和萧栏枫分头行动,先回各自府上确认两人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京中突变,各个府上已经乱成了一套,而大部分救下来的家眷几乎都躲在侯府之中,东绯和南渊守在府门口,府兵严严实实的挡在门口。
  “什么人!”
  东绯抽出软剑,但见到来人是叶久,终于松了口气,“公子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们就要带人杀去皇宫……”
  “韶儿回来了没有?”
  叶久跳下马,一个没站稳差点栽到地上,东绯连忙扶住她。
  “我问你,韶儿回来了没有!”
  东绯被她吼得愣了一下,一时有些结巴:“少…少夫人她今早便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
  叶久一时天旋地转,幸好东绯反应快及时拉住了她,才让她避免拥抱青石板。
  “带上人手,立马随我去郊外。”
  东绯看着她脚下点点血迹,担忧道:“公子你的……”
  “去啊!!”
  东绯连忙点头,“好,好,我这就去。”
  “东绯你站住,不许去!”
  一道沉着的女声从府门口传过来,叶久扶着马背,抬起头来,只见林夫人静立在台阶上,寒着面色看着自己。
  “好不容易平安回来,你还要出去做什么!”
  虽然叶久遮遮掩掩,但是她一眼就看出了这孩子准是受了什么伤,才会这般虚弱。
  叶久摇摇头,“安安可能出事了,我必须去找她。”
  说罢,她拉过缰绳,准备再次翻身上去。
  林夫人见她固执己见,忍无可忍,低喝一声:“你不用找了,祁韶安已经走了!”
  叶久刹那抬头,看着面前那座石麒麟,脑子一片空白。
  祁……韶……安?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我满血复活啦~谢谢大家关心啦mua~
  大家早睡觉,保命保头发。
 
 
第296章 侯府决裂
  “娘,你说什么……”
  叶久堪堪咽下口水,皲裂的嘴唇透着灰白,“还有……她,她走了?”
  林夫人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白,心下不忍,“堇儿,先让白叔给你包扎……”
  “什么叫她走了!!”
  一道嘶哑的吼声炸裂在府门前,接着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白壁灰瓦之间。
  林夫人不由后撤了一步,看着阶下的叶久,一时感到有些陌生。
  “走了就是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林夫人少见的低喝出声,看着叶久这样顶撞自己,心口止不住酸疼,她绷着面色,沉声道:“她是什么身份你心里清楚,她走了对你,对侯府都好。”
  她扫过周围一众府兵,以及闻声赶来的大臣家眷们,清了清嗓子:“今日是我侯府受人蒙蔽,才将不明之人收入府中,而今我已将……”
  “我没有受蒙蔽。”
  叶久捏着拳,声音虽沙哑,却清晰可闻。
  林夫人突然一噎,她看向叶久的目光含着些许不解,难道她不知,这样说出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堇儿,你……”
  “我说,我没有受蒙蔽,祁韶安她就是我的妻!”
  叶久抬眸,直视着台阶上的林夫人,一字一顿:“前吏部尚书祁正则的女儿,祁韶安,只此一人。”
  话落,府门之中的家眷们纷纷倒吸了口凉气,底下的府兵也是面面相觑。
  林夫人气得指尖发抖,她指着叶久几乎说不出话来。
  叶久随意抹掉额角的汗渍,勾唇一笑,一步一步迈上台阶。与林夫人面对面时,她轻声道:“我不信她会走,她也绝不可能丢下我。”
  说罢,她冷眼扫过里面看热闹的家眷,抬步迈进了府中。
  一众妇女小姐皆是一个哆嗦,不约而同地让开了一条路。
  林夫人恍然惊醒一般,她喘了口气,看着叶久快速消失的背影,心口一阵猛烈的收缩,脚下顿时一个踉跄。
  “完了。全完了。”
  ……
  “韶儿!”
  叶久冲进卧房门的时候,屋子里面整洁明亮,比往常还要精致。
  她快速环看了一圈,又叫到:“微雨!微雨!”
  小院里一片安静,半点回音都没有,叶久终于开始慌了,她踉跄着往里面走去,屏风后,茶盘收得好好的,连软榻上的小垫都理得一丝不苟。
  可越是这样,叶久心底越慌,直到她看到床头那摆得整整齐齐的浅青色袍子时,忽得怔住了。
  她心口发麻,踟蹰着后退两步,开始疯狂翻找各个桌面。
  如果她有什么打算,一定会告诉她的。
  她摸过茶桌、小榻,甚至床边的茶壶里,她都没有放过。
  什么都没有。
  叶久愣了片刻后,忽得笑了。
  没有才好,没有就一定是没走,没准是路上耽搁了呢。
  她拳头攥紧,又松开,反复几次,有些不知所措,又不知该做什么。她眼神飘忽几下,脑子渐渐恢复了清明。
  去迎她,说不定就在路上。
  叶久眉上一喜,腹部间的撕扯感已经引不起她的注意,迈开步子便往外走。
  “喵——”
  叶久堪堪收住脚,差一点踢上了那只黑不溜秋的脑袋。
  墨丸蹲在门槛上,黄澄澄的大眼睛忽闪了两下,抖了抖小脑袋,连着嘴里叼的纸都哗哗作响。
  叶久怔愣了一秒,随后伸手拿过。
  那是一张白纸,正面反面一个字都没有。
  叶久快速翻看两眼,蹙眉道:“泥球别闹。”
  可能自己翻找纸的时候被它瞧见,以为自己在跟它玩吧。
  墨丸却是直勾勾盯着她手里的纸,歪歪头蹲在门槛上摇着大尾巴,俨然一副一猫当关万狗莫挨的样子。
  叶久上下扫了它一眼,觉察出些许不对劲,连忙又拿起纸张翻看,这一次她仔细了许多。
  片刻之后,她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只见那张素白的宣纸上有几处明显的褶皱,似是不小心落上什么水渍的样子。
  她心下一沉,快步来到桌案前,捞起那一摞相同的纸笺,极快地翻看着。
  每一张,同样的位置都浸湿的痕迹,越来越浅,直至最后一张。
  好巧不巧,正是圆的形状。
  暗红色的手纹印在柔软的纸笺上,叶久眉头越皱越深,最后指尖竟是抖了起来。
  脑子里乱成钢丝球的神经仿佛有神通点化,一下子通透无比。
  韶儿她哪里是不愿告知,根本就是无从下笔啊。
  叶久攥紧了纸笺,她几乎可以能透过这张薄薄的纸,感受到当时那几颗落下滚烫的泪珠。
  她僵硬的立了片刻,随后将那张纸笺收在了怀中,撕开下摆,一圈一圈紧紧缠在了腰间。
  缓慢速度流淌的血液被罩在墨蓝色布料下,最后消失不见。
  叶久看着桌上已经干涸的毛笔,渐渐捏起了拳头。
  ……
  孙嬷嬷瞧着门外快步闯进来一个身影,心底一个咯噔,连忙上前,“哥儿,哥儿,这事不能怪姑娘。”
  叶久瞪着猩红的眼睛,声音无比沉寂:“不能怪她?”
  “好。”
  叶久看着坐在桌边垂头不语的林夫人,拳头攥得发抖,“娘我问你,韶儿她去哪了。”
  刚才萧栏枫来报,派去的人都被跟丢了。
  如果不是他们早有准备,又怎么会甩开训练有素的守备兵?
  还有那空了半边的衣柜……
  见她默不作声,叶久怒火直冲天灵盖,不可控制的低吼出声:“韶儿到底去哪了!”
  “哥儿!哥儿你冷静些,姑娘也是为得你好,方法是过激了些,你先不要急……”
  孙嬷嬷死死的拦住叶久不让她往前蹿,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祈求。
  叶久眼眶子越来越红,她哽着声音:“我不着急,我不着急……”
  “韶儿一个女孩子,从偌大的侯府走了,一个人都不知道,现在还下落不明,你告诉我,不着急?”
  “我他妈怎么不急!!”
  叶久抄起旁边的汝窑瓷一把摔在了地上,顿时一声巨响,吓得屋里所有人都颤抖了一下。
  孙嬷嬷更是失声叫了出来,她眼瞧着叶久眼眶里的泪水飞甩而出,惨白的嘴唇颤抖着,连腰背都塌了下来。
  “哥儿,孙姨明白你的苦,此事姑娘做的确实欠妥,我们现在先把安儿寻回来好不好……”
  叶久怔愣着退后几步,扫过每个人的脸,眼中尽是戚色:“你们自己说,我家韶儿哪点对不起你们,又哪点对不起侯府了?”
  “她是我八抬大轿,三书六娉,明媒正娶来的夫人,是生是死,是荣是损,我们都是绑在一起的啊。”
  她环视一圈,突然咧了下唇角,嗤嗤笑了起来,“瞧啊,这样大的一个侯府,连为她遮风挡雨的本事都没有,那我拼死拼活的,又为的什么!!”
  叶久眼泪一刻不停的往下掉,她恨得重重跺了下脚,“你们为什么偏要赶她走呢……”
  林夫人早已泪流满面,她抬起头,颤着声音,“为什么?你难道还不明白娘的苦心吗……”
  “苦心?”
  叶久轻蔑一笑,“还不是怕她罪奴之身牵连了侯府嘛。”
  她眉头皱得死死地,掩不住的哭腔,“你们既然容不下她,那就跟我说嘛,我带她走,走的远远的,绝不连累将军一世英名。”
  “大不了,大不了……”
  叶久压抑着喉咙的酸楚,尽力稳着声音,“我去求陛下,求他给韶儿赦令,我官不要了,爵位什么通通不要了,我求他,我就算跪死在朝元殿前,我总能护下她来。”
  “可你们干嘛逼她走啊……”
  此时的叶久像一只胡乱撞入陷阱的小兽,那慌不择路的模样,让人看着就无比心疼。
  孙嬷嬷听得心都碎了,捏着手帕自责不已。
  自己不过才走了几天,府上便出了这样的事,尤其是看着姑娘和哥儿这势不两立的样子,她心里更是堵的厉害。
  “哥儿……”
  叶久却是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孙嬷嬷。
  孙嬷嬷看着叶久满脸的戒备,心里好似在滴血,手僵在空中,怔怔的看着她。
  叶久张着嘴大口呼吸了一下,忍着腰上的痛意,沉着声音道:
  “从今以后,我还是我的叶久,韶儿还是我叶久的妻,我们是生是死,与各位,再无干系了。”
  说罢,她随意踢开脚边的瓷片,转身离去。
  “堇儿!”
  林夫人撑起身子要追,却不料被滚落的花枝绊住,整个人跌到了满地的瓷片上。
  “姑娘!!”
  孙嬷嬷连忙扶住她,只见那一双素手,已经染尽了血迹。
  孙嬷嬷心疼不已,望着叶久那决然离去的背影,却也不敢出声叫她,只好用力抱住林夫人。
  林夫人慢慢攥住孙嬷嬷的衣衫,终于呜咽出声:
  “雪思……堇儿说她走了……她…她不要这个家了……”
  ……
  下京口,桃溪镇。
  “小韶儿,多少吃一点,一会儿我们还要赶路呢。”
  靠窗的位置上,一披着藕荷色披风的女子静静地望着窗外,而她身边的男子不断往她碗里加菜。
  “韶儿?”
  祁逐溪见祁韶安一直发呆,连忙伸手晃了晃。
  视线被阻,祁韶安眼眸轻颤,渐渐回了神。她看了祁逐溪一眼,素手微抬,捏住了筷子。
  祁逐溪犹疑的看了眼窗外,八月的日子,远处那片桃林已经凋谢的半朵花都没有,倒是许许多多的青桃藏在叶子中。
  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又见祁韶安拿着筷子再一次发起了呆,微微叹息。
  “一会儿我们假意驾车离开,然后从小路绕到后面村子借宿一宿,反正后面那些烦人的家伙已经甩远了,若我们再这样狂奔下去,你身子会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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