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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14 11:11:10  作者:东家小娘子
  景元站在他面前,眨巴着黑黢黢的大眼睛,神情认真道:“这文德殿内是有重兵把守的,若是轻易从墙头翻过去,也会被就地格杀。”
  钱宴植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觉得自己现在十分庆幸,然后蹲在景元的面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竟突然发现这孩子除了眉眼像极了霍政以外,鼻子以下部分倒是与李承邺有几分相似。
  难道说这孩子真是李承邺的?
  那也不对啊,李承邺得跟谁才能生出像霍政的孩子……
  钱宴植被自己突然开的脑洞吓了一条,当即就白了脸色。
  “阿宴哥哥你怎么了?是没用晚膳么?”景元关切的摸了摸他的脸颊。
  钱宴植想起李承邺对绿梅园的珍爱程度,还是尽心修缮觅庭芳,难道说这李承邺跟太后,真的有那种关系么?
  他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嗯,我还真没吃晚饭,这样,我去你的含元殿吃晚饭好不好。”
  景元扬唇一笑:“好啊,欢迎阿宴哥哥。”
  说着话,景元便握上钱宴植的手指,带着他往含元殿走去。
  听着景元与他说着这两日宫里的事,又与他说了在崇文殿学到的典故知识,叽叽喳喳的,却怎么都没搅乱钱宴植的思绪。
  如果太后与李承邺真的有关系,那太后舍命保住他,甚至让都霍政防着他倒也是无可厚非了。
  在含元殿陪景元用过了晚膳后,钱宴植便想着证人在沈昭南家里的事,也就嘱咐景元好好休息。
  看着钱宴植要走,景元的脸色也认真了起来,他站在钱宴植身边,眨巴着眼睛问他:
  “我听说,父皇晋封了阿宴哥哥做长使,昨夜阿宴哥哥也是宿在甘露殿的,他们都说父皇宠幸了阿宴哥哥,是么?”
  钱宴植没想到被一个小孩子问这么私密的事,但是又不忍心骗他,也就点了点头。
  景元想了想,随后又问:“那日后我还能唤你阿宴哥哥么?”
  钱宴植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当然能啊,我们的关系不变。”
  景元这才放心笑着,嘱咐钱宴植快去见霍政,做他想做的事情。
  钱宴植除了含元殿,想着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这霍政总该见完丞相了才对,所以他也没敢逗留,加快脚步便往文德殿而去。
  却不想途径御花园时,却总觉得自己被人跟上了。
  忽然寒光乍现,剑影闪过,手持长剑的黑衣人朝着钱宴植就冲了过来,好在钱宴植闪躲的快,剑刃也只是擦着手臂而过,疼得他立马就捂住手臂,转身便跑。
  却不想刚跑两步,便一头扎进了眼前人的怀里,被人紧紧地拥着。
  他慌张抬头,正好撞上霍政那清冷高深的双眸。
  作者有话要说:钱宴植:我都知道了。
  霍政:你知道个屁。
 
 
第36章 [倒V结束]
  “投怀送抱?”霍政说。
  钱宴植立马站直了身体,可身后穿着夜行衣的刺客却是丝毫不放过这个机会,举剑就朝钱宴植刺了过来。
  霍政抬手一掀,钱宴植倒向旁边,带着杀意的剑就笔直的朝着霍政刺了过去,好在他功夫稳,侧身躲过长剑,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击,长剑落地,刺客落网。
  然而这刺客却在随后耷拉着脑袋,没有了生命迹象。
  被内侍扶住的钱宴植看着霍政行云流水的动作,直接鼓了掌。
  霍政丢开刺客,李林连忙上前检查,却不料刚扯下面罩便神色慌张,回头看着霍政道:
  “陛下,刺客是禁军中的人,事先在齿缝藏毒,眼下已经……”
  霍政冷眸注视着眼前的一些,掸了掸衣袖,冷漠道:“在宫中行刺乃是大罪,鞭尸一百,抛去乱葬岗。”
  “喏。”李林领了命令,转身便招呼来内侍,将刺客的尸体拖走。
  偌大的御花园,仅只剩下霍政与钱宴植两个人。
  钱宴植一脸谄媚:“陛下好身手啊,厉害!”
  霍政瞥向他:“不是你来找朕么?”
  钱宴植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将今日如何在绿梅园听到证人在何处的事告知给了霍政,说的是惊险刺激,险象环生。
  【叮——日常任务为君分忧完成,奖励积分于二十四小时之内发送到玩家账户】
  【叮——隐藏任务获得积分已经到账,宝箱已经存入玩家背包】
  接连两条消息的到来都让钱宴植十分开心,将积分收入囊中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冗长的宫道,晚风吹动着烛火摇曳不稳,烛光拉长且交错着两人的影子。
  霍政听完钱宴植的话,显然是不信的:“你是如何就能断定这沈昭南所提到的外地,就是朕要找的证人。”
  钱宴植眼珠一转,笑道:“我说是直觉,陛下信吗?”
  霍政回头看着他,那眼神清冷如霜,仿佛昨夜跟他温存的是别人一样。
  呸!渣男,穿上裤子就不认账。
  钱宴植在眼神的震慑下,也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忙道:“这个中缘由我也不好细说,您听我给你编。”
  “编?”霍政抓住了盲点。
  钱宴植:“不是,是给您细说,细细的将个中缘由给您说来,其实这个事儿它是……”
  他刚要长篇大论,就被霍政无情打断:“不是要去谢将军府上么?”
  钱宴植闭嘴不语,他好不容易现编了几句词,刚要说就被打断了,这会儿憋在心里特别难受,委屈巴拉的看着霍政:“去。”
  “那就赶紧出宫去。”霍政吩咐,脚下步子加快,转进了甘露殿。
  钱宴植自然也跟在他的身后,殿外伺候的宫娥内侍纷纷向二人行礼。
  见着霍政去了内室,钱宴植就在外头廊上等着,直到霍政的声音从寝殿内传来:“进来。”
  钱宴植忙不迭的进去寝殿,却发现霍政打发走了宫娥,只是独自站在殿中,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什么,更衣。”
  钱宴植默默地在心里竖起了中指,这有人在旁边伺候他不要,非要自己去伺候,这人实在太可气了!
  “朕方才救过你。”霍政看着钱宴植不情愿的脸色,幽幽开口。
  钱宴植沉吟半晌:“那我为您更衣。”
  唉——谁叫他救了自己呢,欠人恩情就得还。
  钱宴植拿来玄色金线绣纹的衣裳,伺候着霍政穿上,站在他面前为他系着绳扣。
  霍政问:“可知道那人为何要刺杀你。”
  钱宴植想了想:“不清楚,倒是在回宫前,有辆马车一直在跟着我,还好我们跑的快,才将他甩掉了。”
  霍政又问:“这程公明不是让你回来找朕?”
  钱宴植点头:“是啊,可陛下在跟丞相议事,守门口的公公还拦着不让我去找你。”
  霍政:“他不让你进,你就不进,这么听话?”
  钱宴植脱口而出:“我想翻墙来着……”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会儿感觉头顶处射来两道尖锐的目光,似乎想要将他戳穿。
  他小心翼翼抬头,笑着道:“这不墙太高,我怕到最后骑墙上下不来,就没爬。”
  霍政略微叹息,岔开了话题,不然他觉得钱宴植想法实在危险,明日就会下令在墙底下埋些陷阱。
  “这刺客的事朕会让李林去查,眼下,你与朕一道出宫,去见见那位证人。”
  刚为霍政系好腰带的钱宴植连忙抬头看着他:“我有些累,能不能……”
  “不能。”霍政言辞拒绝。
  钱宴植:“……”
  呸!这人跟拖欠工资,还要员工天天加班的无良老板有什么区别!没有!
  迟早让人起义,将他赶下来!
  “哦。”钱宴植终究还是妥协,应了下来,跟在霍政身后,一道上了出宫的马车。
  入夜后的青衣巷十分静谧,高墙黛瓦,清风吹动着高出高墙的竹影树枝,搅碎了笼罩的月光。
  马车在谢宅的外头停下,钱宴植刚要下车,就被霍政一把拽住了后衣领。
  他不解的小声问:“怎么了?不下车么?”
  霍政撩了车帘,瞧着谢宅紧闭大门,空气中携风而来的还有些许的血腥之气,霍政的脸色阴沉,就连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钱宴植感觉到了霍政的变化,不由怂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怎么了。”
  霍政道:“程公明说过,这里还有别的人在是么?”
  钱宴植头如捣蒜,看着霍政侧首看着自己,那眼神幽深安定,竟安抚住了钱宴植此刻有些慌张不安的心。
  霍政看着他:“你信朕么?”
  钱宴植有些心虚:“得看是什么事儿了。”
  霍政:“谢宅内恐怕有场血战,你只要乖乖跟在朕的身后,朕保你无恙。”
  钱宴植沉吟半晌:“那我能留在马车里吗?”
  “可以。”霍政松开了他的衣领,拾起手边长剑正要下车,“若他们逃出来时想对你如何,朕可就无暇脱身了。”
  钱宴植被他这句话吓的连忙拽住了他的袍袖,连忙跳下马车跟在他身后。
  霍政刚迈上台阶,瞧着手边的挂件:“你若是害怕,拽着裳摆好些。”
  钱宴植道:“我没那么矮,还有,我不害怕。”
  霍政凝视着怂叽叽却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钱宴植,不由握住了腰上垂着的革带给过去:“拽这个。”
  钱宴植连忙拽上革带,心里十分踏实的跟在霍政身后往谢宅内走去。
  他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驾轻就熟,迈过门槛,瞧着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倒着几具尸体,惊得他立马就伏首在了霍政的肩头。
  霍政心中略微叹息,夜放慢了脚步,听着后院传来兵刃相接是声响,连忙带着钱宴植走了过去。
  谢家的后院里,以程亮为首,手持银枪与谢将军一起将谢夫人和谢家表妹及晏鹤鸣护在身后,沈昭南此刻已经被大批黑衣人所挟持,为首的那位正在威胁谢将军,用晏鹤鸣来交换命悬一线的沈昭南。
  钱宴植默默地数了一下,这院子里的黑衣人差不多将近二三十个,而程公明那边除了他与谢将军外,皆是妇人与书生,还有几位负了伤的士兵。
  为首的黑衣人道:“谢家上下的人我们皆可以不动,我要的只是晏鹤鸣!”
  程公明冷笑:“这晏鹤鸣是陛下要召见的证人,我程公明就算是死也得将他护住了,至于沈状元,他要是少一根头发丝儿,我就拧下你的脑袋!”
  “既然要人质,区区一个状元能有何威慑,不妨,让朕来做你的人质啊。”
  霍政突然出声,随即便将后院中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
  清冷的光线衬托这脸色阴沉的霍政杀气颇重,黑衣人他们瞧见了霍政,皆是面面相觑,人心多少有些涣散。
  只有为首的那位直勾勾的看着霍政,随即道:“不要慌,既然如此,杀了晏鹤鸣!在场所有人一个不留!”
  在他的吩咐下,那二三十位黑衣人皆四散开来,为首的那位直接朝着霍政砍杀而来。
  霍政气定神闲抽出长剑轻松应对,甚至将身后的钱宴植的照顾的很好。
  挡开周遭来的攻势,顺势间将人一剑封喉,下手之快,之狠,看的钱宴植目瞪口呆,尤其是当热血溅到他脸上时,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血液中带着的腥气。
  妇人们尖叫着,受伤的士兵也在顽强的抵抗,程亮与谢将军好歹是从战场下来的,如今有了霍政的加入,程亮自然是让谢将军专心保护该保护的人,而他便更能集中精神救出沈昭南,对付那群黑衣人。
  厮杀就在眼前,钱宴植连大气都不敢出,霍政让他低头他低头,让他弯腰他弯腰,好几次危险迫近,都是霍政将他护在怀里,保住了他的小命。
  终于,霍政与程亮携手合作,一枪一剑将为首的那位黑衣人所挟持,挑下了他的面罩。
  程亮问:“你是淮安王的什么人?”
  为首的人道:“我不认识淮安王,是我与这晏鹤鸣有私仇,要来取他的性命,你要杀便杀,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一句话。”
  “不!他是江州知州程东泽的心腹汪祁!他仗着自己的功夫为虎作伥,残害百姓,程东泽的百般罪行皆有他在从中执行!我姐姐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
  忽的,被谢将军保护着的晏鹤鸣突然红着一双眼睛,指着为首那人,气势悲愤控诉着。
  汪祁见着晏鹤鸣如此,突然动了动下颌。
  霍政忙道:“卸了他的下巴!”
  程亮眼疾手快,得了吩咐之后便立即上前卸下了他的下巴,看着汪祁微张的嘴,黑色药丸便从他嘴里掉了出来。
  钱宴植吓了一跳,忽然想起之前在宫里刺杀他的那个人似乎也是因为这样才气绝身亡的。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快到到V线了,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准备好跟我做一场30个币的交易。
  但是依旧为了压字数,周二周三不更新,本章留评掉落红包,谢谢大家支持。
 
 
第37章 037-039
  汪祁落网,余下的黑衣人基本都被霍政及程亮两个人铲除殆尽,没留下一个活口。
  钱宴植的衣服上,脸上都带着血污,好在霍政的衣裳颜色深,瞧不出染血,可钱宴植知道,这身衣裳证实了霍政今夜到底杀了多少人。
  厮杀结束不久,程亮派出去搬救兵的士兵总算回来了,身上还带着伤,显然也是遇到了阻力,奋力搏杀出去找的人。
  不过片刻,谢家的宅院便被打扫的一干二净。
  汪祁也被捆着丢在了谢家的前庭,霍政端坐在正堂前的台阶上,前庭两边站着的是程亮找来的士兵,被称作证人的晏鹤鸣此刻就跪在汪祁身边,将自己在江州的经历如实的告诉给了霍政。
  晏家的刺绣莫说是在江州,就连每年送进宫,或在京城达官显贵中都是十分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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