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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奉旨成婚(穿越重生)——我即江湖

时间:2020-09-19 09:08:35  作者:我即江湖
  孙子初倒算淡定,他家本就出过几个太医,也不算民间野医了。宁雄飞更淡定,反正他们是被人请来看病的,又不是来当官的,只要能走,没必要诚惶诚恐。
  新泰帝和皇后在床边守着,魏王虽然也想待在床边,但已经没他的位子。另外还有白国舅,以及秦凤池。
  孙子初二人除了进寝殿那一刻匆忙一瞥,后头一直走到床边,都低着头目不斜视。
  “孙大夫,繁琐礼节就免了,你快些给太后娘娘诊治吧!”新泰帝在二人欲行礼之前就直接开口阻止,并且拉着皇后让到了一边。
  “是,小民遵旨。”孙子初也不耽搁,将自己的药箱摆在脚踏上,然后在床边坐下,俯身观察太后。
  其实秦凤池先前给他带去了宫里太医的医案,还在里头添上了太后发病前和发病时的症状。在船上这几日,他天天对着医案翻书斟酌,心里自然已经反复做了建设。虽说如此,他猛一看到太后的面相,还是吓了一跳。
  早年他在外游历,也曾见过被人下蛊的人,不过那些人的外表反而正常得很,甚至有因为蛊虫寄生,反而气色更佳的例子。
  他道了罪,便掀开太后的眼皮看了看,又查看了耳孔和舌苔,这才开始仔细地摸脉。
  在场众人于医道都是外行,像秦凤池习武多年,多少懂得些许,但遇上毒蛊也是抓瞎。他们看着这大夫不但摸了手上的脉,还掀开被子去看脚踝,一时也摸不清他想干什么。
  “你这是作甚?”魏王见他碰触太后的小腿,忍不住怒道,“娘娘的腿岂是你可以随意碰触的?”
  “修恪!你闭嘴!”新泰帝喝止道。他眉头紧锁,满脸头疼无奈,显然也有些接受不了孙子初的行为,但太后得的就不是寻常疾病,总不能不让人看病吧?
  魏王更愤怒,还想上前阻止,却见孙子初往旁边一让,露出太后右边的小腿。众人都下意识地看去,随即纷纷抽冷气。
  只见那小腿上如同地龙带着墨迹爬过一般,黑色痕迹蜿蜒曲折,最关键的是,那黑色的痕迹还微微隆起,仔细看,好像还在颤抖。
  “什么东西——”皇后捂住嘴,吓得往后趔趄一步,被新泰帝扶住。她没目睹过太后毒蛊发作时的模样,自然吓得狠了。和她一样的还有魏王,纵然努力克制,表情也显得万分惊恐。
  孙子初便适时地将薄被重新盖好,让众人缓口气。
  秦凤池暗自挑眉,心想:这位孙先生实在聪明,不发一言,就让大家闭上嘴了。
  实际上,孙子初还没解气呢。
  他暗地冷哼,打开药箱拿了瓶瓶罐罐,和他的针盒出来。
  “孙大夫,娘娘这蛊毒可有解法?”新泰帝看他这架势,忍不住急问。
  孙子初对如今的皇帝还是很有敬意的,他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思绪,直白道:“官家,实话说,小民解不了太后娘娘的蛊毒,不但如此,大部分的大夫恐怕都解不了。”
  “你!”魏王大怒,又被白国舅一把拽住。
  众人都不知所措地看向孙子初,尤其是新泰帝,他心理压力巨大,面对这样的结果,纵然他百般镇定,也难掩失望的神色。
  “孙大夫,”他勉强一笑,镇定道,“我看你并非毫无应对之策,对吗?”
  孙子初自信地点头:“没错,小民虽然解不了蛊毒,不过却有应对之策。”他没理会众人重燃希望的眼神,指着太后解释道,“凡是蛊毒,总有对应的解法,正如世上万物相生相克——”
  “我不能解太后的蛊毒,因为我并不知道太后被下何种蛊虫,蛊虫不除,太后只能残喘续命。所以我的想法是,一来先用通方压住蛊毒,替太后续命;二来,我会取出蛊虫所在的血,你们将血拿去白家寨,他们那里的医婆自会辨别。”
  新泰帝仔细思量,也觉得孙子初的提议再好不过。只要能保住太后的命,寻得解法也是迟早的事情。
  “那便按照你的想法行事!”他决断道,“待你取了那血,我即刻派人前去白家寨。”
  “白家也派老人随行,”白国舅急忙补充,“白家寨地处十万大山,外头人只怕摸不着门道进去!”
  这会儿就算是魏王也没有异议,一行人紧紧盯着孙子初,看他手法缭乱地施用金针,随后又取了一张药方,要了笔添添改改,最后递给离得最近的白国舅。
  “这副药方用滚水煎熬,最后一味菖蒲生咬……她咬不了,便碾碎了压进去。如此服药七日,可将大部分经脉中的小虫驱出。切记,那些虫子出体即死,但却要用大火烧成灰烬,再将灰烬深埋。”
  孙子初算了时辰,叹道:“我用金针压制了蛊虫,无奈啊,现在这个时辰已经不适宜取血,得等到明天午时阳气充足,服药也得在我取血之后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在场诸人都已经信服了他,他说现在不行,大家都只得耐心等候明天。
  “孙大夫不如就宿在慈安宫配殿?”白国舅十分不放心妹妹,试探问他。
  “国舅且安心,”孙子初摇摇头:“今晚太后无恙,小民须得在安静的地方,再琢磨一遍医案和方子。”
  他心道,谁要待在这这阴恻恻的地方,他还得去见他家幺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下一章有一个喜闻乐见的场景,我期待好久啦
 
 
第68章 宝贝蛋儿
  吴炳胜一看, 既然秦凤池也在,一事不劳二主,就将孙子初二人交给对方。
  “秦指挥使与二位也算旧相识了, 倒比我更合适些, ”他乐呵呵道,“明日就还劳烦秦指挥使送孙大夫进宫了。”
  “大监放心。”秦凤池礼貌应了。他们目送吴炳胜回去勤政殿, 这才由小内侍领着往宫外去。
  此时天色已经暗透, 宫墙深深,四周只有道路两旁的石座宫灯亮起柔和的光源,偶尔路过一处宫殿的角门, 檐下悬挂的琉璃宫灯熠熠生辉,朱色彤彤。
  “可真安静啊。”孙子初感叹道。
  宁雄飞纵然谨慎,这会儿也不由点头:“官家的地界这般大,晚上走道还真有些怕。”
  前头背对着他们领路的小内侍心无城府, 闻言噗嗤笑出声来了,吓得够呛, 连忙向他们道罪。孙子初见他丁点大的年纪,满脸稚气, 哪里忍心责备他?
  他掏了个小荷包塞过去, 安抚小内侍:“没事, 你别害怕。”
  小内侍怯怯地瞥了一眼秦凤池, 不敢伸手去接。
  秦凤池无所谓地颔首, 小孩才喜滋滋地拿了荷包,顿时就活泼起来, 一路给孙子初二人介绍宫里景致。
  待到三人出了宫门,宁雄飞才背着手叹息:“这么小的年纪……造孽啊。”
  其实论道起来,他们三人里, 最有同情心的是宁雄飞。
  秦凤池就不提了,如果说九府衙门的统带被称为“活无常”,那他八成就是个“活阎王”。至于孙子初,虽说看似文人,实则久经风雨,性子孤傲得很。
  只有宁雄飞,外表看来最不好惹,却自年轻时就是个怜弱惜贫的性子。不然,他也不会收养了那么多徒弟,乃至于后头路见不平,从沙匪手里救下了小褚楼。
  “宁镖头倒不必多想,”秦凤池漠不关心道,“这些个小孩倘若不进宫,多半都得饿死或者被拐去采生折割,那时候缺的就不是下头的东西,而是胳膊腿儿了。”
  从先帝时期开始,内侍监的人数就已经接近砍半。皇帝和大臣齐心压制宦官专权,官宦势力不低微都不行。与此同时,上位者又加强了内书房的建设,年龄小的内侍都要从内书房滚一遭,无论是个人素质还是忠心程度都得到极大的提升。
  等到这一批小内侍成长起来,就成为了皇帝辖制地方大员的利器。
  故而,在秦凤池看来,如今因为各种原因入宫的小内侍,日子未必就如同外人所想那般凄惨。只是少了点配件罢了,命不是还在吗?譬如吴大监,天下谁敢说他这辈子不能娶妻生子就是白活了?
  在他眼里,除非生死,实无大事。
  宁雄飞暗自吐槽秦凤池为人冷漠,少了人情味儿,但孙子初却十分欣赏他。
  “秦大人说的很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嘛。”
  几个人走到秦凤池的院子外,他这院子不过就一间卧室,自然安置不了孙子初二人,只是他们两人坚持要来看看褚楼再去旁边的院子休息。
  褚楼今天一天自然过得极舒坦。
  他一觉睡到中午,连秦凤池什么时候出门都不知道。等到中午起来,他就看见桌上摆着几碟子糕点,茶水也是现成的,秦凤池还给他留了条口信,吩咐他“趁着没人看见把伤口晾一晾”。
  他在书房里摸出了几个话本子,有一本叫《萧山游记》,还以为是正经书呢,结果翻开竟然是一个叫萧山的书生游历中的几番艳遇?
  于是,褚楼光着大腿在床上消磨了一下午,看话本看得意犹未尽。
  “真想不到啊,秦狗真是人不可貌相!”他啧啧称奇,随手夹了木制书签,把话本塞到枕头底下。
  小院外头传来人声时,褚楼已经套好了裤子。他耳朵尖,一下就分辨出了孙子初和宁雄飞的声音,兴奋地往外窜。
  “先生!师父!”他小脸粉红,满脸带着惊喜。
  外头三人已经走到竹林小径尽头,正好迎面撞上褚楼。孙子初第一时间注意到褚楼小心翼翼的走路姿势,眉头一皱:“你腿都秃噜皮了,还到处乱窜呢!快回屋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褚楼嘿嘿傻笑,慢吞吞走过来,把脑袋往师父怀里一杵:“师父!你说说先生,一见面就教训我……”
  “行啊!”宁雄飞一见他撒娇就扛不住,一把将小徒弟夹起来:“你是师父的小宝贝蛋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哎呦我屮艸芔茻——
  褚楼口水喷了出来。他惊慌失措地抬头看向最后头的秦凤池。
  只见秦指挥使表情愕然,但对上他羞赧慌乱的目光后,突然缓缓露出一个含义不明的笑容。
  ‘宝、贝、蛋、儿。’
  他笑吟吟地瞅着褚楼,特地用口型,一字一句地模仿宁雄飞喊了昵称。
  褚楼咔哒一声捏紧拳头,杀意冲天了!
  ‘……秦狗,我与你势不两立啊啊——!!’
  想要杀人的褚小楼,却直接被师父夹着,穿堂走院进了房间,丢在了贵妃榻上。
  “脱裤子。”
  孙子初打开药箱,淡定地吩咐他。
  褚楼傻眼了。
  他看看围着自己的三个人,顿时感觉自己可怜弱小而且无助!怎么回事?他为什么竟落到这般田地?
  宁雄飞见小徒弟拽着裤腰带,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他纳闷地左右一看,看到秦凤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家幺儿,恍然大悟。
  他轻咳一声,示意对方:“秦大人,这个,楼哥儿要换药,你是不是稍微回避?”
  褚楼眼珠子一转,跟着疯狂点头。师父和先生就算了,和他爹没差,能把这混蛋搞出去也行啊!
  秦凤池却动也不动,慢条斯理地卷了卷袖子:“宁镖头,楼哥儿的伤一路都是我给他换的,我们都习惯了。”他温声对孙子初道,“孙先生,我给你打打下手?”
  那头孙子初正忙着找药呢,谁知道他们之间的机锋,随口就应了:“正好,你眼神好,来给我找找玉复生肌膏是哪一瓶。”
  秦凤池欣然上前,随便扫了几眼,便找到那只外表平平无奇的白色瓷瓶。
  “是这瓶吗?”他递给孙子初。
  孙子初眯眼打量片刻,点头:“就是这个,你给他上的是我先前准备的那些吧?收敛伤口有效果,但若想祛疤痕平肌肤,就差了点意思,得用生肌膏。”
  “……先生,我不想祛疤……”褚楼弱弱提议。
  孙子初全当没听见:“我年纪大了,到晚上眼神不大好,你给他换药吧。”
  “好,你们不如先去休息?”秦凤池态度温和谦逊。
  宁雄飞还待说点什么,就被孙子初直接拎走了。
  “……”
  褚楼呆滞地看着师父和先生就这么给忽悠走人。
  就这?
  前后有十分钟没有?
  秦凤池心情反而愉快了。他一掀衣摆,坐在榻边,冲着褚楼勾唇:“宝贝蛋儿,快脱裤子吧?”
  “乱喊什么!”褚楼大怒,直接扑向他,“小爷我先扒了你!”
  秦凤池嘴边噙着笑意,稳稳地接住他,用了点巧劲,直接将人摁在腿上坐好。
  他低声哄道:“我给你道歉,不然你也可以喊我?我让你喊回来。”
  褚楼哆嗦一下,义正辞严地谴责他:“我是这种已所不欲就乱施于人的人?秦大人,你莫要谋害我的风评!”开什么玩笑?他喊秦凤池“宝贝”,请问谁占谁便宜?
  “是我的错,我不该玷污褚少侠的清白。”秦凤池毫无诚意地低头。
  “……”
  褚楼一脸震惊地打量他:“你这人……你是缎子被面麻布里啊,我天天解锁你的真面目!”
  “我们探子正须如此,”秦凤池微笑道,“既是夸我,我就笑纳了。”
  褚楼麻木脸。
  他没有夸的意思。
  “行了,不用拖延时间,”秦指挥使脸色一整,“脱裤子我给你上药。”
  脱脱脱!
  褚楼骂骂咧咧地爬回榻上,裤子一甩,大大咧咧撇开腿。这时候拼的就是脸皮的厚度,只要他的脸皮足够厚,尴尬的就会是秦凤池!
  显然,秦凤池坦然自若,擦洗换药缠绷带,眼神不颤手不抖,全程稳得一批。
  褚楼自然不知道对方偷摸着脸红过,他看着秦凤池面无表情的模样,心里就痒痒。哎,难不成他俩是前世的冤家?为啥他就是想给秦凤池捣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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