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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七千折戏

时间:2020-09-19 08:53:39  作者:七千折戏
  尉迟离捂住耳朵:“你之前还说让我留下她呢。”
  辛然更急了,她小心翼翼地替尉迟离将腿摆好,然后抹掉眼泪:“我说让您留下她,是想着她一个姑娘也不会惹出什么乱子,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您次次受伤几乎都是因为她!”
  “公主,您已经够仁至义尽了,救了她多少次,可她给您带来多少次不必要的麻烦,不如就多给她一些银子,您要是愧疚,便给些铺子田地,公主,真的够了,让她走吧,辛然真的怕……”
  “嘘。”尉迟离似乎看到门口有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急忙出声道,皱眉冲辛然比了个手势。
  辛然虽然生气,但还是听话地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门便被敲响了,尉迟离开口说了一声请进,心中却叹息。
  柳罗衣肯定听到了,她心思细腻,此时指不定多难过。
  柳罗衣手里拎着一个药箱,慢慢走了进来,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尉迟离也看不出来她是不是听见了,一时间还有些慌张。
  她试探性地问:“你,刚来?”
  “嗯。”柳罗衣说,她在尉迟离身边坐了下来,将药箱打开,拿出药瓶和包扎用的绢布,“大夫叮嘱过,他不方便替你好好包扎,所以回府后要重新换药。”
  尉迟离哦了一声,摸着后脑勺笑。
  这时,柳罗衣手中的纱布和药瓶却突然被人抢去,辛然一把将柳罗衣拉了起来,鼓着脸推她出门。
  “多谢柳姑娘,公主有我伺候,不必麻烦你。”
  柳罗衣猝不及防被她这么一推,差点摔倒,尉迟离下意识便要下地,却嗷地叫了一嗓子,仰面倒在了床上。
  这下,两个人都跑了过来,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起。
  “辛然,你给我出去!”尉迟离龇牙咧嘴地坐起来,用力敲了她一个爆栗,“你若再这样,当心我揍你。”
  “可是公主……”
  “出去!”尉迟离重复道。
  辛然气得够呛,她鼓着腮帮子,像个胀肚子的青蛙,然后转身大步冲出了门。
  “公主你总向着她,你是不是早就嫌我伺候得不好了,辛然这就离府出走!”她一边走一边嚷嚷,声音渐行渐远。
  “我的亲娘啊。”尉迟离一拍脑门,又仰面倒下,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柳罗衣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沉默地重新整理药箱,然后轻声说:“公主,我替你包扎。”
  “你别在意,你也知道辛然这个人没什么恶意,就是心直口快的……”
  “公主不必担心,我明白。”她淡淡地说。
  尉迟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又是长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将腿上缠好的麻布解开,小心翼翼地将亵裤卷到了了上面。
  露出一条雪白的大长腿。
  柳罗衣的心情还没从方才的郁结中跳脱出来,便猝不及防地看到了这般画面,急忙捂住了眼睛,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尉迟离疑惑地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没什么不得体的地方啊?在现代的时候,她穿条短裤都比这露得多。
  “你若是再不包扎,我这伤口又要开始流血了。”尉迟离无奈道。
  柳罗衣这才急忙将手放下来,然后拿出药瓶,往尉迟离的伤口上撒去,没有衣物的遮挡,离近了看,伤口更是狰狞,她看着看着,只觉得自己的心也疼了起来。
  “对不起,若不是我……”
  “说什么呢,又不是你自己绑架的自己,我们好歹也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若不救你那才过不去。”尉迟离懒洋洋地说。
  柳罗衣动作无比轻柔,所以并不疼,偶尔被她冷冷的手碰到,还有些舒服。
  “还有,你别听辛然瞎说,我尉迟离乐意,你就算不让我帮忙,我也会去,所以此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尉迟离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
  柳罗衣眼神黯然,她没说话,心里却像被刀绞一般难受。
  她本就自尊心极强,方才听到辛然那番毫不留情的话,几乎是当头一棒。如今细想来,自己确实给尉迟离带来了太多的麻烦。
  她若是懂事一点,便早该自己走掉,尉迟离是属于旷野里的公主,是天上翱翔的鹰,若是因为她困于一隅,她便是有了天大的罪过。
  想着想着,伤口便已经包扎好了,而尉迟离却因为方才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已经舒服地打起了小呼噜。
  柳罗衣几乎是贪恋地多看了她一眼,便想要站起身,趁着这个时候回去收拾包袱。
  就在这时,尉迟离突然翻了个身,将没受伤的那条腿搭在了她身上,然后伸手一捞,便搂住了她的腰。
  还往上摸了一把。
  柳罗衣顿时便满脸通红,心中羞愤极了,她奋力推开尉迟离,逃一般站起身来。
  该死的家伙,睡着了还这般不老实!
  她抓身想走,却猝然停住脚步,愣在了原地。
  她方才,似乎看见了尉迟离小腿上一道浅浅的疤痕。
  柳罗衣伸手按住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转过身来,定睛看去,果不其然,尉迟离伤疤所在的地方,同之前那蒙面人受伤的地方,一模一样。
  原来从那么早,她便已经开始保护她了。
  柳罗衣慢慢走回去,想伸手去触碰,却最终停在了半空中。
  她突然放弃了离开的想法,哪怕所有人都要她走,哪怕所有人都骂她是个灾星,她都想任性一次。
  哪怕只能在她身边多留一小段日子,她也心满意足了啊。
 
 
第30章 警告
  待尉迟离醒来的时候,已是月上柳梢,淡淡的天光透过窗棂洒进屋中,朦胧而又祥和。
  她摸了摸肚子,只觉得饥肠辘辘,刚想开口叫辛然,这才想起来,辛然被她气跑了。
  罢了罢了,只能拖着一条伤腿,自己弄点吃的。
  她慢慢地坐起身,先将那条好腿放在地上,然后扶着窗边的桌案站了起来,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柳罗衣,她手中端着一碗汤药,如今看见尉迟离竟然站着,急忙跑了过来,将药放下,伸手去扶。
  “无妨无妨,你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尉迟离借着她的力,又重新坐回了床上。
  “我不困,公主,您该喝药了。大夫说这服药可以让您好得快些。”柳罗衣轻声说,然后快步走到窗前,伸手将蜡烛点上。
  屋中顿时明亮了许多。
  尉迟离看着汤药,瘪了瘪嘴,她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时常生病,她妈便总是领她去看中医,喝一些苦的要命的汤药。
  搞得她现在一看见那种棕黄色的汤汤水水,口中便不自觉地发干。
  “那个,我身体好,能不能不喝。”尉迟离一边讨好地说,一边不自觉往后挪了挪。
  “不行。”柳罗衣淡淡地说。
  尉迟离长叹一口气,做最后的挣扎:“那我能不能先吃点东西,不然就这么喝下去,恐怕会很不舒服。”
  柳罗衣抬眼看了看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打开门,尉迟离急忙道:“你去喊厨房的丫头,可千万别自己做啊!”
  上次的加盐桂花糕,到现在想起来胃里都直反酸水。
  柳罗衣脸一红,偏头道:“丫头早就睡了,辛然不在,要么我做,要么饿着。”
  尉迟离哼哼了两声,不说话了。
  柳罗衣微微勾唇,大步走了出去,小半个时辰后才回来,她关上门,手里端着一碗清汤寡水的面。
  面食独特的香气充斥在屋中,尉迟离闻着便流了口水,她十分期待地往桌案便挪了挪。
  闻起来不错,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
  柳罗衣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她将面碗放下,然后将筷子塞进她手里,说:“放心。”
  尉迟离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像夹生化武器一般夹起来一根面,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口中。
  咦,竟然意外得很好吃。
  她这才放下心来,舒舒服服地低头将一碗面吃了个精光,最后还仰头把汤喝得干干净净,这才一脸靥足地放下筷子。
  柳罗衣上前将被她弄得十分狼藉的桌面整理干净,然后端着碗走了出去。
  尉迟离心里美美的,看来受伤也有好处啊,难得能受到柳罗衣的照顾,谁知刚开心了没多久,柳罗衣就回来了,她拿起放在一边的汤药,直直地怼在了尉迟离的嘴上。
  “喝药。”她说。
  尉迟离心里哀嚎一声,仰面躺了下去。
  柳罗衣也不说话,就那么站在那里,举着手里的碗,定定地看着尉迟离。
  尉迟离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只得坐了起来,乖乖地伸手接过药碗。
  “吨吨吨……”
  罢了罢了,她也是为自己好,尉迟离咂吧着被苦得快要抽筋了的嘴,十分郁闷。
  柳罗衣接过药碗的时候,不慎将手露在了外面,她不动声色地用袖子盖上,转身想要走,却突然被尉迟离拉住。
  “你手上,是什么?”尉迟离皱眉问。
  柳罗衣想将手抽回来,尉迟离也没强迫她,而是突然弯腰捂住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
  柳罗衣当即便主动凑近,着急地想要蹲下帮她查看伤势。
  “别藏了,那么漂亮的手上有伤,我怎么会看不见?”尉迟离算计成功,再次握住她手腕,将她朝着自己拽了过来,柳罗衣当然抵挡不过,只得任由她拉着。
  她的手修长莹白,十分好看,但若是仔细瞅,还能看到一些当初在陆府留下的伤口。
  食指上横着一道伤疤,上面的血刚刚凝固。
  “明明不会做饭,就别做了,我饿一晚上也没什么,况且我虽然腿伤了,却也不是一点都不能动,自己做就可以。”尉迟离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床头取来药,用嘴咬住瓶塞拔了出来。
  药粉洒在伤口上,酥酥麻麻的,柳罗衣别过头,一言不发。
  在沉默的气氛中,尉迟离迅速替她包扎好了伤口。
  “你不是也为我受了腿伤。”柳罗衣抬眼,“两次。”
  “我不是和你说了不必愧疚,我救你……”尉迟离顿住了话头,一脸惊讶地抬头看她。
  两,两次?她怎么发现的!
  柳罗衣的眼神顿时不自然地往尉迟离腿上瞥了瞥,尉迟离明白了过来,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脑门上。
  大意失荆州啊!
  二人顿时都有些许尴尬,尉迟离是没想到自己早就忘了的事能这么快被翻出来,柳罗衣那边心思更是百转千回,一时想起自己那时冲她撒娇,十分羞愧,一时又觉得自己的心思像是蒙了一层纱,自己都弄不明白。
  “公主快休息,我,我走了。”柳罗衣福了福身,走路的步伐有些慌张。
  “喂,我不是有意骗你的,这些事,等我想好怎么说后再同你解释。你不会想跑吧?”尉迟离提高声音。
  柳罗衣脚步蹲了一下,轻声道:“不会,只要公主不赶我走,我便永远不会走。”
  “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你。”她话音刚落,就打开门跑了出去,最后那句话被开门的吱呀声盖过,尉迟离只听了个头尾。
  她挠了挠头,重新躺了下来,睁眼看着床帐。
  另一边,柳罗衣一路跑回了自己的院子,这才停了下来,抱着那日尉迟离同她一起做好的秋千,微微喘息。
  她坐了下来,让风吹着自己轻轻晃荡,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翻飞。
  她从未觉得心这样乱过,乱到她几乎没有能力思考,关于尉迟离,又太多的谜题无法解释,但她选择不去多虑,既然要相信,那便相信到底。
  只是,她的心为何跳得如此快呢,看到她会跳,被她碰到会心悸,在她十几年的生命中,几乎没人对她这般温柔过。
  尤其是经历了那样一段黑暗的日子后,她更加不明白,自己是因为依赖,感激,还是……
  别的什么。
  与她相比,尉迟离就显得心大了许多,很快便又睡着了,且一觉到天亮。
  翌日一早,她刚睁开眼,脸上便怼上来一块冷冰冰的帕子,她惊叫了一声,彻底清醒了。
  “辛然,你干什么?”尉迟离从脸上将帕子一把拽下,瞪着辛然问,却突然反应过来,她不是昨日被气跑了么?
  怎么,这就回来了?
  “公主没我照顾果然不行,连身子都没人给擦。”辛然气鼓鼓地说,然后将帕子放进水盆,拧干后又凑了上来,小心翼翼地给尉迟离擦脸。
  尉迟离哑然失笑,她原本还想着,今天若是辛然还没消气,就派人去找她,没想到这家伙生气归生气,却还是灰溜溜地自己跑了回来。
  有点可爱。
  “你昨日说什么来着,要离府出走?”尉迟离笑着逗她。
  “是,谁让公主只向着外人,辛然照顾公主这么久,却还抵不过一个,一个常让公主受伤的姓柳的。”辛然嘟囔道。
  尉迟离无奈地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帕子,坐了起来,认认真真道:“辛然,是我要帮柳罗衣,不是她逼我,所以这事便和她无关,你不能因为心疼我,就迁怒于不相干的人,知道吗?”
  “而且,柳罗衣,她虽然表面不好相处,但实则心里火热,对待人一片赤诚,有时候心思精明得要命,有时候又傻得乱相信别人。我难得遇到这样的,朋友。”尉迟离犹豫了一下,说。
  “辛然知道了,公主放心吧,我不会找她麻烦的。”辛然低着脑袋说,她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但她知道,公主说的永远是对的。
  她只需要听公主的话便好。
  尉迟离见矛盾解除了,心里也轻松了许多,便想要翻身下床吃点东西,却突然被辛然拉住。
  “公主,我方才忘记说了,今早我回来的时候,突然听见有脚步声,便想要追上去,但那人是个高手,轻功极好,只在树上留下了一根箭,还钉着一封信。”
  辛然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从怀里将信取出,交给了尉迟离。
  尉迟离也皱起眉头,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府中,这是何等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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