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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14 11:11:10  作者:东家小娘子
  “你身为虎贲军统领将军,朝廷命官,却与他人联手开设赌坊,只因严政使你无甚进项,故而便心生怨。”
  “陛下……”贺章建的有些心虚的看向霍政,却又瞬间低下了头。
  “利字当头,自然会铤而走险,只是朕却不知你们竟然如此等不及。”霍政冷声道,“赌坊营生,害得我朝百姓不思进取,整日以赌为生,最后卖儿卖女家破人亡。”
  “妓坊之地,更是下九流之所,试问你的妓坊之中,有多少清白人家的姑娘是被强卖,或是抢来的?你心里比朕更加清楚。”
  “朕有过,在识人不清,在不能及时查恶,在未曾了解民生疾苦,可你们呢?却想一错再错?”
  宣政殿前的广场上异常安静,霍政话毕时,便只剩乌鸦的悲鸣之声。
  禁军士兵得了霍政的吩咐,将投降的兵卒与蒋寒杨和贺章建一起,押入了宣政殿后的耳房之中,由段易亲自看管。
  宣政门宫门大开,程亮领着数百兵马冲了进来,见到霍政时,他才松了口气,近前向霍政行礼问候道:
  “陛下可有损伤。”
  “不曾。”霍政说,“眼下他们二人已经被捕,至于那幕后主使,朕该要去见见他了。”
  程亮神色凝重:“方才臣的手下从侯府过来,说李承邺不在府中。”
  霍政眸色微凛,刚要发问至极,却见着从后宫里匆匆跑过来一个人,他浑身血污,还未跑近便跌倒在地。
  李林疾步过去,可刚听他说了两句话,那内侍便断了气。
  霍政:“出了何事?”
  李林慌慌张张的回来,惊愕道:“那人是小殿下身边伺候的人,说方才有贼人闯进了甘露殿掳走了小殿下,少垣君追出去了,此刻以往北宫门去了。”
  霍政凝眸。
  他以为在长宁殿留下足够的人手保护,他们就会没事。没想到还是有人趁着乱军攻入皇城而偷溜进了后宫,甚至还带走了景元。
  “追!去北门!”
  霍政一声令下,程亮当即领命,带上精兵跟在他的身后往北宫门而去。
  *一个时辰前。*
  钱宴植抱着枕头睡在床上,似乎是因为近来发生的事多,他总是睡的不熟,稍微有什么响动他都会惊醒过来。
  原本以为回宫以后有霍政陪着要好一些,岂料他竟然会为了他的政事没有留下。
  钱宴植也不是那般矫情小气的人,自然也不会挽留,故而这外头有响动时,他也就惊醒了。
  似乎是厮杀声,很大,还有很多人。
  离的也不远,但是也不在附近。
  钱宴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时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好像就是从宫门前头传来的。
  他先是愣了,随后慌张的醒来,鞋都没穿就往偏殿跑去,推了门,正好遇见了惊醒的秦子越。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钱宴植有些慌张:“不知道,好像是前朝发生了宫变,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瞧见那边的火光通天,好像是有很多人,你快起来,跟我保护好景元。”
  秦子越一听有宫变,当即就清醒了,爬起来穿着衣裳鞋子,跟着钱宴植进了内殿,敲击景元还在熟睡中,连忙将他抱起来用被子裹住。
  钱宴植道:“既然发生了宫变,这后宫自然就不安全,走,我们去甘露殿,藏在陛下那里,就算有人混进后宫,也不会想到我们都在那儿。”
  钱宴植神色镇定,仔细的分析着眼下的局势。
  到现在似乎也才明白过来霍政今夜为何会说有政事,恐怕他早料到晚上会有宫变,所以才没有留在这里。
  秦子越倒是不怕,毕竟从前还干过提刀上街与钱宴植一起对抗东夷与西渊的叛军来着。
  所以这会儿穿好衣裳鞋子,他也跟在了钱宴植的身后。
  只是在打开宫门的时候,竟然发现门口还守着一众士兵,钱宴植疑惑:“你们不去前面帮陛下,留在这儿做什么。”
  “陛下有命,就算前面房子着了火,属下也要保护好少垣君与小殿下,还有秦世子的安慰。”
  钱宴植凝视着他半晌,随后才道:“陛下倒是有心,不过,前朝宫变,恐怕会有贼人借机混进后宫,所以我打算带着小殿下与世子去甘露殿,你叫两个人护送我们过去,其余人不动。”
  那人有些犹疑,可碍于钱宴植的身份,却也只能听从,派了四五位士兵护送着他们快步朝着甘露殿而去。
  果不其然,在钱宴植他们离开长宁殿后,便有两名黑衣人趁夜在屋脊上窜行,跳进了长宁殿中。
  然而他们挨个屋搜寻时,吵醒了守夜的内侍与宫娥,当时长宁殿中便乱作一团,尖叫声四起。
  守在殿外的禁军士兵听见庭院内的声音,便匆匆推开了宫门,却瞧见两名黑衣人手持利刃,正对着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内侍宫娥下手。
  见到禁军士兵攻进来时,黑衣人也注意道了,虽然想逃,可到底此处埋伏着的禁军,四处都是埋伏,自然也就只能奋力搏杀,预备冲出一条血路出来。
  前朝火光冲天,厮杀不断,长宁殿守卫的禁军依旧在浴血厮杀。
  突然,其中一位黑衣人忽然奋起,挡住眼前的禁军,不过瞬间,另外一位便瞧准了时机,追了出去。
  为他殿后的那位黑衣人虽然身死,可逃走的那位却依旧不忘使命,然而这去其他宫殿搜寻的黑衣人突然往甘露殿聚集。
  他们虽然也有想过不会藏身在那里,可眼下宫里的各个宫室都被搜遍了,只剩下甘露殿。
  所以十几名黑衣人不约而同的往甘露殿而去,瞧见了殿前守着的内侍,更是毫不留情,手起刀落,一条人命便登时归了西。
  钱宴植听见外头的动静,突然紧张了起来。
  景元此刻也醒了,死死地抱着秦子越,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父君,出什么事了。”
  “景元别怕,父君会保护你的,子越,你带景元先进寝殿。”钱宴植吩咐道。
  秦子越应下声,不过刚走两步,便听见殿外传来的厮杀。
  想来是长宁殿外守着的禁军士兵赶到,故而在奋力阻拦。
  然而门窗皆破,从殿外飞进来的士兵尸体就落在钱宴植的脚边,秦子越当即伸手护住景元的眼睛。
  殿外的厮杀看的钱宴植触目惊心,黑衣人跟不要命似得搏杀往殿内冲了进来。
  钱宴植节节后退,带着他们往寝殿退去。
  那一瞬间,钱宴植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主意,才能逼退黑衣人。
  而这群黑衣人似乎只是为了他们而来。
  他们到底是要抓他们用以威胁霍政,还是有其他的打算?
  钱宴植猜不到,只能带着秦子越他们藏进了寝殿之中,关好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有限的时间,想到自救的办法。
 
 
第99章 
  甘露殿外交兵的声音不绝于耳,饶是秦子越捂住了景元的耳朵,却始终难掩他们脸上的惊惧。
  秦子越有些担忧道:“大哥,这外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会不会跟前头的叛军一样。”
  钱宴植叉腰站在寝殿内阖眸强迫自己冷静,即便是秦子越在担忧,他也不能给出任何解答:
  “不知道禁军能撑多久,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他左右想了想,突然回首看着秦子越与景元,连忙招呼着他们躲进寝殿内的衣柜之中。
  见着钱宴植要关柜门,景元立马拉住他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父君。”
  钱宴植见着他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突然笑了:“你父皇让我好好照顾你,眼下危险,你跟秦世子在这里先躲一躲,等你父皇来找你。”
  “不要,我要父君也留下来。”景元噙着眼泪,连连摇头。
  钱宴植当即便黑了脸:“眼下只有这一个办法,我得先逃出去才能搬救兵,你们先躲着,不要出声。”
  秦子越用力的点头,冲着钱宴植道:“大哥你吩咐,我就一定护好小殿下,只是大哥,注意安全。”
  钱宴植点头后,关上了衣柜的门。
  钱宴植站在寝殿内,听着外头的厮杀,后退了两步,瞧见那紧闭的窗户后便立即计上心头。
  这里与宣政殿相隔的距离不算太远,他中学的时候是校队的长跑冠军,这些年也没落下,所以只要稍后靠着系统给的导航,他就能快速朝着宣政殿跑去搬救兵。
  即便是不能,他也要把救兵引离甘露殿,偌大的后宫,他总能找到一个地方藏身,躲过那些追击的黑衣人。
  无论如何,帮不上霍政的忙,就别给他添乱。
  他推开了床边的那扇窗户,顺便爬上去坐好,由系统开启导航以后,他这才故作焦急道:
  “你们快跑,别管我,景元要紧!”
  话音刚落,他作势还要艰难的往下跳。
  然而就在瞬间,寝殿的门被震碎,禁军的士兵便落在了殿内,黑衣人涌进寝殿内,瞧见那个在窗户上慌张戒备的模样,连忙冲了过去。
  钱宴植也算好时间,等着他们冲过来时便跳下了窗户,朝着寝殿后头的那个扇小角门跑去,开了门,便朝着偌大的后宫冲了出去。
  黑衣人被他先前的那声喊错误引导,故而在与禁军交手后所剩下的三个人便直接朝着钱宴植追了过去。
  钱宴植跑的很快,却又不能跑的太快,他需要在转角的时候停下来等一等,直到看见黑衣人快追上来的时候,他才继续跑。
  然而钱宴植却低估了这群黑衣人的轻功,他们轻轻松松便落在了钱宴植的前面,将带血的刀刃架在了他的肩头,强迫他停下脚步。
  “住手,侯爷有令,不可伤害少垣君。”
  忽然,有人出声阻止,眼前的黑衣人才停手,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钱宴植:
  “说,小殿下在哪儿!”
  钱宴植瞬间明白过来,他们口中的侯爷是李承邺,而他们的最终目的竟然是景元。
  就在此刻,钱宴植才似乎明白为什么霍政会让禁军守护着长宁殿,或许他早就知道前朝一旦被叛军攻入,就会有人趁机潜入后宫,对景元不利。
  钱宴植笑道:“景元,我怎么知道。”
  “你!”他气的刚要动手便被人拦了下来,似乎是之前说话的那个人。
  董煜摘下了面罩,直视着眼前的钱宴植道:“侯爷有命不许伤害少垣君,可少垣君却对不起侯爷的这番托付。”
  钱宴植轻笑:“我还得谢谢他让我有觉不能睡,大半夜宫里马拉松是么?”
  董煜没有理会他,他早就知道钱宴植是个怎样能说会道的角色,所以他根本不跟他兜圈子。
  直接一个手刀将钱宴植劈晕,随后才吩咐道:“你,再回甘露殿将小殿下找到,我们先带着少垣君向侯爷复命。”
  领了吩咐的黑衣人抱拳一礼后便又折返回了甘露殿。
  虽然禁军中有人受伤,可到底却无法与再度折返的黑衣人交手。
  衣柜前,黑衣人打开了衣柜,见到衣柜里的人时,瞬间便被衣服埋住。
  等着他扯掉衣服的时候,秦子越便已经带着景元逃向殿外。
  黑衣人脚下踢到了殿门的碎木块,当即用力踢向秦子越,将秦子越踢到,晕倒在了地上。
  景元站在殿中,瞧着四周倒着横七竖八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隐约的血腥之气,叫喊了两声秦子越,见他没有没有反应,顺手便捡起了掉落在脚边的刀。
  奈何他年纪小,那沾了血的刀就愈发的沉重了,可他却依旧气势不减,怒吼道:
  “你若是再过来,我就杀你了!”
  黑衣人根本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只是慢慢靠近。
  “你们把我父君怎么样了!”景元吼道。
  那人依旧没有理会他。
  景元的神色坚定,完全不像个幼小的孩子。
  忽然,平时伺候他的内侍偷摸的进来,朝着黑衣人便扑了过去:“殿下快跑,快去找陛下。”
  见黑衣人被拖住,景元当即就扔下了拿不起来的刀转身就跑。
  虽然黑衣人不会伤害景元,可那内侍他却是不会手软,利刃当即就穿过了他的身体,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黑衣人将景元抱走。
  而这忠心的内侍,也就只能撑着最后一口气,朝着宣政殿爬过去。
  …………
  钱宴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北宫门下的广场上。
  地势宽阔,四周皆是身着甲胄的军人,只是在光源处的那个人,却不是霍政,而是病体羸弱的李承邺,他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的竟然是景元。
  钱宴植挣扎着,随后才发现手脚被绑住,他望向李承邺道:“李侯爷,你快放了景元。”
  李承邺没有理会他,只是面上依旧挂着笑意,注视着景元道:“景元睡着的时候,有六分像我父亲。”
  他似在喃喃自语,又似说给钱宴植听。
  “我从小就很崇拜我父亲,奈何他的眼里,却只有霍政。”
  “我想不明白啊,我才是他的亲儿子,为他会下手那么狠,竟叫我寿数不永,终日与汤药为伴。”
  “可他终究是我父亲啊,他还是爱我的,他知我不能习武,便请来天底下最好的先生教我读书。”
  “他也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总是趁我母亲不注意的时候,买给我吃。”
  “可霍政……霍政为什么不肯留他一命呢!”
  “他终究是个薄情寡恩的罢了,我父亲啊,养了条白眼狼。”
  ……
  他喃喃着,最后终于抬眸看了钱宴植一眼,笑道:“可最后还是我赢了,阿宴,我不怪你,你不过是被他拘在这后宫里,才会对他有这样好的感情的,日后,我也会待你很好,我会扶持景元做皇帝,咳咳咳咳,也会……也会照顾好你的。”
  “李承邺!你疯了么,你这身体应该休养生息,说什么扶持景元做皇帝!”钱宴植当时便觉得李承邺这个人简直陷入了癫狂。
  他与李承邺这个人相交不深,从前只知道他是个温柔的人,没想到他竟然掩藏的这么好,疯癫发狂,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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