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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七千折戏

时间:2020-09-19 08:53:39  作者:七千折戏
  大爷摇摇头,然后像躲瘟神一样躲开了尉迟离。
  尉迟离一时间慌了手脚,她深吸一口气,警告自己,镇静下来,若是柳罗衣真的被人掳去了,她便更不能慌张。
  柳罗衣在京城没有仇人,谁会去抓她呢,陆云奎吗。
  不过她随即便否认了这个想法,能在闹市将人带走,不惹人注意的,绝对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区区一个陆云奎,应当没这本事。
  可是这京城偌大,她上哪去找。
  尉迟离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在原地观察,从大街逃走不可能,巷子,尽头是一家包子铺的后门,开口在另一条街,屋顶还冒着袅袅炊烟,从这里走绝对会引起人注意,也不可能。
  唯有巷子两侧的院墙,若是轻功够好,扛着一个姑娘还是可以轻松越过去的,她向前走了两步,正好注意到了墙角处一滴新鲜的血液。
  定是柳罗衣留下来的,她受伤了!尉迟离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地掐了两把,她连忙走上前去,还好,出血量并不大。
  血至少为她指明了方向,尉迟离咬紧嘴唇,直接架起轻功,飞身跳了过去。
  院子里摆放着石桌,上面还摆放着石墨砚台,此地是一处县学,不过今日,似乎并没有人在读书。
  尉迟离向前快走了几步,又眼尖地在地上看到了一处血迹。
  她睁大了双眼,沿着滴血的方向一路走去,待她又翻了一栋墙,出了这条街后,血迹便明显减少了,她又跟着走了一段路,便彻底没有了能够指路的东西。
  该死,她狠狠地冲着一旁的墙壁踢了一脚,这一脚使的力气有些大,竟让整个院墙晃动了一下,甚至掉下了半块石砖。
  尉迟离随即便反应了过来,抬头环视四周。此处都是民居,其余的地方砖瓦虽旧,但到底没有残破到一脚踢飞一块砖的程度,而身边这堵墙,几乎已经摇摇欲坠了。
  想必没有什么人住,她没多想,抬腿便翻了进去,谁知刚越过墙面,便不知从哪射出两道暗箭来,转眼间便到了尉迟离眼前。
  尉迟离几乎来不及思考,身体便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半空中猛然,堪堪躲过了那两支箭。
  这回大脑总算跟上了趟儿,尉迟离迅速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到了院中一口大缸后。
  四周一片安静。
  看来就是这里没错了,尉迟离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怦怦乱跳的心平静下来。
  好在她上辈子拥有极高的适应能力和心理素质,如今即便突然面对这种生死攸关的状况,也能够很快接受。
  也多亏了这位公主多年来练就的身体反应,不然她这条小命,恐怕比柳罗衣丢得还快。
  这院子一看便知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满地都是灰尘和落叶,前面的屋子更加破旧,窗子都被人粗暴地砍掉了一半,里面黑黝黝的,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危险。
  尉迟离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了出去。
  还是一片寂静。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自从来了古代,她几乎将从前从未想过的东西全都尝试了一遍,如今连绑架这种电视剧才有的桥段都被她撞了个正好。
  刺激。
  柳罗衣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黑暗,一个人都没有,她正仰躺在地上,手腕上死死地缠着一根麻绳。
  昏迷之前情急下划伤的手臂,血已经结痂了。
  一瞬间,她几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重新跌入曾经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巨大的绝望将她裹挟,眼眶瞬间湿热。
  不,不会的,她如今不再是一个人。尉迟离会救她的。
  像之前很多很多次那样。
  她,会吗?
  柳罗衣在地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等觉得身上恢复力气了,就拼命扭动身体爬了起来,然后低头在膝盖上蹭掉了眼中唯一一点湿意。
  她必须坚强起来才行,就像尉迟离一样。
  囚着她的地方似乎是间空屋子,她一动,地上便有老鼠在乱窜,柳罗衣忍着恶心和害怕,借助身边的墙壁站了起来。
  她听不到一点人声,柳罗衣紧紧攥着拳头,一点一点将屋子走了个遍,这才松了一口气,屋中没有人。
  门似乎在外面被上了锁,柳罗衣用身体轻轻推了两下,果不其然。
  她知道自己暂时是安全的,便没有再动,而是在屋中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道光透了进来,门竟然开了。
  柳罗衣绷紧了身体,但是过了很久,还是没有人进来。
  她不想坐以待毙,于是慢慢挪了过去,时刻提防着会有人突然冲进来,给她重重一击,或者干脆杀了她。
  不过这些都没有发生,她安全地挪到了门口。
  柳罗衣心头一阵轻松,是不是他们发现自己抓错了人,便想放了她?她慢慢往前走,但却突然顿住了。
  不对。
  这太诡异了,抓了她,又放了她,若是抓错了人,方才又为什么要锁门?
  他们是在引她出去,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绝不能顺他们的意。
  柳罗衣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自己的腿不再颤抖得那么剧烈后,这才又挪回了原位。她不跑了,她就这么等着。
  她已经不再盼望尉迟离来救她了,这些人抓她又放她,一定有阴谋,说不定就是冲着尉迟离来的。
  若真的是这样,她宁愿她如今正在府中睡回笼觉。
  与此同时,尉迟离正躲在水缸后面,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方才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黑衣人从另一幢房子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然后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锁。
  她可以肯定柳罗衣就在里面了,方才若是柳罗衣求救心切走了出来,箭便一定朝着柳罗衣而去了,而她绝对不会不管。
  到时候,她因为救人无法防备,几乎非死即伤。设计之人人太狠了,她都看见了她在门口晃动的雪白的衣角。幸亏柳罗衣聪明,没有上当。
  不过此处疑点重重,若真是朝着自己来的,直接绑了柳罗衣要挟她,不是更快,干嘛如此大费周章?
  除非他们,根本并不想伤害柳罗衣,又没把握能一举抓住自己,尉迟离心道。
  她顿时便也放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原地,从怀里掏出个肉饼来,一口咬了下去,曹家肉饼的香气很快便充斥了整个院子。
  另一边,摩肩擦踵挤在废弃柴房里的一群蒙面人,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大哥,她怎么还吃上了?”一人极为小声地问道。
  “闭嘴,我怎么知道!”那被称作大哥的男子用气声恶狠狠地说,他没想到这两个小丫头一个比一个机灵,比他还沉得住气。
  如今两个人一个在吃肉饼,一个在里面睡觉,苦的反而是他们这群挤在一起的大汉。
  “老四,今晚你若再不洗脚,我回去就将你的脑袋按进水沟里!”蒙面老大狠狠踢了方才说话那人一脚。
  臭脚丫子味混着汗味,再加上肉饼的香气,他觉得自己就快要羽化飞升了。
  “大哥,我忍不了了,我们直接冲上去吧,一个小丫头而已,我饿……”老四瘪着嘴道。
  “闭嘴,那可是北域的公主,据说武功极高,你我几人万一对付不了坏了事,回去又要被大人处罚!”
  “那……”
  “闭嘴!大人特意叮嘱过,不能伤害那白衣小丫头一根毫毛。”
  时间又过去许久,尉迟离已经吃完了一个肉饼,她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喷喷的烤红薯。
  一众绑匪:……
  蒙面老大的肚子终于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他忍无可忍了,一把推开老四,从窗子翻了出去,其他人反应过来后,连忙跟上。
  尉迟离耳朵一动,当即便就地一滚,下一秒,水缸便在她的眼前炸裂开来,顿时扬起一片灰尘。
  一柄长刀从灰尘中刺出来,四面八方传来□□划破空气的声音,尉迟离绷紧了脑袋里的弦,控制着身体一一躲过,然后运功。
  猛烈的气流从她掌心迸发,掺杂着碎缸的陶片,狂风暴雨一般冲向了那些人,她乘势而上,一把将烤红薯糊到了那老大的眼睛上。
  一群人蓄势而发的进攻就这么被破解了,一时间仿佛没了主心骨一般,破绽百出。
  就在这时,方才抱着头躲在后面的老四,着急忙慌地满院子乱跑,然后灵机一动,冲进了屋子,一把拽过了柳罗衣。
  柳罗衣虽然有心想躲,但她本就手无缚鸡之力,双手还被缚,怎么也抵不过一个男子,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扯了出来,往地上一掼。
  老四只当自己立了功,兴高采烈地扬起手,与此同时,一根离弦之箭不知道被谁的刀挑飞,正冲着柳罗衣而来。
  柳罗衣睁大眼睛,下意识往一旁躲,但是她速度慢,箭还是朝着她的身体而去。
  尉迟离抬起头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于是又是身体反应快过了脑子,她在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已经冲了出去,将柳罗衣整个人抱在了怀里,用最后的动势滚向一旁。
  锋利的箭头刺破皮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哼出了声,柳罗衣愣住了,她用力挣脱尉迟离,连滚带爬地挡在了尉迟离身前。
  伸手试图去捂住尉迟离的伤口,替她止血。
  尉迟离白着一张脸,好笑地看着她,伸手将她拉了过来,轻声道:“慌什么,射中的是腿,不是心脏。我还能动。”
  疼当然是疼的,但好在没什么大事,她扶着墙站了起来,尽力将重心压在另一只脚上。用自己极强的忍耐力。
  然后一掌将反应慢了半拍的蒙面老四拍飞了出去,正砸在了他老大的脸上,又伸手扛起柳罗衣,架起轻功翻过了墙头。
  那群人已经愣在了原地,过了片刻,那老大才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用力踹了一脚还在地上翻滚的老四。
  “奶奶的,让你别碰她,你不听,让你洗脚你也不听,老子真他娘想一刀砍了你!”
  他捂着脸上方才被老四摔倒时踩出来的鞋印,弯腰干呕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做了一天作业更晚了抱歉!
 
 
第29章 掉马
  与此同时,尉迟离正在街头飞奔,她借着轻功跑出两条街后,确定没有人追,这才停下脚步,松开柳罗衣,自己则顺着墙根坐了下来,飞快地从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用力捆在大腿根部。
  来来往往的人时不时驻足看她,却都被柳罗衣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柳罗衣擦掉不知什么时候流了满脸的泪水,她蹲在尉迟离身边,伸出手去,却不敢碰。
  尉迟离虽然口中说伤得不重,但如今亲眼看着,却还是十分触目惊心,已经断成了半截的箭插在皮肉中,鲜血早已顺着腿流进了鞋袜,将鞋袜染成了红色。
  就连方才她跑过的地方,都有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怎么办,尉迟离,你伤得好严重,我,我去找大夫。”她又抹了把眼泪,站起身往医馆跑。
  尉迟离一把将她扯住,无力地笑笑:“不必了,我自己止了血,也没伤到骨头,皮外伤而已。我同你一起去,万一那些人卷土重来可如何是好。”
  柳罗衣自己拗不过她,便也没再多说,她突然弯腰将尉迟离的手臂扛在了自己肩上,然后用力地将她架了起来。
  尉迟离虽说身材苗条,但个子却比她高了半个头,柳罗衣自己扶她有些费劲,但她仍然一声不吭,用尽浑身的力气,拖着尉迟离向前走。
  尉迟离看她满脸是泪,哭得几乎看不见路,却还是努力不松手的倔强模样,无奈地笑了笑,便也由她去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挪到了医馆,那花白胡子的老头刚迎出门来,便被尉迟离腿上的伤吓地直揪胡子。
  “好厉害的女娃娃,都伤成这样了还能走过来。老夫佩服。”大夫瞪着眼睛道。
  “大夫,您快帮她止血!”柳罗衣急急忙忙地道,她拖着尉迟离走进医馆,空出来的手拽住了那大夫的手臂,直接将他拖了过去。
  “诶诶诶,你个小娃娃怎么这么大力气,心平气和一点,她血都快止住了,死不了。”那老头被柳罗衣扯着,嘴里还碎碎叨叨。
  “血还在流,箭还在上面,您快点!”柳罗衣用力将大夫按在了尉迟离身边,大夫刚想说话,她便一把捞过了放在桌上的箱子,塞进了他手里。
  大夫看她急得满脸是泪,也就不再逗她了,转而低头认认真真地替尉迟离治伤。
  尉迟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行,但实际上早就疼得浑身颤抖了,也无心去听他们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咬牙忍着。
  “止血的药已准备好,女娃娃,老夫可要拔箭了。”大夫抬眼对尉迟离说。
  尉迟离疼得满脸直冒汗,她点了点头,掌心突然钻进来一只冰冷柔滑的手,然后紧紧握住了她。
  她侧身看去,柳罗衣低着头,手却没有放开。
  尉迟离只当她是没看过这种场面,心里害怕,便有气无力地晃了晃手,轻声道:“没事,别怕,比这更重的伤我都受过,不是什么大事。”
  实则心里慌得一匹,她确实受过比这还要严重的伤,但当时情形可是用着最好的药,周围都是二十一世纪先进的消毒设备。
  哪像现在,就一个胡子花白老眼昏花的老大夫,和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瓶瓶罐罐。
  然后,她还没反应过来呢,腿上便猛地传来一阵剧痛,尉迟离压低声音叫了一声,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齿,眼前一片漆黑。
  靠,真他娘的疼。
  等她再清醒过来的时候,那大夫已经处理好伤口,拍拍屁股接待下一个人去了,而牵着她的那只手仍然没有松开。
  柳罗衣看着尉迟离缠在裤子外面的麻布,有些失神。
  “想什么呢,我还没死。”尉迟离说,她将手抬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柳罗衣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仍然死死地攥着她的手,连忙将手撒开,背在身后,脸又肉眼可见地红了。
  方才还凶成那样,现在脸又变得通红,尉迟离心中想笑,嘴却只能疼得往下撇,她只好放弃了,苦着脸道:“走吧,我们去雇一辆马车,回府。
  待好不容易回到了府中,她这才摊在床榻上,哼唧了起来。
  “啊啊啊辛然,疼死我了!”
  辛然看起来比她更急,她双眼含泪,围着尉迟离不停地转圈:“我说公主,您不就出了个门,怎么又受伤了啊?是不是又是因为那个柳姑娘?我说您已经救了她那么多次,也够意思了,不如就让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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