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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14 11:11:10  作者:东家小娘子
  “长使,这早膳是要等陛下回来一起用么?”为钱宴植梳好发髻的内侍关切的问。
  钱宴植回想着昨晚的事,他就是憋了一肚子火,笑都不许人笑,还要跟他一起吃早饭,吃屁!
  “不了,我回含烟阁去吃,完事儿还要去文渊阁上工呢。”钱宴植若无其事的说。
  等着都收拾好了,钱宴植才起身出了甘露殿,慢慢的往含烟阁挪过去。
  一路上钱宴植扶着腰,每走一步都觉得某处传来不可言说的痛,然后一边感叹生活的艰辛。
  他甚至都不明白,为了那几百万的酬金,就失身这件事到底对不对……
  钱宴植仔细的盘算了前两个世界的攻略酬金,就算第二个世界是被强制登出了,但是酬金还是有的,算起来应该有个七八十万。
  但是攻略暴君的保底价格就是一百万,后续干的好还有的赚,如果按这样来算的话……
  钱宴植在转角处驻足,仔细的掐着指头算,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没事儿,我也不吃亏,反正这个世界不是真实世界,被睡就被睡吧,有什么大不了,哈哈。”
  钱宴植叉腰笑着,这才不去计较腰上的酸痛,一步一步往含烟阁挪去。
  “想必这位便是钱长使了吧。”
  途径御花园时,一位年长的内侍突然就拦住了钱宴植的去路,笑意盈盈的打量着他。
  钱宴植后退了半步,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你谁啊。”
  那内侍道:“果然是受陛下恩宠的人,果真气度不凡。”
  钱宴植听出了他言语里的阴阳怪气,不由翻了个白眼:“你拦我去路,还不自报家门,怎么地你家是有多烂让你张不开嘴报啊,要就为了内涵我两句我觉得没必要,反正你也达不到我这标准,让路。”
  那内侍的脸色有些不满,却依旧要笑着道:“钱长使好大的威风,是,是小的没有自报家门惹了长使不快,小的在长乐宫孟太妃身边伺候,贱姓段。”
  钱宴植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半晌:“哦,段公公,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不会是嫉妒我跟陛下亲近,你来我面前吃醋吧。”
  “你……”段梓叶神色突变,刚要争辩时,似乎又想到什么似得,忙敛了戾气,故作温和,“钱长使说笑了,方才是小的失礼,还请长使勿怪,若是要罚,也请长使见过太妃娘娘,由太妃娘娘责罚。”
  钱宴植凝视着他,唇边带着讥笑。
  方才听见孟太妃时他还愣了神,过后才想起来这孟太妃曾经是西渊和亲来的公主,因为西渊并进了南秦的版图,霍政为了安抚原西渊民众的心,这才准许她与太后一起住在宫里。
  而这孟太妃还正是淮安王孟星辰的亲姑姑。
  钱宴植心里犯了嘀咕,也不知道这太妃怎么让这个公公来找他。
  钱宴植:“段公公,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对我无礼我也没说要责罚你,怎么就扯到太妃娘娘头上呢,你这扯虎皮拉大旗的做派,我可是受不起的。”
  管他三七二十一,预感有危险就全部拒绝,这样的话存活率还有百分之五十。
  段梓叶揖礼拦住钱宴植的去路,忙道:“太妃娘娘虽不是陛下生母,可也算陛下的长辈,钱长使承陛下宠幸,虽是男子,可到底是在宫中,所以太妃娘娘想见见钱长使,嘱咐几句。”
  钱宴植战略性后仰,这就遇上婆媳关系了?还是上赶着来的便宜婆婆?
  段梓叶道:“钱长使,太妃娘娘就在前面御花园中,还是去见见吧,莫失了礼数。”
  钱宴植冷笑,想着也是青天白日,又是在御花园,这孟太妃应该不至于会对他做什么吧?
  钱宴植怀揣着担忧,跟在段梓叶的身后,往御花园就去了。
  映荷池畔长长的的回廊上,一袭华服的孟太妃在廊中置了桌椅,沏上热茶,摆了点心,此刻正怡然自得的喝着茶。
  等着段梓叶领着钱宴植走到廊下向她行礼,她依旧目不斜视,只用余光轻瞟了钱宴植一眼,随即嗤笑道:
  “还以为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容姿,不过也就如此,竟迷的陛下连着两日召寝,实在稀奇。”
  钱宴植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一见面损人是不是才能显出她的高贵呢,真气人,干脆一走了之好了!
  钱宴植行礼刚要告退,就听这孟太妃又说:
  “好在陛下已经有了子嗣,如今宠幸男子倒也无妨,倒是你,身为陛下的长使,就该好好的在宫中抚养着皇子长大,别一天天的心思野,自己出宫去作乱也就罢了,别勾着陛下也做出出格的事,那便是遗祸江山的事了。”
  钱宴植:“???”说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孟太妃见钱宴植并未答话,不由睨了他一眼,却不想他竟然懵懂的望向自己,使得孟太妃当即用力的将茶杯搁在了石桌上:
  “钱长使,如此藐视本宫,你该当何罪!”
  钱宴植揖礼:“太妃娘娘,我只是在仔细的想太妃娘娘说的话而已,据我所知,太妃娘娘久居长乐宫,一向不问事实,太妃娘娘是怎么知道我出宫的事,甚至还知道陛下出宫,莫不是太妃娘娘在这宫里还有眼线?”
  “放肆!”孟太妃气急败坏的起身,怒容满面的指着钱宴植道,“你如此目无尊长,实在是少教,今日本宫就要替陛下好好教教你!来人,给我打!”
  说话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群人就涌上来围住了钱宴植将他钳制住。
  “慢着!”钱宴植高呼,原本要动手的段梓叶高举起巴掌,便被他唬的没有落下。
  钱宴植用力从钳制中挣脱,挺直了腰板面对着孟太妃,然后郑重其事揖礼道:“太妃娘娘,陛下是一国之君,他的行踪乃是绝密,太妃娘娘如何知晓的?打,您今日可以打,但是只要我不死,我就会一五一十的告诉陛下,他被人跟踪了。”
  孟太妃刚要开口,却听得钱宴植又道:
  “太妃娘娘可别想在宫里杀我,昨夜有个刺客想刺杀于我,是陛下亲手结果了他的性命,我对陛下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太妃娘娘可要衡量清楚。”
  孟太妃直勾勾的看着钱宴植,那双明亮发光的眼睛,直看的她发憷。
  钱宴植朝着太妃揖礼:“但是太妃娘娘的教诲我还是会听的,景元是个不错的孩子,我还是比较喜欢他的,所以一定会护着他安稳长大,所以太妃娘娘不必忧心,那太妃娘娘可还有什么事吩咐,若是没有,那我就回去了?”
  孟太妃拂袖坐了回去,钱宴植知道她没有再留下他的打算,也就在行礼后转身要走,却不想刚走两步就回头看着太妃道:
  “太妃娘娘,段公公来找我时对我无礼,我好歹是陛下亲封的长使,不大不小也是陛下的媳妇儿,他仗着太妃娘娘的势,就对我无礼,还请太妃娘娘为我做主。”
  孟太妃已经气的不行了,指着段梓叶道:“打,给本宫狠狠的打!”
  钱宴植也没走,就留在原地看着段梓叶跪在廊下,任由内侍掌掴脸颊。
  钱宴植又偷摸的瞧了一眼孟太妃,心里不由疑惑起来,这孟太妃来见他难道就是为了教训他?
  显然不是。
  他进宫也许久了,前天晚上他也是留宿的甘露殿,昨日一早晋封的圣旨就下来了,这太妃怎么今日才来召见他。
  况且这言语中还直指昨夜他跟霍政出宫的事儿,难道说她真的在霍政的身边安插的有眼线?
  巴掌声停止后,孟太妃这才压着怒意的嗓音道:“钱长使可满意了?”
  钱宴植瞧着嘴都被打出血的段梓叶,知道这是孟太妃也有意在出气,也就见好就收:“满意满意,多谢太妃娘娘做主。”
  他恭恭敬敬的朝着太妃再次揖礼,然后才大摇大摆的离开御花园,往含烟阁而去。
  钱宴植:‘系统,这次的任务有没有提示?’
  【据国情分析,顺理成章任务是帮助皇帝完成江州知州一案,平息归顺的民乱】
  钱宴植:‘原来是这样的吗?这不是很容易么?直接公开审理不就好了?’【真凶被抓捕归案前,一切都可能被人利用】
  钱宴植:‘有线索么?’
  【昨夜的刺客】
  钱宴植经系统这么一提醒,这才恍然大悟。
  孟太妃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必定是受了什么人的嘱托,那这个人肯有可能就是孟星辰,为了阻止他见到霍政。
  这么一想就说得通了。
  他们在宫里安排刺杀钱宴植,只要不见到霍政,他就不知道晏鹤鸣在何处。
  然后这程东泽再差汪祁去谢家劫杀晏鹤鸣,只要证人死了,霍政便是两眼一抹黑,就算想处置程东泽,没有人证,更没有物证,便是寸步难行,甚至还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不料这宫里的刺客失了手,霍政出宫去见了晏鹤鸣,知道了案情真相,事情脱离了孟星辰的掌控,这孟太妃估计才会想找钱宴植去出气。
  思索间,钱宴植就已经到了禁军衙门,由小兵领着去了后衙见此刻正在埋头苦写请罪折子的段易。
  “钱少使……不是,现在是长使了,你怎么还有空来我这儿啊。”段易看见钱宴植,就跟看见了救星一般,连忙丢了笔,起身就拉着钱宴植过去坐下了。
  钱宴植瞧着那奏折上鬼画灵符般的文字,不由笑了:“我说段统领,你这字怎么就这么丑呢。”
  段易笑道:“这平时我的奏折都是副将代笔,他老婆不是生孩子回家去了,我这才自己写。”
  “写什么折子?”钱宴植问。
  段易道:“昨夜你不是在宫里遇刺了,虽然刺客咬破了齿缝间的毒丸而亡,可到底是我禁军的人,我治军不言,出了这样的人,自然是要写请罪的折子了。”
  钱宴植笑了笑:“倒是辛苦你了,对了段统领,这禁军士兵是什么情况,可有仔细查过他的来历?既然他能在宫中行刺,必然是受人指使,不然他与我无冤无仇的,干嘛杀我。”
  段易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说话间,这段易便起身去案头的一对案卷里找出了一份递到钱宴植手中:
  “这刺杀的士兵死后,我立即着手调查,今早上刚问完,昨日他也没见什么人,就是在天快黑回去营地的时候,有人见到他与一位后宫内侍见面,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后来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
  钱宴植浏览着案卷:“那见他的内侍是谁,你清楚么?”
  段易挠头:“这内侍属于后宫管辖,除非陛下下令,否则我们是无权干涉内宫的事。”
  钱宴植合上案卷,心里头总觉得蒙上一层阴云。
  这去见刺客的内侍肯定是孟太妃差遣去的,但是他为什么又会心甘情愿的冒险来刺杀于自己呢?实在太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钱宴植突然发现自己的攻略道路走偏了。
  都怪之前没有开好头,为什么要插手刺杀霍政的那个案子呢。
  钱宴植还回案卷,冲着段易道:“段统领不必自责,我会跟陛下说的,让他不要责怪你,最起码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段易望着钱宴植,堂堂大男人竟然被这句话感动的红了眼眶:“谢钱长使信任!”
  钱宴植拍了拍他的肩头,这才离开禁军衙门,只是在衙门口时,遇上了从校场回来的一名军士。
  许是经历过厮杀,浑身上下皆透着肃杀之气,看着钱宴植时双眼也是透着杀意,他步态稳健,与钱宴植错身后便头也不回的往后衙而去。
  “他谁啊,怎么那么凶。”钱宴植说。
  护送着他出禁军衙门的小兵道:“是杨中军,至于他的本名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不敢提,据说他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所以看起来特别凶。”
  “哦,难怪。”钱宴植恍然大悟,让送他的小兵止步,这才独自回去了后宫的含烟阁。
  原本钱宴植打算吃了早饭就去文渊阁继续修书的,就因为孟太妃横插一脚搅乱他的计划,这会儿他是什么都不想干了,躺在床上,舒服的哼着歌。
  要是能一直这么逍遥就好了,醒了就吃,吃了就睡,每天不必为生计发愁,多美好啊。
  可惜,现实就是不能如他的意,毕竟他总能看到系统主界面显示着的日常任务,还有已经进行到百分之二十的剧情进度条。
  日常任务的存在似乎在提醒他,别睡了,该起来工作了……
  突然,钱宴植就觉得手里的水果不甜了,为什么要在偷懒的时候想工作,太无耻了。
  于是钱宴植吐掉嘴里的果皮,将工作的事抛在脑海,专心致志的偷起懒来。
  “你可真是逍遥啊。”霍政的声音出现在了门口。
  钱宴植心惊,忙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睁眼看着出现在面前的霍政,玄衣长袍,玉冠束发,此刻正负手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钱宴植咽掉嘴里的果肉,有点纳闷:“陛下怎么来了。”
  霍政撩了裳摆坐到了他旁边的空位置上:“见过孟太妃了?”
  钱宴植点头。
  “还去了禁军衙门?”霍政问。
  钱宴植依旧点头。
  霍政:“察觉到了什么?”
  钱宴植连忙收势盘腿坐在霍政的面前:“段统领说那刺客在刺杀我之前,见过宫中的内侍,今日我又见过孟太妃,她莫名其妙对我产生了敌意。加上他是孟星辰的姑姑,若是孟星辰为了救他舅舅,而让孟太妃在宫里除掉我,不让我告诉陛下关于证人的事,也是有可能的。”
  霍政凝视着那双精明的眸子,不由道:“你倒是不笨。”
  钱宴植有些疑惑:“陛下就知道了?”
  霍政道:“后来在谢宅的时候就想到了,只不过没想到孟太妃会按捺不住,来找你的麻烦。”
  钱宴植望着霍政,眼珠一转,突然就瘪嘴演上了委屈:“我可是被太妃娘娘凶了啊,可害怕了当时。”
  霍政蹙眉,眼神中透着几分疑惑:“朕怎么听说,是你摆了她一道,甚至还打了她的心腹?”
  钱宴植敛起脸上委屈的表情,别过脸抓起了果篮里的苹果就啃:“您可真没劲,这个时候就不能安抚一下我受到惊吓的小心灵么?我好歹是你的长使,你连我都不护着,没劲,忒没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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