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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七千折戏

时间:2020-09-19 08:53:39  作者:七千折戏
 
 
第40章 四十 我在
  尉迟离撩袍便追,临了儿被尉迟蝶一掌按了回去,咣当一声摔上门,隔着门板嘲讽:“尉迟离,我有时真搞不懂你这脑子,难不成真是自小待在军营,练武练傻了?可看你当初对着那孙子的痴情样,白痴是白痴了些,但起码某些方面算是开了窍,怎么如今这窍又堵死了呢?”
  尉迟离被她堵得哑口无言,虽说原主的锅她不想背,但如今对于柳罗衣,她是真的束手无策。
  “我问你,这姑娘同你无亲无故,你为何要屡次帮她?”
  尉迟离沉默,这个问题她不止一次思忖过。
  一开始,她在潜意识中只将柳罗衣当做剧情中的一份子,角色如棋子,全凭执棋之人调动行事。但是慢慢的,她发现柳罗衣并非书中所写那般如同脸谱,而是活生生地独立出来,真诚,大胆。并不单纯,却毫无顾忌地相信于她。
  她早已不再将她当做角色,这个地方也逐渐显现了真实的一面,甚至有时候,她都忘记了跨越时空和星河的另一个世界。
  可能正是那份令人心疼的无条件的信任,让她难以对她不好。
  况且有些事是说不清的,她尉迟离向来理性,却在面对柳罗衣时,全凭感觉行事。
  尉迟蝶也没想得到她的回应,她嗤笑一声,食指弯曲,轻敲木门:“这种事我可不想插手,你自己想想。”
  门外没有了声音,尉迟离长叹一口气,重又坐回石凳上,双手托腮。
  “辛然,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她满怀希望地看向辛然。
  “我就是觉得,柳姑娘对您的依赖似乎,有些奇怪。还有方才那神情,明显是因为您说要替她寻一门婚事,这才有的。”
  尉迟离点了点头,她虽然也没有过什么感情经历,但毕竟不是傻子。
  不得行不得行,她突然拼命摇头,控制住自己乱飘的思绪,柳罗衣之前受过的苦不计其数,敏感一些也是正常的。
  “这样吧,过两日花城节,我多哄哄她,再道个歉。你帮我想想,顺便同柳玟裳打探一下,该怎么哄她开心。”尉迟离就这么拍了板。
  与此同时,尉迟蝶一面吃着一盘细巧茶食,一边溜达着往自己房中走,刚绕过假山,便看见了一块惹眼的白色的衣角。
  她几步靠近柳罗衣,递给她一颗果仁,开口道:“还在生气?”
  柳罗衣没有接,而是疏离地后退了一步,恭敬行礼:“奴婢见过公主。”
  “别,尉迟离都不将你当做奴婢,我便更不敢。说吧,你是不是对我那妹妹……”
  柳罗衣瞬间变了脸色,语气急促:“大公主说笑了,奴婢方才本就不该随意置气,是奴婢……”
  “恃宠而骄?”尉迟蝶挑眉接上。
  柳罗衣只觉得十分慌张,万张口也说不清,她又行一礼,转身离去。
  尉迟蝶脚尖点地,纵身飞过假山,再次将柳罗衣堵在了里面,她将手中果仁儿扔进口中,笑道:“你慌什么,难道你不喜欢尉迟离?既然这般,我也认识不少适婚男子,虽说你这奴籍身份卑微,但胜在容貌上乘,找个小有本领的才俊还算够格。”
  柳罗衣闻言抬起头来,眼神冷冽,看得尉迟蝶都有些不自在。
  尉迟蝶移开眼神,又道:“你愿不愿意?”
  “奴婢不愿。奴婢此生都会跟在公主身边。”她努力让自己沉静下来,低头道。
  尉迟蝶一副了解了的样子,点了点头:“那还是喜欢。”
  柳罗衣被她这一句话噎住了,她咬着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攥紧了拳头。她隐藏在深处的,自己都不敢去触碰的东西,被尉迟蝶这一句话便讲了个通通透透。
  她曾想过这只是依赖,如同一将死之人,在荒芜一片的、充满邪祟的地方,所见的骤然出现的一束光。
  且她们身份相差甚远,还同为女子,她不敢想。
  “大公主,柳罗衣求您,不要说。”柳罗衣突然道,她抬眼看着尉迟蝶,像是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满脸是泪。
  “奴婢求求您,不要让她知道,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她抬手擦了一把眼泪,突然朝着尉迟蝶鞠了个躬,转身而去。
  尉迟蝶喊她喊不住,只得无奈地看着柳罗衣的背影,伸手挑了个点心扔进口中,神情十分惋惜。
  这两个人,一个自卑,一个不懂感情,可有的折腾了。
  罢了罢了,她管这么多作甚,她倒是乐意看着尉迟离焦头烂额,痛失所爱。她笑得十分开心,然后表情骤变,扶着假山干呕起来。
  “谁做的鬼东西,桂花糕怎么是咸的?”
  ————————
  两日的时间过得飞快,尉迟蝶竟然不负所托,陆续查到了所有周姓官员的生平所历,均扔给了尉迟离。
  不过里面可不止官职人品之类简单的东西,简直可以说是包含甚广,就连哪个官员哪年养了几个外室都写得明明白白。
  尉迟离常常看着看着,便被里面的八卦带偏了去,然后和辛然大肆批判其中一个官员,那人由于妻子不让纳妾,便每当妻子身怀六甲之时,便在外养一外室。
  妻子怀了六个娃,他丫养了八个外室。
  “渣男。”尉迟离道。
  “负心汉!”辛然忿忿不平。
  不过这也耽误了进度,尉迟离排查掉五个个太窝囊的,五个官太小的,五个太蠢的,还有一些当年被贬谪的,反正最后剩下来的,只有三位。
  此事按下不表,花城节很快就到了,在这两日中,柳罗衣一句话都不曾同她讲。
  甚至还躲着她,想见都见不着,这可是将尉迟离急得抓耳挠腮。
  不过好在,柳罗衣没有忘记花城节当天的约定,一大早便独自站在门外,等着尉迟离。
  尉迟离今日穿得十分低调,不再同之前那般张扬,一身湖蓝色衣裙,为了翻墙上瓦方便,仍然束着衣袖。
  只是她这样貌,无论穿什么,都异常惹眼,此话是柳罗衣说在心中的,她静静站在门口,看着尉迟离背朝着朝阳,清清爽爽朝她走来。
  她用力闭了闭眼,再抬眸时,已是一脸平静。
  “公主,花城节女子皆穿戴花色,你这般,太素了。”她淡淡道。
  尉迟离走到她身边,笑道:“本公主貌美如花,再说了,你不也还是一身白。你同我来,今日保证让你开心。”
  柳罗衣受不住她的笑,忙扭过头,先一步往街上走去,尉迟离急忙跟上,辛然则跟在最后面,承担拎东西的任务。
  不过刚拐了个弯,尉迟离就知道,自己终究是低估了古人节日的热闹,人海人海都不足以形容,因为一半的路都被花所占领了。街道两旁摆满了各色花卉,琳琅满目,妖娆艳态者,素雅高洁者,均挤在一起,争奇斗艳,各有韵味。
  尉迟离正一脸惊叹地看着,便打老远逆着人流挤来一男子,手中拿着一大捧不知名的花,往柳罗衣手里递。
  柳罗衣刚刚伸手想接,尉迟离就突然反手将那人手捏住,然后绕过他的肩膀,猛地一用力,那人便嗷嗷叫了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做何!”那人苦着脸道。
  “你这是做何?”尉迟离眼神凶悍,那人顿时便不敢言语了。
  柳罗衣急忙伸手去拉尉迟离,无奈道:“你放开人家,这是花城节的传统,见到心仪的女子便送一束花,女子若不返送,便是无情,若同样送花,便是喜结连理。”
  尉迟离愣了一下,连忙松手。
  那人看着尉迟离也不敢说些什么,只是抱着花束,气呼呼地走了。
  “你们还有这种传统,这不就是古代的相亲大会?”尉迟离觉得十分好笑,怪不得这街上男男女女皆簪一朵绢花,手里还抱着一束,原来是等着一见钟情。
  “你约我出来,却连花城节是什么都不知道。何况那日不是着急帮我寻靠谱男子么,怎么方才不让我自己选?”柳罗衣语气颇为不善。
  尉迟离知道她心中还气着,般也不再招惹她,而是突然牵过她手,笑道:“今日便给你赔不是,你只管听我的,保准哄你开心。”
  柳罗衣想挣脱她的手,却又留恋那样的温暖,便动了动,任她而去了。
  尉迟离一路牵着柳罗衣进了一家成衣铺,里面那看店的男子一见她便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拿出一个箱子,道:“公主,这是您准备好的衣裙,都是我们店中最好的料子,最好的样式。”
  “公主,我不需要……”柳罗衣急忙拒绝,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
  谁料尉迟离横跨一步拦在门口,用身体将她挡住,然后低头道:“你别担心,随意一些,我给你的好处不是缘于其他什么,而是单纯想让你笑。”
  “你只要像往常那般信任我,大胆地去做任何事,去跑去笑,去任性妄为,刁蛮也可以,骄纵也可以,只要我在,什么都依着你。”
  “你往常所缺失的一切,我都会一点一点补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尉迟离将她和辛然研究了两个晚上的道歉词儿,无比流畅地说了出来。
  只不过前一句是事先设计,而后一句,是脱口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端午快乐,我爱你们~
 
 
第41章 四十一 烫伤
  柳罗衣冷不丁听她这一番话,心猛然打了个颤,浑身的血似乎都涌到了头上,脚下一阵疲软。
  她看着尉迟离,只觉得她的眼神让人心悸。
  “你没事吧?”尉迟离察觉她的情绪不对,忙伸手拉住她手腕。
  柳罗衣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在心中告诫自己,切莫失态,却也只能想这一句话,多了便只剩下一片空白。
  只能随着尉迟离的牵引,走进了房间,门在身后关上,她这才稍微平静下来。
  尉迟离啊尉迟离,你可知你这寥寥几句话,便轻易搅乱了我所打算好的一切。她阖眸,在脑海中道。
  她这几夜少有睡眠,一旦躺在床榻上,耳边便开始回响尉迟蝶的话。
  你喜欢她。
  喜欢吗?她不懂,却不能不去想。
  在她活过的短暂的生命中,她不曾遇到过除了尉迟离以外的其他人,能给她以这种感觉,让人心悸,心伤,心动。
  她慢慢走到床边,伸手去摸那套衣裙,果真是最好的料子,水一般柔和。依旧是白色,却并不素净,裙摆处用银丝绣着大片的花朵,外面的罩衫轻盈,让人想起阳光下的蝶翼。
  她微微勾起唇角。
  尉迟离坐在椅子上都快要睡着了,上下眼皮不时打架,面前的门这才打开,微风吹过,她清醒过来。
  柳罗衣颇有些不自在地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自己,神情有些羞怯。
  她从未穿过这般华丽的裙子,从前在爹爹身边也不曾。
  “也就你这般好皮相能衬得上它了。”尉迟离满眼欣赏,莫说是古代,就算想想她当年在电视网络上见过的那些个美女,也无一人能比得过柳罗衣。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她眼中出西施。
  “想必待会儿又能收到好多花。”
  柳罗衣看了她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笑道:“给便给吧,我都不要。”
  尉迟离愣了一下,忙追上去,侧脸看她:“你笑了?你方才是不是笑了?”
  柳罗衣懒得同她讲,自顾自往前走。
  二人在大街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逛着,时不时有人举着花朝她们两个走来,走向尉迟离的,大多被她的眼神吓了回去,而走向柳罗衣的,也还是大多被尉迟离的眼神吓了回去。
  时间很快到了午时,尉迟离带着柳罗衣去往了上次的沁春楼,一进门便看见了几张十分熟悉的面孔。
  在一楼大堂靠右边的座位上,正坐着几个女子,里面便有温琼和秋无锦,温琼穿得花枝招展,脚边满满地扔着各种花束。
  秋无锦则是一身劲装,活像是刚打了场仗,衣袖还破了个洞,看上去十分惨烈。
  她看见了尉迟离,下意识地将袖口的洞挡住了。
  尉迟离脚步顿了顿,像是没看见她们一样,引着柳罗衣走了进去,当即便有一年轻小二跑过来,低头弯腰地道:“尉迟公主,您留好的位置在这里。”
  尉迟离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过去,将椅子拉出来,示意柳罗衣坐下,柳罗衣也没推辞。
  而一边的小二则摸了摸脑袋,偷偷打量柳罗衣,心道这人是何等人物,能让堂堂公主为她拉椅子?
  “愣着干什么?”尉迟离抬眼看他。
  那小二急忙将身子折了个角,转身就跑。
  尉迟离撩袍坐在柳罗衣对面,这才凑上前问:“怎么样,气消了吗?”
  柳罗衣看着她,总觉得她这样的神情很有趣,像是期待得到答案,又似乎胸有成竹。
  “一半。”柳罗衣说。
  “才一半啊。”尉迟离翘着嘴,将脸放在了桌子上。
  柳罗衣忍住笑意,故意板着脸道:“你方才不是说,要容我任性刁蛮,如今便不算做数了?”
  “那当然是算数的。”尉迟离连忙坐正了身体,“这不过是个小补偿,待到晚上,还有别的。”
  她们这边聊得开心,另一边却气氛低沉。
  温琼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竹筷戳着面前的菜,神情十分愤恨:“怎么又遇见那个柳罗衣了,简直阴魂不散。”
  “谁让你非要来沁春楼呢,这是京城最大的酒楼,来的自然都是这些个公子小姐的,不看她们便是了。”秋无锦一边说着,一边夹了一筷子菜。
  眼神却忍不住瞟向了尉迟离。
  “四皇子他们怎么还不来,说好了午时见面,人又不知道去哪了。”温琼继续戳。
  一旁的女子看不下去,一把将她手里的筷子拿走,说:“我看,四皇子心根本就不在你身上,虽说当初你爹和皇上商议着要将你许配给四皇子,但瞧这两年,四皇子何时对你有过好脸色?我看,就你一人痴心不改。”
  “我当然知道他对我无意,可我又能如何。明明我同他才是门当户对,他却整日就知道围着柳罗衣转。”温琼将筷子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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