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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14 11:11:10  作者:东家小娘子
  赫连城璧起身行礼,视线也落在了此刻神色凝重的孟星辰身上,不由开口道:
  “淮安王殿下不必忧心,虽然这墨宝里有你的诗作,但是看在小心肝的面子上,我是不会丢掉,反而会裱起来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赫连城璧笑着,旋即负手,迈步出了观青阁。
  作者有话要说:霍政:朕想给这玩意儿染成绿的。
  钱宴植:淡定。
 
 
第33章 
  钱宴植借着腹痛逃出观青阁,暗中跟系统联系上了。
  从李承邺与沈昭南的谈话中所提到的那位晏兄,还是个外地人这两点信息来看,因为就是系统提到了那位来自江州的证人,宴鹤鸣了。
  钱宴植慌慌张张的跑去前门,好在程亮提前给他留了人,一有消息就前去报信,所以这会儿钱宴植简明扼要的告诉了那小厮江州来的证人可能在沈状元住的地方后,那小厮便快马加鞭往京城回赶,期待能早时间将消息传给程亮。
  嘱咐完小厮以后,这钱宴植就觉得神清气爽,就觉得屁.股也没那么疼了,心情也好了。
  这会儿转身大摇大摆的往绿梅园内走去。
  只不过他刚走过一个回廊,便瞧见了那满脸欣喜,脚步轻快朝自己走来的赫连城璧。
  他脑瓜子嗡的就呆了,转身就往别处跑,不想这赫连城璧的轻功实在好,不过几个回合便他追上了。
  瞧着四下无人的院子,钱宴植这才想起之前慌不择路,莫不是跑进李承邺所居住的后院了,可再想走就来不及,因为赫连城璧已经迎面走了过来。
  “小心肝儿,别跑啊,要是摔倒了我得多心疼啊。”
  他笑嘻嘻的走近,左右拦住钱宴植的去路,将他抵在墙上,禁锢在自己狭小的范围之内。
  钱宴植听着那声小心肝儿,就感觉自己肝儿特别慌,他望着赫连城璧,笑着道:“赫连世子,不合规矩。”
  赫连城璧连忙收回手,退开一步道:“我知道你们中原人的规矩多,我该避着,与你成婚前保持一些距离。”
  钱宴植嘴角抽搐:“你们东夷的民风这么开放么?”
  赫连城璧点头:“我们东夷崇尚自由与快乐,包括这喜欢男人,娶男人为妻也是见怪不怪,毕竟人的感情很复杂,既然存在了就有他一定的道理,与其磨灭或者污名化,不如顺其自然啊。”
  钱宴植在心里鼓掌:“……”
  他说的好有道理,但是这跟钱宴植有什么关系呢!
  钱宴植道:“赫连世子,你们东夷讲究顺其自然,那还讲究霸王硬上弓么?”
  赫连城璧被他问住了:“这是顺其自然的事,当然不能强来,毕竟有些事一定要心甘情愿的做起来,才会得到双倍的快乐。”
  钱宴植越听越害怕,不由道:“那……那我就不得不实话实说了,赫连世子,我是你嚣想不到的人,因为我是……我陛下的妃子,今日刚晋升了,长使。”
  赫连城璧的神色略微有些暗淡神伤,不过一瞬,却又恢复如常:“那有什么,你是他的长使,又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可以随时将你丢弃。”
  钱宴植抿唇:“那……那我也不能就嫁给你啊。”
  赫连城璧想了想:“你这样有趣皇帝陛下都不喜欢你,看来他是不会喜欢你了,与其让你在宫中辛苦度日,将来与他人共享夫君,不如我冒险,去陛下面前求个情,让他将你赐给我做媳妇儿,怎么样!”
  “!!!”
  钱宴植被他的这番话惊的差点鼓掌叫好,这哥们儿的脑回路正常人完全想不到啊,他是怎么想的,认为他去求霍政,霍政就会将自己赐给他。
  真是妄想。
  但是就这哥们儿的脑回路,就连霍政都吓不倒他,还有什么能够将他的热情击退。
  再这样下去,他要是真去霍政面前求婚,霍政脑子一热真就同意了,那他不就是亏本亏大了?
  他是来攻略暴君赚钱的,不是为了谈情说爱来的。
  钱宴植望着赫连城璧的眼神越来越忧伤,美人终究是抵不过铜臭,二选其一,他就只能抛弃眼前这位热情过头的追求者了。
  赫连城璧看着他忧伤的眼神,连忙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口:“你是在担心我么?”
  钱宴植抿唇想了想,想起自己还有影帝级别的演技,就开始眼中含泪,轻声道:“赫连世子,深情终究是会错付的,我是陛下的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陛下他不会同意的。”
  赫连城璧愣了愣,钱宴植心中窃喜。
  果然,就算这小伙子再热情,也不至于去抢别人床上的对象吧,看来他是真的退缩了。
  然而钱宴植还没窃喜两秒,这赫连城璧就转忧为喜,紧紧握着他的手道:
  “我原以为你拒绝我,是因为不接受男人之间的事,不曾想你竟然明白,这样的话,若是陛下赐了婚,这日后的夫妻生活想必十分美满和谐。”
  “????”
  钱宴植满脑袋问号,就连神情都僵住了,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那个不知为何兴奋起来的赫连城璧。
  怎么回事?他的话哪里让他兴奋了?
  怎么睡别人老婆就让他这么开心么!
  这小伙子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要不要请个大夫好好看看。
  为什么他总选择不好走的路来走呢?
  为什么呢?
  钱宴植被他的话惊的一时回不过神来。
  赫连城璧笑着道:“你也同意我说的话对不对?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你相信我。”
  钱宴植连忙把手抽回来,在身上蹭了蹭:“赫连世子,你何苦要这么执着呢,我若是海,你游进我的心里我十分乐意欢迎,可关键我不是,所以只能辜负赫连世子了。”
  赫连城璧才不管他的那些海啊鱼的,他只是觉得现在的钱宴植肯定是因为身份的缘故有所束缚,这才将他拒绝,于是安抚道:
  “我明白我明白,你现在是陛下的长使,你我身份差别才如此介怀,不着急,有朝一日我一定从宫里将你接到我身边,让你无所顾忌的和我在一起。”
  “……”钱宴植心累了,他十分希望现在劈下一道雷来,正好劈在赫连城璧头上,让他清醒点,不要挡住他求财若渴的道路。
  正在钱宴植不知该如何继续这个话题的时候,突然在转角便传来了细微的咳嗽声。
  钱宴植惊讶的转头,瞧着被小厮搀扶着的李承邺缓步过了转角,朝着他们走来。
  他神色清冷,脸上也无往日的温柔,只是直勾勾的望着赫连城璧道:“赫连世子,这里是内宅。”
  李承邺的话钱宴植当然明白怎么回事,连忙道:
  “对不起,是我误闯,侯爷原谅。”
  李承邺望着他浅笑道:“无妨,你是我请来的客人,若是倦了,乏了,自然是会来这内宅休息,只是赫连世子,他不在我邀请名单之列,不请自来,甚至还闯我内宅,总要给我个交代吧。”
  赫连城璧望着李承邺,朝他揖礼道:“擅闯后宅是我的错,在此向侯爷道歉,改日再备上厚礼登门,只是今日,我这心仪之人就在这儿,我还舍不得走。”
  李承邺瞧着他欣喜的模样,又望向一脸不自然的钱宴植,轻声道:“钱少使,过来。”“他刚刚说皇帝陛下早上刚给他晋升为长使了。”赫连城璧补了一句。
  李承邺微愣,视线落在钱宴植的脸上,神色依旧恢复如常,道:“钱长使,到我身边来。”
  听着他柔弱却坚定的声音,钱宴植莫名心惊,刚要迈步朝他走去,就被赫连城璧拽住了手臂。
  他望着李承邺道:“侯爷,这虽然是在绿梅园你的地方,可我毕竟是襄王世子,他也不是你的仆役,为何你要使唤他呢。”
  钱宴植也恍然明白过来,是哦,为什么李承邺喊过去他就过去,他们可是情敌!
  李承邺道:“钱长使答应送我一副墨宝,眼下观青阁的行酒令已经结束了,我特来寻他,为我写字,这还得经过赫连世子你的同意么?”
  钱宴植倒吸一口凉气,总觉得这病怏怏的李承邺此刻面对着赫连城璧有着说不出的强势。
  他莫名开始为自己担忧,这要是李承邺今后要对付自己的话,那自己该怎么做呢?
  赫连城璧负手笑道:“既是要他写字,方才我也没看到,这样的话,我也想看看小心肝儿是如何写出那么好看的字的。”
  一听小心肝儿,钱宴植就觉得后背发麻。
  显然李承邺也不喜欢这个称呼,脸色都阴郁了下来,可瞧着钱宴植的脸色有些不安,这才放柔了自己的态度,轻声道:
  “那你就来吧。”
  李承邺说完,冲着钱宴植含笑示意后,便带着他往回走,只是在途径觅庭芳这个院落时,钱宴植的视线面落在了紧闭的院门上。
  李承邺似乎瞧出了钱宴植的好奇心,不由走在他的身边,介绍道:
  “这觅庭芳是曾经太后住的地方,里面还维持着原样,只是定期差人打扫,咳咳咳,若我偶尔过来住的话,断然是不敢住在这里的。”
  “哦。”钱宴植应了一声。
  李承邺又道:“太后娘娘是一个温柔端方的长辈,你应该听过她与陛下曾经在道观生活,后来先帝往道观进香礼拜,遇上了太后娘娘,将其接回宫中。”
  钱宴植不是很明白李承邺为何跟他说这个,只是从他口中得知太后是一个极好的人,他似乎想起什么,望着李承邺问道:
  “我记得侯爷曾说,你认识陛下时,比景元的年纪还小一些,也是在道观认识的?”
  李承邺略想了想,随即轻应:“是吧,那时候我与我父亲,母亲去道观进香,认识了太后与陛下,太后做了好些糕点,她还喂我吃,真好,真好,若时间停留在那一刻,就好了。”
  钱宴植觉得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戳到了李承邺的心上。
  毕竟这京城里谁人都知道他的父亲,就是五年前谋反的那位阳信侯,李昶。
  所以钱宴植很识相,也没有再提,只是静静地跟在李承邺身后,往他的书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霍政:朕十分确定,你想当海王。
  钱宴植:瞎说,没有的事。
 
 
第34章 
  一路上钱宴植再没有话说,只是安安静静的跟着李承邺去了书房。
  平铺了纸张,却在研磨时,赫连城璧却是慢了李承邺一步,瞧着他拿过了砚台上的墨块,浇了清水缓缓地磨墨。
  赫连城璧轻哼,转身就到了钱宴植的另一边,略微弯腰,笑着望向钱宴植道:
  “你莫紧张,我瞧着你写。”
  钱宴植愣了愣,也没理他,只是用蘸了墨的笔在白纸上写下了观青阁三个字。
  李承邺瞧着钱宴植下笔的姿势与纸张上的字,脸上的笑意也温柔了起来:“钱长使的字果然是佳品,即便是挂出去贩卖,没有千百两银子,也休想买到。”
  钱宴植连忙摆手:“那不行,这算侵权。”
  李承邺疑惑。
  钱宴植忙解释道:“我这是跟老师学的字,就算要贩卖也该是老师得钱,夸我写的好,顶多就是不埋没老师的栽培。”
  李承邺恍然笑着点头:“实在是我唐突了,从前觉得沈状元的字好,所以才让他教景元写字,眼下有了钱长使在,倒也是便宜多了。”
  钱宴植:“教景元写字的话,还是沈兄来的好,我这一手字自己写还行,若是教别人,我怕误人子弟。”
  李承邺被他逗笑了。
  钱宴植也觉得神奇,分明是情敌,怎么相处起来这么轻松呢。
  难道说这个情敌是绵里藏针?
  可他也没发现针在哪儿啊,也没挤兑他,也没排挤他,甚至还抬举他。
  钱宴植越发的疑惑了,可表面却始终如常,没有丝毫的表现。
  赫连城璧不太高兴,只是瞧着纸上的观青阁三字,忽然想起此前在观青阁内的事,忽的望着钱宴植道:
  “小心肝儿,有的人是面慈心狠,你可千万别上当。”
  钱宴植有些不解,李承邺神色如常。
  赫连城璧道:“那淮安王孟星辰,看着是以诗书为伴,逍遥自在,可万万惹不得他的,明白么?”
  钱宴植侧首直视着他,眼神里满是惊讶:“你们很熟么?”
  赫连城璧笑着负手道:“在上京城这几年,多少也打过一些交道的,他什么样的为人我还是清楚些的,尤其是他家亲戚最近还出事了。”
  钱宴植心惊,跳的也格外的快,总觉得这个赫连城璧有不少的内部消息。
  赫连城璧十分受用现在钱宴植一直盯着他看,继续道:“他有个舅舅,被陛下任命到了江州做知州,只是这个人仗着有几分才能便目中无人,甚至在辖下闹出了人命。”
  钱宴植:“这你都知道?”
  赫连城璧点头:“当然了,他是曾经西渊国的国君,我多多少少总要留意他一些。”
  钱宴植连忙召唤出了系统:‘他说的有几分可信?’
  【十分可信,赫连世子在淮安王身边安插的有眼线】
  ‘!!!’钱宴植惊的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处处都埋的有眼线啊,上次是霍政,在坊间与全国各处都有线人,没三日都会收到许多奏报。
  现在连赫连城璧都有眼线了,那这京城还安全吗?
  是不是他也得整几个眼线,才能加入到这群大佬的群聊之中呢?
  钱宴植不敢多想,只是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赫连城璧看着神色如常,吹着纸张墨迹的李承邺,唇边的笑意更浓:“因为我觉得我比有些人对你来说更有用。”
  钱宴植不解。
  赫连城璧道:“你去告诉皇帝下,就说你听说了江州知州的一些罪证,让他去彻查,他自然就会明白。”
  钱宴植直视着他,心里也多了几个心眼儿,不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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