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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14 11:11:10  作者:东家小娘子
  这晏鹤鸣的姐姐便是江州数一数二的绣娘,不仅技术能能称第一,就连设计花样、配色都能引发潮流。
  程东泽上任江州知州后首先便要晏家的绣庄为他绣制官服,但遭到了拒绝,官员复制一向是由礼部亲自采办,官员私自制定官服就是逾制,不仅官员会受罚,就连制作官服的绣庄也会被判刑入罪。
  然而程东泽表面和和气气的放过了晏家,可在随后的几年里,各种对晏家施压,尤其是在晏家快要交付客人订购的绣品时,更是一把火将绣庄烧的一干二净。
  江州百姓敢怒不敢言,只要谁想告状,还未出城就会被抓进大牢痛打一通。
  晏家散尽家财安置了绣庄的绣娘及工人,甚至赔了客户双倍的加钱才得以平息,晏家家道中落,晏鹤鸣便决定靠科考上京城告御状,却不料程东泽为了压制住晏家的人,将他从会试中除名不说,还以他贿赂考官为由,下令让他十年不得参加考试。
  如此一来,晏家希望破灭,晏家父亲一病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程东泽又强娶晏家姐姐时,导致晏母撞柱而亡,晏家姐姐让晏鹤鸣一定要上京城告御状,在程东泽差人来追时,晏家姐姐为了保护他逃走,而被汪祁杀害。
  躲在回廊下的钱宴植不由叹息着,听完晏鹤鸣血泪的控诉后,便隐隐的听到有人在啜泣。
  他连忙回头,却发现沈昭南与谢家表妹谢韵仪就站在他身侧,此刻谢韵仪正铰着手绢,满脸泪痕,发现钱宴植在看她,立马用手绢将自己的脸挡住。
  “当初救他时,竟不知他有这样的身世。”沈昭南感叹。
  钱宴植道:“那现在怎么办?我听说这程东泽已经到了京城,不如,找到他的落脚点,将他抓起来!”
  沈昭南侧首凝视着他:“我比较担心的是,陛下如果处置了程东泽,这归顺的西渊国民会如何想,这淮安王会不会生异心。”
  钱宴植蹙眉:“据我了解这西渊国是因为无力抵抗边境动乱,才举国依附的,他要是生异心就是忘恩负义,不会吧。”
  “可别人呢,毕竟依附过来的不止西渊,若是有人借此大做文章……”沈昭南没有将话说的太明白。
  但是钱宴植还是懂了他后半句的意思,毕竟赫连城璧他们是因为战败而被划归了南秦了国土中,若是他们借此机会扰乱江山,再反叛出去的话,江山动荡对谁都不太好。
  可是……
  一想到赫连城璧对钱宴植总是势在必得的模样,就叫钱宴植不太舒服。
  不行,他得帮霍政!
  【叮——触发日常任务:顺理成章,奖励积分七百】
  钱宴植:“???”
  这任务来的这么容易么?说句想帮霍政任务就来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有任务做就有钱拿,只要有钱一切好说。
  站在霍政身后的程亮与谢将军脸色皆是满脸沉重,随后程亮才道:
  “陛下,这汪祁既然是程东泽的心腹,若他没有回去,要么会有第二波杀手,要么他会连夜逃走,是否要臣连夜搜捕?”
  谢将军也抱拳道:“陛下,此事是在臣的府邸发生的,臣也想尽一份心力。”
  霍政直视着蜷在地上的汪祁,随后起身道:
  “公明,谢将军一家今夜暂时由你带回,至于汪祁就收入镇国公府的地牢好生看管,晏解元是重要证人,今夜就进宫吧。”
  程亮忙道:“那程东泽呢?”
  “无诏入京是死罪。”霍政道,“你也不必搜捕,去城门口候着,自然能抓到他。”
  “陛下,让学生也去吧。”晏鹤鸣连忙叩首,“程东泽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他无论易容成什么样我都能将他指出来,还请陛下准许学生与程将军一起去城门口守着。”
  霍政敛起了周身所散发出的戾气,就连眼神中的杀气也消散了不少,他起身看着跪伏在地的晏鹤鸣,遂道:
  “那便随你的愿。”
  说话间,他的视线便锁定在了钱宴植身上,找他招了手。
  钱宴植受到了召唤,连忙扬起笑脸颠颠儿的跑了过去:“陛下,请问我有什么能够帮到您。”
  霍政瞧着他的笑眸:“回宫。”
  钱宴植愣了愣,表示没有听清,刚才系统明明发布了任务,就代表霍政有吩咐啊,怎么他啥都不说就让回宫呢?
  “陛下,我觉得我也能出分力,真的,我力气也大,跑的也快,你总得让我干点啥吧。”钱宴植跟在出府的霍政身边,一直嘚吧嘚的说个不停。
  霍政在门口驻足,阖眸调整呼吸,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让钱宴植立马住嘴,双手捂住,只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回宫。”霍政再次开口。
  钱宴植这才拿开手,屁颠屁颠的跟在霍政的身后:“好的,听您吩咐,这就回宫。”
  程亮与谢将军府上的一众人目送着霍政的车驾离开青衣巷,随后,才安排好谢将军一家收拾行装,暂时住进镇国公府。
  回宫后,钱宴植就跟在霍政身后,甘露殿外的宫门前,霍政刚走进去就发现钱宴植没跟进来,他驻足回首,瞧着站在外头的钱宴植:
  “做什么?”
  钱宴植想了想:“这陛下要回去睡觉休息了,我给您送到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累的慌。”
  尤其是在绿梅园遇上了赫连城璧,加上之前又是在厮杀中担惊受怕,这会儿放松下来,也实在累的慌。
  霍政凝视着他半晌:“进来。”
  钱宴植僵直了身体:“不……不了吧。”
  “还要我再说一遍么?”霍政说。
  听着他变了语气,钱宴植也见好就收,跟在霍政的身后走进了甘露殿。
  宫娥陆陆续续送来洗漱的热水,钱宴植就尴尬的站在殿中看着忙碌的宫娥进出,最后被霍政吩咐去殿外守着。
  钱宴植:“???”又是我伺候他?
  果不其然。
  “愣着做什么,宽衣。”霍政望着钱宴植吩咐。
  钱宴植冷静的深呼吸,然后走过去为他宽衣,直到脱掉外衣外裳钱宴植才发现雪白的内衬沾染了血迹,尤其左边肩头手臂,两处刀伤此刻还在渗着血。
  钱宴植心跳漏了半拍,这样长的两处伤,怎么一晚上都不见他吭一声的。
  他仔细的回想着霍政带着他冲杀的时候,这两处刀伤好像都是为了钱宴植才有的。
  “愣着做什么,枕头底下的小匣子里有金疮药。”霍政冷静的吩咐着,然后坐到了椅子上,直勾勾的看着钱宴植。
  他连忙回神,跑到床边掀开枕头,这才发现床头板上有一个圆形拉环,稍稍用力就拉开了,显露出四四方方的一个小格子,里面摆着几个瓷瓶。
  钱宴植偷摸问了系统,才从几个瓷瓶里拿到金疮药回来。
  这会儿霍政已经脱了上衣,露出健硕紧实的胸膛。
  钱宴植:“……”这搽药还带色..诱的嘛?
  钱宴植轻咳一声走过去,将帕子浸湿替霍政清洗伤口:“怎么不叫御医来啊。”
  霍政声音低沉:“那势必会追问朕为何受伤,届时,你定脱不了干系。”
  钱宴植心头暖暖的,下手也愈发温柔。
  不料霍政接着道:“若是朕今夜出宫的事被察觉了,那江州知州只怕再也不会出现在朕的面前了。”
  钱宴植收回刚刚的感动,清洗伤口也不温柔了,直到看见霍政那阴冷的双眸,他这才放轻手上的动作,笑了笑。
  寝殿内便又安静了下来,钱宴植小心翼翼的为霍政的手臂缠着纱布,可是越靠近霍政的身体,钱宴植就有些不太自在,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打破此时的僵局。
  钱宴植想了想,忙抬头看着霍政问:“陛下,我听这程将军说过,他是英国公的义子,是么?”
  霍政轻应:“是这么回事。”
  钱宴植故作疑惑:“不对啊,我听程公明说,当初是他救了英国公,为什么最后是英国公做他的义父,还能这样么?”
  霍政直视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钱宴植轻咳一声,一脸认真的看着霍政,轻咬着下唇略加思索后才道:
  “陛下,英国公被程公明救了,就成了他义父,那今夜您救了我两次,那是不是我也能成您义父?”
  霍政的呼吸一沉,促狭起双眸:“你再说一遍。”
  钱宴植咽了口水,小心翼翼的再次开口道:“陛下,您救了我,那我是不是就成了您义父呢。”
  霍政捏起双拳,钱宴植觉得可能大事不妙,起身就想往外跑,却被霍政一把揪住了后衣襟,连拖带拽的将他丢上了龙床。
  钱宴植惊呼道:“陛下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
  “呵,晚了。”霍政冷笑,揪住钱宴植的衣领朝着他的脖子就啃了下去。
  钱宴植欲哭无泪,霍政的行为让他原本就不富裕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真的是一滴都不剩。
  “想做朕的义父?”霍政的语气里尽是威胁。
  钱宴植哭着求饶:“您是,您是我的义父!爸爸,求您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霍政握着他的脖颈又啃又咬,只吐出了一句:“那再喊几声义父来听听?”
  钱宴植为了保命,只能不要脸的扯着嗓子喊义父。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几声义父不仅没能唤起霍政心底的良知,反而更加助涨了他的暴虐。
  下手之狠,之重,让钱宴植在冰火两重天上备受煎熬。
  好在一开始的时候钱宴植屏蔽了系统,不然这一晚上的仗打下来,还不知道第二天的系统要怎么奚落他呢。
  钱宴植就很后悔,十分后悔,为什么要拖着这副不禁摧残的身体去招惹暴君呢?
  睡在床上,钱宴植掬了一把辛酸泪,听着身侧霍政均匀的呼吸声,更是难过的想哭。
  明明他也很累,就是因为身上痛觉刺激的怎么都睡不踏实,忽然想起隐藏任务送的宝箱还没拆,于是开了系统打开了背包,开了那个宝箱。
  【恭喜玩家,获得复活甲一套】
  “!!!!”
  钱宴植震惊的想弹起来,不了牵扯到了酸痛的腰,只能规规矩矩的躺着,却依旧抑制不住欢快的心情。
  平时这复活甲一万积分一套,没想到现在开个宝箱就能获得,这手气未免也太好了。
  钱宴植十分高兴,算上之前系统赔偿的,他就有两套了,这就是所谓的地主家有余粮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钱宴植:‘这宝箱里开出来的东西真的是随机的么?’
  【是的,宝箱是最新的促销手段,刺激玩家积极参与攻略,完成任务】
  钱宴植:‘那复活甲多么?’
  【不清楚,毕竟是随机的】
  钱宴植更加确定了自己是自己的手气好了,就这运气,搞不好他还能成为攻略世界里的锦鲤。
  “傻笑什么呢?”
  忽然,霍政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钱宴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只是侧首看着他:
  “您不是睡着了么?”
  霍政侧身躺着,曲臂托腮,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笑的太大声,吵着朕了。”
  钱宴植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只留一双眼睛看着霍政,健硕的胸膛在寝衣下半遮半掩,散开的黑发从耳后垂到胸前。
  此刻的霍政没有身着朝服时的威严,更没有与敌人厮杀时的狠绝老辣,只是静静地,舒展着眉眼凝视着钱宴植,语气也十分轻,带着几分沙哑。
  “那我小声一点笑。”钱宴植小声说。
  霍政凝视着他:“不许笑。”
  虽然钱宴植遮了半张脸,可此刻他的眼神就十分不满,这人管的也太宽了,管天管地,还官人拉屎放屁,这也太嚣张了!
  “不满?”霍政问。
  钱宴植瞪着他:“……”知道你还问,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心灵受伤了,它就不满了!
  霍政伸手,恶趣味似得捏上了钱宴植的脸颊,使得钱宴植更用力的瞪他。
  霍政试了试手感:“不太好,瘦,此后你多吃些,长点肉,捏起来才舒服。”
  钱宴植忍不住了,那开始嚎道:“凭什么呀!凭什么我就要长点肉让你捏啊!我有肉的地方你咋不捏啊,非逮着我没肉的地方捏!”
  霍政凝视着此刻炸毛的人,神色不改,视线往下移了一些,随后才道:
  “有肉的地方用拍的比较合适。”
  钱宴植:“……”呸!我去你大爷的!
  钱宴植护着腰和屁.股,往床里头挪了点,势必要跟霍政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生气了,哄不好了!他要旷工,他不做任务了!
  去他的日常任务,不做了!不帮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钱宴植用力的哼了声,扶着腰侧身背对着霍政,闭上眼睛不再理他,这会儿太困了,他还是睡一觉的好。
  霍政就侧身躺着,视线落在钱宴植的耳廓上,眸光幽深,陷入深思。
  自从确认了钱宴植与那两个人没有关系后,他就放下了一些对钱宴植的戒心,只是这情不自禁的事,从前因为国事繁重,他尚能克制,如今却能被人勾起火来。
  但似乎他更想看的是钱宴植那副哭唧唧求饶的表情,实在让人难忘。
  眼角泛红挂着泪,嘴唇也因过度而变得绯红,眼神中包含着理智与疯狂的挣扎,尤其是求饶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奶音,实在是有趣的紧。
  霍政收手躺在钱宴植身边,阖眼睡着。
  *
  连着两日的召幸,这宫里的人自然都知道风向,原本还以为这钱宴植只是一个挂名的少使,如今不仅晋升长使,还连着两日留宿甘露殿,这所有人对钱宴植几乎都另眼相看了。
  钱宴植醒来时,霍政还在前朝商议着政事,此刻在甘露殿伺候着他梳洗的则是霍政亲自指派的内侍。
  内侍长的周正白净,做事也勤快,钱宴植看着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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