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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七千折戏

时间:2020-09-19 08:53:39  作者:七千折戏
  老太婆看看沈初,又看看尉迟离,小眼睛转得飞快,生怕尉迟离有什么阴谋。
  “若是寻不得合适的东西,那陆云奎可要再等上三年了。”尉迟离说,她压低了声音,带了威胁的意味。
  “老身去取来。”老太婆妥协了,拖着一双小脚朝门外走去。
  她将那些东西藏得严严实实,还将钥匙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就是防止别人觊觎,怎能这么简单就让那蛮狄知晓了位置。
  尉迟离一眼便看透了她心中在想什么,心中笑笑,于是又道:“那劳烦祖母将那箱子直接搬过来,箱子有锁,只有我能打开。若是祖母一人扛不动,便叫些个小厮同您一起。”
  老太婆倏地停住脚步,心中惊慌不已,她视钱如命,怎么敢让家中下人知晓财物放在何处呢?
  奎儿又不知多久才能回来,她该如何是好。
  老太婆心中不禁咒骂起了尉迟离,若不是她偏要什么莲花图,还请了四皇子来,自己怎会如此伤神!
  “四皇子还等着我呢,祖母不好让四皇子等太久吧。这两天举荐的名单便要上交皇帝过目,若是过了今日,可就没机会了。”尉迟离说。
  老太婆顿时慌了,她从未思量过什么大事,被尉迟离一逼便乱了方寸,妥协道:“随我来吧。”
  尉迟离回头冲柳罗衣眨了眨眼,柳罗衣一下子又乱了呼吸,移开眼神。
  一行人跟着老太婆顺着府中小路七扭八拐地走了许久,这才看见了一栋脏兮兮的柴房,老太婆在婆子的搀扶下钻了进去,点燃了蜡烛。
  因为怕其他下人看见,她只带了身边亲近的婆子。
  尉迟离跟着进去,只见那婆子气喘吁吁地拉开了一口大缸,露出了一个圆滚滚的洞来。
  尉迟离嘴角抽了抽,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把金银财宝藏在这种地方的,不愧是小门小户,有了钱连花都不敢,就只能像老鼠一样到处藏。
  不过也幸亏她将东西都藏了起来,这样拿回来也方便多了。
  沈初也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他站在洞口,看着那老太婆慢慢挪进了洞口,表情十分不自然。
  “四皇子,帮我看好她。”尉迟离冲沈初抱了抱拳,然后直接单手撑地,轻轻松松跃了下去。
  闻言,沈初欣喜地点了点头,然后红着脸往柳罗衣那边靠了靠,但柳罗衣却看都不看他,只是盯着尉迟离下去的地方,一声不吭。
  地窖里很是逼仄,但却打扫得很干净,一个一个红木箱子摞着,摆得整整齐齐,
  尉迟离随手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澄黄的金锭就让她差点闪瞎了眼,她惊讶地拿起来摸了摸,手感极好。
  这么多钱!尉迟离嘴都合不拢了。
  那老太婆看见她这般,急忙跌跌撞撞跑过来,将金锭从她手中夺走放在怀里护着,瞠目道:“画在何处?”
  尉迟离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突然抬头朝洞口外面喊:“辛然,还不快叫上人,下来搬东西!”
  外面传来纷乱的脚步声,辛然带着一群宫廷侍卫,一脸兴奋地跳了下来,撸起袖子便扛。
  老太婆差点背过气去,她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上前来抓尉迟离:“你个贱人,蛮狄!光天化日之下明抢,算计老身,你!你!”
  尉迟离后退一步,让她扑了个空,踉跄着摔在地上,滚做了一团。
  “你别碰我,我可不对老人动手,这是你自己摔的。”尉迟离连忙抬起手来,闪到了墙角。
  沈初带来的人都是宫廷侍卫,武功本就极高,搬几个箱子还算容易,没一会儿便将整个地窖搬空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檀木箱,静静地摆在角落。
  尉迟离走上前,将箱子拿起来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地契房契,尉迟离拿起一张看了看,开心地笑出了声,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陆云奎和这老太婆太过于小心翼翼,所以连地契这类小物件也都一并藏在了这里。
  真是给她减少了不少工作量。
  尉迟离开开心心地拎着小箱子,飞身出了洞口,老太婆看见自己辛辛苦苦藏了这许久的财产全部落了空,一时急火攻心,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这些都是,你的东西啊?”沈初也一脸惊讶地看着一个又一个大箱子从他面前晃过去,长大了嘴巴。
  “那是自然。总算是物归原主了,今日多亏了四皇子相助,改日待我安顿好了,请你喝酒,还请四皇子赏脸。”尉迟离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沈初挠了挠头。
  正在这时,门被人一脚踹开,陆云奎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他一眼便看见了被搬开的洞口,攥紧了拳头,怒视着尉迟离。
  “尉迟离,你好大的胆子!”
  尉迟离不禁失笑,她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我不过是拿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吗?大晏都没有女子成亲嫁妆全部归男人的道理,我北域就更没有了,毕竟世上不是哪个男人都同你这般不要脸。”
  陆云奎指着尉迟离,气得涨红了脸,却不知如何反驳。
  “哦,对了,今日趁着四皇子在,咱们把该办的事一并都办了吧。”尉迟离从袖中取出了一张纸,平平整整地放在了桌上,“和离。”
  “什么!?”陆云奎闻言冲了过来,想要伸手抓住尉迟离的手臂,尉迟离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她当即便向后一仰,一脚将陆云奎踹飞了出去。
  陆云奎向后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沈初扇了扇被扬起来的灰尘,一脸嫌弃地走远了些。
  “别激动,和离书我都拟好了,你只需按个手印便可,有四皇子当见证人,对外也好说。”尉迟离和善地笑着,将印泥递给了他。
  “尉迟离,你休想!在大晏和离须得由男子同意,我绝不会让你得逞!”陆云奎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
  尉迟离嘲笑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看着辛然偏了下头,辛然心领神会地走到了门边,将柴房的大门严严实实地关上了,顺便还落了道锁。
  “尉迟离你要干什么?你竟敢,你放开我!松手!”陆云奎愤怒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尉迟离的钳制。
  尉迟离懒得同他废话,一个手刀砍在他肩膀上,随后飞起一脚,陆云奎便惨叫一声,双膝跪地。
  “今天由不得你了,别想叫人,门外有四皇子的人守着呢。”尉迟离咧开嘴,笑得很是快乐。
  “你如此不守妇道,竟敢与人私通,你……”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尉迟离一脚踹中后心,扑倒在地上。
  “四皇子,他骂你私通。”尉迟离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地看着沈初。
  沈初被尉迟离这一系列的操作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尉迟离。
  “你看,现在你连四皇子都得罪了。”尉迟离笑眯眯地说,然后强行拽起他的手,对准和离书上狠狠地按了下去。
  “不,不,尉迟离!你要毁了我!”陆云奎愤怒地喊,他支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却又被尉迟离一脚踩了下去。
  他苦心积虑计划的一切都没了,钱没了,人没了,升官的机会也没了。
  陆云奎叫喊了一阵,便不再出声,只是瞪着空洞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墙壁。
  尉迟离冷眼看着他,哼了一声,她凑近陆云奎的耳朵,轻声道:“我不过是想和离罢了,你原本是不用挨这顿打的。”
  “可谁让你那般欺负柳罗衣呢,爱一个人是什么意思,你懂吗?你不懂,将人当成物品想要占有,你活该。”
  陆云奎闻言,身子颤了颤,看向了柳罗衣。
  他慢慢伸出手。
  柳罗衣冷眼看着他,眼神中充满恨意,向后退了一步,沈初见此机会,马上乐颠颠地挡在了柳罗衣面前。
  尉迟离翻了个白眼,上前将他挤开,轻轻将柳罗衣揽在自己身后。
 
 
第20章 喂药
  柳罗衣低下头,看着尉迟离轻轻抓着她手腕的手,心中一瞬间雀跃起来。
  她说她要保护她,那她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
  再也不用被关在柴房中日日夜夜,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吗?
  “把她留下来。”陆云奎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向尉迟离,“她留下,你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柳罗衣一下子绷紧了身体,那种即将回到噩梦的恐惧再次将她包围。
  是啊,尉迟离为何要帮她呢,她如今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她是北域最尊贵的公主,而自己不过是个奴隶。
  柳罗衣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她垂下眼眸,在心底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想得美,有我在,绝不会再让你碰她一下。”尉迟离笑着说,她藏在身后的手轻轻抓住柳罗衣,用力捏了捏。
  “别怕。”她小声道。
  柳罗衣只觉得鼻子酸了,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充满着蒸腾的水汽。
  “尉迟离,你要抢走我所有的一切吗?”陆云奎扶着墙壁站了起来,犹如一条丧家之犬。
  “非也非也,不过拿回我的东西罢了。而且柳罗衣,从来都不是谁的,她是她自己。”尉迟离懒得再同他掰扯,挥了挥手,拉起柳罗衣,往门外走去。
  柳罗衣一直盯着尉迟离,任由她拉着自己。
  “不!”陆云奎跌跌撞撞冲过来,去抓柳罗衣的手,柳罗衣受了惊,险些叫出声来。
  与此同时,两个人同时身形一动,陆云奎便朝后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又滚落在地,震耳欲聋地咳嗽起来。
  尉迟离惊讶地看沈初,沈初嘿嘿一笑,摸了摸头:“本皇子早就忍不住了。”
  尉迟离冲他了然一笑,然后大步走到陆云奎身边,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果不其然,摸出了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奴籍文书。
  “多亏你喊了这么一嗓子,不然我可都忘了。”尉迟离拍拍他的脑袋,“真乖。”
  说罢,她便不再理陆云奎,转身将奴籍文书塞进了柳罗衣手中。
  柳罗衣攥着那张薄薄的纸,只觉得似有千斤重,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低声道:“多谢公主。”
  “那我呢?”沈初欢天喜地地凑了过来。
  柳罗衣将眼睛移开,淡淡道:“多谢四皇子。”
  一行人很快便离开了这个逼仄的小屋子,走到了外面的花园中。
  尉迟离拿到了和离书,心中舒爽了不少,故而看着这个原本并不怎么喜爱的庭院,也比平日里好看了许多。
  “既然尉迟公主没其他事,那我便回宫了,你的东西我已命人放在安全的地方,辛然姑娘知道在何处。”
  “多谢四皇子相助。”尉迟离笑眯眯地说,“辛然,去送送四皇子。”
  接下来的一路上,柳罗衣一直一言不发,尉迟离看她不说话,自己也不敢多说,一路走一抓耳挠腮。
  过了片刻,她实在忍不住了,愁眉苦脸道:“我说姑奶奶,你说句话吧,那不成你真的喜欢那姓陆的,不愿意走吗?”
  柳罗衣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微微仰起头看着尉迟离。
  “自然不是,我恨他。”她一字一句地说。
  尉迟离愣住了,不解道:“那你为何这般?”
  柳罗衣移开眼神,微微红了脸,看起来有人气儿了许多。
  因为,我害怕,这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我害怕,你会再将我推入深渊中。柳罗衣想。
  她没有再看尉迟离,转身向前走去。
  尉迟离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她这人虽然不笨,但由于前世经常独自待着,到底是少了些看透别人的能力。
  尤其是柳罗衣这种心思细腻的人,她便更难以理解。
  尉迟离无奈地挠了挠头,跟上了她。
  突然,尉迟离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匆忙扶住一边的假山,大口喘起粗气来。
  果然,该来的总要来的。
  柳罗衣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不见了,她转过身来,便看见了尉迟离弯腰靠在石壁上,一脸痛苦的模样。
  “你怎么了。”柳罗衣皱起眉头,她下意识跑了过来,语气中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
  尉迟离额头冷汗直冒,她攥紧了拳头,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柳罗衣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想要扶住尉迟离,却被她反手紧紧握住。
  柳罗衣身体如触电了一般,想将手缩回来,无奈尉迟离力气极大,攥得死紧。
  这具身体像是在报复,报复尉迟离背叛了它。
  尉迟离只觉得自己想是被扔在火中焚烧一般,无边的痛楚铺天盖地将她裹挟,她颤抖着双手,运功想要压制住这痛苦,却几乎无济于事。
  柳罗衣看她这般模样,也慌了手脚,她强行镇定下来:“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大夫。”
  她转身想走,却突然被一股力量强行拖拽了回来,狠狠地按在了身后的石壁上,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惊恐地看着尉迟离。
  “对不起,我,我没控制住……”尉迟离咬着牙解释,她身子一软,突然直接俯在了柳罗衣身上。
  柳罗衣绷紧了身体,淡淡的青草香让她的头有些眩晕,尉迟离温热的身体就这么靠着她,滚烫的呼吸让她身体忍不住丝丝地颤栗。
  她二人此时的姿势,让她不得不紧张。
  尉迟离一手按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撑着石壁,几乎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中。
  尉迟离急促地呼吸着,将嘴唇凑在她耳边,说道:“千万别声张,带我出去,随便哪里,客栈也好,医馆也好,钱在我口袋里。”
  柳罗衣看着她,抿着嘴点了点头。
  尉迟离突然勾起唇角,虚弱地笑了,迷迷糊糊中,她轻轻抬起手,在柳罗衣脸上轻拂了一下,拂去她眼角流下的泪水。
  “你说你整天冷冰冰的,却怎么这么爱哭。我若真的死了,你便把那些东西和辛然平分,找个陆云奎找不到的地方好好生活。”
  虽然很不甘心,但钱财乃身外之物,柳罗衣也算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若是真的死了,她说不定可以回家。
  这么想着,尉迟离闭上了眼睛,彻底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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