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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14 11:11:10  作者:东家小娘子
  秦子越耸耸肩,表示不能理解,可随后他又是一脸崇拜的看着钱宴植:
  “大哥,你再给我讲讲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怎么还用上兵法了呢。”
  钱宴植叹了口气,转身靠着浴桶:“就那么回事儿呗。”
  “这不是人人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嘛,你怎么就反其道而行之,就不怕他们追击上你嘛。”秦子越追了上来,就趴在桶边,神色新奇,“给我讲讲呗,还有在密林中,没有北斗星你是怎么辨别北方的。”
  钱宴植侧首看着他,随后才道:“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句话成为了所有人都知道的典故时,那么当你所处在那个环境时就很容易被这句话骗,不能报侥幸心理,因为走大路好追击,我走小路,即便是他们有人,也窜不过我一个人。”
  “至于在密林中辩北方,是因为磁场的缘故的,只要有树叶,有水,就很好做这个指南针,不过有点麻烦,你想学我以后教你啊。”
  秦子越听着钱宴植的话,登时就燃起了熊熊的求知欲。
  直到这殿外响起了景元的急呼声时,钱宴植这才想起浴桶里的水有点凉,忙让秦子越赶紧出去,他好洗完澡出来。
 
 
第97章 
  等钱宴植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景元和秦子越玩的正好,只是在见到钱宴植的瞬间,便朝着他跑了过去,扑进钱宴植的怀中将他抱住,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父君这几日都去哪儿了,父皇说您会回来的,可是我等了好些天,好些天才把你盼回来。”
  钱宴植揉揉景元的脸,揉揉他的脑袋:“父君回来了,景元不哭哦,今晚上还要陪景元用晚膳呢。”
  “那秦公子也会留下的吧?”景元说。
  钱宴植点点头,随即抹了抹景元脸上的泪痕,哄着他继续跟秦子越一起去玩儿了。
  而在阳信侯府中,得知钱宴植逃离绿梅园,甚至可能已经回宫的消息也被李承邺所得知,他听闻手下人将这件事禀告时,当即便气的抬脚将人从台阶上踹了下去。
  “我不让你们,让你们守着他么!”
  “小的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就连卧房的窗户与门都锁上了,岂料少垣君聪慧,实在,将他拦不住。”小厮捂着胸口伏在地上,又小心翼翼的抬头望向李承邺,试探道:
  “侯爷,小的听说少垣君已经回宫了,是秦家的那位公子护送他进宫的,甚至,甚至随后陛下便开始调配人手,似乎往禁军送了什么消息。”
  李承邺脸色煞白,好在有随侍搀扶着他,才不至于让他倒下,他看着那小厮的模样,喘息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收手,你去问问蒋寒杨他们,你问问他们,这少垣君一回宫,他们还有没有回头的可能。”
  小厮伏地不语,一时之间也是乱了章法。
  李承邺从怀中掏出瓷瓶,服下一粒药丸后,脸上才逐渐恢复了些许的血色,他迈步下了台阶,站到小厮的面前:
  “你说陛下已经开始调兵了?”
  “是。”
  李承邺垂眸想着,若有所思:“阿宴手上没有证据,霍政应该不会出手才对。”
  “陛下生性多疑,哪怕只是捕风捉影的传闻,他恐怕也要查上一查,”小厮有些担忧的说着,“侯爷为了此次大事筹谋多年,万一被陛下发现,岂不是……”
  “不,不能。”李承邺说,他掩唇轻咳,眼中闪过一道悲戚。
  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就算靠着药物撑着,最多也不过十年。
  可是霍政身强体健,他赌不起,就算他想撤手,只怕蒋寒杨与贺章建也不会同意,届时他依旧不能全身而退。
  与其趁着眼下霍政还未发难,他不如先下手为强,虎贲军与巡防营都在他的手上,人数是霍政手上禁军人数的数倍,他绝不会输,绝对不会。
  李承邺盘算着霍政眼下调动禁军的可能性,大约也是怀疑他们,只是苦无证据,所以先来打草惊蛇,给予警告。
  可若是就此蛰伏,恐怕日后便再无几乎。
  于是李承邺道:“去,告诉蒋将军与贺统领,明日寅时三刻,攻进皇城。”
  小厮见着李承邺的神色变了几变,随后坚定下来后下达的命令,连忙抱拳应声,退出了阳信侯府。
  随侍的那位小厮搀扶着李承邺,担忧道:“侯爷,会不会太急了。”
  “不急,此时刚刚好。”李承邺说,“他既不仁,我便不义,我会亲自结果他的性命,再扶景元登基,我南秦已然统一中原,东夷与西渊旧臣也再无反叛之心,霍宗已死,景元便再无大敌,我的身体还能再撑十年,届时景元已经长大成.人,我便无后顾之忧了。”
  小厮看着李承邺突然出现发出的笑意,平白的生出了诸多的担忧来。
  只是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他们想等,霍政已然出手要逼得他们就范,他们也是进退维谷,故而只能奋起一搏,或许还能看见生的希望。
  *
  长宁殿的偏殿内,景元睡的正酣。
  秦子越也带着微醺之意,睡在了软榻上,红着脸颊,睡的跟小孩子似的。
  钱宴植从偏殿出来时,正好瞧见霍政站在庭院中,负手望着那浩瀚无垠,没有丝星辰的夜空。
  他信步走过去,站到霍政身边顺着他的视线也望了出去:“您在看什么呢。”
  霍政道:“在看明日会是什么天气。”
  钱宴植有些惊讶:“您还学过天气预报呢。”
  霍政不解的侧眸看着他:“什么?”
  钱宴植:“就是观星象,知天气。”
  霍政道:“会一些。”
  钱宴植顿时就升起了疑惑:“那明日是什么天?”
  霍政凝眸想了半晌,眉头略微轻蹙,好半天才侧首看着钱宴植:“阴天。”
  钱宴植愣了愣,最近不都是阴天么。
  霍政侧身面对着钱宴植,伸手扶住他的肩头,再抚上他的脸颊,神色肃穆认真,直视着钱宴植:
  “景元是个好孩子,有你在,朕相信他会平安长大,也会是个栋梁之才。”
  钱宴植笑道:“那是自然,我一定会好好教他,不过你怎么这么奇怪,好端端的说这些话,你不是不信他们会谋反嘛。”
  霍政凝视着他,凑近吻上他的额头:“其实有你在,朕格外的安心。”
  “我还是强心针呢?”钱宴植打趣道,“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主要的证据证明他们要谋反,但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怀疑他们,自然也就该把巡防营与虎贲军交到可靠的人手中,这样也能防患于未然,不是么?”
  霍政点头,轻抚着钱宴植的鬓发道:“眼下时辰不早了,快去休息吧,等你睡醒了,睡饱了,明日午膳请你吃好吃的。”
  钱宴植当即便瞪大了双眼,因为辟谷丹的缘故,晚上也没吃多少东西,正好明天效用就过了,正好可以吃顿好的把这几天的辛苦全都补回来。
  “我想吃满汉全席。”钱宴植说。
  霍政牵着他的手,便往寝殿走便道:“那是什么,不过,只要你想吃,朕就让他们做给你。”
  钱宴植笑的十分满足,只站在寝殿前,霍政却没有进去,钱宴植有些疑惑:
  “陛下不陪着我一起睡么?我想陛下了,想你陪着睡。”
  霍政心弦被撩拨的险些破了功,却依旧颔首掩唇轻咳,调整了心绪:“朕还有政务不曾处理,明晚,明晚朕陪你好好睡。”
  钱宴植这才悻悻道:“那好吧,那你要早点批阅完,早点睡觉。”
  霍政点头,目送着钱宴植进去后,这才亲自为他带上寝殿的门。
  房门关闭的那瞬间,霍政的脸色便凝重起来,眸色深沉老辣,似有雷霆震怒的前兆,使得他周身都莫名笼着凛冽骇人的气势,就连近身伺候多年的李林也只敢远远的在廊外站着,不敢近前。
  霍政迈步走出长宁殿,再次瞧着那没有星光点缀的夜空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到子时了。”李林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霍政呼吸沉稳,就连步伐都格外重:“去文德殿。”
  李林行礼,跟在霍政的身后,待得走出长宁殿的宫门外时,他这才发现此处已经被禁军团团围住。
  李林心惊,却又有些担忧的朝着霍政望去。
  他这也是背水一战了,禁军守在长宁殿,护着少垣君及未来储君的安危,可他自己,却要亲上战场。
  他的心里在害怕,却又不怕,只要有霍政在,他又怕什么呢。
  李林稳了稳心神,终究还是放平了心态,跟在霍政的身后。
  而寝殿内的钱宴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出门在外时,他想念的就是长宁殿的金丝软枕。
  可如今回来了,倒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道是因为霍政没有留下过夜?
  钱宴植噘嘴长叹,最后从床上爬了起来,回忆着今晚上霍政的表现,虽然他同以往一样不苟言笑,一副老年人做派。
  可钱宴植总觉得霍政有问题,似乎是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他愁眉不展,始终都想不出问题到底出现在了哪儿。
  钱宴植烦恼的挠着头再次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后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寅时一刻,巡防营统领贺章建打开城门,迎进了侯在城门外的虎贲军。
  他们冲进京城之中,与巡防营合兵一处后,便径直往皇宫的方向冲杀而去。
  霎时间,他们手中的火把将整条街道照的亮如白昼,他们整齐的步伐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百姓,一家家,一户户,闭门不敢出,只能躲在房间内瑟瑟发抖,就连去看看外面发生何事都不敢。
  马蹄声与脚步声交错着到了宫城底下,守卫的禁军见到大批士兵前来,当即便奔走相告,然而为时已晚。
  箭雨密集落下,饶是再高的城楼,只要有士兵把守都会被箭雨所伤,或是背负诸多箭矢而丧命。
  禁军还在赶来的途中,而城门却已经被虎贲军将城门撞开,叛军攻入皇城,正好寅时三刻。
  短兵相接,伴着厮杀声响彻天际,黎明前的空气中十分潮湿,却夹杂着浓浓的血腥之气。
  叛军如决堤洪水般涌进了皇宫,而逐渐警觉起来的士兵却还在与之搏杀,节节败退,却是越战越勇,从宫门口到上朝的宣政殿这一路,可谓是尸骨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禁军士兵纵使再能以一敌百,可眼下叛军人数之多,远在守卫皇宫的禁军人数之上许多倍,可他们依旧不怕,手持利刃与叛军对持,若是此处再破,他们便会攻入后宫,除非他们战至最后一人,否则,也要将皇宫的最后一道防线守住。
  段易浑身血污,手中紧握着长刀,面对着叛军首领蒋寒杨与贺章建时,更是辱骂出口:
  “老母归西的东西,食君之禄,却要起兵造反,你们可对得起陛下对你们的栽培与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算错了时辰,改了一下。
  卯时改为了寅时,写的时候是按照寅时写的,结果写成了卯时,失误失误。
 
 
第98章 
  血腥之气在皇城上空弥漫,竟引来不少的乌鸦,压着皇城屋宇盘桓环伺,竟叫这宣政殿下的禁军士兵们,各个皆抬头向上望去,瞧着乌鸦在头顶聚集。
  黎明前的时辰,总是这夜色最浓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
  蒋寒杨的眼中满是不削,手中长剑刃身已被血液所侵染,他略嘲讽笑道:
  “若陛下是明君,为臣的自然是不会起兵造反的,可陛下刚愎自用,不信臣子,试问哪个人会受到如此猜忌,我们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段易听着,脸上尽是冷笑,他握紧了手中兵刃,做出了势要与攻城叛军同归于尽的气势。
  就在他举起刀刃预备冲杀之时,却听得宣政殿的殿门发出厚重沉闷的声音,殿门缓缓大开,殿内也逐渐亮起了烛火,与叛军手中的火把对应,却又更加明亮。
  殿门前站着一位身姿颀长的青年,束起的发髻被玉冠裹着,短簪固定。
  身着玄色的窄袖衣裳,腰上束着玉带,虽天寒地冻,却未见他穿大氅,他负手跨出殿门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身边仅仅站着一位躬身候着的内侍。
  阶下叛军与对持的禁军士兵似受了极大的鼓舞一般,登时士气高涨。
  而蒋寒杨与贺章建看到那站着的人时,脸上也浮现出了诸多惊讶。
  “陛下?”贺章建小声的惊讶道。
  蒋寒杨瞬间恢复神色,想着手下的兵马,以及霍政就在眼前,杀了他就能功成名就,便再也顾不得了,高举长剑道:
  “暴君不仁,残害生母兄长,又疑心臣子极近苛刻,如今他就在我们面前,为了故去的成王与先太后,重将士与我冲上前去,摘下他的头颅。”
  登时叛军集结,再次朝着禁军攻击而去。
  忽的,厚重的宣政门在此时发成闷响,缓缓移动。
  往前冲的蒋寒杨与士兵们纷纷停下脚步往回望去,不知何时,原本跟在身后的大队人马竟然所剩无几,此刻竟然关上了宫门,想要将他们与身后的叛军隔开,再各个击破。
  霍政眉宇间肃杀之气未减,神色冷峻,似这寒冬之夜为他笼上霜雪之意。
  他平静的看着阶下的蒋寒杨与贺章建他们做着殊死抵抗,然而,士气一旦败落,便如遇山石崩塌,慌乱了阵脚。
  禁军士兵奋起厮杀,一改此前节节败退之象。
  也不知是谁喊了声陛下饶命,而后求饶的声音便此起彼伏,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刃,跪伏在地求饶。
  兵败如山倒,大势已去。
  禁军士兵将蒋寒杨与贺章建拿下,兵器也搭上了他们的脖颈,将他们押到了阶前,强迫他们跪伏在了霍政的面前。
  “你们真的当朕什么都不知道么?”霍政突然开口,引得蒋寒杨与贺章建二人纷纷抬头,望向他。
  蒋寒杨:“要杀便杀!”
  “朕一直在给你机会。”霍政迈步下了台阶,停在了他们的面前,视线又落在贺章建的身上,神色未改,“朕推行新政,首先受到牵累的便是京城里的赌坊,妓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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