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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14 11:11:10  作者:东家小娘子
  李承邺脸上的笑意当即便暗淡了下来,然而,景元轻咳两声后便逐渐醒了过来。
  李承邺温柔道:“景元,你醒了?”
  景元看着李承邺半晌,终究还是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跳出来,跑到了钱宴植身边,幼小的身躯将他紧紧抱住:
  “父君,父君,我害怕……”
  钱宴植忙安抚道:“不怕,不怕的,侯爷跟你闹着玩呢,别怕。”
  景元埋首在钱宴植的肩头放声哭了出来,到底是个不到六岁的小孩子,此前虽然镇定也都是装出来的罢了。
  如今在信任的人面前,终究还是哭出了声。
  钱宴植道:“李侯爷,景元到底还是个孩子,把他放了。”
  李承邺嘲讽一笑,并没有理会,而是抬头瞧着这逐渐明亮的天际。
  此刻的天空明亮,可周遭所见却依旧看不真切,他道:“天亮了。”
  钱宴植也跟着抬头,心里为霍政捏了一把冷汗。也不知道叛军可有被解决掉?他可安全?可有受伤?
  李承邺望向钱宴植:“你在担心他。”
  钱宴植大方承认:“是啊,我是担心他。”
  李承邺的脸色不太好,他迈步朝着他们走过来,蹲在景元面前,摆正了他的身体强迫他面对着自己。
  那一双哭红的双眼里还含着泪珠,可对李承邺,却再没有从前的那般恭敬,只有恐惧。
  李承邺伸手抚上他的脸蛋轻声道:“景元,景元别怕,哥哥是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伤害你的父君,因为我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哥哥啊,哥哥还会让你当皇帝,让你做这天下之主,景元,别怕哥哥。”
  景元直勾勾的看着李承邺,又侧首看了看钱宴植:“什么哥哥啊……父君。”
  钱宴植忙道:“李侯爷疯了,别听他的胡话。”
  “你们为什么要骗他!”李承邺一把推开钱宴植,拉住景元便朝着摆放椅子的地方拖过去。
  任凭景元如何哭喊,他都不松手,即便是景元张嘴咬在他的手背上,咬的鲜血淋漓,他也不曾松开,而是将他带过去,放在了那张椅子上,扶住他的肩膀认真的看着他:
  “霍政不是你的父亲!他是你的仇人,他杀了你的母亲,害死了你的父亲,景元,你要恨他!”
  “李承邺,你胡说什么!”钱宴植看着那已经疯狂了的人,脑海里已经想不到任何的词汇去攻击他了。
  毕竟李承邺所有的焦点都在景元的身上,从来不会理会钱宴植。
  他被忽略了。
  景元停止了抽泣,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李承邺:“你说什么?”
  李承邺抚过他脸上的泪痕,红着眼眶看着他说道:“景元,我是你的哥哥,亲哥哥,你是我父亲最小的儿子,可我们的父亲的却被霍政杀死,他却将你抱走养在身边,我们是亲兄弟啊,景元。”
  景元那小小的身躯上出现了短暂的僵直,神色呆滞,眼中更多的便是不可置信。
  他问:“我父皇,不是我父亲么?那我母亲呢?”
  李承邺道:“你的母亲是当朝太后,也是霍政的母亲,然而,他因为不喜欢你,就亲手杀了太后,杀了你的母亲,景元,你应该为我们的父亲,为你的母亲报仇,相信哥哥,相信哥哥好么?”
  景元目光呆滞,许久才朝着钱宴植望了过去,颤抖着声音问道:“父君,侯爷说的是真的么?我不是父皇的儿子,父皇杀了我的母亲和父亲,是么?”
 
 
第100章 
  钱宴植看着景元那稚嫩的脸上浮现出的迷茫神色,心道不好。
  李承邺现下已经癫狂了,尤其是他所说的皆是事实,但如果这个时候承认,会在景元的心里留下怎样的伤痕都有未可知。
  所以钱宴植在望着景元的时候,慢慢的冷静下来,景元的眼神里有迷茫,他在确定这件事,所以他内心也在挣扎。
  钱宴植唇边挂着浅笑,望向景元道:“那景元信么?”
  景元没有说话,只是颔首,不再看着钱宴植。
  钱宴植又道:“景元一直说自己长大了,那么现在就是证明的时候,老师教给你的,书本上看到的,都是可以让你分辨这件事情的,景元,不要被他人的话左右。”
  “闭嘴!”董煜气急的用手中刀鞘重击向钱宴植的脑袋。
  登时眉骨吃痛,额头顺便浮肿了起来。
  景元见到钱宴植被打,当即便用力推开了眼前的李承邺跑向钱宴植,将他抱住:“父君,父君,疼不疼,疼不疼。”
  “景元!”李承邺捂着胸口怒视着他,“你过来。”
  景元拼命摇头:“我不,你们会打我父君,我不要过来。”
  李承邺当即便动了怒,朝着他们便走了来,然而还未接近,便瞧见了不远处急匆匆赶到的霍政。
  他面色阴郁,手中还握着长剑,踏着晨辉疾步行来。
  钱宴植看到了希冀,却在下一瞬便感受到了肩上搭着的带血长刀,董煜神色平静的挟持着他,就连李承邺所带来的人马也与将他们围在身后与前来的霍政对持着。
  不过令钱宴植意外的是程亮竟然也在。
  他不是带着兵马偷偷摸摸回京城的?假的?竟然连他都瞒着,结果他还傻乎乎的帮他在霍政面前隐瞒,真以为他是偷摸回来的。
  钱宴植抿唇,默默地在心里给他竖了个中指,艹。
  不过如此看来,想必霍政是早就料到会有今日之祸,还早早的做了准备。
  霍政的视线落在钱宴植浮肿的额头,就担忧的望向景元,确定他们安然无恙后,这才平静的望向的李承邺道:
  “收手吧。”
  李承邺嗤笑:“你当我傻啊。”
  程亮忙道:“李侯爷,当年老侯爷阴谋造反,本该是株连九族之罪,可陛下却独独留了你的性命,还让你复了爵位,你不思感恩,却依旧重走你父亲的老路,简直罪该万死。”
  “哈哈哈哈……咳咳咳。”李承邺仰天大笑,却因吸入了冷气而咳嗽不止,他笑道,“他留我性命?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他恨不能赶尽杀绝才好,又怎么会留我性命,是太后,是太后拿命换了我的命,不是他霍政!”
  “可是太后一死,陛下大可以将你处死,他却顶着朝臣的压力将你释放复位!李承邺,你当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程亮吼道。
  李承邺看着他们,缓步超前走去,抬眸凝视着霍政道:“既然你这么辛苦,你何不告诉大家,我为何常年缠绵病榻,我为何不能习武?都是因为谁?嗯?”
  霍政神色平静:“你我二人的事,与阿宴与景元无关!”
  “他是我弟弟!”李承邺吼着,那一声似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致使他脸色通红过后,便又逐渐煞白,他撇开身边的小厮,端正了自己的身姿,“霍政,你敢说么?你敢当着景元的面,告诉他他的身世么?既然你当他视作亲身骨肉,为何却不肯疼爱他。”
  霍政平静的神色终于有所动容,他在望向景元时,却发现那个孩子同样在用渴求的眼光看着他。
  那样幼小的模样,眼中含着泪,却无丝毫可怜,只有想要得知真相的渴求。
  霍政握紧拳头:“他的父亲想要朕的命,朕为什么要疼他。”
  景元泛着水光的双眸当时便闪烁出了惊愕,抱着钱宴植的手也松了。
  而钱宴植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出现了短暂的错愕,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生怕景元这个孩子想不开。
  霍政直视着李承邺,轻笑道:“可他的母亲曾经也炽烈的爱过朕,虽然她最后选择了你,可她永远也是朕的母亲,朕又如何不爱景元。”
  李承邺直勾勾的凝视着霍政,原本常年阴郁的眼神此刻竟然多了几分光芒,他似乎有些看不懂眼前的这个人。
  霍政道:“朕一直陷于两种感情拉扯的泥潭中,让朕忽略了景元的成长,是阿宴的存在让朕彻底明白,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景元虽然是孩子,可他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所以朕才觉得要在他生辰时告诉他真相。”
  李承邺有些不敢相信:“你有打算告诉他?”
  霍政凝视着景元道:“是,因为他是好孩子,他长大了,能分辨每一件事了。”
  李承邺突然脸色通红,手紧紧地按着胸口,热血从口中喷出,他直视着霍政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告诉景元。”
  霍政道:“因为朕,是他最亲近的人。”
  李承邺有些不甘心的看着霍政。
  “朕会让竟然继承朕的皇位,但,决不允许他受你的扶持。”霍政语气很轻,却也发了狠。
  他向程亮示意,随后他带来的人马便与李承邺的手下叫上了手,就在董煜预备用钱宴植威胁的时候,霍政便立时用手中长剑刺了出去。
  利刃穿吼,将他所有的惊愕与狠戾都凝结在了眼底,然后倒了下去。
  李承邺被小厮搀扶着站在原处,完全没有力气再做反抗。
  程亮带来的人马身手不凡,很快局势便有了改变,李承邺带来的人手或死,或伤,或被捕。
  不过刹那间的功夫,北宫门前的乱局便被压制了下来。
  霍政站到钱宴植与景元的面前,蹲下为他解开绳子,景元却是直勾勾的看着霍政,小声的问道:
  “父皇……父皇是疼爱景元的,是么?”
  霍政解着绳子的手微顿,侧首看着他道:“今日回去,将《孝经》再抄五十遍。”
  景元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里闪过几分惊讶。
  霍政道:“让父母担忧,是为不孝。”
  景元抿唇,眼中含着眼泪,当即便扑进了霍政的怀里将他紧紧地抱着。
  他原以为自己的父亲不爱自己,却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样复杂的身世,他的父亲不是父亲,却如同父亲般存在,也同样疼爱着他。
  霍政轻拥着他,拍着的后背安抚道:“别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
  “我还是个小孩子。”景元辩驳道。
  钱宴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蹬了蹬腿儿:“你们爷俩儿能不能回去再抱,先给我解开。”
  霍政无奈笑着,松开了景元后,便开始着手解着绳子。
  【叮——日常任务成就定局完成,奖励积分将于二十四小时发送到玩家账户】
  *
  阳信侯李承邺造反一事在京城中闹得是沸沸扬扬,不过因为是除夕,故而京城里如从前般一派祥和。
  唯有鸿胪寺正卿甄华年与颖王的府邸前围住了禁军,清冷寂静的府内与热闹喧嚣的大街对比分明。
  李承邺虽然入了天牢,可因为景元的求情,倒也没有苛待,保暖的物件,可口的饭食一样不少。
  颖王因为不满霍宗被杀而对霍政心怀不满,虽然没有明着帮助李承邺,可到底还是提供了些帮助。
  而李承邺能联系上霍宗的旧部,也得多亏了他的那位岳父,鸿胪寺正卿甄华年。
  霍政当初想过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想他们却心怀怨怼,与他人联手造反,实在不能再原谅。
  颖王被发往房州任职,永世不得回京。
  甄华年流放三千里的边境为奴。
  至于其他参与谋反的人,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该宽恕的宽恕。
  这一次的霍政并未像五年前那样赶尽杀绝。
  *
  除夕之夜的宫宴霍政也下旨取消了,唯有西昌侯家的世子秦子越,与程亮参加了在长宁殿举办的年宴。
  宴席上,秦子越摸着自己的脑袋:“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晕过去的,只是到现在脑袋都还疼。”
  钱宴植笑道:“你可是为了保护景元受的伤,怎么的陛下也该敬秦世子一杯。”
  霍政听后抬眸,使得秦子越与程亮背脊发寒,根本不敢乱动。
  霍政向秦子越举起酒杯:“秦公子英勇,应该大赏。”
  秦子越受宠若惊,端起酒杯道:“陛下厚爱,赏的话,能赏个知州的官儿么?”
  他此言一出,便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程亮道:“你胆子够大的,敢要官儿做。”
  秦子越抿唇:“我……我就是开个玩笑。”
  霍政饮了酒,搁下酒杯:“房州知州升迁了,秦公子过完年便去上任吧。”
  “!!!”
  所有人皆是一脸惊愕,包括钱宴植:“陛下,我也保护了景元,我就不当官儿了,能赏我千八百万两黄金么?我用来砸核桃。”
  秦子越:“大哥,要那么钱做什么啊,你又花不了。”
  钱宴植:“存着听个乐。”
  霍政若无其事:“好,赏赐明日就到。”
  钱宴植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在他身边吃着菜的景元抬头看着他,认真道:“父皇说赏赐明日就到。”
  钱宴植忍不住笑了出来,揖礼道:“谢谢,谢谢陛下赏赐。”
  年宴上其乐融融,钱宴植也吃的欢喜,喝的畅快,晕晕乎乎的,格外开心。
  送走了秦子越与程亮后,京城里的百姓自发燃放的烟花也在空中绽开,钱宴植停驻了往回走的步伐,回头看着空中的烟花,拽了拽身边霍政的衣袖:
  “陛下快看啊。”
  霍政转身,瞧着那接二连三在天空中炸裂的烟花时,不由看向了微醺的钱宴植:“这么喜欢?”
  钱宴植点头:“超级喜欢。”
  “那上元节时,朕也为你放比他们还多的烟花。”霍政说。
  钱宴植惊讶的看着他:“君无戏言,不许反悔。”
  霍政握紧他的手,若有所思道:“绝无反悔,阿宴,朕不能没有你,所以你想要的,朕都会尽量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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