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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玄幻灵异)——有狐千岁

时间:2020-09-15 08:58:35  作者:有狐千岁
  谢璟深在白行歌趁乱被带离的时候就接应了他,手握着剑,带着披荆斩棘般的气势拉着他往皇宫外的方向逃离。他在来之前似乎就已经先摸清了逃离的路线,每个拐角都走得不带半点犹豫,而宫里的侍卫们几乎都不是他的对手,白行歌的逃离简直意外的顺利。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宫里还有许多人替他们挡下不少麻烦,包括白云玺也悄悄给宫里的人动了点手脚,这会让谢璟深他们的胜算变得更要大一些。
  白行歌目前算是成功接到了手,伤亡率也几乎压到了最低,几日下来精细的准备也算是没有白费。谢璟深在离开皇宫前还特意从马厩偷了一匹品相不错的马,才带着他,在外边暗中候着许久的飞月楼护卫们的帮助下,挥剑以破竹般的气势冲破重重人群,离开了那扇为他们打开的朱红色宫门。
  马蹄声惊动了大街上来往的所有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为了保护自己,人们会下意识避开为他们让出一条路道。
  季君延的命令还未收回,所以卫兵们在他们冲出皇宫后也纷纷乘着马追了过来。可路道的两旁早已被谢璟深安排好弓箭手,所以在他和白行歌跑过之后,藏在房顶处的弓箭手们便朝着那群追兵射|出了箭,将这一波人给拦了下来。
  同样的手段,季君延也用了,不过却是把他的人都安排在了城门城墙上。
  这似乎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准备得很早,谢璟深过去的时候那些弓箭手已经站满了城墙,甚至已经拉满了弓,就等着松手万箭齐发。
  也不管他们面朝着的城内方向还有很多在边上走动,或是悄悄探头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一切的居民。只要那些箭射|下来,免不了要伤害到那些无辜。
  谢璟深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抬手将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一声口哨,旋即便有无数的暗器在弓箭手们动作之前朝他们击去。而那些手速更要快一些,成功松开手的飞箭也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袭来。
  白行歌穿着一身红色喜服,被谢璟深护在怀里。见此景,他的心没忍住跟着提了提,抓住谢璟深衣襟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察觉到此事的谢璟深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倒是把他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一些,尽可能不让他受到伤害。
  正面朝他们飞来的箭并没能伤到他们,谢璟深的玩弄长剑的技术似乎也挺了得,就连马儿也能放心地只顾着前进,无需担心受伤。
  他们俩很快就骑着马冲出了城门,但白行歌感觉到谢璟深不仅没有为此松懈,反而身体还变得更僵硬紧绷,显然正处于高度警备当中。他抓着谢璟深的手指微微松了松,回头朝他们出城的方向看去,惊见墙上堆满了人。
  他们之间,那穿着一身红袍的高大身影特别显眼。隔着一小段距离,白行歌能够感受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温度。
  是不曾有过的冰冷,就像凝结成了一把寒冰利刃,锋利得能够将他们存在着的某种羁绊切断。
  白行歌轻叹了口气。
  看来,季君延已经做出了他的抉择。
  “危险,听话,乖乖待着。”谢璟深轻轻一扯把人拉回了怀里,阻挡了他看见满天飞雨般落下的利箭,还有身着红衣之人缓缓抬起手,用力拉着弓弦的模样。
  谢璟深当然不会那么傻,认为出城之后就安全了。
  城外有从天行教那里调派过来的人手,大部分都是技术高超的弓箭手与擅长使用暗器的人,从城墙上飞扑过来的利箭几乎被他们的攻击挡下。那些漏掉的,则被谢璟深努力操纵着底下的马匹避开。
  白行歌虽然看不见,但能听到动静:“你疯了吗?就这样冲出来是不是太危险了点?”
  “城里都是季君延的人,在里面躲藏只会如同入瓮。这种方式冒险了些许,却也是能够最快脱险,同时也让城里那些人撤离的办法。”谢璟深回道,又低笑了一声,“再说,你不是吉祥物吗?我是来救你,或许这样还能顺道蹭一蹭你身上的天佑之气,可以保我们二人平安。”
  岂知白行歌闻言却垂下了眼眸,摇头回道:“没有,已经没有了。”
  无相鬼的袭击果真是冲着他破解他身体而来,鉴于这些日子来的疑惑,他早上醒时,在梳妆打扮整齐之前悄悄往身上试了一下。他能够被东西砸中,可以轻易被利器划伤,掉下来的物品不会再主动避开着他——
  说实话,他现在有些惶恐不安。先不提眼下非常需要他天佑之气发挥作用的情况,还有谢璟深身上的死咒,碎片还未收集完整,他还需要依靠他身上的那股灵气来压制身上的死气。
  哪怕无相鬼的攻击对他造成的压制很可能只是暂时性的,但解除的日子不定,他还是不由自主会担心。
  季君延搭在弓弦上的箭一共有三支,和他身边那些卫兵们的不同,他手上的剑是通体黑色的,显然经过了特制。箭上还被人画上了金色的咒文,就连强烈的阳光都无法洗净它身上带着的邪煞之气。
  “谢璟深。”盯着那越来越远的人影,季君延冷笑着呢喃了一声后,松开了手。
  三支黑色的箭仿佛被人灌入了意识,避开了所有冲着它而来的回击,就那样穿透了重重兵器之海,朝着马背上那道黑色的人影直奔而去。
  就像是受到了召唤那般,目标只有那一人。
  “我知道。”带着磁性的沉稳声音于杂乱的风啸声中传入耳里,惹得白行歌又是一愣。
  “从昨日见面,察觉到你身体的不适,再遇见那无相鬼的骚扰。”谢璟深浅浅弯了弯嘴角,“跟着你久了,所以有些事,能够猜着。”
  白行歌听得发怔,突然感觉到谢璟深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紧了紧,可像是怕把他弄疼了似的,旋即又稍微松开。白行歌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瞬间似乎见到他眉头皱了皱,想仔细一瞧时,又觉得他好像只是绷着一如既往的冷漠表情。
  “没有了也没关系。”谢璟深低声说道。
  “我一样能护好你。”
  作者有话要说:#第七个碎片在哥哥手里嘿嘿嘿#
  掐指一算,觉得我应该能在半个月内完结。
 
 
第一百零六章 
  谢璟深眼光毒辣, 一眼就挑中了马厩里毛色最亮体力最好最为矫健的马匹。白行歌被他按在怀里,听着规律的马蹄声,将他们逐渐载远,把所有的混乱吵杂声都抛在了身后很远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 周围已经开始平静了下来, 但谢璟深却始终没有停止的意思, 就像是害怕有一丝松懈就会让事情有反转那般,带着他不断前进。
  直到很久之后, 谢璟深的声音才迎着风,低低地飘入他耳里:“再撑一会儿,马上就能到和摘星阁的人约好的地方了。”
  白行歌才知道参与了这场‘抢亲’的人里,还包括摘星阁。
  谢璟深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紧绷,白行歌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太紧张了点,便开口试图缓和他的压力:“没事, 不着急。我回宫的那几日也不是白待的, 动了点手脚, 他们应该会有一段时日的不安宁。”
  谢璟深的笑声若有若无, 不仔细听估计要以为是错觉。
  白行歌轻声问:“你说季君延会就此作罢吗?”
  “不会。”谢璟深的回答很肯定。
  白行歌笑了:“是啊, 下一次再遇见他派来的人,他们应该会直接想要了我的命。”
  谢璟深揽了揽他, 还是给出和前面一样的回答:“不会。”
  像是怕他不懂, 他随后又补充道:“要不了, 我护得紧。”
  白行歌挑了挑眉, 抬头正想调侃谢璟深说他们这些大男人尽会说一些漂亮话,结果一见到他逐渐被死气蒙上的印堂,脸色瞬间一变:“谢璟深。”
  他边说边伸手抚上他双颊,想仔细看好他那忽然又开始爆发蔓延的死气。随着他将眼通打开往四周看去, 发现阴气正以他们为中心朝四面八方的方向弥漫,脚底下的路已经被一层浓厚的黑雾给笼罩,完全无法看清。
  白行歌这才察觉到他们两人逃跑的路线不知何时从外面的荒野小道,直奔进入了边上隐蔽的深林。枝叶刮弄着身体的碰撞声在他耳边沙沙作响,可那些刺人的枝丫并没能碰到他半分,全打在将他抱得死紧的人的身上了。
  从谢璟深的举动来看,并没有想要谋害他的意思,而且他应该也不至于有这样的动机。这就意味着,他又遇到了点事,被压抑着的死气又开始涌了上来。
  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
  “谢璟深,你怎么回事?”白行歌扯着他的衣领,语气因为着急和愤怒而变得有些森冷,显然是在用眼神询问着他的身体情况。
  谢璟深却抿嘴没有回答他,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扯了扯缰绳不断深入。白行歌抬手一摸,惊觉他额头已布满了一层冷汗。
  察觉到白行歌的手正在微微抖动,谢璟深总算是垂眸迎上他的目光,只握住他的手往怀里压了压,声音听着依然如此平稳:“没事,你别担心。”
  一般这么说,就是真的有事,而且还是需要担心的那种。
  白行歌道:“你别忘了我能看见你身上死咒所带来的效应,身体一旦有什么问题都瞒不住我。”
  拴着马儿的缰绳猛地被人一扯,身下的马匹被迫停了下来。他们此时正处于被草木树丛包围的地方,也没看见说好准备和他们汇合的摘星阁人员。
  白行歌看见谢璟深不紧不缓地从腰上抽出一个东西,往天空打了个信号,然后才松口气,疲惫地闭上眼睛后将他抱入怀里:“我歇会儿。”
  白行歌顿了片刻,才缓缓伸手回抱住他。可手才刚搭上他后背,白行歌就感受到掌心处传来一些带着些许温度的湿润。他动作一僵,跟个木偶似的,僵硬而迟钝地在他后背虚虚往上挪了挪,毫不意外地碰到冰凉、坚硬而又细长的东西。
  触感很像是长箭。
  而且好似不止一支。
  “……谢璟深?”察觉到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好像没了声音,白行歌再开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所让人感受到的惧怕与他平淡又有些怔愣的眼神不同。
  压在他身上的力道似乎越来越重,因为姿势问题白行歌几乎无法扶住他,最后两个人竟是抱着齐齐从马背上摔下。然而谢璟深即使在意识昏迷之际也不忘了要护住他,一双手死死将他压在怀里,侧摔了下去。
  白行歌是没什么大碍,但他紧张着谢璟深。这么摔下去,虽然马儿静止不动不会带来太大的伤害,可他后背上的箭肯定免不了有些碰撞,这肯定会撕扯到伤口,给中箭的人又带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谢璟深!”白行歌晃了晃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男人,见他一动也不动地毫无反应,面上的死气又逐渐扩散成比初次见面时更要严重的程度,他第二次感受到了人生中的焦急、惊慌与失措。
  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在当初璃国遭到袭击灭国的时候。只不过那会儿他还是个孩子,即使有那样的感受却也有些懵懂,不至于有现在这种,整颗心脏仿佛都被人给拿捏在了手里,无法受控的感觉。
  他挪了挪谢璟深的身子,才发现没入他后背的三支箭看起来和记忆中的那些飞箭不同。它们是黑色的,不仅在他眼中泛着浓郁的邪煞之气,上面甚至还写满了针对死咒的咒字。这些咒字未必就是针对白云玺下的那个死咒,但只要那人身上有威胁性命的咒术缠身,都会被这三支夺命一样的箭挑起,加速死期的到来。
  看到这些,白行歌哪还有什么不懂的?方才季君延也在城墙上,他有见到与他们擦身而过的那些飞箭,并不是这种模样。而且想要祭炼出这种带着灵性的杀人夺命箭可没那么容易,光是三支就需要耗费不少珍贵的材料,甚至是人命或亡魂的能量。
  季君延能一次直接把三支都用在谢璟深身上,可想而知他的杀意是有多么的大。
  白行歌只能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跪坐在谢璟深身边,也顾不上身上虚弱的灵气,双手轻轻压在谢璟深肩膀开始往他身上施法,强制用灵力替他稍微缓和了些许,口中不断念叨着他的名字。
  一轮下来,白行歌累得脸色都白了一圈,死气终于至少不再继续往深了扩散。只是谢璟深看起来好像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白行歌看着弥漫在他眼前的死气,心跳一下比一下更为激烈。
  浓烈的阴气已经开始引来不少藏匿于深林之中的恶鬼,白行歌穿的婚服,身上没有带着任何符令,只得当场以手指为比,以血为朱砂,在他们周围画下一个结界小阵,阻挡那些恶灵的侵害。
  “谢璟深,你再不起来,我就一个人回去和季君延完婚了!”白行歌咬牙切齿地揪着谢璟深的衣领,想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失态过。
  在白行歌又气又着急地松开手打算把人放开时,一动不动的人突然抬手拉住他未完全收回的手腕,抬了抬眼皮子,深邃的墨眸里还飘着浅浅的笑意:“别,逗你玩的,我没事。”
  说逗弄到不完全是,谢璟深方才一瞬间确实失去了意识,但很快又恢复了。当时他和白行歌已经摔倒在地,身上那点疼痛倒算不上什么。他也能听见白行歌在叫唤着他,只是身体和眼皮子都重得仿若千斤,他只能无奈地先凝神聚气,试图运动体内的内力来看看能不能缓解身上的情况。
  后来大概是因为白行歌替他压制住了身上的死咒,所以他才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但整个人还是困倦得很,好似只要再闭上眼睛,就会堕入深渊那般。
  如今醒过来,他会这么和白行歌说主要是想缓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让他不要如此着急。可没想到一睁开眼睛说完话,他才看见白行歌怒视着自己的双眼微微发红,一副又气又委屈的表情,看得他心里瞬间软成一片。
  谢璟深手指微微一动,正欲抬手安抚人,却见那一身红衣,本该清淡如仙之人红着眼,弯下身扑入他怀里抱住了他。
  白行歌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将整张脸深深埋入他怀中,但谢璟深却能感觉到他似乎正在无声落泪,整个人又是一僵。
  白行歌就是个硬骨头,别瞧人看着软软弱弱仿佛一捏就碎,可内里却是比钢铁还硬。除了在床上被欺负得狠了,谢璟深没怎么见过他在其他时候落泪,哪怕那日与白云玺重逢,也不曾有如今这般脆弱的姿态。
  “嘶……”谢璟深正为了白行歌的态度而感到惊愕,腰上忽然传来一阵痛感,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似的。
  回过神来,他只能哭笑不得地回抱住趴在怀里的人:“好,我错了,下次一定不这么闹你。”
  白行歌其实心里也清楚谢璟深那个说法只是为了安慰他,死气方才都翻腾成什么样子了,他还以为自己又得到鬼门关去抢人了都。再说,他已经救过他一次,第二次还能不能抢得回来也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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